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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女儿都明白,我不会再因此而恨师公子了,不过。。。”
已经充分明白了司马师的良苦用心和身不由己的立场之后,更加让羊徽瑜对司马师感到钦佩和仰慕,她也没有打算嫁给夏侯玄的念头:
“不过我对夏侯玄从无男女之情,就算我不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厮守终身,也不会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或许夏侯玄是个好男人,但女儿只把他当朋友,到时候如果他们再逼迫师公子和我的话,哪怕是离家出走或是出家修道,我也不会嫁给他的!”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当初,由蔡珏来做选择的话,恐怕她会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而忍痛下嫁,就好像是她当年嫁给羊衜一般,但羊徽瑜却做出了和自己截然相反的决定。
话又说回来,现在的情形远比当年要艰险的多,当初蔡珏是有选择权力的,就算是她不嫁给羊衜选择继续跟在司马懿的身边,也不会有多么糟糕的后果,还能得到羊衜的真心祝福。
可现在的情况远比当年要复杂的多,而司马师的态度已不足以平息一切,更重要的是羊徽瑜所做的决定,如果她愿意嫁给夏侯玄的话,或许能够轻易的弥补夏侯家与司马家之间微妙的关系裂痕,可她一旦拒绝,那么夏侯玄兄妹的怒火可就不止是冲着羊徽瑜这么简单了。
如今,羊徽瑜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了这桩婚事,实在是大大出乎了蔡珏的预料。
不过细想一下这也是人之常情,有哪个女子肯嫁给一个自己丝毫没有感觉的男人呢?
但一想到无辜的羊耽夫妇及其子女,蔡珏就不得不提醒羊徽瑜:
“女儿,你有想过你拒绝这桩婚事的后果吗?到时候得罪夏侯家族的不止是你一个人,你还会连累你叔叔羊耽的一家老小,若是夏侯家就此与司马家一刀两断,从而彻底投靠曹爽来对付羊家的话,到那时难免会伤及无辜,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在你父亲去世之后幸得你叔父全家收留,如今又怎么能不顾他们的安危呢?”
这一点是羊徽瑜没有想过的,左右为难之下她陷入了崩溃之中,她意识到为了大局考虑,自己除了接受这桩婚事除外,已经没有其他的余地了,为此她抱着蔡珏再度痛哭起来:
“母亲,我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蔡珏在安慰羊徽瑜之余,自己也忍不住落下了泪水:
“女儿。。。这就是我们母女的命,终究不能与自己深爱的人厮守。。。”
本章完
第385章 (六)()
与此同时,一路追着司马师脚步来到舞阳侯府门口的羊发,终于在大门口赶上了他。
“司马师,你给我站住!”
司马师见羊发在叫自己于是便驻足回头,可还没有等他站稳脚跟羊发便迎面就给了司马师重重的一拳,将他整个人打倒在地,只见司马师嘴角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液,却没有任何想要还手的意思,而门口的守卫们见有人居然敢在舞阳侯府门口打长公子,纷纷拔出利刃想要教训羊发,却被司马师给喝住了:
“住手!这是我与他之间事,与你们无干。。。”
羊发伸手指着仰卧在地上与自己四目相对的司马师骂道:
“我妹妹到底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居然害她如此伤心,我看着她长大的,除了父亲和承弟去世之时,我还从没有见她为哪个男人掉过眼泪,你凭什么伤害她?今天就算你是大将军的儿子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我不怕你,你来啊!”
可司马师始终没有还手的意愿,任凭羊发对自己不断拳打脚踢,连吭都不吭一声。
守卫们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这个时候司马懿已经入宫上朝了,他们只好进门将这件事通报给张春华知晓。
当时张春华、伏若歆、王元姬和夏侯徽都在场,听到羊发在府门口和司马师起了激烈的冲突,于是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女红快步走到了门口。
而此时司马师已经被羊发打得是鼻青脸肿,夏侯徽见自己的丈夫被打成这样,心中大致也猜到了原由,她马上呵斥身边的守卫:
“你们都瞎了吗!见长公子被打成这样也不去帮忙!”
说罢夏侯徽便上前用身体护住了司马师,这让羊发不得不收住了拳脚。。。
而守卫们也上前将羊发推开,而就在这个时候羊祜也及时赶到,他死死的拽住了已然打红了眼的羊发哀求道:
“大哥,我去求求你别打了!”
见有守卫挡在自己面前,又有自己的弟弟羊祜拼命阻拦,羊发自知自己无法在接近司马师一步,可是方才那一顿拳脚丝毫没有让他消气:
“司马师你给我听着!以后你要是再敢招惹。。。”
自打司马师决计前往太常府替夏侯玄向羊徽瑜提亲开始,王元姬就知道他为了大局、为了羊徽瑜做出了多么大的忍让和牺牲,但眼看羊发接下来所说的话很有可能会让司马师的一番苦心付诸流水,于是她连忙出声打断了他:
“羊公子,我看你的情绪实在是太激动了,还是好好冷冷下来吧。。。”
被夏侯徽挡在身后的司马师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忍着皮肉上的痛苦站起身将夏侯徽轻轻拨开,转而口吻冷漠的对羊发说:
“羊发,我念在令尊令堂与家父的交情,不想破坏我们两家的感情,所以今日姑且不与你计较,不过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回去劝你妹妹好好考虑这门亲事,能够让堂堂昌陵侯看上是她几生修来的福气,千万不要不识抬举!”
“你说什么!”
一听司马师居然还出言羞辱自己的妹妹,羊发更是怒不可遏,他挣脱开死死抱住自己腰际的羊祜,挥拳再度冲向了司马师,结果这次司马师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站着让他打,而是一个侧身灵敏的闪过了羊发的拳头,然后照着他的胸口狠狠给了一脚。
文质彬彬的羊发哪里经得住司马师这一脚,顿时躺在地上疼到爬不起来。
司马师俯视着表情痛苦的羊发,口吻之中充满了冷漠:
“这次我是替蔡夫人和羊衜伯父给你一点教训,让你以后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说罢他扭头看向了羊祜:
“羊祜,你把他带回去吧。。。”
这次司马师出手教训羊发的行为是做给夏侯徽看的,也确实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加上他如此卖力的为夏侯玄说亲,已经很大程度上打消了夏侯徽对自己的疑虑,几乎就要让夏侯徽相信司马师对羊徽瑜并无男女之情。
而现在,小到个人的婚姻幸福,大到整个羊家、司马家日后的命运,全都掌握在羊徽瑜一个人的手上,她逃不掉这个必须要由她亲自做出抉择的痛苦时刻。。。
回想起自己和司马师种种难忘的回忆,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羊徽瑜的内心越来越矛盾,也越来越痛苦,虽然她先前口中非常强硬的声称自己绝不会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可是当她从蔡珏和辛宪英口中得知司马师是为了司马家和未来和自己的安危考虑,才会不得不出此下策时,她也开始反思自己接下来应当何去何从。。。
本章完
第386章 中:违心允嫁仍陷险境,情堕魔障误杀季达()
就在司马师、夏侯徽、羊徽瑜和夏侯玄卷入复杂的感情纠葛之时,一旁始终处于旁观者立场的司马昭却一眼就看出了此事并不寻常,尤其是当他从王元姬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他很快就得出了准确的结论,那即是这件事之所以会闹成今天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背后一定是有人在刻意挑唆,而这个人不是曹爽,就是桓范。。。
为此他特地冒着被司马家人发现的风险和桓范取得了会面,当面质问他:
“看样子这应该是你做的好事了?”
“哦?”
桓范笑了笑:“你指什么呢?”
看桓范似乎还打算继续和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司马昭便直接将话挑明:
“你心里明白,现在整个司马家和羊发都因为一个小小的羊徽瑜被弄得焦头烂额,就连夏侯家也被牵连进来了,你这一手一石三鸟玩儿的可真是高明啊。。。”
面对司马昭的刻意挖苦,桓范也认为以他的聪明才智就算是看出来也不奇怪,既然司马昭已然将话挑明,他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你果然聪明,不过说老实话我起初只是想利用羊徽瑜来挑拨司马师和夏侯徽的关系,从而进一步制造夏侯家与司马家的裂痕,至于为什么夏侯玄会卷进来就和我无关了。。。”
显然司马昭对桓范这样未与自己商议就擅自做的决定很不满:
“我记得当初我警告过你,我的底线就是剥夺司马懿全部的权势地位,而我也和你说过,不能伤害司马家任何一个人,难道你忘记了吗?”
“我当然没有忘记,难道我现在让司马家的某个人受到半点伤害了吗?”
桓范依旧十分从容,不仅如此他还反过来对司马昭近日来的不作为颇有微词:
“况且我之所以会这么做,也不过是适当提醒你一下,不要沉溺于温柔乡之中难以自拔,误了你我当初所约定之事,不然的话我也没有遵守当初约定的必要了。。。”
司马昭心中很清楚,桓范这明显是在警告自己,他同时也想到了当初送自己“无羽流星”的那个神秘人,或许也是桓范为了搅乱自己和王元姬关系而使的手段,不过他又觉得不对劲,桓范是从何得知自己和诸葛绫过往的呢?
同时当初在碣石山内先后两次射出“无羽流星”救自己于危难之际的神秘人,这一切都泰不寻常了,他短时间内也很难将这两件事结合起来,得到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结论。
没时间想这么多的他只能暂且将这个问题抛在一边,毕竟眼下的情势要比这些尚无定论的推断要紧急的多,为了避免桓范会进一步对司马家的人做出不利的行为,司马昭自知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些行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