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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好大胆!大都督让你们在此好生看守司马昭,居然胆敢在当值之时打瞌睡!”
无奈之下,司马昭看到了铺着被褥的床榻,被迫想到了方法。。。
“昭弟!”
叫醒守卫的司马师掀帘而入,他原本也担心是不是有人趁着守卫熟睡之际潜入帐中对司马昭不利,但是当他看到司马昭一个人正坐在床榻之上神情悠闲的看书之时,这才松了口气。
坐在床榻边上的司马昭放下了手中的战报,抬起头对司马师笑道:
“方才就听到大哥您在帐外训斥守卫的声音,他们是不是又偷懒了?”
司马师见司马昭没有起身,于是他便想像往常一样坐到他的身旁与他聊天,顺便互相讨论一下关于司马懿两日后和诸葛亮于渭水之畔单独会面的事情:
“是这样的,父亲他。。。”
然而还没有等他坐下来,察觉到他有这种想法的司马昭立刻站起身对司马师说:
“大哥,徽瑜姑娘她现在还住在你帐中吗?”
司马师被司马昭这个突然问题问得猝不及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马上回答说:“徽瑜可还是个清白的姑娘,本来军营内都是男人,她一个人留在营中就已经很不合适的,我又怎么会将她继续留在我的帐中?我早已将她单独安排了一个营帐。”
“是这样啊。。。”
松了一口的司马昭用余光瞥了瞥微微隆起的被褥,但仍旧不敢放松警惕:
“对了,我们驻扎渭南的这几日以来,大哥你都没有去看过徽瑜小姐吧?”
一直以来司马师都忙于军务,不是前往中军幕府和司马懿商讨军情,就是和邓艾、陈泰等人研究排兵布阵之法,几乎连自己的营帐都很少回去,确实将羊徽瑜给忽略了:
“你这说来,好像是有日子没见过她了。。。”
司马昭眼珠一转,随即口吻紧张的对司马师说:
“在你来之前,我无意将听到帐外有几名路过的士兵小声讨论军中来了个大美人,还听他们说想要去偷看徽瑜小姐换衣服。。。”
“此话当真!”
听到他这么说司马师顿时紧张起来,马上转身朝着羊徽瑜的营帐方向疾跑而去。
等到司马师走远后,司马昭才彻底长舒了一口气,而躲在被褥之中的诸葛绫也掀开了被褥从床榻上站了起来,看着司马昭为了自己的安全不惜欺骗大哥司马师,诸葛绫心中的酸楚得到了很大的缓解:“看样子你的心还是向着我的。。。”
此时司马昭根本没有闲心和诸葛绫开玩笑:“小声点,被你迷晕的两个守卫现在可已经醒过来了,你要是惊动了他们,那我刚才的辛苦全都白费了。”
“其实你大哥见了我应该感谢我才是,如若不是不然的话,恐怕他就要忍痛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送人了,而羊徽瑜也注定一辈子失去幸福,两个人都将痛苦一生。。。”
“说得自己好像是善男信女一样,都是因为你现在司马家得罪了夏侯家,恐怕你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曹爽想要根除司马家这一点,才会借力打力暗中助推他分化司马家和夏侯家,所以曹爽才会在魏帝面前极力推荐夏侯玄担任总督粮草之职,目的就是为了掌控司马家大军粮草的命脉,这对你和令尊诸葛丞相来说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司马昭本就因这件事对诸葛绫心有怨气,但转念一想却又发现她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对她做任何事都很随意的作风感到既头疼又无奈:
“只可惜你们算漏了一件事,夏侯玄为人心高气傲且不屑于使用阴谋诡计,就算是他中了你们的离间计而恨透我大哥,最多也是与司马家划清界限、断绝往来,而绝不会和曹爽同流合污,自然也不会利用自己手中的之权公报私仇了。。。”
听完司马昭的分析之后,诸葛绫拍手称赞道:
“真不愧是父亲看中的人,我本来还想利用陷害你烧毁魏军粮草之事,逼迫你在魏国呆不下去,从而把你带回父亲身边继续效力呢,这样一来你就不能再回去娶你的美娇娘了,没想到却被夏侯玄的忠正耿直给破坏了。。。”
“原来你打得是这个盘算,你真是。。。”
就在司马昭因此而心生怒气之事,转郁为喜的诸葛绫随即反过来问司马昭说:
“恐怕打从你将我藏到被褥内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脱身之策了吧?”
司马昭没想到诸葛绫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言语之中还游戏弄自己的意味,无奈之下他只好侧目瞥了瞥诸葛绫,然后看向了门外。。。
不一会儿,被司马师严厉训斥却又不还未弄清楚自己为什么昏睡在地的两名守卫,突然间听到帐内传来了司马昭痛苦的呻吟,于是他们立刻转身一齐冲进帐中,看到司马昭神情痛苦的倒在地上,这可吓坏了他们。
“二公子,您怎么了?”
正当他们围在司马昭身边注意力全被他所吸引之时,暗中躲在营帐内侧的诸葛绫趁机一个侧身闪出了营外,躺在地上用余光瞥见诸葛绫顺利脱险的司马昭,这才突然恢复正常坐起身,看着被他吓坏了的两名士卒说道:
“我方才腹中绞痛的厉害,现在已经没事了。。。”
本章完
第409章 (五)()
两天之后,司马懿只带着司马师一人孤身来到了和诸葛亮约定好的地方。
然而在他到之前,诸葛亮已经和姜维在那里恭候多时了,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司马懿也渐渐看清了诸葛亮面前还有一方席案,而上面呈现着一张棋盘,旁边放置着一盏升起淡淡白烟的青铜香炉,席案对策也各有一雕刻精美的檀木棋盅。
姜维低头对诸葛亮小声说道:
“丞相,司马懿来了。。。”
见司马懿如约而来,一直闭目安坐于塌上的诸葛亮缓缓睁开了双眼,而后站起身隔着十余步的距离的距离向司马懿拱手行礼。
司马懿也停下了脚步拱手回礼,然后继续向前行走直到诸葛亮的面前。
“真是时过境迁啊,第一次于平顶山见面的时候,我们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第二次在陆口见面的时候,你我又分别是刘备和曹操的谋士,如今第三次会面,你我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国的栋梁之臣,我们的命运是何其的相似。。。”
司马懿笑道:“谁说不是呢,若是要说出有不同之处,那就是我们当初所立之永不为敌的约定,已经被如今的时势所迫而改变。”
诸葛亮伸手示意司马懿入座:
“我记得当年在平顶山之时,你我曾在水镜先生、庞德公的见证之下于石盘对弈,当时的情况令我记忆犹新,若不是天际突然闪现的那一道惊雷,恐怕胜负必有揭晓之时。”
听诸葛亮这么说,司马懿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摆上棋盘:
“难道说孔明兄今日特地与我见面,就是为了继续当年那局未完的对弈吗?”
诸葛亮侧目看着身旁滔滔向东涌淌着的渭水,若有所思的说:
“如今我们各率大军于这渭水之畔对峙,一场大战随时会触发,到时候恐怕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以老朋友的身份这样平和的见面了,更没有机会圆我这多年以来的心愿了。。。”
“虽然我们这些年来并没有这样面对面的执子弈棋,但若是说到彼此交锋的话,却是从来没有停止过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在以整个天下作为棋盘在对弈呢?”
说罢司马懿轻轻抬手取走了自己面前的棋盅木盖,事实上对当年那局棋耿耿于怀的不止是诸葛亮,司马懿也一直在心里期望着能有机会和诸葛亮在这棋盘之上一较高下:
“既然机会难得,那我们就开始吧。。。”
在双方各自落下数子之后,司马懿一面注视着棋盘一面问诸葛亮说:
“孔明兄将山阳公夫妇掳走,到底意欲何为呢?”
“仲达兄你可真是沉得住气,我本以为你在一见面开始的时候就会问我这个问题。。。”
从语气上来看,司马懿这句话问得很平淡,如果常人不认真听的话或许根本不会察觉,但姜维和司马师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唯有诸葛亮表情异常平静,他在观察了棋盘上的局势之后轻轻落子: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要打败仲达兄你不是件容易的事,而我几次北伐所打得旗号是复兴汉室,若是有大汉的正统皇帝陛下留在我身边的话,我会增添几分底气,所以才会特地遣人去请山阳公夫妇来营中小住的。。。”
说到这里,司马懿发现棋盘的形势对自己很不利,情形和当年那局棋很相似。
诸葛亮笑道:“看样子仲达兄的心思并不在这棋盘之上,我想你一定在想,此刻暗中潜入我营中解救山阳公夫妇的人,现在是否已经得手吧?”
本想落子的司马懿一听诸葛亮这么说,顿时执子之手僵硬在了半空,迟迟没有落子,而站在他身后的司马师更加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没想到诸葛亮居然看透了司马懿精心布的局,而诸葛亮看到司马懿那看似表面平静,内心却已是波涛汹涌的神情,开口对他说道:
“你表面对山阳公夫妇失踪一事不动声色,但暗地里却派诸葛诞和王基秘密潜入我营中调查他们的下落,而当你看到我派姜维主动约你单独见面的时候,你必然会将计就计将我牵制在这里,然后派人营救山阳公夫妇,但可惜的是诸葛诞和王基的动向我早就一清二楚了,我也是故意让他们查到山阳公夫妇的藏匿之地,好让你部署计划,但是就在我前来赴约之前,山阳公夫妇早就被我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去了,所以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听了诸葛亮的话后,司马懿将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之上,而诸葛亮似乎早就知道司马懿会走这一步,轻轻摇了摇头进一步落子对司马懿穷追猛打,后站在他身后的司马师看得出棋盘上的司马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