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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何意?”
对此司马昭解释说:
“我毕竟表面上还是司马懿的儿子,由我去杀他们至少不会招致傅嘏的怀疑,更方便我下手。即使是刺杀失败了,他们也必然会将矛头直指司马懿,就算傅嘏再能说会道、巧舌如簧也无法说服了,到那时你再派人去招降他们不是更容易吗?”
听了让司马昭的话后,桓范哈哈大笑道:
“这对我来说的确是个很好的建议,不过你这么做万一被司马懿发现了。。。”
面对桓范的疑虑,司马昭完全不以为然:
“无论对于他还说我来说,早已不将我们彼此当成是自己人了,他有他想要的,我也有我想要的,遗憾的是他想要的恰恰是我不惜一切想要抢夺的,所以就算是他发现我背后捣鬼,也丝毫不会让我感到恐惧,毕竟我们之间势成水火的关系早已是世人皆知了。”
本章完
第452章 (五)()
目送司马昭离去后,一直躲在暗处防止他会耍什么花招的令狐愚从角落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还是觉得司马昭的危险性并不低于司马懿,自然也就对桓范和司马昭的合作表示不安:
“虽然你一再和我说并不真正相信他,之所以会暗中和他接触也不过是将他当成棋子罢了,不过我还是认为杀了他远比利用他风险小得多。。。”
桓范摇了摇头似笑非笑道:
“事实上我的目的并非仅此而已,我还想看看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由于司马昭此次潜入襄平是极度秘密之事,不能走露半点风声,所以除了自己的妻子王元姬之外,司马昭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他最为信任的母亲和兄长。
可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在家中无缘无故消失数月,还是引起了张春华和司马师的警觉,而王元姬也适时的站出来对他们解释说,司马昭是去长安拜见郭淮了。
对于熟知司马昭和郭淮之间深厚关系的人来说,他这么做是合情合理的,张春华也知道郭淮对司马昭有多么的好,所以她认为有他在司马昭身边应当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所以并没有多想,也不再继续为司马昭而过分担心了。
但王元姬的话可并没有能够瞒得过司马师的眼睛,虽然王元姬说谎说得天衣无缝,常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但他一眼就看得出来王元姬实在说谎,可为了不让母亲张春华担心弟弟,所以他并没有在母亲面前揭穿王元姬。
等到王元姬在庭院中和已经可以姗姗行走的司马琰嬉戏时,他见四下无人便走到王元姬的身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昭弟他到底去哪里呢?”
隐约感觉到谎言被拆穿的王元姬,虽然心中感到不安但仍旧故意装作无辜的扭头反问:
“大哥你怎么会这么问呢?我方才不是和你们说了吗?子上他是去长安拜会他的长剑伯伯去了,我想得过好几个月才能回来呢。”
见王元姬仍旧不和自己说实话,司马师便将袖袋中的书信从王元姬的脸颊旁递到她的面前:“你不用再瞒我了,这是郭淮昨天刚刚发来的书信,如果昭弟真的是去了他那里,郭淮不可能在信中没有提到半个字,可见昭弟他并没有去长安。”
“什么?子上他居然没有去长安?”
面对铁证如山的情况之下,王元姬知道自己再也编不下去了,可是她知道一点司马师知道司马昭去辽东的真正目的,那么必然会加以干涉,这会打乱司马昭的全盘计划,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顶住了司马师的“逼问”,故意装作吃惊和愤怒的说:
“他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连我也欺骗,大哥你一定要把他给找回来才行,以免他在外面又创下了什么难以弥补的过错。”
虽然王元姬的演技足已到达以假乱真的地步,也确实迷惑了司马师的视线,但当司马师将王元姬的原话转告给司马懿时,司马懿却仍旧看穿了其中的玄机:
“恐怕他是去辽东了。。。”
一听司马昭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去辽东那样险境丛生的地方,立刻紧张了起来:
“这个昭弟,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现在的辽东局势比前几年更加凶险,他这个时候去万一遭到了什么意外,那元姬和琰儿怎么办?”
说罢他便打算转身亲自动身前去将司马昭截回来,可却被司马懿给拦住了:
“现在恐怕一切都已经晚了,他先前毕竟一路北上到达过碣石山,对河北乃至于幽州的情况远比你了解得多,你又怎么能够抓得住他呢?”
尽管如此,司马师还是飞鸽传书给已经到达渔阳郡的傅嘏,让他和胡遵一同在渔阳各地部署人马拦阻司马昭,在司马师看来,想要穿过碣石山进而过昌黎到辽东,渔阳郡是他不得不通过的,而且司马昭出发的比傅嘏要晚十天左右,及时部署应当是来得及的。
然而就在傅嘏和胡遵奉命在雍奴、泉州和漂榆邑张开了一张隐形大网,准备守株待兔时,早已经从胡奋那里收到情报有所防备的司马昭,却早已经渤海郡内的章武海岸登上了船,伪装成公孙渊秘密运送兵器的货船伙计,从水路穿洋过海前往辽口(今营口市)渡口,成功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本章完
第453章 中:踏海行波巧救倭使,步步设套离间君臣(一)()
不大的船只就好像是一片枫叶在海浪中来回颠簸着,从没有在如此长的时间内坐船的司马昭非常不习惯,好几次因忍耐不住前往船头桅杆处呕吐。
时间久了,他也就慢慢习惯了海上的生活,毕竟离到辽口还有一段漫长的漂流时间。
他时常一个人孤坐在船头远眺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家,越来越远的妻儿,以至于每次都能够呆坐很长时间,直到负责押运兵器的统管呵斥时,才会从思念家人的情绪之中走脱出来。
这次也是一样。
“喂!老子把你带上船可不是为了让你整日在这里发呆的,快给我起来干活!”
像往常一样统管用脚尖踢了踢司马昭的后背,而司马昭为了尽量掩人耳目所以只能装孙子站起身准备回到舱内,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被身后相隔很远的喊杀声所吸引。
他转过头去发现夜色之中有一艘小船正朝他们的方向漂流而来,而就在这艘船的后方,却有三四艘体型差不多的船只尾随其后,虽然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使得船上所发出之类似于喊杀之声越来越清晰,可司马昭却连一句也听不懂。
不知为什么,当那些追击前方摇曳之小舟的船只看到了司马昭所在船只上所飘扬之“魏”字旗帜时,竟然一齐掉头向东逃窜,放过了他们追击的目标。
很快这艘船距离司马昭所在的货船越来越近,而统管并不知道这艘船到底是什么来历,他担心有可能是专门在海上劫掠的船盗,为了保证公孙渊所交付的任务以免有失,他于是命令船上所有的人全部都采取战斗状态,随时准备应对无法预测的状况。
但司马昭却从船体的吃水程度察觉到这艘船已经破损漏水了,只要没有外来力量施以援手,那么他们就必然会葬身大海。
想到这里,他在来船与自己近在咫尺之时,手持火把毫不犹豫的跳到了对面的甲板上,统管他们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只能对他不断发出警告意味的呼唤:
“快回来!你不要命了吗!”
可司马昭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一步一步走向了可进入船体的灰色帷帐前,右手握着火把,左手缓缓撩起了灰色的布帘,却没想到这个时候漆黑一片的布帘内,突然有人手持一把古怪刀刃架在了司马昭的脖子上,而此时司马昭也透着摇曳火把的微弱光芒大致看到了船体内的情况:
只见船舱内有两男一女,其中手持古怪刀刃挟持自己的便是以为男性,而另外一名男性则死死的挡在蜷缩在舱内的女性面前,眼中满怀敌意的怒视着自己。
由于舱内的光芒太过昏暗,使得司马昭没有办法看清这名女子的真实样貌。
为了稳定他们的情绪,司马昭镇定的对挟持自己的男子说:
“不要紧张,追你们的人已经走了,现在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这名男子听到司马昭的口音之后,马上便用不太娴熟连贯的雅言洛语(当时的官方用语,相当于今日的普通话)问司马昭说:
“你是魏国人?”
司马昭听得出来他们并非是中土人士,而他们的衣着打扮也和中土的略有不同,而且身上都满是血迹,似乎刚刚死里逃生,只是尚没有完全看透他们的身份,只好与其周旋其间:
“不错,在下的确是魏国人,不知你们是从何处来?为什么又被人所追杀呢?”
当持刀男子听司马昭自称是魏国人后,眼中的杀气马上就消去了很多,不过警惕却依旧没有减少,手中的奇怪刀刃自然依旧紧贴着司马昭脖颈处的肌肤:
“我问你,这里离魏国的王都洛阳还有多远?”
一听他们要去洛阳,司马昭顿时就觉得他们的身份很可疑,也加深了对他们的兴趣:
“兄台想要去洛阳?那可真是太巧了,在下正是洛阳人士,对洛阳城内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只是不知三位去洛阳打算做什么?”
司马昭的话当即让持刀男子兴奋起来,他马上回过头用司马昭所听不懂的语言对蜷缩在另一名男子身后的女子说了些什么,而这名女子也终于站了起来,脸上亦露出了非常喜悦的神情,似乎先前所有的恐惧和寒冷都被驱散的一干二净。
而这个时候司马昭也才彻底看清她的长相,只见她是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披散着头发,额头上绑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面颊如白玉般晶莹剔透,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充满了动人心魄的楚楚可怜。
女子走到了司马昭的面前向他行礼说道:
“不知这位公子可否带我们去洛阳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