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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不大,可他却听得清楚,无不指向逃跑,触犯军规。
董访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当即苦求,“使君,我只是一时糊涂,末将再也不敢了,请使君饶命,饶命啊使君!”
然,随着董访话音落下,周围却没有一人,为他求情。
“董将军,怎么说你也是孟卓的部下,我不该为难你。”
韩馥话音一顿,再次说道:“可面对军中法规,一旦打开这个缺口……后果你明白。”
“你、使君你这是……”
“带下去,杖责五十军棍。”韩馥转过身去,故作痛惜状。
五十军棍!
放在平时,必然皮开肉绽,一个月不能下榻。
可此时,董访身上有伤,恐性命难保啊!
“韩馥,你当真要杖责于我?”董访难以置信。
顷刻间,四员禁卫在杨修的示意下,将董访拖了下去。
禁卫是自己人,自然明白杨修的用意。
不多时,四员禁卫无不甩开了膀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董访的身上。
然,每落下一丈军棍,势必引发一道杀猪般的嚎叫,回荡在静谧的夜空。
围观的众人见状,甚至远处的人听到声音,无不吓的心惊肉跳。
就在落下第三十七棍之后,董访不再发出惨嚎。
只是,军令如山,五十军棍,一棍也不能少。
随着一棍又一棍,落在逐渐变凉的尸体上,促使围观众人无不胆寒,绝对不敢藐视无情的军法。
……
天亮之后。
将不幸死去的黄巾军卒,就地掩埋。
韩馥为了正式,特意撰写一篇悼文,祭奠死去的军卒与士卒。
张饶与其麾下,面对韩馥的态度,内心无比感激。
午后。
碍于双方将士过于劳累,韩馥与张饶商议之后,让全军休息。
同时,韩馥发布讨贼檄文,声讨渤海太守袁绍,列数十大罪状,将他的恶劣行径公诸于众!
在韩馥眼里,袁绍只是一介太守,根本不配做州牧!
然,在刘辩眼里,袁绍就是一个垃圾!
******
此檄文传入袁绍耳中,已是第二天午时。
由于公孙瓒已经兵临磐河,袁绍率军于界桥迎战。
也就是说,两人即将引发‘界桥之战’。
界桥,中军大帐。
啪!!!
须发灰白,身披简易盔甲的袁绍,听了斥候传来的消息,怒拍面前的胡案。
袁绍大怒,“他韩馥算个什么东西?胆敢讨…伐我!谁给他的狗胆!?”
帐下谋士,审配上前道:“主公,韩馥此人向来胆小懦弱,绝不敢与主公为敌!”
审配,本是韩馥麾下的骑都尉,只因将冀州让与袁绍,故而一并跟了过去。
然,即使审配曾是韩馥的人,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并不会因为韩馥崛起,而弃袁绍而去。
这时,谋士荀谌上前道:“正是因为韩馥胆小,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有意向主公泼脏水。”
旋即,一身儒衫的田丰,作揖道:“主公,张邈、张超二人的死,显然是栽赃嫁祸。
以韩馥的秉性,他绝对做不出这种事,如友若先生所言,极有可能受人指使,且是一个让他言听计从的人。”
袁绍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且,轻捋三寸胡须,陷入深思。
就在这时,一个斥候满是慌张的跑到帐外,“禀主公,公孙瓒发兵,已经抵达十里外。”
“什么?他公孙瓒来的可够快的!”此刻,不可谓旧伤未愈再添新疾,袁绍连忙调兵谴将,准备迎敌。
殊不知,公孙瓒之所以这个时间来,正是因为得知韩馥的讨贼檄文,是以,趁此良机,向袁绍发兵。
……
东光。
同天清早。
经过半天一夜的修整,双方将士得到最好的休息。
刚好,韩馥得到弘农王送来的计划表。
经统计,共有二十六万余黄巾军投降,获得钱财无数,粮草十三万余石。
由于公孙瓒、袁绍抵达战场,即将开战。
刘辩开始,针对二十六万余人进行整编。
碍于时间紧迫,只能通过原有的军中武将,对麾下军卒的力量、武技进行妥善区分。
虽然黄巾军卒本身不具备武技,但对于一般百姓而言,必然有些手段。
于是,经过一天的区分,在军中选出十二万所谓的‘精锐’。
次日,韩馥通过刘辩的指示,对这十二万人进行短暂的训练。
其中,包括俯卧撑、立定跳远、引体向上、蛙跳……均有利于力量的增加、肌肉舒展等等。
由于此间均是黄巾军卒,他们的兵器只有鬼头刀,四员禁卫亲自传授‘苗刀刀技’。
苗刀刀技,曾是明朝大将戚继光自创的,专门用来对抗倭人的传统刀技。
眼下事态紧急,刘辩暂时想不到合适的刀技,只能赶鸭子上架。
另外,苗刀刀技在抗战时期,喜峰口战役,第29军就是用大刀,战胜日寇,发挥淋漓尽致的作用。
……
两天后。
就在将士们热火朝天的训练之际。
韩馥得到旧部送来的一封书信,使他强烈要求面见刘辩。
第166章 大鱼上钩(5更)()
0164、大鱼上钩
韩馥身份特殊,乃全军焦点,不便离营,
刘辩同意会见,于夜里乔装打扮,混入中军。
此时,四员禁卫守在帐外,杨修、太史慈守在帐内。
刘辩身披士卒甲具,居中而坐。
韩馥站在下首丈外,无比恭敬的作揖行礼。
刘辩道:“此间多有不便,长话短说。”
韩馥会意,将怀中书信呈与刘辩,并说:“大王,在下的旧部赵浮、程涣各领五千弓弩手,居袁绍军中,听闻在下讨…伐袁绍之事,有意反水投奔。”
韩馥话音落下,刘辩已然快速浏览一遍内容。
对于这两位旧部,刘辩曾在史料中了解过,起初对韩馥很是忠心,只因懦弱的主子让冀州于袁绍,无比痛心与无奈。
眼下,听闻韩馥崛起,有意反水投靠,却值得怀疑。
首先,韩馥崛起,讨…伐袁绍疑点重重,至少对外是这样的,毕竟期间详细情况,没有几个人知道实情。
故而,对于韩馥几近于空穴来风的‘崛起’,又有几人会真心信服?
更何况,韩馥的性格,被曾经的旧部所熟知。
韩馥曾属于‘袁氏’的小吏,纵使知道被袁绍欺骗,他会有胆量叫板‘旧主’?
哼……不说天方夜谭,也是痴人说梦!
直…肠子、不动脑的韩馥,还真以为旧部会反水投靠?
别闹了哥们!!
当然,于刘辩而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人心隔肚皮,何况人在袁绍军中。
所以,做两手准备还是很有必要的。
当即,刘辩不答应,但也不拒绝,将两个应对策略道出。
既然赵浮、程涣想要里应外合,刘辩则让他们等待时机。
至于时机是什么,不尽道明,就是要让他们猜不透。
至于另一手准备,刘辩这边刚好得到消息,公孙瓒与袁绍界桥初战,两败俱伤,死伤近两万将士。
如今看来,至少会修养生息一段时间,然后再战。
可此等局面,于刘辩是不利的。
黄巾军的手里只有十三万余石粮草,要供养近二十七万人!
显然,用不了多久粮食就会吃光,何况眼下的士卒还在加大强度训练。
故而,他们不打,刘辩自然有办法让他们打!
于是,刘辩让韩馥如何恢复两位旧部之后,又布下一道命令,专门针对袁绍与公孙瓒。
……
时光飞逝,转眼八天过去了。
在这期间,刘辩的日常就是钓鱼、撩妹。
韩馥那边,主要负责训练十二万精锐。
自从精锐成军开始,已经有十天时间,士卒们的自身体魄,当真有了质的飞越。
袁绍、公孙瓒双方,仍旧因为初战而元气大伤,各自修养吗,却也都在想办法战胜对方。
然,袁绍军中有曲义的先登死士,公孙瓒麾下有三千白马义从,如果没有这两支绝对实力的部队,两人对战反而更加容易、轻松一些。
当然,于刘辩而言,这不是重点。
当初命韩馥执行的命令,此时刚好有了回音。
此时,刘辩与太史慈、马云禄在江水边垂钓。
禁卫自远处跑来,作揖道:“禀大王,韩馥那边已经顺利办成,今晚就可以行动。”
“很好。”刘辩的目光紧盯着水面,而此时刚好浮上来一颗水泡,“上钩了!!”
话音未落,刘辩收竿,随即一条巴掌大的草鱼被钓了上来。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一旁的太史慈连忙拱手道贺。
然,刘辩并未将钓上鱼放进鱼篓中,而是取下鱼钩,将鱼放进水里。
巴掌大的草鱼,摇曳着鱼尾,游向水草深处。
太史慈见状不懂,故而疑惑道:“大王,为何又将这鱼放了?”
“鱼太小,再养养。”刘辩话落,侧过脸对禁卫道:“告诉韩馥,对士卒加大强度训练。”
“诺。”禁卫躬身应下,转身离去。
几在同时,一旁的马云禄扁嘴道:“只知道故弄玄虚,今晚的鱼汤喝不到了!”
随着与刘辩相处日久,马云禄变得愈发没规矩,时常挑战的刘辩的底线,结果自然是被打小屁屁。
同样,每每发生这样的事,太史慈本想怼回去,却又无奈的想起大王曾经的教诲,故而起身退去。
“怎么会喝不到?这么大一条河,够你喝两年了!”刘辩说完,继续安心钓鱼。
马云禄闻言,仅解读为,钓上来的鱼,够喝两年的鱼汤。
谁知不然——
刘辩的用意恰恰相反,河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