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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与貂蝉初见,吕布就发现她对龙战的态度特别,没想到,他们竟然早就认识!
至于后来,他龙战竟然欺骗吕布,没有安身立命之地,暂时不想娶妻生子。
如今想来,真是信了他的邪!
“温侯不必担心,龙战公子医术了得,必会妥善救治义女。”王允作揖道:“请先入内,龙战公子稍后会与温侯叙旧的。”
吕布险些气火攻心,哪里还有心思留下喝茶?
不过,也正好趁此机会,问问他龙战为何诓骗!
于是,吕布仍旧捂着胸口,转身返回房内。
……
盏茶后。
就在王允和吕布有一句、没一句的尬聊之时,刘辩折身而返。
刘辩步入房内,面带笑意的作揖道:“多有失礼,还请温侯不要见怪啊!”
然,吕布遭受‘夺妻之恨’根本没给他龙战好脸色,对此并不言语,反倒以冷哼回应。
一旁的王允故作不解,满脸疑惑的看向两人。
刘辩自然明白吕布为何气闷,是以解释道:“龙战当初确实无意内子,甚至还想撮合她与温侯,可随着再次见面,龙战发现竟对内子产生情意,所以……若有令温侯感到不快,龙战在此赔罪了。”
内子,又是内子!
狗粮也没有这么撒的!
吕布万分气愤,可他却十分清楚,一直暗恋貂蝉,对方并不知道他的情意。
更何况,两人分开已有半年光景,中间会发生很多、很大的变数,是他所不能左右的。
不过,说到底,吕布后悔表白太迟,却更加恼恨龙战夺他‘妻子’。
是以,吕布身为温侯,不便在司徒府大动干戈,反而故作镇定,“龙战兄弟多虑了,大丈夫何患无妻?更何况,貂蝉小姐能与龙战兄弟在一起,我也很是高兴,至少没被马超捷足先登!”
刘辩闻言,不免尴尬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吕布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当初让龙战兄弟,往郿坞押送粮草,樊稠遭遇马超的围剿,劫走数十万百姓,兄弟你为何……”
刘辩早就猜到他会问,于是不等吕布说完,忙道:“那一战,龙战不幸受伤,马超不忍杀我,这才将我放了。
于是,龙战碍于负伤在身,机缘巧合之下遇到貂蝉小姐,一来二去,也就渐生情愫,难以自拔。”
好好的解释郿坞之战的下落,又提貂蝉!又提貂蝉!!
这是在考验吕布的心脏承受能力吗?
没有这么打击人的!!
此时,吕布听在耳中,痛在心里,目光如刀一般看向神色淡然的‘龙战’。
吕布相信,如果眼神能杀人,他龙战已经死一千次,不,至少一万次!!!
不过,吕布不能发火,只能默默忍受痛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龙战兄弟遭遇不测,差点杀了马超那厮为你报仇!”
刘辩自然知道马超的遭遇,也知道他吕布是在捡好听的说,故而作揖道:“前线战事,龙战多有耳闻,多谢温侯!说来,若不是貂蝉悉心照料,龙战恐怕难以见到温侯了。”
貂蝉,又是貂蝉!!
吕布反问,“见外了,龙战兄弟诚心待我,吕布岂会不为兄弟你报仇?”
然而,吕布唯恐龙战再说关于貂蝉的事,他会被怒气憋坏身子,故而不消片刻,便起身离去。
刘辩本想说,此次来到长安,是因为董卓看上了貂蝉,却又怕吕布这小子破罐子破摔,支持董卓,反将他一军,故,只字不言。
……
次日,临近午时。
董卓因为派往高陵的人没回来,彻底爆发怒气。
吕布也刚好在气头上,无处发泄,于是请命,前去捉拿叛贼张济。
第194章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3更)()
0192、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长安,距离高陵六十余里。
吕布率领百位铁甲骑兵,于夜幕降临抵达高陵。
此时的张济,身在军中好不逍遥快活。
怎么说?
张济遵从董卓之令,将侄子张绣派往秦川,算算日子,前方战事也该结束。
吕布虽骁勇,关键时刻还得依靠他张济,相国大人论功行赏,自然少不了他的。
再有,自从长安之战结束,张济再次招兵,虽然兵马不多,但却又很多人家愿意献上女儿,只为减去赋税。
这不,张济数月来,不可谓陷入女人窝里,还不快活。
此时夜幕降临,本该是吃饭的时间,可张济却抱着一位黄花大闺女,在其胸前,贪婪的喝‘晚餐’。
张济行径残暴,与董卓不遑多让!
黄花大闺女对此,双手只能紧握成拳,忍受痛苦之余,还要发出huan愉之音,配合张济的贪婪。
张济由于是‘土皇帝’,加上军中女子甚多,遇到令他不满意的女子,多半一刀结果了性命。
手段之残忍,不可谓令人发指!
于是,多数黄花大闺女为了活命,不得不配合张济的行为。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卫士的声音,“禀将军,温侯吕布领相国之命,率百人骑兵至此,声称要拿将军问罪。”
此时,张济上下翻动的喉结,忽然停止。
旋即,自女子胸前露出偏黑的面容,不解道:“问罪?本将犯了何事?”
“回将军,吕布没说。”卫士道。
就在这时,外面已然传来吕布的呼喊声:“张济,快给本侯滚出来!!张济?张济!?”
张济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
按理说,吕布此时应该在前线秦川,为何返回长安?
难道,秦川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张济陷入不解之余,外面仍旧传来吕布的声音:“张济,你这厮胆敢抗命不尊,难道不想活了吗?啊!?”
抗命不尊?
显然是违抗相国之命!
可是,他张济何时违抗过相国之命?
当即,张济命那女子为何穿衣。
不多时,匆忙穿完衣服的张济,走出房子,来到吕布的面前。
实际张济并不惧怕吕布,惧怕的却是董卓。
殊不知,在西凉旧部的眼里,吕布不过是弑父求荣的东西,根本不配与他们成为同袍!
此时,四周已经燃起火把,致使此间亮如白昼。
吕布身披盔甲、英武不凡,看向衣衫不整的张济,眉宇之间反而徒增怒气。
吕布不傻,面对张济这番穿着,十分清楚刚刚做了什么。
他吕布正在‘妻子被夺’的气头上,看见张济竟然有心快活,岂能不气?
“张济,你可知罪?”吕布怒道。
张济不解道:“温侯此话何意?末将不知犯了何罪。”
“哼……”吕布冷哼,“不知,带你去见相国大人,到时候你就知道犯了何罪?”
吕布话音落下,瞬间出现四个铁甲骑兵,冲向一脸茫然不解的张济身边。
“你们要做什么?”忽然,不远处的一个士卒发出呼喊。
即使四周点燃火把,可仍旧夜幕降临,对于士卒的面容看的并不真切。
顷刻间,随着士卒话音落下,另有三位士卒连连附和——
“无缘无故,为何抓我家将军?”
“温侯不分青红皂白,眼里可还有王法?”
“我家将军是中郎将牛辅的麾下,还容不得你动手!”
吕布闻言,猛然扭头看向说话的四人。
几在同时,四人的话音仿佛是水面荡漾开来的波纹,立时有数十、近百位士卒响应。
吕布对此,心底更添怒气,可他并不傻。
倘若真的动起手来,还真的难以对付整座营盘的士卒。
于是,吕布不得不深呼吸,冷眼看向已然转变成一脸正气的张济。
吕布问:“本侯且问你,为何不遵从相国之令,派人助我对战街亭马超?”
“我没派人?笑话!”张济怒道:“在下的侄子张绣,你自然见过,早在二十天前,便带人赶赴秦川,何以含血喷人?”
吕布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反怒,“你这厮休要狡辩,本侯一直坐镇秦川,从未等来你那侄子!怕不是,你背叛相国,故意诓骗于我!?”
“放肆!”张济怒声未落,不由得上前半步。
张济当真怒了。
在西凉旧部的眼里,董卓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面对董卓,他张济岂敢背叛?
倒是他吕布,竟然向他张济的身上泼脏水,居心何在?
“你可以怀疑我张济的能力,但,绝不能怀疑我对相国大人的忠心!”张济怒道。
“你忠心?哼……”吕布对张济的忠心嗤之以鼻,但见他的作态,似乎不像有假。
不过,即便真的派人,那张绣与其麾下去了哪里?
就在这时,四周众位忠心士卒纷纷响应——
“将军说的对,不能怀疑对相国大人的忠心!”
“少将军确实不在军中,二十天前便带人去了秦川!”
“莫不是,温侯吃了败仗,故意向我家将军身上泼脏水吧!?”
一时间,士卒们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张济闻言,不由得挑眉,“吕布,你将我那侄子怎么样了?”
“放肆,我吕布何时吃了败仗?”吕布看了一眼起哄的士卒,转眼看向张济,“你那侄子的下落,我岂会知道?”
张济确定,自家侄子去了秦川。
如今吕布返回长安,不言明战事如何,反而一来便问,为何没有派人去援助?
莫非,前方真是吃了败仗?
张绣又遭遇了不测?
不会!
绝对不会!!
张绣枪技了得,怎么会败在马超那厮的手里?
张济越想,越觉得不对。
张济怒道:“吕布,我那侄子若发生意外,休怪张济与你翻脸!!”
“翻脸?”吕布不屑道:“怎么,这就演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