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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中间迅速后撤,两翼向前,组成“v”字形,成为雁形阵,正好与锥形阵相反,这一阵法主要用于包围,扩大战果。
步兵又继续演练了几种阵法之后,步兵向中间靠拢组成一字长蛇阵,退出战场。骑兵迅速登场,由于自从武帝组建骑兵至今,历史很短,所以骑兵阵法较少,
尤其轻骑兵更注重射御。
不过霍去病创造了一种叫做车悬阵的阵法,在都试中得到了完美的呈现,车悬阵阵形与圆阵无异,只不过这个圆阵是流动的,骑兵之间保持一定距离,组成车轮状轮番上阵,这样骑兵可以得到足够的休息。这种进攻阵法在汉代对付匈奴经常使用,后世王朝不如大汉的雄武的,对这种阵法抱有一种不置可否的态度,也无人能重新演绎车悬阵的威力。
孙子云:兵无常势,所以阵法也不是固定的,都试演练的都是些基本的阵形,展示军纪军威罢了。
温太守和县官们都看的眼花缭乱,不禁啧啧赞叹。只有站在温太守后的阎勇,望着骑兵中指挥阵形的陈汤,眼神中充满了恶毒。
战阵演示过后,就开始进行士卒个人比赛,优胜的士卒将会得到进入长安充当卫士的机会。
首先是步兵的比试。
第一项是手搏,徒手搏击,春秋战国时称拳勇,在大汉朝这是士卒一项十分重要的技能,飞将军李广就是有空手搏白虎之勇。而今天都试的佼佼者,正是和陈汤比试输了的暴敢。自从那次与陈汤比试角抵失败,暴敢卧薪尝胆,苦练体力,毕竟有良好的先天优势,如今暴敢的力量更上一层,有百夫不敌之勇。
第二项是角抵,类似于今天的摔跤。相扑的原形,那日陈汤只是凭阳胜指点以巧力战胜暴敢,如今暴敢突飞猛进,陈汤恐怕现在都难以取胜,角抵场上更是没有暴敢的敌手。
两项比试,暴敢皆获得头名,赚足了风头,连新任都尉王禹都赞不绝口。
赛场上的暴敢,却并没有多高兴,而是眉头紧锁。
接下来。就是士卒拿武器进行比试,其中又按照武器的种类分为许多种,钩戟长矛是步兵最重要的武器,也最受都试重视,武器都卸下尖部,用麻布包裹,以免伤人。
赛场上又是一阵惊心动魄的厮杀。
步兵比试完毕,弓弩手登场,弓弩手主要是用弓箭和弩机射中静止的和移动的箭靶,不要小看了这些弓弩手,当初李陵率五千人被匈奴七万大军包围,硬是凭借强弓劲弩在山谷中射杀了匈奴骑兵两万余人。
射箭比试完毕,骑兵开始比试,比试项目是骑射和骑战,骑驰。
射御在先。应试者应该在骑马奔驰颠簸的情况下,射中东南西北和四个夹角共八个方向的移动箭靶,可以说这是弓弩手射箭的升级版。
前面几个轻骑兵表现均不佳,没有能够全部射中,直到赵益的出现,他最近勤加练习,水平与陈汤阳胜相当了。命中七箭。县官们又是阵阵喝彩。
只是阎勇的眼光更加怨毒了,因为陈汤出现了。
陈汤挎着棕色战马,气定神闲地奔赴赛场,不慌不忙拔出羽箭,带瞄不瞄,朝八个方向射去,箭箭命中,如有神助。眼光毒辣如王禹,也再次发出了啧啧赞叹。
而陈汤所管的骑兵士卒都发出了雷鸣般的叫好声,陈汤也是万分得以,退出了赛场。阎勇阴沉着脸,借口如厕匆匆下了瞭望台。
骑战的比试,是重骑兵的事,骑兵分工明确,如陈汤等轻骑兵膂力不足,难以在马上进行战斗制胜。而重骑兵身披盔甲,手拿武器,甚至连马都要用盔甲防护,适合近距离马上战斗。然而,汉朝的重骑兵处于刚刚起步阶段,和机动性强的匈奴作战,重骑兵的优势不大。
最后一项,就是骑驰了,重骑兵轻骑兵都有。
第三十九章 梦断惊马()
最后一项比试是骑驰,骑驰就是绕着山丘跑一圈,路途中有认为设置的沟涧,沼泽,荆棘,沙漠,悬崖,崎岖山路。一切作战时可能出现的险要的地理环境都进行了微型模拟。道路两旁都每隔不远都会设立考官,如果中途有落马者,无资格获得入长安卫士名额。
陈汤骑在马上,春风得意,此刻,他还沉浸在刚才完美无瑕的骑射比赛中,只要过了骑驰这一关,就可以投入长安的怀抱。他兴奋地驾驭着棕色战马,马是被随机分配的,陈汤骑的并不是和他朝夕相伴战马。好像陈汤天生就有对马匹的控制力,无论什么样的马都他的手中都乖乖的被驯服,相比之下,许多骑兵由于和马匹不熟悉,加上道路复杂,战马并不听从驾驭,只能放慢速度缓慢行进,有的骑兵甚至遇到沼泽,溪流,不平的山路不好走的地方直接被掀翻在地。此刻陈汤如一骑绝尘,遥遥领先。
前面是人为搭建的长八尺的悬崖,也是骑驰最难走的一部分,悬崖离地面不高,只有三尺左右的距离。只要越过了悬崖,前面是好走的平坦大道,然后就到了终点。
陈汤拍怕马屁股,准备让马一鼓作气,顺势直接跳跃过去,八尺,对于战马而言,并不算很远的距离,只要人和马配合的默契。足以越过。
就在棕马刚刚接近悬崖边部时,突然猛地挺住,抬起前蹄,仰天哀鸣。陈汤急忙拽住缰绳,想要控制住马匹,使自己不至于坠落在地,可是战马像是故意想要甩掉陈汤,不断在悬崖边上跳动,长嘶。陈汤努力想要控制住战马,不过战马的力量太大,竟几下把陈汤掀落在悬崖下面。后面的战马也被这匹惊马的样子吓呆了,停在悬崖前面迟迟不敢跨越过去。
这时赵益驾马从后面赶来,他见受惊的是陈汤所骑的战马,心中暗暗感到大事不妙,赶紧下马,跳下悬崖查看陈汤的伤势。
此刻陈汤侧身摔在崖下,脸上尽是鲜血,早已昏迷不醒,赵益用手放在陈汤鼻子上,还有呼吸。幸好人造悬崖,并不太高,不然陈汤恐怕要命丧于此了。
后面的战马一匹匹跃过悬崖,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赵益背起陈汤一步步从侧面走出悬崖,去看军医。
大帐中,所有的县官,和太守,都尉都聚集于此,此刻,陷入了争论之中,都尉王禹坚持认为,陈汤骑射表现优秀,虽然骑驰不慎罗马,但是瑕不掩瑜,应当入选长安卫士。赵益因救助陈汤放弃比赛,但其骑射表现也很不错,应当一同入选。王禹听说过陈汤等人破获谋反案一事,身为军旅出身,对几人的沉勇几只也甚是欣赏。
然而,山阳太守温顺却持不同观点。他认为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已经讲清楚只有过了骑射和骑驰两关的轻骑兵才能入选长安卫士。那么陈汤赵益不满足条件,就不能入选,否则会乱了规矩,让军中士卒议论徇私情。
两人争论了好久,谁也不让对方,但毕竟王禹是都尉,如果他坚持的话,温顺改变不了他的看法。这时温顺提出了一个意见,让在场各县所有的县令们表决一下,以少数服从多数为准,这样温顺就带着众人逼迫王禹交出决定全力。
王禹无奈,只好答应。
“赞同陈汤 赵益应戍守边疆的县令们,都表个态。”温顺道。
这些县令都是文官集团,他们的顶头上司是太守温顺在,自然不敢得罪,多数都表态支持温顺,不过有少数县令不为温顺威势所动,仍坚持己见,支持都尉王禹,因为在骑射一项中陈汤的表现给他们的印象应当用震撼形容。
王禹冷冷道:“温太守让下属的县令们表决,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让我部下的军侯伯长们表决一下才算对等。”
温太守道:“军侯伯长官微,吏禄不足六百石,没有资格说话。”
王禹正被温顺气的吹胡子瞪眼之际,站在太守后面的阎勇终于站出来道:“王都尉不必生气,我有一个更好的理由支持温太守足以让您信服。”
阎勇见王禹正眼都不看他,就自顾自地道:“我和陈汤是同县人,陈汤在县中游手好闲,素有恶名,陈家欠官府的人头税已经亏欠了好几年了,即使是大赦之后,仍然亏欠,要不是长兴里里长的帮忙,按照大汉律法,陈汤早就应该充军罚戍边疆,此等品格不端之人,王都尉您觉得他适合留在皇都长安吗。”
王禹默然,他知道凭自己的一张嘴是说不过这些舞文弄墨的书生。转而一想,就算去戍边也不错 ,凭借陈汤赵益的才能,说不定能出任军侯,在边关建功立业。
夜月下,阎勇叫出了暴敢,交给了暴敢一个陶瓶,道:“联系马官,把这药分三日给那批马喂上,可保住那匹马不死。”
暴敢接下了陶瓶,几日前,阎勇随太守来到单父,他告诉暴敢让他把买通马官,把一包药喂给那匹棕色马,然后又买通考官让他把马分配给了陈汤。暴敢因为输给陈汤,赤膊背负荆条绕着军营跑了一百圈,从此他在军营中名声扫地,所以恨透了陈汤,果断答应下来。
而阎勇从韩家下人口中得知陈汤会乡后去找过韩莺,两人卿卿我我,不知说了些什么,心中十分愤恨,他既已娶了韩莺,虽然只是贪慕韩莺的美貌,不甚喜欢她,但是决不允许别人染指,所以他愤恨陈汤,一直伺机报复陈汤,两人一拍即合。
“你给马下的什么药,这么奏效。”暴敢好奇地问道。
“巴蜀之地的奇药,蛊毒。”阎勇盯着暴敢,阴险地道。
这种蛊毒通过饮食进入马的胃中,撕咬马的内脏,随着运动的剧烈,撕咬的也更猛烈,长时间的奔跑,蛊虫肆意在马的身体里撕咬,已经超过了马能忍受的极限,所以这匹棕色战马才会在悬崖边上发疯。
“蛊毒。”暴敢惊愕的瞪圆了眼睛。
开学在即,路途上要耽误几天,可能最近会断更两三天,抱歉~
第四十章 金城郡行()
“阎长史,这么做是不是太有失道义啊,您毕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