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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跟着他,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这才是张氏最为不满的地方。同时也是诸葛谨一直受制于她的原因。
没办法,靠着他那一年几石粮,和几百个银钱,微薄的俸禄,要养这么一大家子人,确实是不可能,所以这么多年下来,诸葛谨是忍着张氏过日子。连个妾侍都没纳过。事事都对张氏很顺从,加上张氏又能诸葛家生传了香火,一举得男,所以诸葛谨更加的顺从张氏。
本来在诸葛亮告诉他定下亲的事后第二天,他就应当带着聘礼去拜见梅大夫,然后正式商定媒定之日的,就是因为张氏一直阻挠。说家中没有多余的银钱,硬生生的拖了这么多天。
越来越让自己感觉对不起诸葛亮,再也忍不下去了,便准备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去趟杏林堂,替二弟把此事给办了。
这么多年,一直不能照顾二弟,本来就心中有愧。如今连二弟的婚事,他身为长兄,如同亲父,却不能为他做主,怎么看,都感觉自己太过无能。多年的谦让,竟然出了个这种东西,今日他是打定了主意,不管张氏怎么闹,都要办。一定要办。
这时诸葛谨气愤之时,还未说话,张氏便冷言道:“二叔,我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兄长一年也才那么几百个银钱和几石粮食,若不是我还有些嫁妆,那里撑的起这个家。你也知道你兄长是什么脾气。哼,那可是刚正不阿啊,莫不要说收礼了,连隔壁的大婶送点肉来。都不肯收的人,这家里那还有什么钱啊。”
诸葛谨还没说话,张氏就先唱穷,声音尽是冷淡和讽刺。
诸葛亮瞳孔缩了缩,立在边不言不语。
诸葛谨气的脸猛的涨红,这话他们夫妻两在房中说也就罢了,没想到这悍妇竟然拿到自己二弟面前来说,真是气的他全身发抖。
“你,你,你,你,你不要太过份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让着你,那一件事没有顺着你的,我诸葛谨就这么两个弟弟,这几年来他们没来麻烦过我们半点,如今连这婚姻大事,我当兄长的都不能替他做主,还要我这兄长做什么?”诸葛谨怒吼道。
那张氏冷哼一声,没有半点畏惧:“那夫君你做主就是了,妾身没有意见,只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她这话说的冷硬,昂着头,轻蔑的看着诸葛谨。
气的诸葛谨全身猛抖,指着她,又是好一长窜的你你你你你。
“这你泼妇,今日,今日,今日我就要休了你。”诸葛谨已经气的语无论次。
张氏毫不在呼的瞥了他一眼道:“好啊,休了好,早就该休了,我张琪跟着你过了什么好日子了?同我一起长大的姐妹,那个不是穿金戴银,锦罗绸缎,丫环成群的,也就是我,跟着你,三餐不济,还要把嫁妆拿出来填补家用。这些年,你对得起我?要休,可以,把这些年你吃我的,用的我,穿我的,全都还给我,我二话不说,立刻走人。”
听到这话,诸葛谨气的两眼快要翻白。
“你,你,好,好你个张琪。”诸葛谨现在真的是气的语无伦次了。
张氏跟着冷哼,尖锐的又道:“我张琪上对的天,下对的地,更对的起你诸葛家的祖宗。儿子也替你生了,钱也花了,现在你要休我,哼,诸葛谨你摸摸你的良心。当年若不是我父亲收留你,你能有今天?”
张氏的话完全把诸葛谨气昏,当初父亲走后,自己流落到江东,确实是落魄不堪,若非碰到张氏的父亲,当时只怕确实已经死了。
当年娶张氏,和这些年来顺从张氏,无一不是为了还恩,但没想到张氏如此不知妇德,竟然这样来侮辱自己,诸葛谨现在是后悔不已。
早知如此,当年,宁死也不要娶这悍妇进诸葛家门啊。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不言的诸葛亮道:“兄长和嫂子莫再为了此事争执了,兄长好意,愚弟心领,嫂嫂这么多年幸苦持家,劳苦功高,兄长切莫再伤了嫂嫂的心了。”
张氏这才抬眼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诸葛亮,笑道:“还是二叔体贴,不是嫂嫂不为你做主,而是嫂嫂无能为力。”
诸葛谨此时已经气的快要中风。捂着胸口惨白着脸,半依在椅塌上,说不出话。
诸葛亮看了眼兄长,心中长叹,脸上却微微一笑道:“愚弟明白的,嫂嫂放心,兄长你也放心,弟自有打算。近日来多有叨扰,正好就在此辞行吧,我还需往寿春替先生办事,时间不多,今日我便准备动身,兄长和嫂嫂要保重身体。”
说罢,趁着诸葛谨还没缓过气。诸葛亮行了两个大礼,那张氏扬了下眉,面无表情的干笑两声,连装腔做势都懒的做,只是点了下头,便看着诸葛亮出了花厅。
诸葛谨这下真是气的不轻,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张氏,走了过去,鄙夷的看着昏过去的诸葛谨,伸脚踢了两下:“夫君,你没事吧。”
说了两声,连蹲下看一看的意识都没有,直接唤来下人,冷淡的吩咐道:“老爷昏过去了,快把老爷扶到后院休息。”说罢。看也不看一眼的就出了花厅。
诸葛亮收拾好包袱,想也没想便出了诸葛府,直奔码头。
我第二天才知道诸葛亮在跟我见完面后,独自一个人去了寿春。他走的这么急,让我大吃了一惊,平日里诸葛亮行事都是很警慎的,怎么走的这么突然。
我不知道昨日发生的诸葛府的事情,也不知道张氏的嘴脸。所以更不知道诸葛亮走的内幕。
此时我就只是担心他,本想追着去寿春,但一想若是碰不上他,他回来又找不到我。那不是就错过了吗?
最后我还是决定留在杏林堂等他取了紫檀琴回来找我。
至于我不想去寿春,师傅也没什么意见,反正我要学的是临诊,华佗这里病人也比较多,在这里学也是一样。另外梅然还有些别的想法,意思是想带我去云游,这几日他从华佗嘴中得知,许多疑难杂症都是云游看诊时发现的,这对我会更有帮助。
再加上这些天来跟华论的讨论,动摇了他心里一些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华佗喊他师傅,他竟然懒的拒绝了,收下他似乎也不错,云游看诊时,多个商讨的对象也很好。
刚看诊治完一个受了外伤的老人,就听到华东调侃式的说道:“春哥,你还在吃这个药呢。”
那华春白了眼华东,手却没停,很麻利的捡了几味药丢到铜罐里捣碎。
华东看华春脸微红,窘的不说话,脸上的促狭之意就更浓了些:“春哥,我看你所性一次吃两剂吧,包管让嫂嫂下不来床,一个月后就怀上,嘿嘿。”
华东那口气,十分可耻,十分yin荡,当时我正好站在门帘后面,一字不露的全都听了进见。
华东这话,就算是二愣子也明白华春在捣什么药了,我不禁两眼一翻,感情这三国时代对春药这种东西一点也不避讳?还是华春那方面不行?不可能呀,华春才二十九岁,快要进三十的男人,此时理当是生龙活虎,如鱼得水的时候嘛。
想是这么想,虽然我的在这方面的意识比古代人开放些,但还做不到真的去过问这种事情。
不过同时让我想到一个问题,建国夫人……
我汗啊,我怎么把这她给忘记了,诸葛亮要拿紫檀琴,不就是从建国夫人手中拿吗?
那dan妇可是老少不拒,是男人就要的。
想到这我后背都湿了,一想到那妖艳的建国夫人骑在诸葛亮身上的画面,我就恶心的直翻胃。
不行,我的男人,怎么能让那dan妇给沾染了。
诸葛亮虽然智高近妖,但要碰到yin娃dan妇,来个霸王硬上弓,他想翻的起浪那才叫怪呢。而且最要的是,我的意识里,男人大多数都是以下半身想问题的人,虽然诸葛亮稍稍有些不同,但他总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吧。
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看着诸葛亮羊入虎口了。
想到这,我赶紧冲到梅然房里,从他带来的药箱里捞了几十瓶药,急匆匆的就想赶去码头。
梅然看到我急火急燎的冲进来,二话不说,抓着他配的毒药就要跑。赶紧唤住我:“你做什么去?”
他的眼神停在我手里的那十几瓶药上,好家伙,眼光还不错,拿的全都是要人命的毒药,谁得罪她了?
我看看外面的天色,算算时间,诸葛亮走了一天了,从这往寿春。走水路大概三天左右,走陆路两天左右,我肯定诸葛亮选的是水路,因为水路便宜。我只要买匹马,走陆路,说不定能在他进寿春城的时候赶上他。
虽然我也没功夫,但是我会下毒啊。用梅然说的,使毒一旦炉火纯青,鬼见了都要绕路三丈。
梅然拦着我不让我走,我心急,说话快如风一样道:“师傅,诸葛亮去寿春了,他要拿的那把紫檀琴在那建国夫人手上。我要不去,那家伙肯定被吃干抹净。”说完我推开梅然的手,一窜就出了屋子。
梅然瞠目结舌,原来我是保护情郎去了,不禁哑然的笑了几声。
冲出杏林堂,我飞快的跑到东市那边选了匹马,骑着就往码头跑。
渡了江,我想也没想骑着马就猛往寿春的方向狂飙,心里一想着那建国夫人骑在诸葛亮身上嘿咻的画面,我就恶寒。连自己不会骑马的事都给忘了,只会拼命拍着马屁股,往前冲。
在马背上颠了一天,除了在途中换了两次马,补充了一次水,我几乎就没停过,脑子里老是在晃诸葛亮被建国夫人骑的画面,没想到这一飙就到了半夜。
我也是太心急了。竟然把刚才换马时那马夫跟我说的话给忘记了。那马夫说,让我进了巢县,就找个客栈休息,因为再往前就没有县城可以落脚了。更没有换马的客栈。
这下可好,我早就骑过了巢县,再倒回去,马也跑不动了,还要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