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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把沈越从春风楼花尽沈府家产买来的两女子安排在她身边,什么用意,她自然清楚,心中无怨言那是假的,沈家九代单传,自然需要多开枝散叶。
让她欣慰的是,她算那两丫头的半个主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越见母亲没有过问任何事情,也没主动解释。
封建社会,什么都不好,就是这点好。
饭后月儿直接指挥着几名老妈子帮忙搬着自己的衣服以及日用品等进了沈越的院子,搞得人尽皆知。
昨天刚搬家到这边,夫人没有言语,她自是不敢造次。
今日个,夫人把家中账本交给了她,还给安排了两使唤丫头,心中高兴,自然也要向府中宣示自己地位。
月儿的小心思,沈越清楚,也丝毫不在意。
029 沈少爷作画()
妾的地位并不高,放在原来的世界,如此的美妞儿,他连摸下小手的机会都是没有,在这腐朽的封建社会,则是予取予求,只属于他一个人。
月儿初尝禁果,体会到个中滋味,加之夫人的交代肯定了她的地位,更是热情主动;沈越则是长时间未尝肉味,之前月儿初经人事,浅尝辄止,也没退了火。
美妞主动投怀送抱,热情奔放,哪还有心思考虑其他,干柴遇到烈火,陡然烧得天翻地覆,床都差点摇塌。
一番云雨,两人皆是汗水淋漓,在床上躺了一阵,月儿方才起身用毛巾给沈越擦去身上的汗水。
“少爷,夫人让怡儿做她的贴身丫头。”烛光下,沈越看着月儿睡衣里面隐约的风光,再次有了反应,正要翻身上马,对他予取予求的月儿,却拦住了他。
怡儿原本是沈越的贴身丫头,奈何那妞儿性子烈,跟主子没有少吵架,沈越这几天也没有看到她,以为她离开了沈家呢。
“那你呢?”沈越不由一愣。
“夫人把府中一部分账目交由我保管,您今后用度,皆从我这边支取……另外,夫人把思诺跟思言姐妹拨给了我……”月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一直注意着沈越的反应。
“思诺跟思言是谁?”沈越皱着眉头问道。
这跟自己有何关系?
月儿一阵愣神,自己一番思量,试探沈越对两从春风楼买回来女子的态度,夫人意思明显,让这两丫头做沈越通房丫头,为沈家开枝散叶大业努力。
沈越之前跟赵二公子斗富,为两丫头砸下黄金两千两,造成沈家失去了数代人上百年建设起来的宅子。
“少爷,思诺跟思言是您从春风楼花两千金赎身的……”月儿咬着牙,最终没有隐瞒。
“给你当丫环也是不错。月儿啊,春宵苦短,你可肩负着为我沈家延续香火的重任,来吧,咱再努努力……”死鬼本尊害了自己,为两女人砸近两万两银子,要是有两万两银子,自己的计划哪里会如此?
也没其他心思,当即翻身把月儿压在了身下。
一夜春风数度,直到鸡鸣时分,沈越才鸣金收兵,沉沉睡去。
翻身做了主的月儿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沈越在月儿的服侍下起床,洗漱之后,也不出门,匆匆喝了一碗粥就让月儿寻来文房四宝。
“少爷,您要作文章?”月儿惊奇地问道。
少爷不是都被革去了功名?
“我这连功名都没了,又不考举人,还作劳什子文章?哪来这么多问题,给爷研墨。”沈越不由好笑。
读得圣贤书,货与帝王家的思想,深入了所有人骨子。
月儿不明白,沈越成了她男人,自是不会反驳分毫。
哪个女人不想成为官太太?
即使少爷无法中进士成为官员,多做学问,也是好的。
她尚不知沈越已成了龙山所百户,正六品的官身,虽然只是武官。
握着毛笔,沈越实在别扭,又不曾练过书法,纵然本尊留下了记忆,身体已经成了习惯,奈何控制身体的思维不熟悉毛笔,用起来自然生硬无比。
画出来的东西,横不平,竖不直,有时候手一抖,一大团墨就留在了纸上。
在旁边一手研墨,一手用扇子给沈越扇风的月儿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通红。
“想笑就笑呗,爷又不吃人。”沈越见月儿憋得难受,再次把一张惨不忍睹的上好宣纸给揉成团仍在了地上。
“少爷,您这是要当画师?”月儿看了一阵,沈越分明是想要画东西,不过画得奇怪,她也不敢多问。
“你看少爷我像能当画师的人?”沈越气笑了。
月儿认真打量沈越一番,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少爷,月儿相信您,你会成为大明最好的画师……”
沈越为之气结。
埋汰自己呢。
实在无奈,沈越让人去寻鹅,小说中不都说用不惯毛笔就学西方人拔了鹅毛来用嘛。
奈何龙山所军户肚子都填不饱,小鸡倒有不少,却无人养鹅。
他想要用鹅毛笔的心思也只能作罢。
最终无奈,沈越干脆用早上刷牙用的柳条枝把一段削尖,沾着月儿研好的墨来画图,除了需要不停地沾墨,倒也顺手。
“少爷,您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当沈越折腾了大半天把一张图快要画好的时候,月儿愣是没有看懂上面画的是什么。
“过滤装置以及反应槽,这是总图,还需要画各个零件图。咱们家是否能发财,你是否能再次成为地主婆,都指望这东西了!”沈越得意地说道。
作为一名技术人员,画图的功底,自然没有丢下,哪怕图纸都是计算机画,沈越没事儿的时候,也是自己手工画图。
在这里,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过滤装置?反应槽?少爷,莫不成您要做豆腐?做豆腐也不需要这样复杂的装置啊!”月儿异想天开。
她以为自家少爷是准备开豆腐作坊。
“……”沈越觉得,还是不跟月儿谈这东西为好。
他心中的计划,这东西是比较关键的。
目前,船基本上已经到手,如何改造,他没有半分计划,战船得披上铁甲,别人皆以为他要出海远洋,实际上也就他自己知道,根本不需要远洋。
徐耀宗没有回来,沈越自然也无法让千户所军匠对几艘战船进行改造,趁着机会先做其他准备。
弄炮什么的,目前根本就不需要,等到跟红毛鬼接触上了,从他们手中搞佛朗机炮,那比自己造更便宜。
搞更好的炮?
沈越不是没有想过,目前的基础,实在是太难。
没有好的钢材。
他自己搞了多年技术,了解造枪造炮的工艺,自然不会如同那些网络小说主角一样,什么都不懂,直接金手指一开,改造大明的火器就变得容易起来,有了好的钢材,还得有加工的能力不是?
大明有车床么?
除非他有足够多的熟练工匠,否则,不会去搞新枪新炮。
大明火器种类繁多,却并不好用,神机营都还配备着冷兵器呢。
确实需要想办法弄一种好用的火器,火器是未来发展方向,不是现在迫切需求。
沈夫人对于沈越宅在家里不闻不问,沈府的财货,需要再次清点,沈府的一众人事,需要重新安排,一切都需要她着手。
一直到晚上鸡鸣,月儿早就熬不住,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睡着,一根晶莹的丝线从她嘴角延续到衣角,沈越才作罢,也没有心思再造人,手伸进月儿衣内,沉沉地睡了去。
030 军匠效忠()
“大人,图上所画何物?”第二天一大早,沈越到了龙山所匠户聚集地。
同样破败的住所,本该炊烟升起的时辰,未见炊烟。
沈越没有心思去悲天伶人。
只要开工,匠户们就有了收入来源,不用再指望不知道何时方能到来的朝廷月例钱粮。
楚庆尺的家,一座只有三间土墙房的低矮茅草屋,屋内光线昏暗,站在门口说明来意,楚庆尺打发尚未出海的小儿子楚雄去寻其他几名作头,见沈越不愿进屋,便吩咐已经驼背,眼睛不好的夫人端长条木凳出来,跟沈越坐在外面院子谈事。
看到沈越的图纸,眉头皱在了一起。
画的事物,虽是不认识,按图制作出来倒没问题,上面的一些奇怪标注,他也看不明白。
“楚老,图纸上是我需要的一些东西,您看咱修船坊能做否?这不是朝廷的活,大家做了,按天给钱粮。”沈越没有先解释图纸上的东西,而是告诉楚庆尺,干这活,是有钱拿的。
现银!
没有克扣的现银。
楚庆尺眉头皱得更紧了。
“大人,卫所工匠,乃是朝廷住坐工匠,我们属军匠,非是民间匠人,不允许接私活,一旦被发现……”见沈越疑惑,楚庆尺苦涩地解释。
“我乃主管匠户之百户,我安排的活,岂是私活?”沈越淡淡地说道。“你们自己偷偷干,自然是私活,而上官安排,即使有事,也有我担着。”
这老头,实在迂腐。
人都快饿死了,还考虑什么私活公活,公活干了,又没钱粮拿。
楚庆尺听沈越说有事他担着,不再多说,指着图纸标注问沈越,“大人,这是何意?”
“前面的数字,乃是两根横线间位置尺寸,如这,中间长度三尺二寸……”沈越知道,这年头的图纸,根本就不规范。
很多图纸,甚至只有外形结构,尺寸也没有一个标准,完全就靠着工匠把握。
按照后世的作图标准,不仅画了三视图,更是在各个位置标注了尺寸,公差。
至于其他的形位公差,倒没标注,需要一步步地让大明工匠熟悉。
“这后面括弧内的上下两排小字是何意?”饶是楚庆尺见多识广,也是弄不明白。
“公差,上面为尺寸最大多少,下面不能少于这个尺寸……”沈越把图纸上面标注的公差解释了一番,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