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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手也是正常的事情。”
汤章威说:“我很不喜欢看到这种局面,本来我们大唐的伶人面对附属国,和海外行省的扶桑伶人,以及能歌善舞的新罗伶人都不占优势。再加上东罗马帝国的伶人,还会有欧洲诸省的伶人,当唐昭宗胡乱作为,让那些伶人被祭了刀,他靠着敲诈勒索,聚敛了一大笔财富之后,我们大唐国内的歌舞和艺能届的情况就岌岌可危了。”
费雪纯说:“这些混蛋,自己是饭桶,还非要别人和他们一样都成为饭桶,他们才心甘情愿。”
汤章威说:“这些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你应该习惯了,我只是担心,当唐昭宗是手里靠着敲诈伶人,聚敛了大笔的财富。他到底想做什么?”
费雪纯说:“唐昭宗想做什么,他无非是想恢复那种让人头疼的反动贵族统治,让那些天生出生高贵的畜生们继续欺压在百姓的头上罢了。”
汤章威说:“你说的有道理,唐昭宗通过煽动大唐百姓,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权力,勒索了越来越多的金钱。这些混蛋,每天都在对百姓敲诈勒索。”
费雪纯说:“可惜,这些百姓太蠢了,他们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这些人真是既可怜又可恨,我看到他们,恨不能把这些人千刀万剐。”
汤章威说:“那些伶人实在太可怜了,唐昭宗有了钱,无非是扩军备战和挥霍。你看,以前那些佛教的僧侣曾经低调了一段时间,道教的大师们也沉寂了一段时间,圣十字教的那些大祭司们也在大唐本土,和大唐的非洲诸省沉默了。可是,现在在佛寺里的头柱香价格暴涨,那些道教大师的法事价格也一再暴涨,还有那些名贵的蒸馏酒,本来成本低廉,不过十个开元通宝,就客户以买上一斤。现在二三千元都没货,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喝。”
费雪纯说:“什么人在喝,都是那些和唐昭宗走的进的贵族,和税吏,以及靠着剥削百姓和商人,还有剥削伶人们暴富的那些混蛋。”
汤章威说:“那些税吏和包税人不事生产,我真不知道是那些脑子有病的傻缺把他们抬得那样高。”
费雪纯说:“这些混蛋抬举他们自己就算了,他们凭什么想把商人和伶人列为贱民,公开鼓吹对他们征收重税?”
汤章威说:“任何时代,征收重税,然后用国民的民脂民膏大吃大喝,拼命消费都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这时灭国的前兆。”
费雪纯说:“唐昭宗也是大唐的皇帝和象征,他怎么就甘冒风险,为那些人火中取栗呀!”
汤章威说:“那些混蛋,他们用心险恶,将好好的一个大唐帝国折腾的千疮百孔,现在又想出幺蛾子,我不答应,我坚决不答应。”
费雪纯说:“许多伶人都为了唐昭宗乱征税的事情写了抗议书。尤其是他吹牛也上税,而且他公开鼓励告密之风,实在是影响太坏了。”
汤章威说:“这个时代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但是像唐昭宗这样的皇帝在兼任西部非洲行省的总督后,就开始屡出乱命,我一定要阻止他。”
费雪纯说:“如果能阻止唐昭宗的胡作非为,你最好早点去做,要不然时间长了,你就可能控制不了他了。”
汤章威说:“你的意思是唐昭宗正在暗暗的组织军队。”
费雪纯说:“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汤章威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会尽快的解除唐昭宗的威胁。”
在大唐帝国的西部非洲行省,朱温也许是唯一感到高兴的人,他对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我们的机会来了。”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何以见得?”
朱温谁:“你傻呀!唐昭宗重税,必定民不聊生,我们只要顺势揭竿而起,这样跟随我们的人注定人数众多。”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在大唐帝国的破屋子里,放上一把火,这样大唐帝国的整个非洲,就可能落到我们手里了。”
朱温说:“太对了,我们开始行动吧!”
当唐昭宗对那些吹牛的伶人一定下重税时,他肯定想不到吗,对吹牛的人征收重税,会带来什么危险的结局。可是,朱温带着那些伶人,祖鲁人首领谢鼎干带着那些不满的非洲部落,很快就给他上了一课。
第369章 伶人的报复()
当朱温的兵马迅速聚拢开来后,甚至朱温自己都感到吃惊,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在短时间内,能将这么多人聚集到一起。
按照大唐律,无故聚集七人以上,就可以杖三十,而朱温无疑要杖上几百次了。
因为朱温已经召集了五千多人,祖鲁人首领谢鼎干对朱温说:“想不到你们大唐的伶人如此生猛。”
朱温说:“这些伶人也是没有办法了,他们如果再不反抗,那唐昭宗肯定会拧断他们的脖子,这些人只有反抗了唐昭宗才会有一线生计。”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那个唐昭宗真是一个傻瓜,他活生生的将那群最温顺,最不可能反抗的人,逼到了自己的反对面。”
朱温说:“最可笑的是,唐昭宗明明是个蠢人,他却自以为自己聪明,汤章威由于种种原因,又不能指出来。他们貌合神离,互相之前的矛盾大的很。”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那些大唐伶人向我们捐赠了不少黄金白银和武器,我们的军队因此受益颇丰。”
朱温说:“他们不将这些钱捐给我们,也会被唐昭宗手下的那些税吏给敲诈的干干净净,他们还不如在我们这里做一个好人。”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说是好人也难怪,现在谁都知道要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
朱温说:“其实,在大唐本土也好,在大唐的海外行省也好,甚至像我们这样在大唐的非洲行省各个地区混饭吃的人,哪一个想当劳什子的坏人,我们都是被欺负的太狠,我们才不得已和那些家伙动起刀枪的。”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我可不是,我宁愿在战斗中死去,也不愿意风平浪静的死在床上。”
朱温说:“你就不要再死鸭子嘴硬了,你现在故作凶狠,不过是为了掩盖你内心的虚弱。”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我是真的凶狠,我帮你提供一个思路,你要知道,在大唐非洲征服史一书中,你们的大唐文人将我列为十大凶酋之首。”
朱温说:“你倒是很自豪,那我呢?”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我看到你被列为了贰臣传之首。”
朱温不以为意,他说:“这些无耻文人,只能靠拍马屁,和耍嘴皮子获得汤章威的欢心,好混些饭吃,太可怜了。”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我觉得他们一点都不可怜,他们有吃有喝,汤章威给他们发钱,高官厚禄的养着他们。而且,这些人还不用和我们一样冒着生命危险,这些人真是太爽了。”
朱温说:“爽什么爽,这些人再爽,他们也不过是大唐的汤章威进军手下的一条狗而已,这些人只能随着汤章威的指挥棒转,这个小子其实没什么真本事。”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你连占有天下的汤章威将军都看不上,那你当地看得上谁。”
朱温说:“天下英雄,唯独我和君耳。”
祖鲁人首领谢鼎干说:“你这样抬举我,我很开心。”
不过,在他们互相吹捧的时候,汤章威从两方面入手,他一边派出了理解大唐百姓,特别是大唐伶人和商人的实干家费雪纯出发,去安抚各地大唐伶人和百姓。
同时,命令各地的官吏,不得骚扰百姓和强行征税。
以前,为了骚扰百姓和伶人,以及从伶人和商人手里搞到钱,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现在这些凶狠而无耻的官吏,像恶狗被拴上了链子,他们无法再对大唐百姓进行敲诈勒索了。
大唐百姓,伶人和那些商人们都拍手称快。
同时,汤章威派出了白存孝,韦庄和韦由基,以及司马青衫等人,他们对大唐西部非洲行省的朱温,以及祖鲁人首领谢鼎干的队伍进行了狠狠的打击,在他们的围剿下,朱温的部队很快遭受了损失。
朱温和祖鲁人首领谢鼎干再次化整为零,和大唐的军队打起了游击战。
同时,汤章威知道唐昭宗这个家伙内战外行,他解除了唐昭宗在西部非洲的军事指挥权。
唐昭宗有些生气,不过何皇后这才把悬起来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何皇后知道,用兵就是在玩险,许多名将都战死沙场。要不然怎么会这句话,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为了安抚大唐百姓,以及伶人和商人们。
汤章威还下令免除唐昭宗的一切具体职务。
当汤章威将军正式下达免除唐昭宗大唐帝国非洲行省的总督的命令后,这才让整个大唐的商人和伶人们松了一口气,因为唐昭宗不是一个正常思维。
唐昭宗将大唐的商人和伶人们,完全是当做肥猪和韭菜在弄,他将大唐的西部非洲行省搞得乌烟瘴气,一片混乱,他自己还自鸣得意。
汤章威在忍无可忍之下,只能对唐昭宗出手了,毕竟在西部非洲行省已经是处处分烽火。
所以,当唐昭宗能离开这里的总督府时,他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在唐昭宗离开时,带走了在这里搜刮的大量黄金白银和其他宝物。
汤章威不想和唐昭宗计较,但是那些反对唐昭宗的人可不会客气。
那些人想给唐昭宗好看,所以他们准备了许多武器,可惜汤章威用一架木制大鸟送走了唐昭宗。
当唐昭宗在天空中望见了非洲大陆的土地后,他开始哭泣。
何皇后也有些多愁善感,不过他很快调整了过来,她对唐昭宗说:“任何时候,你都要学会冷静,你不要害怕汤章威,更不用为那些叛军而感到忧心,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