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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皇后见白存孝突然之间,如此吃惊,也不禁一怔,忙道:“远哥,你怎么啦?”
白存孝尚未回答,已听得屋中人道:“必是门外两尊石像,惊了来客!”
何皇后定了定神,循着白存孝的目光,向旁看去,只见在茅屋之旁,竖立着两尊和真人一样大小的石像。那两尊石像,不但面部雕造得栩栩如生,而且,身上还真的穿着衣服,衣挟临风飘动,看来更是和真人一模一样!
那两尊石像,一个是中年男子,一个是中年女子,两人正在对望,眼神之中,充满了恩爱之光。何皇后看了一会,不知道何以白存孝这等本领的人,见了这两尊石像,尚会吃惊。
正待发问,白存孝已然向她作了一个手势,不令她出声,附白存孝见了多次面,但是那假“白存孝却因为自知身材、声音,都和姬子治相似,却只有面容不像,所以总是以黑纱蒙面,以致何皇后也不知道真的汤章威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但白存孝自然一看便明白,是以才心中吃惊,低声吩咐,要何皇后小心应付。
两人在门外呆了一会,只听得茅屋之中,那曼妙已极的声音又道:“两位不需惊怕,那两尊石像,是我手制,虽是像人,但总是石像,两位既然来访,为何在门外踌躇不入?”
白存孝忙道:“阁下工艺,实在令人叹服之至,既然延客,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一探手,把位了何皇后的手臂,“呀”地一声,推开了竹篱。
才走进那小小的院落,便见茅屋之中,灯光一闪,纸窗之上,出现了一个长发披肩,身形颁长炯娜,只看身形,也可以知道是一个美貌少女的影子,娉娉婷婷,来到了门前,并将门打开,现身出来,道:“寒夜客来茶当酒,合下只有一壶好茶,若两位不嫌寒酸时,不妨进来,作个竞夜长谈。”
白存孝和何皇后两人,一齐抬头向屋主人打量。一看之下,两人皆是一呆。
只见站在茅屋门口的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月光照映之下,她雪也似的肌肤上隐泛银光,身上穿着一件素白色的长袍,腰间结着银白色的德。除却一头青丝,两弯峨眉,和一双黑如点漆,澄若秋水的眼睛以外,全身皆是白色。
白存孝的发呆,是因为那少女的那种清丽脱俗,世所罕见的美丽。
“五湖龙女”何皇后,本来便已然是绝色少女,若是硬要和那少女作较的话,本来也难分轩轻。但是何皇后的美丽,却是人间的,世俗的。而那个少女的美丽,却几乎是不属于人间所有!
何皇后一见那少女如此美丽,自己也不禁自惭形秽,本来,她在听到那曼妙的声音之际,便已对白存孝硬要寻到此人,心中表示不快,一见对方美丽无匹,心中更是一怔,回头一看白存孝,却见他双眼定在那少女身上,一眨也不眨眼。
白存孝绝不是好色之徒,但是爱美之性,人皆有之,见到一个美丽的少女,谁都会为她所吸引。白存孝当时的情形。便是如此。
但是看在何皇后的眼中,观感便大是不同,顿时之间觉得大不自在,心中冷笑一声,此时一碰白存孝道:“远哥,你怎么啦?连主人的姓名都不请教,就呆鹅似地望着人家作甚?”。
白存孝听出何皇后话中有骨,俊睑一红,也不答辩,一揖到地。道:“在下白存孝,这位乃是‘五湖龙女’何皇后,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那少女乃是绝顶聪明的人,焉有看不出韦婉儿心中,已然大是不乐之理?只是淡淡一笑,道:“我姓杜,叫素琼。”
一面说,一面将白存孝和萧猖两人,让进了茅屋,只见一‘进门,便是一个小小的厅堂,桌椅皆是竹制,清雅之极。墙上,接一枝长萧,其色乌黑,看不出是什么材料所制。
第1053章 桂花田()
有些大唐本土的百姓实在是很可怜,他们虽然活着,但是这些人他们真像从来没有生活过一样,这些人他们虽然不是奴隶,可是他们的生活简直比那个奴隶还要糟糕。
这些人,他们虽然活着,可是他们这些人却活得十分勉强,那些真正生活过的人,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人是活着的,因为他们那些人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艰难了。
其实,在大唐的郢州城郊外,在那个大洪山狩猎场的脚下,确实有那么一群人是那么生活的,他们的日子也确实过得十分艰难,以至于那个大唐的百姓们,他们一看见这帮人那样生活着,他们就会泪流满面,他们不敢相信,这些人这样的日子居然会被叫做生活。
在那些大唐的百姓眼里,这些人过得也太寒酸,太窝囊了。
他们觉得这些人过得简直不叫人过的日子。
事实上,这个世界确实有些人过得是那种连大唐非洲行省都不如的日子,这些人他们一年四季都穿不上一件新衣服。
在大唐郢州城外的大洪山群峰之间,有一个叫做杜起盐的青年农民,这个
杜起盐对唐昭宗十分崇拜,因此当何皇后到那个大洪山召集手下的时候,这个家伙就自告奋勇,成为了唐昭宗的忠实走狗。
何皇后啼笑皆非,无计可出。
韦婉儿眼珠一转道:“有了,你跟师太抢斧头吧,一人抓一头,谁把斧头抢到就算赢了,谁要是松了手就输了!这法子可好?”
汤章威跳起来道:“好!这法子好!小妖精,你真聪明!”
韦婉儿又飞到他耳边道:“汤章威!你是自己人,我教你一个办法,等一下你先拿斧头柄,这比较轻多了,你不是赢定了!”
韦婉儿高兴得例嘴直笑道:“对!对!谢谢你,小宝贝!”
汤章威兴冲冲地将斧头举起,自己选了柄,将头送给何皇后露着憨笑,响声如巨雷地大声嚷道:“来!师太!抢斧头,谁松手就算输!”
何皇后见事已如此,多言无益,只得接任另一头。
韦婉儿叫一声:“开始!”
二人遂各施全力,向后拖夺。
汤章威的神力的确惊人,汹涌而来,不可抗拒!
何皇后那等高人,若非韦婉儿帮助,手下便于使力,斧头早已脱手,饶是如此,也被他一步步地直往后拖去。
韦婉儿见何皇后占便宜,仍是赢不了他,心中亦大为着急,飞上下,直是在动脑筋!
忽地它振翅飞去,瞬息不见,只留下二人苦拼。
当她再回来时,何皇后已遍头大汗,被拖出十来步远!
汤章威却大声地道:“师太,没头发的老太婆,你不要睑!你一直跟我走,就是抢到明天,我也夺不下斧头来呀!”
韦婉儿却飞到他头上,开口道:“汤章威!你犯规!怎么可以骂人?”
韦婉儿道:“不!白存孝的天生蛮力,一发即止,姥姥是内力,后劲无穷,绵绵不绝,谁能一直地支持下去呢?”
韦婉儿点头想了一下道:“这道理很伟大,我以前怎么没听过。”
何皇后点头叹息道遂宁公主例开大嘴,露出一口玉白般的牙齿笑道:“‘绦珠宫’有关形同虚设,数十年来,从未有通过二关之人,今日师太连闯三关,足令老身快慰生平!”
语毕众女四散分开,遂宁公主大喝一声:“着!”
一杖劈下,但见杖化千条,竟不知哪一条是实!
何皇后艺出“峨媚”,“分光剑法”中尤擅“捕光捉影”之法,见得真切,猛然跃起,双手接任杖端,随杖而落!
脚踏实地之后,才觉得那杖身重逾泰山,一个失手,立为肉泥,遂运起毕身功力,向上抬去。红衣少女似感意外,略怔一下又道:“大师说得不错,但大师可知我是在哪一句上煞佳的?”
何皇后当时只在揣摸琴意,连她何时停止都不知道,更何论在哪一句上收任,因之又皱起眉头。
韦婉儿又开始乱飞了,一个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花瓶。
何皇后在脑中将琵琶行背了一遍,已懂得韦婉儿之意!
睁目缓缓地念道:“银瓶乍破水浆进,铁骑突出刀枪鸣!”
红衣少女将眼一抬道:“韦婉儿!你大概得了人家什么好处吧!”
何皇后脸现愧色道:“贫僧确有取巧之处”
红衣少女道:“大师心胸坦爽,今小女十公佩服,大师既是能体琴意,便是解人,这一关算大师通过了。”
何皇后合掌拜谢道:“多谢姑娘成全!”
红衣少女微一敛任回礼道:“你们走吧,还有好几关要过呢!”
韦婉儿已经领先飞出,何皇后不敢耽误,遂告下楼,迫在小五身后,向着山径,飞驰而登。
小王飞了一程,回头笑道:“朱婶婶人很好,明晓得我在作弊,她也不会怪我的,不过幸亏你对唐诗很熟,不然也没有办法!”
何皇后感愧交加,自审在“峨媚”地位何等崇高,今天靠着离鸟之助,才脱窘境,只有苦笑着道:“韦婉儿,谢谢你了!”
韦婉儿仍是飞着道:“别谢我,前面一关难多了!”
何皇后惊道:“前面是谁?这次要考些什么?”
韦婉儿道:“是黄婉婶,她脾气古怪,出的题目也一定古怪,我也无法事前猜到,只好到时候再说吧!”
何皇后暗自闷急,埋头跟在后面疾进。
这一段山路大约定了半个时辰,方始到达尽头,上面是一块平地,婉然一汪清池,池上架着一曲回桥。
桥畔有一黄衣丽人,年约花信,神情冷漠,正在池畔垂钓,她脸上的表情,正如水面一般地平静。
韦婉儿飞过去停在她的肩头叫着:“黄婶婶我带人来了!”
黄衣丽人抬头望了何皇后一眼,平板地道:“你能通过第一关,大概还算是不错,你知道我将如何考你?你希望我如何考你?你又准备我如何考你?”
她连问三句,词意咄咄逼人。
何皇后身在梵门,早巳磨净火气,安样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