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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军将士呐喊起来,战鼓声也大响起来,仿佛与宋军的战鼓呐喊声分庭抗礼一般。
萧咄里催动战马朝陈枭冲去。陈枭提着长枪迎了上去。
转眼之间,两骑相交,萧咄里举刀,吴道举剑。
吴道的速度比萧咄里快了一线,萧咄里还来不及把刀劈下去就看见吴道的剑尖的寒星迸射而来。
萧咄里大惊,慌忙侧身闪躲,堪堪躲开了这一击。
两骑交错而过,双方调转马头,萧咄里有些迟疑,吴道却已经朝他杀来,萧咄里吃了一惊,只能迎了上去。
双方往来冲杀了数个回合,萧咄里已经是力怯胆虚了。
双方纠缠在一起厮杀,吴道越战越勇,挥剑的速度越来越快,好似龙啸九天一般。
而萧咄里却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
十几回合下来,萧咄里虚晃一枪,调转马头便朝城门飞奔而去。
吴道当即追赶,林冲等见状,立刻率领大军掩杀过去。
隆特多见状,大惊,慌忙命令弓弩手放箭。
箭雨落下来,吴道和麾下大军不得不停止追击,退了回去。
萧咄里得以安全地逃入城中,城门匆忙关山,吊桥也升了起来。
经此一战,守军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所有人几乎都认为,城外的宋军是不可战胜的,还有一个流言在南京城中流传开,说吴道是‘贪狼天将’下凡,凡人不可能战胜得了他。
……
夜深了,南京城中静得让人心里发怵。城墙上,守卫者们多数已经进入了梦乡,三五个人一堆,相互依靠着,抱着残破的兵器或者农具。
负责警戒的哨兵也在打着瞌睡。
火把的烈焰跳动着,发出哔哔啵啵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城墙上的阴暗中,突然出现了许多黑影,仿佛鬼魅一般。那些负责放哨的士兵一个个被这些鬼魅杀死,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一个辽军军官突然奔出城门楼小解,发现周围怎么变得如此安静了。
那些哨兵都哪里去了?
突然感到身后好像有人,于是转过身来,赫然看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冷冷地注视着自己,吓得浑身一颤,当即便要叫喊。然而就在这时,对方却捂住了他的口鼻,同时一刀割开了他的脖颈。
军官的眼中流露出极度的恐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队黑衣蒙面人冲入城门楼,杀死了熟睡中的所有辽军将士。
与此同时,另一队黑衣蒙面人顺着墙梯朝城门奔去,半路上停了下来,举起钢弩瞄准城门口的那十几个军士,随即扣下了扳机,数十支弩箭呼地飞出,那十几个军士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射翻在地。
黑衣人奔到城门口,拔刀杀死了还没死透的几个军士,随即打开了城门。
杀!
萧咄里被突如其来的杀声惊醒了,赶紧跳下床榻,奔出寝室。
只见南城方向火光闪烁,无数人马的脚步声正奔涌而来,其中还夹杂着零星的厮杀声和惨叫声。
萧咄里惊骇得无以复加,他弄不明白,宋军怎么就突然进城了?
隆特多心急火燎地奔了过来,急声道:“大将军,我们必须赶紧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萧咄里浑浑噩噩地跟着隆特多等人从留守府的后门逃走了。
此时,萧咄里临时招募的十万守军已经做鸟兽散了,而几千正规辽军也是兵败如山倒,全都惶惶如丧家之犬,只顾着逃命去了。
第五百零九章朝廷辩论()
宋军迅速控制了四面城门,同时占领了留守府。
战斗结束,辽南京落入吴道手中。
花荣带着柴进和柴云渺来到留守府的大堂之上。
兄妹两个看见了吴道,激动地上前拜见。
吴道看见他两个,不禁松了口气,“我正在担心你们呢,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了,你们还好吗?”
两人激动地点了点头,柴云渺双眸异彩连连地看着吴道,赞叹道:“吴大哥真是不世出的英雄呢,仅仅凭借四万兵马就摧枯拉朽地一路攻入了南京,十万辽军就好似土鸡瓦狗一般土崩瓦解了!”
吴道笑道:“柴小姐过奖了!”
柴云渺摇了摇头,很认真地道:“一点都不过奖,似大哥如此武功,自古以来也不多见,以大哥的勇略,足可扫平八荒,问鼎天下!”
吴道呵呵一笑,没有接这话,看了一眼他们兄妹两个,说道:“我立刻派人送你们返回沧州!”
柴进正要道谢,柴云渺却道:“我们暂时不回沧州,想在这里留一段时间!”
柴进不解地看向小妹。
吴道皱眉道:“你们要留下来,这本来没什么,不过辽国长公主的大军即将抵达南京城下,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一定会有一场恶战,我担心……”
柴云渺斩钉截铁地道:“有吴大哥在,不怕!”
吴道呵呵一笑,点头道:“随你们吧!”
吴道说着顿了顿,又道:“你们就暂时住在留守府吧,我会派专人照顾你们!”
……
东京,早朝。
皇帝升座,侍立一侧的太监用他那特有的鸭公嗓公式性的扬声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慕容彦达立刻出列,抱拳道:“启禀陛下,吴招讨又传来了捷报,不久前,吴招讨攻破了涿州,随即大军攻陷辽国南京,辽国军将狼奔豕突,亡命奔逃!”
朝堂之上立刻炸开了锅,大臣们难以置信,皇帝也感到不可思议。
“爱卿,这是真的吗?”
慕容彦达满脸笑容地道:“此事千真万确,不久之后,近万俘虏就会押解来京!”
皇帝激动不已,“好好好,吴招讨果然不愧为一代名将啊,兵锋所向无敌,寡人要大大地奖赏他!”
“陛下不可!”王辅出列道。
皇帝皱起眉头,“有何不可?爱卿何出此言?”
王辅道:“吴道有大逆之罪,陛下不治罪,反要嘉奖,岂不是鼓励那些将领谋逆吗?”
皇帝大讶,“爱卿这话,寡人更加不懂了!”
王辅道:“陛下先前有明令令吴道停止进攻,撤回莫州防御,然则吴道居然不遵圣旨,擅自进兵,此违抗圣旨之罪,论罪当诛!”
另一个大臣立刻出列道:“王大人所言极是,吴道违抗圣旨擅自进兵之罪,定要严办才行,否则只怕各地将领都将不服管束了。
当年太祖皇帝,鉴于武将威权过重危害国家之敝,因此对武将设下重重法规予以限制,如若今日不处分吴道,这些法规岂不是形同虚设,只怕五代时武将频繁造反的事情又将会重演。
此事影响深远,陛下不可不慎!”
说话的这位可不是奸臣,而是一位称得上是德高望重的大臣,名叫孔一达,六十多岁,形象好是寿仙翁一般,是孔子的三十一代子孙。
孔一达这一发言,立刻引出了众儒家大腕纷纷发言,均言吴道不可不杀。
宿元景大声道:“此来迂腐之论!”语气中颇有些怒气。
宿元景转身朝皇帝一拜,“陛下,从古到今,从来都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场之上情况瞬息万变,机会转瞬即逝,真正的良将就应该把握机会趋利避害为朝廷赢得最大的战果。
如果事事都要等待朝廷的指示,别说收复失地了,恐怕连我们手中的土地都不能保全。
不久前,辽军横行无忌,河北诸路烽烟四起,无数城池陷落,就连北京城也差点落入敌手。
这便是事事等候朝廷命令的后果,难道诸位想要这样的情景重现吗?”
孔一达愤然道:“不管怎么样,这都是违抗圣旨的行为,不能不严惩,否则陛下威严何在?”
宿元景寸步不让:“生死场上灵机决断,与陛下威严何干?吴招讨连败辽军,直入辽国南京城,难道不是为陛下增添威严的最好行为吗?
难道丧师失地,才叫为陛下增添威严了?宿某不才,实在无法理解这样的观念!”
孔一达气得要死,失态地嚷道:“武人就是该死,否则天下不得安宁!”
宿元景冷哼一声,“无罪而杀,只怕圣人不为,难道孔老先生把祖先的话都忘记了吗?”
孔一达无言以对,满脸通红地瞪着宿元景。
慕容彦达朝皇帝抱拳道:“陛下,吴招讨并非有意抗旨,实在是因为敌军动向危险,不得不采取断然措施,以攻代守,否则莫州瀛洲保不住,就连大军也无法保全了,还请陛下明察!”
这番话是吴道在书信中教他说的。
皇帝和颜悦色地道:“原来如此,既然情非得已,那此事就算不上罪过了!”
孔一达大急,“陛下,不可姑息啊!”
皇帝有些为难,便道:“这样吧,吴招讨虽然有功,然而毕竟违抗圣旨,因此功过相抵,不赏也不罚吧!”
慕容彦达和宿元景皱起眉头,可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而孔一达却兀自不满足,一副不置吴道于死地不罢休的架势,“陛下,若不处死吴道,必将贻害无穷啊!”
皇帝有些恼火了,皱眉道:“孔爱卿,处死吴招讨后,寡人该如何向天下臣民解释?天下臣民会说,‘你看,人家吴招讨为了朝廷社稷血战数月,到头来却落得个莫名诛杀的下场。
孔爱卿,你倒是说说看,这对朝廷,对寡人的声誉是好事吗?”
孔一达无言以对。
皇帝不耐烦地道:“此事就到此为止,诸位不要再说了!”
众人退回队列中。
高俅出列,“陛下,臣听说吴招讨麾下有许多都是朝廷钦犯,此是包庇朝廷钦犯之罪,应当治罪!”
第五百一十章辽帝问罪()
孔一达那老家伙立刻又跳了出来,“陛下,前事还可恕,此事断不可饶了!”
慕容彦达当即出列,“陛下,关于此事,吴招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