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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冲点点头,望着漆黑的夜空道:“邹经略,你说洪经略那边如何了?他能躲过建奴的回马枪么?”
邹维琏道:“早在建奴开始从鸭绿江撤兵之时,我们便多次书信通禀洪经略那里,请他小心防备。洪经略乃是知兵之人,料想定能化险为夷的。”
郑冲颔首道:“但愿如此。”
……
筵席散后,郑冲在宫中一处偏殿内见到了金尚宫,妖女一如既往的卖弄风情,见到郑冲后便往郑冲怀里钻。
郑冲也不客气,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后,在柔软处着实狠捏了几把,才开口道:“有几件事,明早李倧上朝前,你要与他说明白。”
金尚宫娇哼几声后,一双媚眼水汪汪的望着郑冲,轻轻嗯了一声:“公子爷请吩咐。”
当下郑冲便将明日朝议打算都说了,金尚宫听了之后,秀眉微蹙,思忖片刻后道:“说服李倧不难,金鎏和李荟那里还需布置妥当,只要此二人赞同,其余人反对也是无用。”
郑冲捏着娇躯柔软之处,口中道:“金鎏那里有李时白去说,李荟已经同意此策。”
金尚宫颔首道:“好,那便大事可成。”
随后郑冲从怀中取出一份清单递过去,“这单子上的金银珠宝是赏赐你的,宫中还有那位仁穆大妃要看紧些。”
接过单子一看,金尚宫喜出望外,娇哼着贴在郑冲硬处,蹭来蹭去,口中柔声道:“最近宫里来了传教士,仁穆大妃喜欢听那传教士的布道,李倧也时常去听那布道。”
郑冲点点头道:“那便好,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玉河馆我还约了重要人物见面。”
金尚宫撅着红唇:“难道公子爷是嫌弃妾身么?”
郑冲笑道:“老的败火,但我最近火气不大。”
金尚宫娇嗔几下,郑冲柔声道:“我约了我那叔父见面,事关重大,拖延不得。”
……
半个时辰后,郑冲回到了玉河馆,郑芝鹄早在郑冲书房内等他,郑冲也不及和月娘、绣英等女见面,便先至书房见郑芝鹄。
郑芝鹄没有出席今夜的朝鲜酒宴,他也怕那种繁文缛节,早早的享用了两名朝鲜美女后,还抽空沐浴更衣,这才来见郑冲。
“此趟折损颇重,剿灭建奴水师时,内河水师战船损失也不小。博文,当初你我约定过的事……”两人见面后,郑芝鹄便开门见山,也没废话。
郑冲端着茶杯道:“南风天要在九月后才会变北风天,叔父不妨领军在朝鲜休整三个月,待得风向变成北风天,再行顺风南返岂不是好?”
东亚海域,自开春后到深秋,有六个月时间刮的是南风,到得入冬至第二年开春这六个月乃是北风,南风北风各刮六个月,很是公平。
郑芝鹄迟疑片刻,思忖再三后,缓缓说道:“你整编东江镇军马还需三个月时日?”
郑冲摇摇头道:“整编只需要一个月,但朝鲜这里,我要移民入朝,需要叔父再看顾三个月。”
郑芝鹄颔首道:“好,我再留三个月时光。”顿了顿郑芝鹄又道:“其实博文你也不必太担忧,我即便南下,你二叔郑芝虎也是会留下的。除了龙须号外,还有那三艘荷兰大船、施大暄、杨耿、陈晖的内河水师也会留下一半给你。”
郑冲闻言微微一鄂,看着郑芝鹄呆了一呆,郑芝鹄笑道:“你父亲临行前对我说过,你若没抢的意思,那他就给你留一些……”
第400章 娇妻美如画()
夜阑人静,送走郑芝鹄后,郑冲快步来到诸女下榻的内苑,迎面就碰上了提着裙摆走来的王月娘和徐成衿。
“呀,还说去前院迎你,来得正好,省得我俩多跑几步。”见得郑冲,月娘笑靥如花。
徐成衿则行了一礼后,便缩在月娘身侧,没有说话,虽是低头,却不时偷眼看着郑冲。
“与叔父才说完正事,便来瞧你们了。”郑冲微微一笑,挤到两女中央,一左一右牵了两女的手便走,“绣英和顺贞呢?”
“都在郡主屋里等你。”
李顺贞屋内,黄绣英端在外屋,李顺贞斜倚在一张靠椅上,见得郑冲拉着两女进屋,都是一起站了起来。
王月娘和徐成衿被郑冲拉着小手,都是有些害羞,见得进屋,都心有灵犀,一起挣脱郑冲的魔爪。
郑冲也没强求,刚踏进屋内,见李顺贞和黄绣英起身相迎,连忙走上几步,先扶李顺贞坐下,又看着黄绣英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客套作甚?我扔下你们在此,冷落你们多时,已经是不对了,怎敢劳动几位娘子迎候?该是我去看你们的。”
黄绣英抿着嘴柔声道:“你在外面千辛万苦为国为民征战,我们迎候你是应该的。”
月娘嘟着小嘴道:“一见面就说这些虚土巴脑的话,绣英姐,你明明就很想这大恶人嘛,每天都看着他送你的首饰,长吁短叹的,为何不说出来呢?”
黄绣英俏脸微红,啐了一口,一旁徐成衿却拆台道:“不对啊,月姐姐,是你整天唠叨大恶人怎么还不回来,你有好多医道上的事儿想问他呢。”
月娘脸一红,掐了徐成衿腰肢一下,口中骂道:“小妮子,谁整天晚上睡着了在梦里还喊着他的名字?”
徐成衿又羞又急,“哎呀,月姐姐,你竟然偷听我说梦话……”
郑冲笑吟吟的看着两女打闹,转眼又看了黄绣英和李顺贞一眼,又想起远在福建的张灵素,她也一定很挂念自己。
想到这里,郑冲心头一片暖意融融,有人牵挂着,真是件幸福的事啊。但转念一想,自己时常征战在外,聚少离多,实在有些对不住佳人们。
黄绣英劝住两女的笑闹,柔声道:“和你们说过很多次了,冲郎身已许国,有国才有家,我们这些女眷该当让他安心,不能让冲郎分心。”
郑冲心头一震,暗想道,身已许国?自己真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自己的野心?有时候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或许在诸女眼中,他就是为国为民吧。
“绣英真是温婉贤惠,有你在,玉河馆这边我也放心些。”郑冲柔声说道:“咱们坐下说话吧。”
各自坐下后,郑冲先问起李顺贞的伤势,李顺贞脸色已经红润了许多,适才还能起身相迎,看来身子恢复得不错。
“多亏有月娘和成衿照料,良药、食补每天不断,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李顺贞柔声道,看着郑冲的眼神中满是眷恋之情。
郑冲心头大慰道:“康复了就好,我心头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随后又问起四女这些日子的近况,陪她们说说话。
李顺贞养伤的这些日子也没放下兵书,她居然将郑冲给她的书册都看完了,只是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还需郑冲指点。
她背上的伤势已然愈合,留下的伤疤这几日正在敷用月娘的药膏,月娘那药膏疗效极好,想必过些时日,那疤痕定能去除。
绣英在黄道周的汉文馆里任教习,黄道周在汉城开设了汉文馆,教授汉城的朝鲜学子们孔孟儒学,绣英也是才女,因此每天都去黄道周的汉文馆帮老先生教授汉文化。
王月娘和徐成衿自然还是忙着研习两人喜欢的医术和毒术,上一回郑冲留给月娘的《瘟病防备论》她已经全部看完,和李顺贞一样,也有许多不清楚的地方,等着询问。
徐成衿的芙蓉花已经发芽,但似乎还是朝鲜的气候和地理问题,幼苗都长得很慢。郑冲听了之后也明白过来,阿芙蓉还是应该在南方种植才好生长,于是他开始思索,是否将此事放到南方去办。
和四女聊了许久,黄绣英见时辰不早,便起身道:“冲郎辛苦一天,让他早些歇息吧,我们也各自回房安歇。”说罢朝王月娘和徐成衿努努嘴,两女会意,李顺贞伤势未愈,需要郑冲单独安慰,黄绣英这是给两人留出空间来。
郑冲点点头道:“这些日子我会在汉城多留些时日,你们心遇上的疑问,我会单独和你们解惑。”
有了这句话,月娘拍拍手道:“好,明天再来找你说话。”说罢拉着绣英和徐成衿便告辞而去。
三女走后,郑冲从怀中取出那本日记,交到李顺贞手上,看着李顺贞柔声道:“你的日记,我一天都没落下。”
李顺贞心头一颤,打开来看时,果然郑冲接着自己的记实录一直再记录,文笔、笔迹都是模仿自己的,外人还真看不出来是出自两个人的手笔。
“你、你为何如此?我当时就是气不过才乱写的。”李顺贞眼眶一红,忍不住开口道。
郑冲轻抚她的面颊笑道:“我就喜欢你的率真,更喜欢你生气的样子。”
李顺贞脸上一红,羞怒起来,哼了一声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伤口还疼么?阴天下雨时会疼么?”
“不疼,月娘的膏药我不想继续用了,这道疤我想留下,你不会嫌弃吧。”
“为何?”
“我要让你记着,这道疤是为你而留的。”
……
和李顺贞说了许久的话后,少女渐渐沉睡过去,郑冲将她轻柔的抱起,放在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随后吩咐外间照料的使女小心伺候。安排完之后,郑冲便信步来到绣英房外。
黄绣英屋内的灯火还亮着,郑冲轻轻叩门,绣英开门后,见是郑冲,忍不住俏脸微红,“你怎么来了?”
“有事和你商议。”郑冲挤进屋内后,见绣英垂首掩上房门,便忍不住从背后抱住绣英,跟着疯狂的亲吻起绣英的玉颈来。
绣英被他从后面抱住亲吻,顿时身子一软,靠在他怀中任其施为。缠绵间,陡然察觉那双魔爪居然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绣英心头一紧,连忙推开郑冲。
“咱们还没成婚,不能这样。”绣英喘息着,红着小脸低声道:“过些时候,咱们回福建成婚,婚后才能做这些事……”
绣英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