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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多庶民也往司州扬州赶!!这就是你们处理的结果?!”
陈家父子也是一脸满脸的无奈,这些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控制的东西,他们已经尽力去处理了,虽然王辉只探查到几次暗杀,实际上大半年他们了不下二十波暗杀,竺澜和摩多可以说是每几日就有一次暗杀,可就算如此竺澜和摩多还活的好好的,而每次去暗杀他们的人也都安然无恙的回来,弄的陈家父子能调动去暗杀的所有人都知道摩多的本领,也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善良,还有几个人当即被摩多和竺澜所感化了。弄成这幅田地,陈家父子也是万万没想到。
“陶公,是元龙办事不力,未能将那两人截杀,还请陶公息怒,如今局面虽然对我等不利,但并非终局,元龙尚有一计,能为陶公解忧。”不过纵然无奈,陈登也只好站出来向陶谦献策,平息陶谦的愤怒。
“哼!还有什么办法?!是你说唯一能日后胜过吴禹的办法,现在都不一定能成了!你说你还能有什么计谋?”陶谦冷眼冷哼一声,看着陈登都开始有些厌恶了。
陈登自然感受到陶谦眼神之中的冰冷,摇头叹了口气但还是恭敬的对着陶谦行了一礼谦卑的说道:“是,元龙知错,但元龙这半年的了解下,发现佛家博大精深,并非吴禹一人所能代表,佛家讲究无欲无争,就算世人信佛,也未必全为吴禹所用,只不过是提高了吴禹的声望,而声望此物,得来不易,毁掉却是不过眨眼,只要陶公点头,元龙愿立即处理此事。”
陶谦听了陈登所言,一双眼睛微眯,陈登所言并无道理,但陈登对上吴禹之后从来就没讨过好,却让陶谦有些心忧。
而陈登见陶谦犹豫,也知陶谦所想又是对陶谦进言道:“陶公,如今不是犹豫的时候了,您刚刚也说了,不少世家已经派人去求佛经了,若是不行动,那才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哼,最后再信你一次,若是再不成,便只能施点强硬手段,谁站起来,就让谁躺下,你可明白?”陶谦又是一声闷哼,不过这次确实眼中带煞。他一直都是一个平和的人,可当他走上了人生巅峰,当上了徐州州牧,掌控一州地界,他就有了些许改变,特别是当吴禹的出现和对付完糜家之后,更是如此。
或许陶谦本人把吴禹当做自己改变的原因,把“不听话”的世家当做改变的原因,可是堂下一直没有发言的陈珪的一双眼睛却看得明白,改变陶谦的只是他自己罢了,改变成这样的陶谦对他陈家而言是祸而不是福。
“是,元龙明白。”
见陈登恭敬的应下,陶谦双眼的煞气方才平缓许多:“好,你父子二人一路辅佐我多年,功劳不少,也得了不少好处,不过如今前有黄巾在侧,后有吴缘华那厮,我麾下人手有些不足,我准备多招募些贤才,你们可有推荐?”
陶谦这话说的,陈家父子都是一阵错愕,虽然他们知道几次失败让陶谦对他们有些失去耐心和信赖了,但却想不到会是这么快,就想找人分散他们的权力。
陶谦见两人久久没有回话,轻轻一笑,拍了拍手,武安便领着一魁梧男子走了进来。
“鹏飞拜见主公!”武安对陶谦单膝跪下,大声跪拜。而武安身旁的魁梧年轻男子却仅仅对陶谦拱手行礼甚至对陶谦都没有半句敬语。
陈家父子疑惑的看着两人,武安他们认识,不过是一介武夫,甚至陈登都给武安上过课,所以很显然旁边的那名男子就是陶谦所言的贤才。
“元龙,你不单是我麾下谋士,也是我军中司马,不过你如今需要专心对付吴缘华,所以这军中之职你还是辞去吧,子义的本领不下于你,你也不用担心军中之事。”虽然魁梧男子对陶谦不敬,但陶谦却是很满意这魁梧男子,对着男子点了点头,三言两语就将陈登的军职给罢免了,看着意思是要交给眼前这男子。
“这。。。。。。”陈登眼神一滞一时不知如何回复,却听大堂外数名兵卒一同跑了进来,大声报道:
“启禀陶公,彭城来报,有黄巾袭击!”
“启禀陶公,泗水来报,有黄巾袭击!”
。。。。。。。。。
数名兵卒同样风尘仆仆的跑了进来,说着相似的话,当着话一出口,却让陶谦暴怒!
“什么?!!黄巾来袭?还同时袭击我徐州数郡之地?!吴缘华呢?!他奉命镇守边界!我未曾克扣他半分军备人马!他怎么可以让黄巾打过来?!”
面对陶谦的暴怒,几名兵卒颤颤巍巍的继续跪倒在地上,他们只是传令的,这些问题他们如何能回答上来,可作为一名兵卒,又不得不在此等候陶谦的指令,哪怕陶谦迁怒于他们。
至于陈家父子,此时彼此对视一眼没有出口的意思,反倒是打量起那魁梧男子,反正他们已经被陶谦给放弃了,就算不出口也不会更糟,更何况陈家父子之前一直在东海国收割糜家的家产,也不清楚黄巾的情况。
陶谦怒视一圈,见无人说话,深感自己威信不如从前,怒哼一声,就是将堂前悬挂的宝剑抽出!一双眼睛透着寒光扫视了一圈,缓缓的走向那几个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兵卒。
“州牧大人,子义听闻黄巾如今缺粮,恐怕是大量黄巾分成小股,避开了中郎将大人的防线,入我徐州抢粮来了,还请州牧大人予我以前精骑,子义保证半月徐州再无黄巾。”见陶谦似乎要迁怒那几名兵卒,魁梧男子也站不住了,上前一步正好挡在了陶谦的面前,恭声请命道。
“好!好!好!子义你愿出手,定然这数郡黄巾定是手到擒来,也好让元龙看看你的本事!”陶谦见男子主动请命,一扫之前的阴霾,就连吴禹的事情都没有再计较一般,就地将宝剑一收。
“陶公所看重之人,定然胜过元龙百倍,元龙在这先预祝子义兄凯旋而归。”陈登见陶谦提起自己也只好恭敬和善的恭维起来,只不过嘴上这么说,可一双眼睛依旧盯着男子不停的打量。
陈登恭维的话,陶谦很是受用,摆了摆手让兵卒退下,又吩咐仆人上起美酒好菜,摆上宴席算是为那男子祝行。
只是除了陶谦和武安之外,这场酒宴没有一人算是吃好了,陈家父子自然不用多说。而那男子也是满脸的落寞,自顾自饮,时不时还叹息一声。
他并不算是陶谦麾下,甚至只称呼陶谦为州牧,今日他本不想请命,可当陶谦持剑目露寒光看着那几名兵卒时,不知为何他想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所以他站了出来,可是他接下这件事,他又不得不和他想到的那个人站在对立面了。。。。。。。。。
酒宴很早就散了,魁梧男子拿着陶谦的兵符,走在繁华的下邳街上,看着眼前灯火,男子不禁眼前一阵模糊,口中喃喃道:“母亲。。。。。。。。。明日之后,我就可能要面对他了,可是我不知道究竟要怎么面对他。。。。。。。。母亲。。。。。。。。他究竟是救了你,还是害了你。。。。。孩儿到底应该怎么做。。。。。。。。”
不知是酒醉还是如何,男子走着走着,便靠着街边的墙面倒下。。。。。。。。。
第140章 太史子义和吴缘华()
吴禹让张飞和阎行二人收缩防线,放任黄巾小部队如徐州劫掠依旧有数日光景,加上王辉方面的动作也已经过去数日,按吴禹所谋徐州就算没有乱成一片,也应当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陶谦则是焦头烂额,或则跑过来指责自己也是吴禹意料之中,可如今徐州虽然气氛紧张,但远没到风声鹤唳的地步,这就让吴禹有些不解了。
“缘华,我已经练了一个时辰这太极了,你怎么都没说一句话啊?有什么心事么?”
军营内,一声布衣的刘倩擦了擦脸上的汗渍,媚眼如丝看着一旁手持雪银枪在那沉思的吴禹轻声笑问。吴禹闻声转头看来,正好见刘倩的美态,只不过吴禹却并没有半分悸动,只是摇头叹道:“如何会没有心事,半月前糜子方求我出手,我答应的满满的,如今半月已过,徐州却依旧未乱,我太小瞧陈家父子和那武安了。”
刘倩看自己的魅力对吴禹越来越没有用,神色难免有些黯淡,不过也是转瞬即逝马上又挤出一副笑容:“缘华,那陈家父子和武安肯定都不是你对手的,可能只是他们截住了消息,其实早就已经乱成一团了呢?”
吴禹丝毫没有看到刘倩的神色,自顾自的摇头叹息道:“黄巾威逼洛阳,封锁情报之后,我便认识到了情报的重要,早就部署了自己的情报部队,就算陈家父子真的封锁了徐州内部的情报,伯明也能探出些风声,可如今徐州内部依旧如常,而且百姓和世家去司州,扬州取经,陶谦和陈家父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哎,还有我放任黄巾去各地劫掠,却被武安带着一支骑兵快速击破不说还能从我军的部防推算出黄巾的路线,直接打击黄巾分散前的大部队,每击必中,这份本领益德,彦明都未必能有,我当真想小看了这个武安。”
想到这吴禹都有些后悔当日没有把武安的数值扫描下来了,要是扫描下来,通关智力值和统帅值吴禹也能大概判断出武安的本事,也不会像如今这般赔了夫人又折兵(放任黄巾劫掠本就有些落人口实,结果效果没达到,被人全灭,反倒是助长了敌方的威望)。
“缘华,你要是觉得这个武安很好,就让他也入我们麾下吧,那陶谦不过是个徐州牧,缘华你不单是扬州牧,更是镇州中郎将,比陶谦要厉害多了,只要缘华你说句话,那武安定然弃了那陶谦跟随缘华你啦。”刘倩闻言却是一笑,给吴禹出起主意来。只不过刘倩生在皇宫之中,看的都是利益为先,根本不懂权力中心以外的主臣究竟是何种关系,才能说出这样的主意来。
吴禹自然也是敷衍的点了点头,毕竟刘倩也是有心想帮忙吴禹也不好说什么。
“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更吴禹一起久了,吴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