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胡惠芹不肯回答,便用炉子里烤着的细铁条折磨她。由于被烙在身上,确实很痛苦,胡惠芹会觉得,这并不是要拼死保守的秘密,就会开始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
问过一阵之后,再转到重要的问题上来,中川希望胡惠芹会觉得,就连那样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再抵抗还有什么意义?之所以问这些**下流的问题,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种探究对方心理的工作手段而已。
先从简单的问题开始,再问一些平常难以启齿的问题。如果不是需要保密的问题,为了避免受刑,一般都会回答。而一旦回答,她的心理防线,就有了一个缺口。
朱慕云希望,自己此时是一个聋子,或者瞎子,那该多好。这么悲惨的场面,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忘记了。他其实一直在想,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将胡惠芹救出来。但他对法租界的情况,也不那么熟悉。
“再去叫几个人来,干到四五点钟让她睡一会儿。不要烫得太厉害了。”小野次郎没有再次拷问,他觉得中川现在的办法,已经奏效。他准备回去睡觉,等明天早上,养足精神后,再来对付她。
朱慕云却不能睡觉,他得赶紧想办法。晚上,是不能离开宪兵分队的。虽然他可以自由出入此地,但为了避免引起日本人的怀疑,他必须保持常态。今天审讯了一天,他必定会很害怕。一直到天快亮时,朱慕云还没有想到有效的办法。
朱慕云在政保局,一直操作得很灵活。他周旋在各个势力之间,施展各种手段,让他们经常狗咬狗。但在宪兵分队,日本人铁板一块,之前的手段,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此时,朱慕云才发现,与日本人打交道,必须非常小心。
朱慕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他是二处的处长,兼宪佐班的队长,是小野次郎的学生,是真正的汉奸特务。如果他在宪兵分队的表现,有悖于这些身份,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一旦让人找到证据,对他的怀疑和调查,一直要到查证他的真正身份后,才会停止。
第二天早上,朱慕云一觉睡到八点到。昨天晚上,他难得的做了梦,而且是噩梦。刚才,他是被吓醒的。他给小野次郎的办公室打电话,想向他汇报工作,但那边接电话的人告诉他,小野次郎已经去了二号室。小野次郎留了话,让他有时间,就去二号室。
朱慕云没有着急,早上的工作汇报,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昨天他经历的事情,惊心动魄,必须向李邦藩汇报才行。就算自己的电话被监听,他也不用担心。毕竟,李邦藩是日本人,他与小野次郎,是一伙的。如果有人监听,还能证实,自己对李邦藩是真正的忠心耿耿。
朱慕云没有时间去见李邦藩,所以,他在电话里,是用日语,向李邦藩汇报的。他说了昨天,在宪兵分队,陪同小野次郎审讯胡惠芹的情况。
“局座,等会我还要参加审讯,可能没时间当面汇报工作了。”朱慕云遗憾的说。
“都是为了工作,你在宪兵分队,代表的,可是政保局的脸面,一定要好好干,争取干出成绩。”李邦藩叮嘱着说。朱慕云到现在,还能向自己汇报工作,说明他心里,还是装着自己的。
随后,朱慕云才去了后面的二号室。此时,小野次郎已经到了。为了防止胡惠芹,可能的捣乱行为,宪兵仍然给她戴着手铐,给她的脚上锁了一付五公斤重的脚镣。那么重的型号,通常是对男犯使用的。可见,宪兵分队对她的重视。
第七百零九章 攥紧拳头()
小野次郎走到胡惠芹面前,掀开她身上的破烂棉被,喝令她站起来。她用了很大的力量和勇气,才能扶着墙站直身体,当她努力这样做的时候,两条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
朱慕云注意到,胡惠芹的身体正面,已经被烙出了一些伤痕,大多是烧坏了表皮,露出下面一小块,积蓄着体液的浅红色肌肉。也有几处烤焦的皮肤,象皱纸那样缩成一团。她的手指和脚趾,都已经肿胀了起来。其中有几个特别严重,看上去表皮下亮晶晶地积着水,有可能里面的骨头已经断了。
昨天小野次郎的命令,是胡惠芹不能离开宪兵的视线。此时在问讯室内,有一个上等兵在看押。他告诉小野次郎,后来又叫来了八个人,这么推算的话,这个晚上,她已经被凌辱了,至少十多次了。
“昨天不还是处女吗,现在的感觉肯定很复杂吧,不想谈一谈吗?”小野次郎见朱慕云走了过来,走到胡惠芹面前,劝导着说。
胡惠芹低着头,又恢复了那种装傻的样子,象放留声机似的重复着:“我是普通教师,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走,到隔壁去,看我们会怎样对待你!”小野次郎怒吼着说,胡惠芹越是坚强,就越激起了他的愤怒。
胡惠芹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动。由于疼痛,再加上脚镣的重量,她几乎不抬脚,只用脚掌,擦着地面往前移。她从朱慕云身边经过,在门口停住了片刻。也许是因为外面的阳光耀眼吧。她的背和臀,在逆光中看来很光洁,形状也很好看。可是,朱慕云知道,这些地方,很快就会变得血肉模糊。
朱慕云跟着走出了门,院子里没有其它人。胡惠芹斜靠在隔壁房间的门口,一手扶墙,一手捂着小腹,她闭着眼睛,很深地弯着腰。
“哼,受不了了吗?”小野次郎冷冷地站在旁边看着,直到她重新慢慢地移进门去。
“到铁床那一头去!”里面有人喝道。
“往前,再往前,跪到炉子边上去!”
“就这样看着火不准动。”
“这样会暖和一些吧?”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昨天晚上到过现场的,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描述起当时的情景,侮辱着姑娘,一个比一个更加没有顾忌,以至于朱慕云,都抬脚走到了外面。可是,小野次郎却让朱慕云翻译,必须一字不漏。
这些日本宪兵越来越高兴,哄笑着要她表演,胡惠芹已是带有哭腔的声音,固执地重复着:“不,不”
可是,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微弱。每次她一拒绝,日本宪兵就开始打她。有人抓着她的头发,她的脸正好对着门,一双眼睛,象是被逼到了屋角里的兔子那样,充满了绝望。
“恐怕这样对她也不会有什么效果。”朱慕云走到小野次郎身边,低声用日语说。
“今天,她必须招供。”小野次郎冷冷的说道。
小野不会给朱慕云半分面子,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催促那些宪兵,尽快地开始。甚至,在下了命令后,他还微笑着等了一阵。
小野次郎的样子,让朱慕云觉得,他就像一个魔鬼。如果现在,他手里有一把枪,他可能会拔出来,将里面的子弹,全部倾泄到小野次郎身上。
小野次郎的命令,宪兵们很好的执行着。他们让她,仰天躺到了铁床上,拉开四肢捆紧手脚。胡惠芹足弓很深的脚掌,与她平躺的身体垂直着竖立在那里,宪兵们把棉花团倒上酒精,用细铁丝捆绑到她的脚底上。然后,划上一根火柴。
火点了起来,一开始酒精冒出,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的火。她猛抽她的腿,带动着铁床都摇晃起来,同时偏过头,从旁边看着自己,正在散发出青色烟雾的两只脚。她紧咬着嘴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样沉默地和系紧脚腕的绳子搏斗了一两分钟。
然后,她坚毅的神情,被痛苦一点一点地撕扯开去,一长串令人胆战的哀鸣,冲开她紧闭的嘴唇。她的两条腿,变成了散乱的抽搐,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态。她转开脸朝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妈妈呀,我痛啊”
小野次郎挥了挥手,胡惠芹脚上的火,就熄灭了。他走过去问陈惠芹。然而,她抽泣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烫她。”小野次郎恼羞成怒的说。他以为,刚才已经成功撕开了胡惠芹的心理防线,可是没想到,那道防线是那样的坚忍不拔。
中川从炉子里,抽出烙铁,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胡惠芹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实已经咬紧牙齿,做好了准备,但是巨大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
胡惠芹充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廓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往她的一对**上烫了好几下,再烫她的腋窝。她这时还有点力气,挣扎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发出:“妈妈呀”、“痛死我啦”、“我真的不知道呀”的尖叫,一声比声比一声凄惨。
胡惠芹发出的凄惨叫声,让朱慕云不忍直视。他的双拳紧紧的攥住,又很快松开。目光尽量不去看胡惠芹,甚至,他希望自己能短时失聪。这种无助,让他非常无奈。
不知道过了多久,宪兵们终于停了手,胡惠芹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而她整个胸乳,都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可是,最痛苦的阶段,还没有过去呢。
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热的白色,野山舔着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姑娘敏感的**和**。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胡惠芹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色的血泡,再把它们一个个戳穿撕裂。
到最后,把痛苦不堪的胡惠芹,逼得几乎已经神经错乱了。等她稍稍平静了一些,宪兵们用手,一缕一缕拔光了她下部的体毛,她的身体下部血迹斑斑。接下去,他们把烙铁按到她血迹斑斑的身体下部。
他们本想再烫里面的粘膜,但是她抖动的很厉害,结果按她的人,被烙铁烫了手。于是松开了她,只把烧红的铁条放平了往下面压;再换上一根新的,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里乱捅;竖起来从上往下用力划,遇到能探进去的地方,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