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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我们会不会被他们追上啊?”
“你放心,卡路丝可不是普通的马,不过能让它发挥成那样恐怕也只有你了——喂,你真的有在认真学马术吗?”
说到这个,莘夕觉得有些伤感情,其实她觉得自己跟卡路丝挺有默契的——不是一次也没把她摔下来吗?
“大人,那个女人跑了!我们‘‘‘‘‘‘”
“不用追了,这四通八达的地儿,出了城根本就找不到去向。好了,下去吧。”依尔。巴尼的右手习惯性地用手指摩挲着掌心,他在思量放掉这个女人的后果,他应该相信皇后的判断力,可是真的就这样把制铁技术传给埃及好吗!他抬头望远方,埃及的方向。
轻快的马蹄声,马儿四脚生风。莘夕觉得好高兴,拉姆塞斯来西台——那是不是意味着最后他也认为直接跟人家要制铁技术是个好法子呢?直截了当嘛。这样的话,自己还是很有价值的,即使不靠知道的历史还是可以帮助他!只是纯粹的她就可以对他有所帮助,真的是太好了。
转眼之间,他们已经到了一个小村子,打点好一切,天色已经不早。拉姆塞斯跟农夫说话,莘夕听不懂(她只会埃及的)索性就进屋去了,看情况晚上可能要住一起了,恩,让他睡地下。天气很热,莘夕靠着床坐在地上,她又琢磨着要不要告诉拉姆塞斯自己来西台除了想帮他外还有别的原因。
“啊,拉姆塞斯,我拿到那个东西了哦!”她看见拉姆塞斯进来,就先开口,发话就不会处于被动状态,这会让她比较安心。
“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他直勾勾的看她,笑得意味深长。
“‘‘‘‘‘‘”
“哪个,其实我来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想回去,你知道我‘‘‘‘‘‘”
“好了,我都知道,”拉姆塞斯截住她的话,抱住她。莘夕有些茫然,这么温柔,这么好的拉姆塞斯?
“你——干什么?”看见拉姆塞斯突然要吻自己,莘夕吓得连忙用手抵住他。奇怪!
“你说我干什么?”拉姆塞斯也奇怪了!
“你——你不要乱搞啊,你又不喜欢我,要玩女人——外面有一打都等着你的!”莘夕怕兮兮的扁着脑袋说。
呵,真的是脑子不好吗!拉姆塞斯瞪大眼睛,不由想起他妹妹的话。“不喜欢?不喜欢我会放下尼罗河口一大堆的事跑回底比斯看你?我会大老远跑到西台来接你?你呀,给我好好想清楚!”
“你说的是真的吗?”莘夕转过头看拉姆塞斯的眼睛,她有些迷惑了,他不是一直喜欢夕梨的吗?
“是啊是啊!恩,该怎么才能让你相信呢?”说着,拉姆塞斯就突袭般吻了上去。莘夕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全都麻痹了,没有一点力气,脑子热腾腾的,混沌不安的心跳得天崩地裂。这是那种催发情欲的吻,迸发的激情让莘夕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变成了玫瑰色,爱的颜色!他们怎么到床上去了,是拉姆塞斯抱她的?他的舌头灵巧的牵引莘夕,想要得更多,深长的吻让人喘不过气来,拉姆塞斯的手伸进白色袍子慢慢的以一种撩人的轻抚滑到莘夕的胸口,莘夕下意识的用手盖住他的指尖,软弱的阻挡显然很没有说服力。她烫人的皮肤被他冰凉的手弄得很舒服,突然她隐约觉得他的身体起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变化,拉姆塞斯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下移,那个声音开始在莘夕的脑中再度想起。“等等‘‘‘‘‘‘拉姆塞斯‘‘‘‘‘等”“等不了了‘‘‘‘‘‘”他亲吻她的肩,像婴儿般的细滑,她的睫毛,扬起的嘴角‘‘‘‘‘‘这些都要是他的,巫瑟儿。拉姆塞斯的‘‘‘‘‘‘“拉姆塞斯!”莘夕发狠,她干脆弄他头发了,你必须承认,有时候暴力是很有效的。
“因为我像夕梨所以你现在想抱我?啊!?”
拉姆塞斯嚯的一声坐起来,这话真的让他有很大的挫败感,难道刚才的话还说得不够清楚?他还没有把心意好好地传达给她?这丫头快让他有自己掐脖子的冲动了。“聂芙特说你这辈子只会爱一次,爱一次你的女人就够了,你那么喜欢她,怎么会就这么容易忘记了呢?”莘夕把事情弄拧了,拉姆塞斯喜欢她,她是很高兴,因为几乎从第一眼开始她就不由自主地被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吸引了,怎么能不喜欢呢?他可是完全凭着自己的能力登上皇位的埃及王啊!没有皇室血统的背景,没有幕僚的参详,一切最终却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看谁笑到最后,看谁笑得最好——拉姆塞斯!可是——他喜欢夕梨啊,他不应该就这样忘记她的,如果爱,就不应该这么容易放开。
“你一定要这么别扭吗?我是曾经深爱着她,可是我得先承认,当初我开始注意她是因为我看见了她的政治价值,我需要一个可以帮助我统领埃及的女人,但她算我的女人吗?从来都不是——虽然有些讽刺,她从一开始就属于那个男人。先前我对你有好感的确是因为你有点像她,可是我重来没有把你当成她的替身,我感觉到的是真切的你。我之前不抱你是因为我还没有确定你的心意,你到底会不会离开这里。我是个一旦认定了就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人,现在看来你已经不能离开了,那么你就要有所觉悟,乖乖呆在我的身边,以后即使你有机会可以回去我也不准备放手了,知道吗?”
听着拉姆塞斯气急败坏的说了那么多,莘夕的眼红红,“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那你要做好准备——因为我会很麻烦,有时候任性自私甚至可恶‘‘‘‘‘‘我不像她那么厉害‘‘‘‘‘‘我”她有些哽咽了,莘夕很感动。
“知道了。你不是一直在给我添麻烦吗!早就习惯了,你也不需要变得厉害,做你自己开心的事就好了。”拉姆塞斯变了,他觉得他的爱情不应该掺杂政治,功利的因素。埃及嘛,他一个人就可以,完全游刃有余——他自信有这样的能力。
莘夕幸福的笑,搂住拉姆塞斯的脖子拼命点头。“拉姆塞斯,哪个,我还没有准备好,也许就是怕吧,在这之前你不要勉强我好不好?”莘夕看不到拉姆塞斯的表情有那么一下变得很可怜,这个对他来说难度系数是高了点,光看以前的一大堆风流债就可想而知了啊。
“是!穆鲁西利二世(西台国王)能做的事我也可以!”“好,那么我睡觉了!”莘夕自说自话地就躺下了,她知道——夕梨说以前还没下决心留下在凯鲁还是皇子的时候他为了夕梨压抑了好长一段时间。闭上眼,感觉很幸福,这就是爱的包容力吗?窝心。可是这一天真的是太累了。她想睡觉,一直在挣扎的东西说出来就舒服了,她啊,心宽了也打瞌睡了。
“不准动啊。如果连这个都不要的话,那就太‘‘‘‘‘‘”莘夕吃了一惊,随即释然了,其实,这样也很好。拉姆塞斯看见莘夕乖乖的在身边安然入睡,圈住她的手也越发的紧了些。很好,他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个女人身上已经有他的味道了。拉姆塞斯静静地闻着她的发香,满意的闭上眼睛。还有很多事,不急,现在就先到这里。
2话。我都听得到
*我感到害怕,我想止步不前。
你无须掩饰,你的心意我都听得到。
有些一开始根本不敢奢望的东西一旦拥有了,人就会害怕,患得患失的感觉就是此刻莘夕的心情。还有一些东西,是她一直在逃避,不愿面对的。
莘夕猛然的惊醒了。拉姆塞斯不在身边,她听见外面有动静,于是跑出去然后莘夕就看见了最美丽的一幕。太阳冉冉升起,那个潇洒的男人迎着曙光,耀眼照人,脸上是愉悦的笑,轻轻爱抚着漂亮的骏马。浓眉毛,微扬的嘴角,金色头发,眼中包含着世界上最最值得赞美的勇敢,坚定,信念,笑看风云的魄力,或者还有爱之类的东西。莘夕怔怔的看他,直到现在她还不相信这个以后会一统埃及,骄傲的玩着权利游戏的男人会对自己充满爱意——昨夜的对白像梦一般,她莫名的紧张,也许那只是‘‘‘‘‘‘
“欢迎你!”拉姆塞斯看见莘夕,温柔的对她笑,干净的眼睛——不管他是多么优秀,多么会运筹帷幄的将军,这一刻他单纯的像天真的小孩。
莘夕愣愣的看他,不知道他话的用意。“欢迎你真正走进我的世界。”拉姆塞斯向莘夕伸出手,就像催眠一般她把手交给他,握住他的时候莘夕才有了真实感,她在这里,在这个人的身边。
简单的吃过饭,他们出发了。拉姆塞斯没说去那里,莘夕自以为很了解,回埃及?真的走进他的世界是不是意味着现在必须面对那些复杂的权术之争,政治军事,就像夕梨当初帮西台皇帝那样还要以神的名义帮他拉拢人心,建立巩固势力,让百姓‘‘‘‘‘‘莘夕想到后面就开始害怕了,她讨厌那些东西,装腔做势,要讨好耍心计,谋算人心,在这里这些也许是在所难免的。
“你想要埃及吗?”在路上,莘夕突然问到。
“你是说独占埃及?”拉姆塞斯笑了,“如果你想要,我就给你这个独占神话。”玩世不恭的话语却让人有些后怕,因为他有这样的能力,不认真的话暗藏着绝对的可能,拉姆塞斯,他是一个可以唤来腥风血雨的人。
“我想去凡湖,西台东部的凡湖。”拉姆塞斯不解的挑起眉毛,又想玩什么花招啊!
莘夕继续解释自己动机的合理性,“你知道凡猫吗?非常有名的猫,只有凡湖那才有,你不是也很喜欢猫吗,反正也来了我们去弄一只吧,可能找它们会花点时间可是——你——不急着回埃及吧!”她隐晦的话让拉姆塞斯觉得好笑,这是什么烂借口啊,“哦?这么想要吗,那我们就去吧,不急我一点也不急着回去。”他看她,眼睛闪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知道什么可是也不说出来。
“真的吗?太好了!”莘夕笑得心花放,小妮子觉得自己的话很合情合理,她不想和拉姆塞斯讨论那些严肃的问题,要逃避就必须有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