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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你不敢去那里,我自己去!”莘夕激动起来,她直直的看拉姆塞斯,天知道当她在神庙饿得快不行的时候,她有多么希望有人来救救她,拉姆塞斯可以来救她!可是是莫西救了她,还有跌入河里的时候也是莫西救了自己!她气愤的看拉姆塞斯,不说话。那是什么语气!鄙视吗!
“好了,我明白了,那么去吧。”他看着莘夕微微有些湿润的眼睛说。
尼罗河的东岸多是绿洲,太阳升起之处,而西岸则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国王谷和皇后谷就在这里,法老的陵墓。埃及是一个崇拜永恒的国度,人们不惧怕死亡,对他们来说如果可以渡过尼罗河到达西岸长眠于此,将是无上的荣耀。
夜空中,月银似水,大地灰暗清冷,寂静吞噬了白昼热闹的生气。一路上,拉姆塞斯和莘夕都没说话,莘夕的心里想到很多,不知从何说起,她也知道现在应该专心救人,她偷偷看拉姆塞斯,表情严肃,一点也不象平时的他。莘夕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一时就那么发起呆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进入谷中,拉姆塞斯很容易就弄晕了那几个留守的侍卫。走了一会儿,借着月光,老远他们就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莘夕急切的跑过去一看,正是哪个奴隶。他满身污垢血迹,已经不醒人世。莘夕也不叫拉姆塞斯,一个人就在那里拼命使劲,想把莫西扶起来,可是她怎么可能弄得起来呢!莘夕用力的拽他,可是根本没用,太沉了,她想到自己连这么点事都做不了一时间又快要不争气的哭了。拉姆塞斯冷冷的在边上看,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他知道这个奴隶深深的爱慕着莘夕,他眼里的女神,第一次他来到府邸见莘夕时拉姆塞斯就觉得他的眼里除了敬畏外还藏着什么,是什么呢?后来就明白了,那是一种谦卑的爱意呵!终于,拉姆塞斯看不下去了,他抢上前去,拉开莘夕利索的扛起莫西然后把他放到了马上。
‘‘‘‘‘‘
“你们回来啦!呓,这是谁啊,那个什么莫西?” 聂芙特怀着看好奇的心态一直在等他们回来,一进门她就凑上去了。
“快叫人去,就说有人受伤了,聂芙特。”拉姆塞斯冲他妹妹粗暴的嚷。
折腾了好半天,莫西总算是安顿好了。莘夕守在他的床边,仔细看他。这个起初自己对他还有些嫌恶的奴隶安详的躺着,朴实善良的人。莘夕由衷的感激他,救了她两次,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管是听命的还是他自愿的。可是从开始到现在,莘夕一直都帮不上什么忙,就只是拉姆塞斯在帮她救莫西。刚才不是还说什么自己救人的话吗?呵,莘夕觉得自己很讽刺!
“好了,他应该没事了,去休息吧。”拉姆塞斯生硬地说,虽然莘夕背对着他,可他感觉到她很关心那个奴隶,这让他有些不耐烦。莘夕没应他。不听话吗?好啊,拉姆塞斯干脆上去不由分说地把莘夕像小猫一样放到肩上,“你干什么!”莘夕生气的大叫。“聂芙特,你留下来照顾他,这家伙应该快醒了!”拉姆塞斯根本把莘夕的抗议当耳边风,说完就冲冲地出去了。聂芙特茫然的看着他们,应该在赌气中吧,她分析着想。
“尽管叫好了,正好这些佣人没事做呢!”拉姆塞斯嘲弄到,他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莘夕看见过道的侍女异样的眼神,忍住气不闹了。
“拉姆塞斯,你要‘‘‘‘‘‘”进了房间,拉姆塞斯重重的把莘夕扔到床上,她气愤的说话挣扎着刚要起来,拉姆塞斯上来一下扣住了她,弄得她不得不又乖乖的躺下。拉姆塞斯紧紧的用手抓着莘夕的肩,他的大半身体都压着莘夕,让她一点都动弹不了,气氛一下变得很暧昧。莘夕惊恐的看着近得都快贴在一起的脸,笑容满面,可是骨子里尽是嘲弄,还带着点生气的味道?奇怪,该生气的是谁啊!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拉姆塞斯想报复一下她。
“我说过很想抱你的对吧,现在我的忍耐好象已经到极限了。”拉姆塞斯低头要吻她。莘夕机灵的一偏,躲开了。“还真是不听话啊‘‘‘‘‘‘”拉姆塞斯把手插进莘夕的头发,让她乖乖就范,“哥,他醒了!” 聂芙特很不识趣,这时候闯了进来。“知道了!”拉姆塞斯没好气的答应着。“我去看他!”莘夕赶紧要闪。“你好好呆在这,伤不是刚才好吗!我去。” 聂芙特跟着拉姆塞斯的后面,出去时还友好地对莘夕耸耸肩,她是理解的。
“有什么就说吧。”拉姆塞斯开门见山,也懒得废话。
“将军,我偷偷听到祭司跟什么人说,说女神不听话就要收回哈特舍特谢普女王赋予她的神力,我还听到他们冷笑着说女神根本就回不去,戒指只‘‘‘‘‘‘”“哥!”拉姆塞斯话还没听完就心急火燎的冲出去,该死,不会有什么事吧。莘夕做贼似的刚要出来,就撞上拉姆塞斯了。
“拉姆塞斯?”莘夕又莫名其妙了,拉姆塞斯激动的拉住她。
‘‘‘‘‘‘
“那么到底是什么啊,我又没什么神力,女神什么的不都瞎掰的吗?”听完拉姆塞斯的话,莘夕轻松的说着,拉姆塞斯不说话,两手叉在胸前,眼神很忧郁担心,一点也不好看,莘夕看着心里不好受。“哎,你不要一副我快死了的样子,没事啦,我的生命力很强的,属于随遇而安的类型。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要自立,没有谁可以让你依靠一辈子的。我在那都‘‘‘‘‘‘”“你‘‘‘‘‘‘很有勇气。”拉姆塞斯动情的一下抱住她,想让你依靠我,就在这一刻拉姆塞斯打定了主意,他的脸上透着决绝、坚定,可惜莘夕看不到。
嘴上虽然这么说,莘夕还是很害怕紧张的,未知的恐惧是最磨折人的,她坐立不安一夜没睡,拉姆塞斯也陪着她,最后实在挺不住就睡着了。天亮了,莘夕只睡了一小会儿,什么都没发生,她有些兴奋,还不是很确定,她轻轻移开拉姆塞斯放在她身上的手坐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太阳,耀眼的光芒,莘夕笑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莘夕!莘夕?”拉姆塞斯醒过来看见人不在就紧张的追出来,他看见莘夕在院子里总算松了口气,就轻轻叫她,他看见莘夕转身对他开心单纯的笑,可是马上又凝住了,不祥的预感。
莘夕的呼吸似乎都快要停住了,是错觉吗,他在叫她?可是为什么她听不懂,她不相信,她慌了。“莘夕,你没事吧,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我有多‘‘‘‘‘‘‘”没有哭泣的声音,只是泪水开始像断了的珠子,一直往下落,莘夕觉得仿佛世界末日,她的胸口有一股悲痛的气流冲不出来又抹不开去,难过得让她的脑子嗡嗡直响,这就是他们给她的神力吗?语言,没有了话语,她要怎么‘‘‘‘‘‘“我听‘‘‘‘不到你‘‘‘‘拉姆塞斯”她艰难的说着拉姆塞斯根本听不懂的话语。拉姆塞斯已经愣住了,这就是惩罚?还以为没事了,还以为——可是现在‘‘‘‘‘他看着她挫败的样子,像个失魂的小孩,伤心,惶恐,茫然,无助‘‘‘‘‘‘‘“好了,没事的,没事的,你很有勇气。”他温柔的拥住她,让她好好的哭,其实心里一直在压抑吧,对陌生地方的害怕还有一个人的寂寞。莘夕痛快的哭着,哭自己的无能为力,哭自己的遭遇,哭到歇斯底里忘记了自己在哭什么。现在,莘夕只是感到可以信赖他,可以好好的在这里生活下去,虽然已经听不懂了,可是她知道那语调,记得那时的话语,他在说自己很有勇气。
在这一刻,我想依靠他,可是就在我准备走近他的时候他却离开了——受命前去管理尼罗河口,于是我知道在这里我只有靠自己,努力的活下去。
11话。过去的过去
*对,受伤了,有伤口,一碰就痛所以你不要碰我。
耀眼的阳光射进皇宫,国王的宝座沐浴在晨曦之光中,日月之王——埃及的法老高高在上。
“我的孩子,知道为什么一早我就要召见你吗?”
“伟大的荷伦希布,有什么事吗?”拉姆塞斯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有人向我禀报你昨天私自进入了国王谷,你有什么解释吗?”
“没有,对于此事我不想做任何分辩。”
“那么,勇敢的接受后果吧!为我去接手尼罗河口的管理,用你的能力来平息皇族的怒气。”
“‘‘‘‘‘‘”
“拉姆塞斯,不要拒绝我。”
“如果你坚持,那么好吧。”他躬身向法老致敬,然后转身离去。
“孩子,好好把握,对于你这不是惩罚而将会是机遇!” 荷伦希布在身后冲他喊。
该死,这下怎么办,她要怎么办呢!拉姆塞斯低声咒骂,思绪凌乱地走出殿外。
“将军,还好吗?我是说你的那位女神还好吗?”
拉姆塞斯抬头一看,爱西丝正妩媚的对他笑。
“你怎么‘‘‘‘‘‘”
“知道,是吗?呵呵,或许你会很有兴趣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话就说吧。”拉姆塞斯冷漠的说,这个女人你越紧张她就会越来劲。
“哦,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自从你跑去找荷伦希布要了哪个他们说的什么天空女神后,很多人都在传言你爱上那个女人了,这当然让我很生气,风流成性的拉姆塞斯将军怎么会爱上那种黄毛丫头呢!可是当初你就是爱上了那种女人——西台的皇后,不是吗?于是我又有点害怕,刚好这个时候卡娜儿那个女祭司跑来找我,问我想不想让那个女人变成不会说话的女神,她说只要我把自己的血弄到,弄到——莘夕,是吧,的戒指上那么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那漂亮的嘴就再也说不出什么动人的话语来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我怎么会不试一下呢!呵呵,现在她还好吗,啊,呵呵!”她得意忘形的圈住拉姆塞斯的脖子,摇晃着身子笑得乱颤。
“哦,那么只要去找卡娜儿就行了。”可恶的女人,干脆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