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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卓才17岁,无可争议排行最小,当了三弟。
太史慈看了管亥一眼:“怎么样,大哥,我就说吧,三弟跟别人不同,就算他是徐州刺史,依然还是我们的好兄弟,但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我希望咱们以后多加注意,别让三弟太为难,毕竟,他是徐州之主,公私切莫混淆到一起。”
太史慈拉着管亥和吕卓,再三劝说,他主要是担心管亥,怕他心中有芥蒂。
因为,管亥出身草莽,对兄弟义气格外看重,坦白来说,如果不是太史慈及时劝说,管亥还真的把徐州当成了自己家的了。
因为,按照江湖规矩,结拜成兄弟,就不再分彼此,徐州是吕卓的,也就等于是管亥的。
“哈哈哈…”
管亥点点头“放心吧,我管亥分的出轻重,一句话,我是粗人一个,承蒙两位兄弟看得起,今后,三弟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大哥绝不会皱下眉头。”
太史慈也跟着起身道“我也是,鞍前马后,任凭驱使!”
两人都是性情中人,豪气干云,重情重义,吕卓心中感动,也暗暗下定决心,绝不会亏待他二人。
“三弟,这陈登父子的提议,你打算怎么做?”
夜里一起吃过饭,三人坐在一起喝茶,管亥坐不住,才喝了两口,就好奇的询问对付北海的事情。
诸葛瑾看着管亥,笑了笑,还是把茶水帮他重新换上热的。别看管亥不喝,诸葛瑾却还是小心翼翼的给他换了热的。
这就是诸葛瑾,不出彩,但是,他的身上却总有让人欣慰的亮点。
“其实,已经开始了。”
吕卓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即重重的把茶盏放在桌上,笑着回道。
诸葛瑾差点没忍住,暗暗替这杯中的茶水感到可惜,吕卓喝茶跟喝酒一样,压根就不懂品茶之道,再好的茶叶下了肚,他也品不出好坏优劣。
“嗯?已经开始了?”
管亥听的一头雾水,他看了看太史慈,又看了看自己“不对啊,我们不都在这里吗?何曾派过一兵一卒啊?我怎么不知道。”
吕卓笑了笑,随手冲身后打了个响指,诸葛瑾忙把茶壶放下,清了清嗓子回道“兵马虽然还未出动,但是,此刻北海大街小巷却已经有谣言开始散播了。”
“哦?什么谣言?”
管亥狠瞪了诸葛瑾一眼,粗暴的骂道“老子最讨厌你这种酸臭文人,磨磨唧唧,总是喜欢吊人胃口,忒不痛快。”
“大哥…”见管亥口无遮拦,粗活连天,太史慈急忙喊了一声。
管亥尴尬的摇摇头:“习惯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又冲诸葛瑾用近乎要杀人的目光瞪了一眼。
诸葛瑾吓的浑身直抖,不过,却强撑着笑脸呵呵的赔笑道“管将军教训的极是。”
原来,所散播的谣言是关于武安国的。
北海郡!
一个茶楼里,有人低声的跟同伴议论道“你们听说了吗?那太史慈投奔了徐州,他的好友吕卓当了徐州的刺史,听说吕卓马上要出兵攻打北海,咱们的将军武安国,就是吕卓的内应!”
“什么?武安国是内应?这怎么可能?”有人瞪大了眼珠难以置信的反驳道。
“怎么不可能?这三人惺惺相惜,乃是过命的交情!”
谣言越传越凶,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渐渐以讹传讹,各种对武安国不利的谣言一时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消息自然而然的也传到了武安国的耳朵里。
“什么?”
气的武安国勃然大怒,猛的一脚,把面前的桌案踹翻倒地,桌上的东西顿时摔的满地都是。
“气煞我也,哇呀呀…”
武安国眼珠子都红了,正在生闷气的时候,一旁的参军候忠凑了过来“将军,只怕这是有人要害你,你想,如果这些谣言传到主公那里,必然对你大大的不利。”
“嘶…”
武安国沉吟了一会,他摇头道“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武安国堂堂正正,又没做对不起主公的事,主公一定不会听信谣言的,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
虽然话这么说,武安国心里也是没底,毕竟,这件事现如今传的沸沸扬扬,已成燎原之势,说不在乎,也不过是武安国在自我安慰罢了。
候忠摇头道“将军此言差矣,岂不闻,积毁销骨,众口铄金,那吕卓,之前可差点被陶谦给杀了啊,我以为,将军此刻,急需要表明态度,否则,主公必然要削了你的兵权。”
“哦?但不住我该怎么做?”武安国问道。
候忠心中得意,一想到昨夜那人送给自己的一箱珠宝,他忙劝道“将军只需主动出兵徐州,哪怕是仅仅挑衅一下,必能打消主公的疑虑。”
第二百四十三章, 出兵北海()
候忠的提议,让武安国大为意动,如果自己不马上表明立场,难保孔融不会生出疑心,毕竟,眼下的形势,谣言愈演愈烈,对武安国愈发不利。
下定决定之后,武安国当天夜里集结了千余名精兵连日突袭徐州境内的槐树坪,武安国想的很简单,自己只是做个样子出来,并不是主动跟徐州开战。
只要让孔融相信他的忠心和立场,这就足够了。
可是,到了槐树坪之后,武安国只是让人烧了几户百姓的民房,虚张声势一番,随后刚要撤离,四周火把如龙,突然杀声震天,整个槐树坪顿时陷入了徐州兵的重围之中。
“嗯?”武安国大吃一惊,待看清对方带兵的主将后,不由得脊背发凉,额头上渐渐渗出了冷汗。
来的正是陈登陈元龙!
陈登微微一笑,随即脸色一沉,厉声喝道“武安国,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吧,你的脚下可是徐州的地盘,无缘无故敢跑来我徐州撒野,莫非北海孔文举有意趁我徐州不稳想夺我们的领土,真是狂妄,来啊,弓箭手准备!”
武安国恍然惊醒,他猛的攥紧拳头用力的在自己胸口上锤了一拳:“真是可恨!”
到了这个时候,傻子都能看的出来,自己上当了,武安国对槐树坪一带可以说了如指掌是,这里压根也没有多少徐州的驻军,可是,现在陈登居然带领大军包围了这里,可见,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回身想找候忠,早已不见了踪影。
武安国身边只带了千余人,所买对的却是陈登带领的一万名徐州精锐。
经过一夜苦战,武安国拼死突围,最终还是被陈登给生擒活捉了。
转过天来,消息传开,整个北海一片哗然,全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而此刻吕卓也带人赶到了槐树坪,一见到武安国,吕卓几步来到近前,亲自给武安国松绑,武安国又羞又恼,羞的是今非昔比,这才短短几个月,他就成了了‘阶下囚’而吕卓则摇身一变成了徐州的刺史。
“安国,自讨董一别,多日不见,你一向可好?”
“哼…”武安国没重重的哼了一声,刚要发火,太史慈也上来帮着说劝,这才让武安国气稍稍消了一些。
“你们,这也太…”话说了一半,武安国又生生的止住了。
卑鄙也好,上不得台面也罢,这是弱肉强食的世道,事实已经无法更改,武安国也看出来了,自己被利用了,吕卓要以槐树坪一事向北海发难。
坦白说,这都是陈登的主意,但是,吕卓并不反对。
按他的意思,就算直接开打,也没什么,吕卓不喜欢玩虚的,他不会掺杂个人的感情在里面,不能因为孔融是个老好人就不攻打北海,这个理由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岂不知,越是老好人,越在乱世最早被人给消灭。
答案很简单,这个世道,是狼的世道,软弱的羔羊注定要被吃到。
刘虞,韩馥,陶谦,孔融,刘表…在三国的争斗中,下场无一例外,几乎是惊人的一致。
但是,什么事都需要一个理由,否则,名不正,言不顺,难免惹人非议。
就像曹操抢夺兖州,就是因为之前刘岱不顾关东盟军的死活提前从虎牢关撤走,这就给了曹操出兵的理由,就算曹操把刘岱满门都给杀掉,也没人有丝毫的怨言。
董卓这么蛮横残暴的魔王,当初杀袁家满门,也寻了个袁家通敌的借口,至于借口的真假,没人在乎,武安国即便是被利用了,至少在外人看来,是北海先主动挑衅徐州。
孔融得到消息,整个人彻底慌了手脚“哎,这武安国怎的如此鲁莽?真是害我不浅啊。”
“报…”还没等孔融想出对策,陈登就率领先头部队闯进了北海。
北海只是一个小小的郡城,跟偌大的徐州无法相提并论,吕卓分兵三路,势如破竹,直奔寿光杀去(后汉北海的治所),整个北海郡彻底陷入了恐慌当中,孔融还没来得及分兵派将,已接连丢失了七八座城池。
有人劝说孔融死战到底,有的则想着让孔融归降。
孔融忧心如焚,思来想去,不由得仰天一声长叹。
忽然,有人送来吕卓的书信,心中吕卓再三提到“速速投降,绝不滥杀无辜,否则,城破之日,休怪刀剑无情!”
“这,这吕卓真的只有十七岁吗?”
孔融看罢书信,身子一晃,脸上毫无血色,惊的头晕目眩,险些当场昏倒过去。
在吕卓出兵攻打北海之际,谋士孙乾也马不停蹄来到了邺城,见到袁绍后,孙乾发现袁绍的脸色很不好,面容憔悴,愁容满面,看来最近冀州的日子并不好过。
听说孙乾是代吕卓向朝廷上表,袁绍心里跟明镜一样,他当即点头应允,刚要让刘虞下旨,谋士逢纪上前劝道“主公,那吕卓可是你的副将,如今冀州危在旦夕,何不让他带兵前来勤王护驾。”
孙乾面色尴尬,摇头一阵苦笑“二位莫非不知?我徐州境内百废待兴,日前被曹兵大举侵犯,眼下兵力空虚,粮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