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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过后,盟军将再无一粒粟米,一根干草!”
李儒凑到董卓的耳边信誓旦旦的笑道,原来,当初撤兵之时,李儒故意在城中留了不少兵卒,暂时让那些人混杂在百姓家中。
袁绍的粮草本来就非常的紧张,因为,自从聚兵酸枣之后,盟军们白白的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反倒是把粮草耗费了不少,虽然韩馥孔伷之后又供给了不少,但是,换了是谁,也不会傻乎乎的供给太多,基本上,每次都是心有不甘的供给个三五日,一旦袁绍逼迫的紧,韩馥孔伷才会再命人筹措一些,绝不会一股脑的供给很多的粮草。
每个人都有私心,韩馥自然也不例外。
无偿的供给盟军粮草,一阵持续了这么久,就算韩馥心肠再软,也早就憋出了几分怒火,所以,现在盟军身边的粮草最多仅能维持几日,而这几日的粮草,李儒也不想留给他们,当天夜间,城中突然燃起大伙,十余万斛的粮草全都烧了个精光,要不是孙坚反应及时,及时领兵截杀了那些西凉兵,就连城门都被这些留在城中的敢死队给打开了。
“这…”火势太大,袁绍等人一点防范都没有,得知粮草全部烧光,袁绍等人,一片哀声叹气,袁绍急忙将诸侯召集在一起,众人一致认为,于其坐以待毙,不如舍命突围,若能杀出重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商议已定,袁绍分兵派将,当夜二更刚过,袁绍亲帅大军从南门杀出,颜良,文丑,太史慈,孙坚,一起从城中涌出,哪知,西凉兵早有准备,一通鼓响,吕布亲自带兵拦阻,数万西凉将士山呼海啸,争先向前推进,袁绍等人奋力死战,冲杀了一阵,不仅没有杀开血路,反而折损了不少兵将。
尤其是吕布,以一敌四,先后挡住了颜良、文丑、孙坚、太史慈四员大将,吕布胯下赤兔马,掌中方天戟,神勇难敌,直到此刻,袁绍等人才知道,吕布才是董卓身边最骁勇的虎将。
吕布盖世无双,张辽高顺等人,也是如狼似虎,留下一地死尸,袁绍只得撤兵,李儒早有所料,袁绍刚从南门退入城中,李儒马上提醒董卓切不可怠慢,东西南北任何一个城门,都不要松懈,这个时候,正是盟军突围最凶猛的时候。
就像笼中的困兽,刚被关进笼中,自然野性难驯,百般不甘,定会拼死挣脱,只要西凉兵撑住,让盟军见不到任何突围的希望,不出几日,盟军士气必然一落千丈,加上粮草无法供给,灭之易如反掌。
一连几次冲杀,东西南北四个城门,袁绍轮番都曾试过,可是,西凉兵的防备堪称固若金汤风雨不透,即便袁绍挑选出最精锐的敢死队,依旧被西凉兵给挡了回来。
第九十一章,请求救兵()
“启禀主公,一连两日,盟军连番突围十四次,始终没有一人冲出重围。”
吕卓飞奔着跑到陶谦的身前,低声禀报道。
陶谦长叹一声“这可如何是好,如今我等也是自顾不暇,纵然有心想救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何况,我们身边的粮草,也不多了。”
“哎…”
陶谦满面愁容,苍老的脸上,愁容更是越堆越多,虽然暂时藏身在山坳中,还算安全,但是,时日一场,如是董卓的大军迟迟不退走,陶谦也得跟着被困死在这里。
他的身边,毕竟还有三千徐州兵,虽然人不算多,移动起来,目标也非常的明显,很容易被西凉兵的游骑斥候发现。
糜竺凑到近前劝道“主公,何不派人去搬救兵,袁绍在漳水河畔尚有一哨人马,若能引来,说不定可解燃眉之急。”
“你是说张扬?怕是难啊,董卓老奸巨猾,李儒奸诈如狐,他们在外围还有伏兵,吕卓不是说了吗,连汴水汜水河畔,都有大将关羽镇守,汜水关虎牢关说不定此刻重新落入了老贼的手中,那漳水孟津一带,老贼又岂能不派兵屯扎?”
停顿了一下,陶谦又轻叹了一声“何况,这个时候,我等想脱身尚无机会,那张扬敢领兵犯险吗,一旦引兵来救,无疑是自投罗网,人心难测,张扬说不定带人走了也犹未可知。”
“主公,你喝水!”吕卓解下腰间的谁带递给了陶谦。
陶谦连声长叹,不一会就咳嗽了起来,本就上了年纪,这一番折腾,陶谦现在可谓度日如年,眼瞅着身子骨越发苍老无力。
“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这样,主公,我马上赶往漳水,若能说动张扬,最好不过,若不能,我们再想他法。”
“也只好如此了,吕卓,现在到处都有西凉兵的巡查斥候,你要多加小心。”关键时候,除了吕卓,无人能替陶谦分忧,陶谦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当初起兵的时候,陈登陈元龙曾说过,这次举兵,诸侯们绝难齐心合力,更像是走走过场!不如将精锐留在徐州用来对付屡犯边境的黄巾蚁贼。
陈登的确料事如神,可是,现在,陶谦悲苦难言,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些新兵,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没有被困在洛阳,但是,陶谦的处境,依旧相当的不妙,他知道,他的周围,还有一个更大的包围网在等着他。
这一切,都是李儒的安排。
吕卓悄悄的离开了,就连战马他都没有骑,大路不敢走,专门走山涧小路,沿途避开西凉兵的斥候,经过一天多的时间,转过天来,天降擦黑的时候,总算来到了漳水河畔,望了一眼水流湍急的漳水河,吕卓想也没想,直接纵身跳了进去,早春的天,北方的河水依旧冰凉彻骨,刚一入水,吕卓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呼呼的哈着寒气,吕卓奋力的游到了对岸,刚上岸不久,就发现了漳水河边巡逻的岗哨,见对方穿着打扮果然是张扬的兵马,吕卓心中稍安,忙迈步走了过去。
“什么人?站住?”几个枪兵见有人出现,都吃了一惊,呼喝一声忙围拢了过来,不一会,就把吕卓给包围了起来。
“自己人,我是徐州刺史陶谦派来的,有急事要求见你家主公。”
那几个哨兵半信半疑,上来不由分说就把吕卓给按倒了地上“少啰嗦,我看你鬼鬼祟祟,一定是董卓的细作。”
吕卓连忙分辨,就在争执不下的时候,惊动了逢纪,逢纪听到响动,忙命人把吕卓押到他的身前。
“你是何人?”
逢纪打量了吕卓一番,依稀有些眼熟,吕卓忙回道“小的是徐州刺史陶谦麾下的曲长,我叫吕卓。”
“哦,我记得,可是那缇我家主公收拢满门家小尸首之人,董卓的族侄董越是否死于你之刀下?”
吕卓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做的事情,袁绍的谋士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逢纪眯着眼睛,微微一笑,似乎,没有事情能够瞒过他。
“先生,大事不好了,如今,我十几路猛将将士,皆已陷入董贼的重围之中,董卓名为迁都,实乃诱敌之计,我们上当了,请发先生速速发兵,若不然,我二十万盟军将士,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嗯?”
逢纪顿时瞪大了眼睛,“你速速从实讲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逢纪一直被袁绍河内,负责继续游说白波郭太,连番几次出使,毫无进展,逢纪只好放弃,这才赶来跟张扬等人汇合,其中,也不乏有监视张扬和于夫罗的用意。
吕卓没有隐瞒半句,一五一十,将经过全都告知了逢纪,逢纪听完后,沉默良久,久久无语,只是那右手的食指,不时的敲击在案桌上,吕卓看的清清楚楚,逢纪的眉头,不一会儿,就皱成了一团。
营帐中,气氛出奇的沉闷,吕卓静静的等着,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喘口气,都极为小心。
“你随我来,咱们这就去见张扬他们。”
又过了一会,逢纪匆匆站起身来,冲吕卓招了招手,两人径直赶往张扬的帅帐,进帐之后,没多久,一个头上扎着辫子的匈奴壮汉也晃着雄壮的身躯从了进来。
知道此人是于夫罗,不用逢纪介绍,关于于夫罗的所有记忆,便都在吕卓的脑海中涌了出来。
坦白来说,对异族蛮夷之辈,吕卓没有任何的好感,对袁绍私自勾结于夫罗的举动,他也看不惯,而且,史料中于夫罗曾背叛过袁绍,这是一个脑后长反骨的人,这次,盟军深陷绝境,怕是于夫罗未必肯冒险去救。
“二位,不知你二位如何决断?”
把事情详细的说给张扬和于夫罗后,逢纪心情急迫的追问道。
本来,逢纪一向处变不惊,是个沉得住气的谋臣,可是,这一次的事情,太过凶险,连他,也都无法继续保持镇定了。
吕卓忙看向张扬和于夫罗,这个被陶谦疑惑未必肯发兵的武将,出人意料,当即起身站了起来“元图,不必再说,必须速速发兵,否则,迟则生变,悔之晚矣!”
第九十二章,传国玉玺()
“主公,那西凉兵正在准备攻城的器械,看来,不日他们就要攻打汜水关了。”许汜一大清早就来找刘岱禀报事情,刘岱这几日一直踌躇不决,守还是不守?这个问题就像一座千钧巨石,狠狠的压在刘岱的心头。
许汜的话,让刘岱吃了一惊,刘岱急忙登上城楼,果不其然,城外已经打造了不少攻城的器械,云梯、巢车、床驽应有尽有,西凉兵来往穿梭,营寨中杀生如雷,大有磨刀霍霍随时攻城的架势。
刘岱双眉深锁,愁容满面,急忙召集身边的谋士武将们商议“诸位,有何计教我?”
“主公,刚刚得到消息,洛阳城困入铁通,一连几日,袁绍他们都不曾突围,怕是情形不妙啊,曹操也是惨败汴水河畔,至今生死不明,虎牢关也早早的被樊稠张济所占,主公,大事去矣,不如我等退兵吧,若是继续在此逗留,必然难逃刀柄之祸。”许汜当先起身劝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许汜,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