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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烟刚刚也趁着沐浴的时候检查了一下自己,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异状,应该没被胡小天占到什么便宜,其实就算被他占了便宜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自己守宫砂仍在,仍然是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想到冰清玉洁这四个字慕容飞烟又不禁俏脸烧了,胡小天胸膛上的牙印可是自己给咬的,要说他不会现不了,这小子肯定是故意在回避这件事,应该是做贼心虚。
胡小天道:“飞烟,我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慕容飞烟心说今晚出格的可不止你一个,她都不敢回想自己和乐瑶到底做了什么,还好胡小天也丧失了记忆,秀眉一颦,计上心头,今天的事情自己作为最早苏醒的一个,说什么他们就应该相信什么,她装腔作势地叹了口气道:“那采/花贼用得"m yao"很厉害,应该是桃花瘴。”
胡小天道:“桃花瘴?”
慕容飞烟点了点头道:“倘若寻常人吸入了桃花瘴就会意乱情迷,做出不雅的行为。”
胡小天故作惊慌道:“我肯定吸了不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雅的事情?”
慕容飞烟道:“还好我身怀武功,醒来的时候看到你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大呼小叫……”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心虚,这辈子她还没有说过这样的谎话。可这关系到自己的清誉,她不得不把自己给摘出去。
胡小天装出懊悔不已的样子,双手捂脸,话说这厮现在想笑,害怕被慕容飞烟看穿,慕容飞烟的谎话说得太蹩脚了,说谎话的时候目光那个闪烁,都不敢正眼看胡小天,她不知道面对的这位曾经拿过心理学硕士学位,在胡小天面前说谎这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胡小天道:“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慕容飞烟看到他追悔莫及的样子还居然真有点信以为真,看来胡小天的本质还不坏,至少知道羞耻二字,她又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你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被"m yao"所迷,幸亏我及时阻止了你,不然情况不堪设想。”慕容飞烟看了看胡小天又红又肿的鼻子,说谎的滋味很不好受,内疚的很。
胡小天心中暗乐,丫头嗳丫头,你当我傻子啊,还不堪设想,若非本大人意志坚定,刚刚这条底裤都被你们两个如狼似虎的妮子给扒了,可有些事能装糊涂是必须要装糊涂的,现在如果把事实真相揭露,只会搞得大家尴尬,搞不好还会恼羞成怒,以慕容飞烟的性情说不定就此翻脸,一刀砍了自己保全她的清白也很有可能。毕竟当下这个时代,女孩子把贞操看得比性命更加重要,并不像自己前生所在的社会环境,上床、约炮跟家常便饭似的。
胡小天现自己还是相当传统的,至少在他心里更偏爱传统点的女性。这货悄悄活动了一下心思,决定暂时封口不说,保守这个秘密,要说自己也没吃太大亏,虽然先后被俩美女咬了,可毕竟没少一块肉,关键零件也没受损,要说伤得最重的地方要数自己的鼻子,慕容飞烟的一拳那可是真打。
胡小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这鼻子流了不少血吧?”
慕容飞烟现在对做贼心虚深有体会了,在她和胡小天认识之后,还是头一次表现的那么腼腆,那么心虚:“我看你被"m yao"所迷,丧失意志,为了唤醒你,情急之下才给了你一拳。”
胡小天道心说编,让你编,总有我戳穿你谎言的一天。
慕容飞烟咬了咬樱唇道:“你不怪我吧?”
胡小天摇了摇头:“不怪,你还不是为我好,我一点都不怪你。”
慕容飞烟泛起一丝笑容道:“我就知道,你这人虽然不怎么样,可是心胸还是蛮宽阔的。”
胡小天道:“何止宽阔,我这两块胸肌是相当的达。”
慕容飞烟听到胸肌两个字,不由得想起他胸膛上的那个清晰的牙印儿,不由得俏脸红到了耳根。
胡小天看到她忸怩的模样,内心中暗暗想笑,故意道:“飞烟,我感到你有些不正常啊,是不是我刚刚对你做出了什么逾越礼节之事?”
慕容飞烟赶紧摇头:“没有,没有的事!”
胡小天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没有就好,如果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真没有!”慕容飞烟低着头强调道。
胡小天道:“真没有啊,那我还真有点失望,真要是我干了什么,你也别怕,我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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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谁在搞鬼】(上)()
凡事皆不能太过,过犹不及,胡小天的这番表白大有画蛇添足之嫌,慕容飞烟察觉到这番话可不像他平时的风格,心中暗忖,难道这厮是故意装糊涂?
她眉头的一摸疑云顿时被胡小天看透,胡小天及时转换话题,打了个哈欠道:“困死我了,飞烟,还有其他事情吗?没事儿咱们还是早点就寝吧!”
慕容飞烟柳眉倒竖,没想到这厮死性不改,居然又说出这种话来,瞪了他一眼道:“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胡小天吐了吐舌头,起身道:“好男不跟女斗,不陪你没营养的干聊了,我回去睡觉。”
慕容飞烟又叫住他道:“你千万记住,明日无论他们问你什么,你只说让我去乐瑶生病了,让我去那边帮忙照顾。”
胡小天道:“她生病了我何以会知道?万家这么多奴婢仆妇,为什么咱们不去通知他们?就算是说谎也要让人抓不住破绽,你的这番话真是漏洞百出。”
慕容飞烟道:“那怎么办?刚刚万夫人已经去了那里,我对她已经说过了这个理由。”
“我知道!”
慕容飞烟一脸错愕:“你醒了?”
胡小天道:“她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你们两个究竟是谁想起的馊主意?居然把我塞到了被窝里,床下不行?衣柜里不行?”
慕容飞烟回头一想刚才的事情果然是处处破绽,只是今晚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难堪,她当时的脑子一片混乱,压根没想那么周到,现在经胡小天提醒方才现是漏洞百出。
胡小天又道:“我当时虽然昏迷,可是随时都可能醒来,若是万夫人在的时候我突然醒来,不知什么情况大叫出声,那又该如何是好?乐瑶的名节。我的清誉岂不是全都要坏在你们手里?”
慕容飞烟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的确如此,刚才把他塞到被窝里的时候就应该点了他的穴道,只是刚才自己六神无主,把这么多关键的事情全都忽略了,慕容飞烟心中承认自己错了,嘴上却不服软:“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的地方。反正你也没暴露。”
胡小天道:“我想想都是后怕,你不知道像我这种官员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生活作风问题,要是被人误解了我和乐瑶的关系,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洗不清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以后的大好前程全都断送了。”
慕容飞烟眨了眨眼睛,胡小天说的是事实。可这厮表现出的痛心疾的表情却让她产生不了半点的同情心,愣了好一会儿她方才回应了一句:“我怎么觉得你有些得了便宜卖乖呢?”
胡小天忽然意识到了解是相互的,在自己越来越了解慕容飞烟的时候,她对自己的了解也越深入了,自己现在的行为可不是得了便宜卖乖嘛,话说得越多,破绽就越多。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去睡觉为好。
于是胡小天带着两位美女带给自己的遍体鳞伤,还带着两人身上残留的脂粉香气,带着浪漫旖旎的回忆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万府管家万长春就过来敲门,昨晚万家又闹鬼了,胡小天布下的九只香炉这次被尽数掀翻,他画得那些道符也被撕扯一空,看来这鬼是相当凶悍,连胡小天的法阵都起不到作用了。
看到胡小天红肿的鼻头万长春不由得一怔。原本俊俏风流的公子哥儿一夜工夫怎么就变成了这成色?
胡小天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又肿又痛,虽然抹了点易元堂的金创药,可似乎效果不大。他向万长春笑了笑道:“昨晚起来小解,迷迷糊糊撞到墙上去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万长春心中一惊,该不是捉鬼的被鬼给捉弄了?他简单将昨晚生的事情说了。胡小天留意听着,万家应该对昨晚淫贼夜入意图劫走乐瑶的事情一无所知。
万长春道:“员外急着请胡大人过去一起吃早点呢。”
胡小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我总得洗漱干净,换身像样的衣服过去,对了。我昨儿来得匆忙,没带替换的衣服,你们府上有没有?”
万长春点了点头道:“我去给大人找来。”
没多久万长春就回来了,他找来了一套天蓝色儒衫,这套衣服是二公子万廷盛的,做好了还没来得及上身,结果就被胡小天一棍子给扪到床上去了,最近都要静卧养伤,短期内是和新衣服无缘了。胡小天也不客气,让万长春先回去复命,就说自己马上过去。
等万长春离去之后,这厮慢吞吞换好了衣服,没想到万廷盛的身材和自己居然差不多,这套衣服穿上刚好合身。换好了衣服,又泡了一壶香茗,坐在青竹园内沐浴着晨光,享受着雨后初晴的清新空气,感觉一身轻松。
慕容飞烟也从房内出来,还是那身官服,不过表情神态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再不像昨晚那样的羞涩和局促,这证明胡小天的谎话还是成功的,让她相信昨晚生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清楚,胡小天和乐瑶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也只有这样慕容飞烟才能继续和他坦然面对。
看到胡小天坐在庭院中喝茶,她招呼道:“早!”
胡小天点了点头:“早!”
慕容飞烟又道:“衣服很不错啊!”
胡小天道:“关键是人长得好看。”
慕容飞烟的目光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