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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背着东西,大步流星的奔着火车站去了。中间遇到巡逻哨喊几声口令,用手电晃着岗哨,很快到了肖大河所指的那个涵洞。
这边李青山开始装箱子,肖大河子那边挖路基,没用到半个小时,一个深一米,五十公分见方的小坑被肖大河挖了出来。
把兵工铲一放,肖大河拿出绳子套在箱子上。两个人合力把箱子吊起来,然后很顺利的放进了坑里。
随着清晨的起床号声,一夜没怎么睡觉的李青山开始安排民工们按部就班的整理着堆成山的武器弹药。
肖大河还是老套路,领着人员巡视扒下来的铁路。时不时的用探铁器在路基旁边、上边踅摸着。像这样的工作,肖大河已经干七八天了。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寻铁狂人,连个道钉都不放过。只要探铁器有反应,那怕是埋在一米下的道钉,他都要一挖到底。
民工眼里的怪人,在苏军士兵眼里那就是支援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模范。一个班的苏军士兵跟随着肖大河,随时听候他的调遣。
说实在的,涵洞这里发现的武器基本上是肖大河无意发现的。取出来的也都是东北军当时用的装备。
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肖大河他们才来到涵洞这里,不少民工都快疯了。因为只要探铁器有反应,他们就得刨上个个把小时,等到看到一节钢轨,肖大河就让苏军士兵把路基扒了。
涵洞这里从发现武器开始,已经探了不下七八次了,可是到这里总是有些发现。不是弄出个道钉,就是弄出一堆铁道夹板,令民工们很是无奈。
今天到了这里,民工们根本没让肖大河下命令,很自觉的开始了探测。
民工们干活,肖大河和苏军班长聊着家常,这已经成为肖大河的惯例了。
十几分钟,埋箱子的地方被挖开了。肖大河选的这个地方是靠近涵洞的木桩子,箱子被粗粗的木桩子挡着。东清铁路的涵洞,到了海拉尔这段,涵洞几乎都是木头做的。
箱子是埋在黑土层下,黑黢黢的把民工下了一跳。
听到几个民工的喊声,肖大河马上跑过去。看着箱子,肖大河让苏军班长拉出了警戒线,民工们都退后休息。
紧接着,通讯兵跑回到兵营,给李青山和林布托夫报信去了。
李青山在这里就是专家级的存在,大事小情什么的必须过问。一个是为了找到苏联人的黄金,另一个是把手里的这些武器装备掌握住。到不是为了和林布托夫分权力,是为了自己干事儿方便。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喜欢怎么说怎么有理了。这里已经被三四名民工刨得不成样子,想找到痕迹也找不到啥了。况且,李青山也没打算在这里停留,只是说到:“命令民工把这段路基干掉,今天晚上加餐,参加的人员每人一个袁大头!”
李青山回去给这二百根金条要专机,肖大河接着看堆,民工们热火朝天的刨了起来。
把这些干完,李青山让端木写这次肖大河发现的报告,报告要随同金条一起飞往莫斯科。
端木着手写报告,报告写的很是费劲。因为没有实事儿跟着,编一篇报告,比编书还难。具体的还得涉及到人员,人名什么的。向李青山问了好几次人员的组成,才把报告完成。
第十五章老家来人()
傍晚的时候,专机到达了满洲里。随同专机前来的是苏军内务部的一名特工,外加上两名莫斯科中央银行的官员。
李青山这回让端木出去应酬,他和肖大河都跑到兵营去画圈了。因为鬼子的这个兵营不小,该计划着怎么弄出剩下的黄金,这得做些准备工作。
端木和那名特工交接完成了,刘喜子从卡车上下来,大步流星的跑到了临时指挥部。
随同他回来的还有苏军的六七名士兵,外带着两个身穿土黄布衣服的人。两个人都腰挎着匣子枪,戴着由鬼子冬天戴的棉帽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鬼子进村了呢。
对着身后的苏军士兵说了几句话,苏军士兵各自回营房去了。刘喜子带着两个人进到了屋里。
刘喜子进到屋里,快步的跑到炉子前面,拿起水壶倒点水喝了起来。然后抹了一下嘴巴,也不管屋里的几个人,问端木:“老大呢?大河哥都跑哪儿去了?”
端木对着三个人一摊手说到:“对不起!我们的外勤人员,你们去隔壁休息吧!”
然后转身说到:“头和肖去老兵营了,等一会回来。你和牛都回来了吗?”
“大有在齐齐哈尔碾子山那里,等等!让我喘喘,这趟可是老费劲了。”刘喜子又喝起水来。
等到几个人出去,被门口的警卫带着去了休息室,刘喜子一脸狡猾的说到:“老毛子?从哪里来?”
“不该问的别问,这是规矩!”端木开始行使一个校官的权利了。刘喜子和牛大有四个人没有授衔,原则上必须听端木的。
“是!少校同志!不该问的不问!那啥?介绍一下,东北民主自治军,齐齐哈尔军区的人。来!这位是端木少校,我的领导。”刘喜子大咧咧的说到。
两个人一指端木,其中一个问到:“这就是大鼻子?怎么和中国人一样啊?这也是苏联红军?”
端木和刘喜子说的是俄罗斯语言,虽然刘喜子的俄语不怎么过关,但是在李青山带领下学的还是有模有样的。
这一个人用汉语一问,端木怎么能听不懂那。
端木用流利的汉语替刘喜子说到:“标准的苏联红军,中校军衔,其他的无可奉告!”
这下子两个人呆在了那里,张着嘴,不好意思的搓着脚。
“敬礼!”门外的两个苏军的岗哨喊到。
自从李青山军衔被定为少将,门口被林布托夫安排的两个哨兵。昨天晚上出去时,是李青山命令他们回宿舍的。
李青山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到刘喜子,跑上来,对着刘喜子就是一拳,嘴里喊到:“你们两个撩哪儿去了?十多天没有音讯。”
刘喜子喊到:“报告队长,刘喜子奉命归队!我带来了你要找的人,容我报告一番!”
肖大河在李青山身后说到:“来!我审审这小子。头!你陪着客人。”
李青山对着肖大河说到:“哎哎!我来,你陪着客人吧,那什么两位怎么称呼?诶!好像很眼熟啊!”
两个人中的一位,看着肖大河说到:“这不是肖大河排长吗?怎么?不认识我了?八十八旅中国营,我们是一营教导连的,我是大柜啊!”
“李大柜!神枪手啊!说说!你们营长在哪儿?”肖大河搂着刘喜子问到。
刘喜子拽着李青山的胳膊说到:“你们都别审了,我从实招来还不行吗?我在齐齐哈尔看到王司令了,是王司令派他们来的。”
“大有呢?我怎么没看到牛大有!还有,是哪个王司令?”李青山急切的问到。
“这就审上了,快点给我倒杯水,要不然我慢慢的拉。”刘喜子一脸的嘚瑟。
李青山顺手拿起杯子,到满水说到:“快说!要不然真让你拉了。”
刘喜子接过杯子,说到:“大有在碾子山看你说的那个兵工厂呢!王司令就是王明贵司令员,他们在齐齐哈尔组织了三千多人的武装,是东北民主自治军,齐齐哈尔军区。”
李青山一听,人没事儿,索性坐下来说到:“二位,慢待了,快坐!”
两个人挨着李青山坐下来,刘喜子开始学着王双全说书了。
刘喜子和牛大有两个人,带着一个班的苏军士兵,当天晚上十二点多就到了海拉尔。联系了当地的苏军,然后连夜开进到海拉尔北面的那两个油库。巡查油库后,他们又去了北山要塞,那里才是这次巡查的重点,因为这儿的军火都被苏军封存在这儿了。
苏军在各地的物资转运运力缺乏,这里也许是离着边境近,还没有动。
看完了军火库,带着人员返回到海拉尔已经亮天了。一行人原地休整了一天,才接着往东去。
在去往扎兰屯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当地的武装。这里大小的武装多到只要是个村子,就有的地步。
苏军虽然控制着这里的西部,但是人再多,往各地一分也就剩不下啥了。再说,苏军着重对着大城市的资源去的,农村根本不在他们关注的范围内。偶尔能看到少数散漫的苏军,结成小队在农村出现,那肯定是出来找乐子的,想管都没力量管。这也是各地地方武装云集的一个原因。
城里管的严,苏军就下乡,反正现在他们最大。各地的人,对苏军是敬若神明,恨之入骨,还拿他们没有办法。
一路走下去,老百姓看到路上的军车,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这让刘喜子和牛大有他们两个很郁闷。本来出来看一下,能找到抗联最好,找不到了解一下当地的武装,以达到李青山把宝贝东西送人的目的。他们对李青山可是老相信了,虽然走时李青山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但是,这不能打消二人对李青山崇拜的热情。
到了扎兰屯,终于看到了设立的岗哨,可把两个人乐坏了。高兴的两个人以为真的碰到了要找的人,可是一问,人家是正宗的救国军,正在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要不是有苏军跟着,估计两人就得被抓壮丁了。
过了扎兰屯,这路就不好走了。李青山他们开着轿子走六个小时的路,他们走了两天。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关键还得提心吊胆的担心地方的人打黑枪。苏军在这里太不得人心了。
到了碾子山后,吉普车没油了,卡车上面带的油也没有了。两个人一商量,干脆到苏军驻地弄油,顺便看看李青山关心的那个兵工厂。
到了兵工厂那里,苏军的士兵正用坦克拖着木头架子,往出拖拽那些机械设备。
两个人纳闷了,这么大的工厂,内部应该有专用线啊!怎么还得拖拽出来,往火车站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