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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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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如是只育有一女,年方十岁,据说陈夫人生育时难产,自从生下女儿以后就不能再生育。陈如是本是小妾所生,由于家族人丁兴旺,虽然他早早就中了进士,入仕为官,但仍然不受重视,而陈夫人娘家又很有势力,不允许他娶小纳妾,以免他怠慢了自家女儿。如此,陈如是也就没有强烈的上进心思,反正只有一个女儿,过不了几年总是要嫁出去,挣下家产又有何用。

    陈如是为官十多年,从主簿到县丞,从县丞到知县,一路也算顺利,不过他也知道如果没有外力相助,知县恐怕就是他仕途的顶点了,这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家中人口不多,知县的俸禄足够一家人的开销。

    升迁无望,政绩对他来说就并不太重要了,只要控制好北方来的流民,不闹事,不出事,就能安稳的做个知县,他看得清楚,所以来到太湖县,就把如何安民治民放在首位,经过一番思虑,认为在天下未安,流民四起的时候,以威治民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他醉心于升堂问案,把衙门的威严传遍太湖县的每一个角落。

    经过几年近乎疯狂的审案断狱,太湖县的平民百姓几乎都小心翼翼,不敢做出格的事。虽然张青天来查过一次放了许多人,但谁也保不准还会不会再被抓进牢里去,毕竟青天大老爷不会一直住在太湖县,因此太湖县治安状况好的没话说,衙役们天天在街上晃悠,都找不到需要到公堂上解决的纠纷。

    衙役眼下在太湖都成了最清闲的人。

    虽然没有任务,杨丛义却没有闲着,每天把时间都花在练功,读书写字上。以前在山里没有机会,现在有大把的时间自然要好好利用,毕竟读了十几年的书,怎么说也是一个读书人,不会写字太说不过去。

    就这样,每天没事儿的时候练功、看书、练字,就成了杨丛义的生活日常,比起以前在山里不知道清闲了多少。

第22章 知县老爷的赏识() 
杨丛义在太湖县的日子过的很舒坦,在没有案子的时候,没什么事情可做的他,被知县叫去征收秋粮。

    秋粮征收一般是从秋收开始,一直到冬月初。太湖县征收秋粮不需要他下到田间地头每家每户去收,大多数农户或地主会自己送来,衙役们只需要核对农户上缴的粮食是否够数,每户该交多少粮,簿册上写的明白,知县大人早就已经计算的清清楚楚,不存在讨价还价的可能,当然也没有多征一升两斗的余地。

    古代的税收制度十分繁杂,各种税收名目繁多,怎么计算征收,杨丛义没有了解的兴趣,按户册上写的数量,收缴登记就是了。

    各县税赋征收,油水丰厚,一般都由县丞或主簿负责,但太湖县整个县衙只有一个官,那就是知县陈如是,他对敛财兴趣不大,一般都是按朝廷规定,照例征收,不多征,也不少征,因此太湖县百姓的赋税负担较周边各县轻了不少,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的严刑峻法才没有逼的民众造反,不然哪有他清闲的县老爷可做。

    秋粮征收非常顺利,登记在册的一万两千户,除了免税的四千多户,绝大多数在半个月内足量缴纳了秋粮,这让杨丛义非常震惊。

    在他的印象里,秋粮征收应该是由粮差挨家挨户上门征收,农户不愿交,收不上来的时候还要使用武力,少不得破门硬抢,吏如恶鬼,说的便是粮差。

    对于农户地主每天争相来交粮的情形,杨丛义只能理解为他们是怕了陈知县的升堂问案,毕竟连口角之争都能入狱,何况不交粮税呢。

    随着前来县城交粮的农户越来越少,杨丛义也就没再参与,每天继续练功习字。

    一天,杨丛义正在专心练字,却有一衙役过来告诉他,县老爷叫他过去。

    杨丛义心中纳闷,秋粮基本征收完了,最近也没有案子,知县老爷找他能有什么事?不过他没有迟疑,稍微收拾了笔墨,便去见知县老爷。

    经过丫鬟通报,杨丛义被带进了陈知县的书房。

    一进书房,一股浓郁的墨香便飘入肺腑,只见陈知县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文牒。他背后的书架上摆满书籍,左侧的墙上有一副字,写的是“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书桌正前方则是一副山水画,不知出处。

    杨丛义不便多看,走到陈知县书桌三尺之外停下脚步,小心问道,“大人,不知找我有什么吩咐?”

    陈知县正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文牒,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忧愁的自顾说道,“荆湖南路、江南西路向朝廷上报今年遭大水,秋粮减产七八成,不止秋粮征收困难,恐还有饥荒之忧,请朝廷赈济。户部派人去查证,得知这两路境内水患乃河堤水道年久失修所致,人祸远大于天灾。皇上得知后,极为震怒,将这两路上至提仓,下至知县主簿悉数罢免,永不录用。淮西安抚使大人听闻此事后,十分担忧,唯恐淮西也发生难以控制的水患,一纸公文下来,让各州县务必在年底之前将河道清理干净,河堤翻修加固。”

    杨丛义不知道陈知县跟他说这些是什么用意,他不过是一个刚刚补缺不到一个月的捕快,给衙门打杂的临时工而已,完全没有必要跟他说这些,再说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呢?不过他没有发问,而是静等陈知县的下文。

    只听陈知县又道,“我任太湖知县三年有余,但对本县山川河流知之甚少,修堤清淤也不甚擅长。历来天灾均会伴着人祸,一旦发生水患,必然是民不聊生。太湖县地处偏远,且在江北,易受金兵侵扰,除我之外,朝廷并未派遣其他官员,本县十多万人,公务繁杂,许多事务力有不逮,只能假手他人,但县衙这帮小吏偷奸耍滑,已然成性,这等关乎民生的大事,我不放心让他们去做。杨捕头,你初入公门,不与其他小吏合流,路遇不平,仗义相助,颇具侠义心肠,又读过圣贤书,识文断字,也是难得。近日看你协助征收秋粮也尽职尽责,不偏不倚,在这等民生大事上做的很好。今天叫你来,就是想把修堤治河之事也交给你去办,你看如何?”

    杨丛义哪里会什么修堤治河,他大学学的是人力资源管理,可不是工程管理,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很清楚,这事关百姓的身家性命,开不得玩笑,掺不得假。再说太湖县属长江水系,雨季长,降水量大,洪水肯定每年都会发生,以古代的基建水平,怎么可能治得了。便一口回绝道,“大人,我才疏学浅,对治水一窍不通,恐怕难以胜任。”

    陈知县语气稍变,冷声道,“若是本县懂得治水,也不会让你来治,这也是迫不得已。治水之事本县全权交予你,要人给人,要钱本县便给钱,事情办好了,本县另有重赏。”

    这很明显就是赶鸭子上架,杨丛义听陈知县这么一说,就知道治水之事是无法推脱了,整个县衙就知县老爷一个官,一切都是知县老爷说了算,他又能推给谁,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点头道,“我听大人安排,尽力把此事做好。”

    见杨丛义答应,陈知县这才脸色一缓,“好,我没有看错人。衙门里的人你随便挑,只要能把水治了,你要什么本县便给什么。”

    杨丛义道,“大人,治水之事想来也是十分复杂,容我先回去想一想,如果有需要我再向大人禀报。”

    陈知县道,“好,去吧。”

    杨丛义应了一声,便退出陈知县书房。

    水患,自有人类以来一直都是个大难题,无法避免。水是生存的基本要素,在交通不便利的时候,人们只有越来越靠近水源,距离水源越近就意味着离水患更近。黄河作为母亲河,孕育出华夏文明,但每当她泛滥咆哮的时候,却认不得依靠她生存的子孙。

    对于黄河,子孙感恩着,也苦难着。长江,也是一样。

    杨丛义知道,人类永远锁不住水,治水也永远没有尽头,但他更明白不能因为治不好,便弃之不顾,任由洪水肆虐,那就太不负责任。

    他需要好好想一下,这水到底该怎么治,像太湖县这种降水量丰富的地方河流必然不少,不管是清理河道,还是加高堤岸,都是大工程,离年底就只有四个月,不管怎么做,时间都很紧张。

    杨丛义回到自己房间,他需要先做一个粗略的计划,像无头苍蝇一样,肯定不能成事。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杨丛义把自己关在房中编写治水方案,他没接触过治水相关的事,明知做计划也不过是闭门造车,却也不得不造,有总比没有好。

    当晚他便带着做好的计划去找陈知县讨论。陈知县不懂治水,他也没有兴趣听,但杨丛义还是坚持要向他汇报计划。

    杨丛义告诉陈知县,从明天开始他将会走遍太湖县境内每一个村镇,调查清楚每一条河流汛期的情况,标记出每一个危及民生的河段。治水必须要当地百姓参与支持,等全部摸清河流情况之后,召集各村镇里正和在当地有威望的老人宗长,再安排布置具体河段清淤修堤。百姓治水虽然是利民利己,但既然是官府倡导,也要出些力才好,到时候是出钱还是免税,当有陈知县做主。

    陈知县听完杨丛义的治水思路之后,连连点头,承诺让他放手去做,并对杨丛义说该他出面的时候,他绝不推脱。

    治水关乎民生,一场大水就能让许多人家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所以必须小心谨慎,马虎不得。

    杨丛义在衙门多日,对那些衙役捕快看得清楚,几乎都没有认真做事的,上面不安排,他们绝对不会去做,就是安排他们做,一个个也是偷奸耍滑,使小聪明,能赖就赖了。调查河流摸底之事十分紧要,他决心亲自把太湖县跑一遍,但太湖县他不熟悉,对本地的风土人情也知之甚少,还是需要人协助的,他在县衙里并没有多少熟人,这个时候就想到了刘三,那个在衙门混日子的衙役。

    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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