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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汇合。
杨丛义等在原地,一见后面的捕快跟上来,立即沉声说道:“分开走,甩掉后面土匪再回去。”
四个捕快愣在当场,看着眼前的几条路,不知道该怎么走。
“两个往上,两个往下。”杨丛义直接吩咐他们沿河谷上下,分头逃离。
四个捕快这次没再犹豫,左右一分,迅速逃离,不一会儿就不见踪影。
杨丛义身上有血,血腥气很浓,后面又有追兵,拉不开距离,他就躲不开,必须把追兵解决掉,否则他跑不了。
只见他选了一条少有人走的小道,飞奔而去。
杨丛义离开不多时,追赶的四个土匪就出了山林,来到捕快分离的地方,几人停下了脚步。
“虎哥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追杀人的,其他的慢慢追,这是我们的地盘,他们能跑哪去。”领头土匪说道。
“他往卧牛岗去了,我们还追?路可不太好,他要是半路偷袭我们,我们就要吃亏。反正前边有我们的人,他过不去。”
“没事儿,我们跟远点,前边的兄弟还不知道我们这儿出事,必须跟上去通知他们拦截。”领头土匪做出决定,当即往小路追去。
三个土匪相继跟上,拖刀上了小路,落在后面一段,不敢追的太紧。
循着淡淡的血腥味追了一段,一直不见前边有任何身影,追至一段满是灌木的密林中时,鼻中忽然飘进较浓的血腥味。领头土匪下意识的猛然停住身形,同时伸手拦住其他人。
“味儿有点重,小心点,可能就在前面。”土匪盯着前边还算平直的小路,却不见路边密林和灌木丛有任何动静。
几个土匪将信将疑,使劲嗅了几下,果然也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那我们咋办,在这儿等?”
“这个家伙不要命,我们小命要紧,等吧,走远了再追,只要不丢就行。”
土匪无话,追了一路口干舌燥,累得够呛,还受到不少惊吓,难得休息一会儿。
差不多一刻钟过去了,血腥味似乎并没有减弱,领头土匪心中疑惑,不应该啊,这么长时候应该早就跑远了。
“你上去看看。”领头土匪随便点了一人。
那人有些不情愿,却也没有出言拒绝,举起刀慢慢向前走去。
眼看着那土匪磨磨蹭蹭,十分小心的走了十丈多远,快走出视线范围,依然没发现什么。
领头土匪正要带人上前,只见灌木丛中忽然窜出一人,那土匪听到身后有动静刚回身,就被一枪刺穿胸腹,凶手人影一闪就消失在密林中。领头土匪脸色突变,惊在当场。
“虎哥,还追吗?”一土匪举刀在手,脸色苍白的看着前边的密林颤抖着小声问道。
领头土匪被问话提醒,想起方才的一幕,随即抬手吹响鸣笛,短暂而急促的“呜呜”声再次响彻山林。
只是看着前边飘来浓浓血腥的小路与密林,他犹豫了,还能追吗?
第80章 绝路()
杨丛义抓着血衣跑上一段崎岖的山路,在路边找了一处林木掩映的灌木丛,把血衣藏在其中,稍做遮掩之后便迅速离开。
刚刚他冒险利用血衣埋伏了一次,杀了一个土匪,就是为震慑他们,不要追的太紧。如此,他才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眼前又分出一条岔路,一条已经不太像路的岔路,显然已经很少有人走了。要摆脱土匪,逃进荒野躲起来当然最快,但之前冒险争取时间,就是为了利用土匪的迟疑,自己可以跑远一点,钻荒野密林,他的时间优势会缩小。杨丛义略一考虑,还是继续上了较为好走的小路,手脚并用迅速向山上爬去。
杨丛义一路爬上山脊,抬眼一望,远处群山莽莽,还有数座高山立在天边,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正想翻山而过,却忽听一声大喝“哪里走”。
转头一看,却见从山脊一旁的小路上窜出数名土匪,一瞬间就拦住了他的前路与后路。杨丛义心里大惊,从这些土匪的速度上来看,个个身手都应该不弱。随即转身面向土匪出来的方向,举枪在手。
左右各有三人,都手拿明晃晃的大刀,在一丈之外戒备,显然正主没到。
几息之后,杨丛义就见对面山脊小路上慢慢走出一人,那人浓眉大眼,满脸黑须,身材粗壮,手提一把厚背大刀,面带笑意向他走来,心里顿时一紧,这人不好对付。
那土匪在一丈开外停下脚步,看着杨丛义哈哈笑道:“小小毛贼,也敢闯山,乖乖磕头投降,留你一个全尸,不然就尝尝爷爷手里大刀的滋味。”
杨丛义没有回话,对面那土匪一出现,他就知道这次危险了,能不能逃的了,就看有没有机会从左右两边的土匪下手突破,柿子要拣软的捏,正面硬来不可取。
“就别想着跑了,山下都是人,下去也是死,何必死前还要受累,跪下赏你一刀,你轻松了,我们也省事儿。”那土匪依然笑着,显然他觉得已经吃定了眼前的毛贼,不担心他逃跑。
杨丛义左右瞟了几眼,见两边的土匪全神戒备,只是防备他跑,并没有围上来的意思。三面合围,他们不动,杨丛义就没有突破的机会。但如果一直对峙下去,显然对杨丛义非常不利,用不了多长时间,后面的土匪也要追上来。
“爷爷我还等着回家吃饭,等不了你多少时间,给你五个数,再不投降,就把你剁了喂狗。”土匪脸上笑意一收,开始数数:“一,二,三。。。。。。”
当土匪数到三的时候,杨丛义突然腰身一转,将手中长枪左摆,一枪直刺左边土匪胸腹。
长枪去势虽快,然而他土匪早就戒备,长枪未近身,就一步向后跃去,直接跳出了攻击范围,依然摆防守之式,挡住去路。
“找死!”一声大喝爆发,只见为首土匪跨步上前,抡刀就劈。
杨丛义一枪未能取得战果,立即闪身后跃,跟匪首拉开距离。沉肩坠臂,手腕一动,枪花一抖,直取匪首胸腹。
匪首身形急停,搓身一挥刀,便将长枪荡开。脚下碎步踩动,身形一转,以刀护身,急向杨丛义扑去,以便近身相搏。
长枪被荡开,杨丛义顺势挥枪发力,一扭腰身,一招力劈华山,猛向匪首脑袋砸去。
只听枪风呼啸,这一枪若被砸中,再硬的脑袋也得开花,立毙当场。
匪首不敢大意,双手将大刀一举,便将头顶落下的长枪架住,不等长枪收回,当即随枪而上,跨步上前,仰身抬腿,一脚直踹杨丛义胸腹。
杨丛义收枪防守不急,只得运气于胸腹间硬挨一脚,借这大力一脚瞬间后跃丈许,眼见匪徒仰身倒地,他转身沿山脊飞奔而走,没有丝毫犹豫。
匪首翻身爬起,眼见杨丛义转身就跑,心里憋闷,怒骂一声“毛贼”。
匪首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提起刀来道:“追!从这山梁子下去,就一条路,别让他跑了。这小子有两下子,出手狠毒,小心着点。”说完就当先朝杨丛义逃跑的山脊方向追去,追出几步回身道:“叫其他人一起来,都动动手脚。”
当即有土匪吹响鸣笛,只听急促而响亮的“呜呜”声响起,瞬间从山脊传向四面八方。
一众土匪在匪首带领下,沿山脊向杨丛义追去,一路留下标记。
杨丛义抓住机会转身逃离,顺着脚下的旧路飞奔。这土匪的实力不弱,他应该不是对手,不找机会跑路,那就是找死。下山之路,脚下如飞,手脚并用,边跑边跳,拉断了不少树枝和小树,杨丛义身上也被划拉出不少小伤口,但在逃命之时,他感觉不到疼痛,跟性命想比,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当杨丛义又压弯一棵小树,跳下一个满是乱石的小坡,就听到轰隆隆的流水声,听流水声山下应该是条不小的河流,他顾不得多想,加快速度向下冲去。
不多时,当杨丛义冲出树林,只见一条咆哮而下的河流横在眼前,足有四五丈宽。河中虽有不少石头露出头来,但水流浑浊湍急,不知有多深,且那离河岸最近的露头石头也在一丈开外。
杨丛义顾不得多想,抬手把枪插进河里,探到河底之后,提枪出来一看,心凉了半截,水深及腰。河边就水深及腰,河中间有多深可难说,若是水流平静,直接淌过去未尝不可,但前两天刚下了一场暴雨,水势猛涨,水流甚急,贸然下河就是找死。
后有土匪追赶,眼前又是大河挡路,杨丛义左右为难,心内焦急。想尝试着下水,当靠近河边,看着浑浊的河水急速向下流去,便一阵阵头晕目眩,差点把持不住掉进河中。
又打算沿河边向上或者向下找生路,但左右一探,却发现各有石崖,被水流冲的哗哗直响。想反身上山,却在此时听到有人在林中高声喊道:“别跑了,这河你过不去。现在这个时候,上下五里,没人能过河。”
话说完,就见匪首提刀从树林中走了出来,脸上笑的更灿烂了。
杨丛义背靠湍急的河流,与土匪对峙而立,沉默不语。
不多时,就见林中又出来六个土匪,站在匪首一旁。
对峙双方势力强弱,一目了然。但土匪并没有立即上前的意思,提刀在手也没有直接杀过来的打算,不知道他们是想做什么。
杨丛义此时内心无比复杂焦躁,打又打不过,河又不敢跳,早已失去了平静。
“怎么样?早说了,不要想跑,你不听,弄的这一身汗。手里的家伙放下,还能少受点苦,不然爷爷可就真不客气了。”匪首手腕翻动,舞了几下手中刀,挑衅意味十足。
前后都是死路,杨丛义心里焦急,想不出任何逃生的办法,但有一事横在心头,不问明白,心头不快。
“我跟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抓我?”
匪首一听杨丛义发问,不由得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笑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