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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好奇什么?好奇我身体长得怎么样?”杨琏继续追问,一点都不心虚。
“你!”米诗薇大怒,手中宝剑又要脱鞘而出。
“得了,你夜闯民宅,我要去告你。”杨琏眯起了眼睛,反而威胁起来了。
“混账。”米诗薇罕见的骂了一句,转身从窗口翻了出去,再也不见踪迹。
“果然是高人,来无影去无踪啊。”杨琏叹息了一声,慢慢走到窗户边上,已经看不见米诗薇的背影了。杨琏摸着下巴,她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看看自己过得好不好?这不合理啊。
杨琏打量着附近,觉得有必要整改一番,不然真有要杀自己的人出现,这小命真的要丢在这里,那时候,就不止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
走到王虎身边,见他脖子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痕迹,果然是被打晕了,多睡一会便好,杨琏也就没有弄醒他。此时夜色正浓,一慢三快的更点声响起,原来是四更时分,换到后世,才是一点,杨琏喝了点水,又脱净了,继续裸睡。
这一次睡到辰时初,天色已经蒙蒙亮,杨琏起来洗漱了一番,用杨柳枝刷牙,效果虽然没有在郡主哪里的好,但总比不刷要强。也没有吃早餐,杨琏在腿上绑了沙袋,继续晨跑,有了昨日的经验,这一次跑出去的距离稍微多了一些,到了七里的时候,杨琏这才觉得跑不动了。又慢悠悠地返回。
这时已经是辰时中,路边摆满了小摊,有卖胡饼的,有卖馒头包子的,此外还有豆腐脑散发出清香,杨琏顿时口水就流了出来,花了十几文钱,一样买了一点,就在小摊边上吃着。
馒头包子都不错,杨琏跑了半响,已经饿了,很快就将东西吃完,又喝了豆腐脑,这才站起身来,慢慢走回来福客栈。这时,路边一阵喧哗,杨琏定睛一瞧,只见七八个人,大约在二十来岁的年纪,都骑着马儿,慢悠悠地在街上乱走。
第二十五章 有人来送礼()
看这几人的打扮,应该是哪个官宦家里的孩子,人人鲜衣怒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街道上的不少小摊躲避不及,或被马儿踩伤,或被坍塌的摊子砸伤。
“果然是官二代,无论何时何地都非常嚣张啊。”杨琏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杨琏心中虽然不忿,但这年头,做事要将实力,讲技巧,杨琏不会去惹他们。或许,这就是务实吧。
还没有走到来福客栈,杨琏就听见了锣鼓声,鞭炮声。杨琏不觉奇怪,匆匆走了过去,只见一群民夫,抬着大小不一的十几个箱子,最前面还有一人,骑着高头大马,一副管家打扮,正在来福客栈前朗声说话。
只是他的声音,有些尖锐,下巴也没有胡须,让人感觉怪怪的。那人正在高声,道:“杨琏杨公子可在?”
王虎有些懵,他醒过来之后,便觉得后脑勺有些疼,杨琏也不见了,天知道他去哪里?赵鹏、小二黑也是茫然,杨琏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那管家叫了两声,见没人回答,不觉皱皱眉。这时杨琏走了上来,在十几步外停下,拱拱手,道:“我正是杨琏。”
“你就是杨公子?”管家见了,抬腿下马,紧走了几步,打量了一番杨琏,见他脸上刀疤依旧,不由笑道:“果然是杨公子。”
声音有些熟悉,杨琏一愣,见管家正挤眉弄眼看着自己,他想起来了,这人便是在横林镇遇见的那名太监,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这是?”杨琏奇怪地问道。
管家微微一笑,道:“杨公子义薄云天,救了郡主,齐王殿下甚是感恩,又听说杨公子刚开了一间客栈,特令洒家送来一些东西,还望公子笑纳。”
既然是齐王的东西,杨琏自然不会客气。忙拱拱手,道:“齐王如此,真是折煞我了。公公这边请。”
“杨公子不必多礼,唤我张德福就好。”太监说道,又看了看身后,道:“你们都快点将东西给杨公子搬进去,都小心些,不要弄坏了!”
民夫们答应着,纷纷将箱子抬了进去。
“张公公,里面请!”杨琏说道,一边用眼神示意小二黑,小二黑很是机灵地走了。
杨琏在前,张公公在后,一前一后进入了客栈。
张公公见客栈虽然简陋,但也算干净,对杨琏感觉好了几分,虽说他曾见杨琏对怀柔郡主无理,但郡主都只字不提,他一个侍臣也就不会去掺合。
尤其当杨琏暗中塞给他一锭银子的时候,张公公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对杨琏满意极了。
两人寒暄了半响,杨琏知道了礼单之后,不然咋舌。光是黄金就有十锭,每一锭至少有十两。要知道,中国古代金银并不是主要流通货币,直到宋之后,随着贸易的开展,才逐渐成为主流,在明清成为主要流通货币。
这时候,一百两的黄金便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至少堪比十家中等家庭的财产。更不用说齐王送的其他东西。
除了一百两黄金,还有两颗珠宝,白银五百两,家具若干,丝绸若干,然后还有几件上好的瓷器。
杨琏一看礼单,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更是恍若梦中。只是短短几日,他就从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变成了一个土豪?
杨琏的表现让张公公很是满意,在他看来,杨琏不是无缝的蛋。毕竟是男人,要么爱钱,要么好色,要么贪恋权势。
杨琏有缺点,自然是好的。当下也不久留,施礼告辞,回去复命。
一行人敲锣打鼓走了,杨琏眯起了眼睛,他又怎会不知齐王李景遂的招揽之意?看着黄灿灿的金饼,这齐王还是下了血本了啊。
王虎何曾看见过这么多的金饼,只觉得眼睛都花了,恍若在梦中。
杨琏收起金饼,拿出了三锭小银块,估摸一锭只有一两,递给王虎,道:“王虎,这点钱你先用着,那边还有点布,你们三人一人一匹,都做一身新衣。这来福客栈换了主人,也要有点心的气象。”
赵鹏在一旁,闻言噗通一声跪下,道:“多谢老爷。”
“起来吧,你们只要记住一点,有我杨琏吃的,也就有你们吃的。只要老老实实做事,我都看在眼里。”杨琏说道。
赵鹏站起来,伸手接过了银子,脸上情绪复杂。王虎、小二黑也是如此,心中莫名感动,瞬间觉得杨琏是个非常不错的东家,比起李雄心好的太多。
杨琏收了金银,又将绫罗绸缎收入屋中,李景遂的意思已经明了了,杨琏需要等待。不过,现在他还有事要做,便去寻李雄心去了。
回头再说李舒摔倒在地上,虽然是自己不慎,却将这股怨气发泄在杨琏身上,若不是杨琏夺了他的家产,他又岂会摔倒?只是小二黑,王虎、赵鹏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受了李家这么多恩惠,转眼就眼不眨心不跳地换了主人,让李舒心中愤然。
李舒又开始赌了,这是他排忧的一种方式,然而今日赌运不佳,带来的两吊钱很快就输了个精光。
李舒咂咂嘴,他还盼着这两吊钱翻本呢,想不到,哎。总要想个办法翻本,不然这日子怎么过?李舒郁闷地站起来。
忽然,一个魁梧的汉子走了过来,一把拎住他的领口,喝道:“李舒,你欠的钱,什么时候还?”说着,举起蒲扇般的手掌。
“啊,原来是霸哥,不要急,我这两日就还。”李舒忙道,用干瘦的手想要搬来霸哥的手,却发现是徒劳。
“过两日?你说了几次过两日了?再不还,砍了你的手脚。”霸哥非常有霸气。
“别,别。有话好好说。”李舒急了,没有了手脚,岂不是成了废人?
“哼,给你两天的时间,再不还钱,要你好看。”霸哥扔下一句话,敲了一记爆栗,打的李舒双眼直冒星星。
皇城里,齐王李景遂与天子李暻一后一前走着。
今日朝廷上,群臣又在议论纷纷,这福州战事再起,大唐要不要支援陈觉?
虽说枢密使陈觉是擅自动兵,朝廷也在第一时间增兵常州,以防吴越国的进犯,但朝廷上下,有人主战,这以宋齐丘、冯延巳等人为首,而韩熙载、徐铉等人为首,却极力反对,称天下大乱,百姓苦楚,若再妄动刀兵,于国有损。
双方在争执,让李暻也颇为头疼,一方面,宋齐丘是开国元老,烈祖在的时候,就是谋国之臣,烈祖能取代杨吴,宋齐丘居功不小。而韩熙载则是李暻当太子时的臣子,掌太子东宫文翰,与李暻相交多年,李暻十分佩服韩熙载的才学。
因此,从情感上,李暻无法选择。而从朝廷的利益来看,各有利弊,关键是大唐能不能取胜?胜了,大唐不仅能夺取闽国,更能重创吴越,独大江南;但若是败了,大唐威信何在?恐怕江南第一大国的地位也会动摇。
李暻一时无法选择,所以在朝会散了之后,特意寻了齐王来聊天。
“朕听说怀柔郡主回来了?”李暻问道。
“皇兄,怀柔是两天前到的。”李景遂回答。
“这孩子,总是如此顽皮。或许嫁人了,就会安分一点,在家里相夫教子。”李暻说道。
“怀柔如此顽皮,恐怕没有人愿意娶她。”李景遂笑道。他也觉得奇怪,这孩子不像父亲不像母亲,当真是奇怪了。
“怎么可能。怀柔郡主是朕亲封的郡主,是天之娇女,怎会嫁不出去?怀柔的郎君,一定是百里挑一的人才。”李暻摆摆手,道。
李景遂只是笑着,自家女儿,他自然是希望她幸福的,刚才只是自谦罢了。
“听说这孩子出去,还遇见了一些事情?”李暻又问。
“皇兄,事情是遇见一些,但现在不碍事了。”李景遂回答。
“胡说,怎么不碍事了?朕听说她是被人绑架?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李暻有些不高兴了。怀柔郡主被绑架,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