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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需要严肃军纪。”
静海军、广陵军水师指挥使相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妙,陈升厉声大喝,道:“杨节度,你虽然是节度使,但却管不着润州军,你敢动我试试?”
杨琏没有说话,而是摆摆手,几名身强力壮的甲士奔了过来,陈升见势不妙,刚想要抽出腰刀,一件东西飞了出来,他习惯性伸出手一拍,顿时,白色的粉末四散开来。
“啊,我的眼睛!”陈升惨叫一声,用手捂着眼睛,想要把入眼的粉末给搓出来,但越搓眼睛越疼,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眼睛就像着了火一样,疼得他在地上打滚。
静海军、广陵水师指挥使想要反抗,但看见陈升这一幕,放在腰间的手又停了下来,他们只是区区数人,怎么可能是满船士兵的对手?这个时候,两人后悔了,不该听陈升的话,登上了战舰,可是,没有船,被困在北界山,早晚也是死啊。
广陵军指挥使忙道:“杨节度,我愿意把所得的金银全部奉给杨节度,只求杨节度饶我一命。”
“你杀了多少个百姓?”杨琏问道。
广陵军指挥使略略犹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道:“三个。”
“那你呢?”杨琏又看着静海军的指挥使。
“我杀了五个。”静海军指挥使说道。
“很好。”杨琏说道,一挥手,道:“都拖下去砍了。”
广陵军、静海军指挥使大惊失色,几名甲士上前按住了他们,两人忙大叫着,希望杨琏能饶命。
“杨节度,饶命呀。”
“杨节度,我是天子门生,你不能杀我!”
两人胡乱说着,很快被甲士推了下去,只听两声惨叫,人头落地,士兵捧着人头上来。
陈升在地上打着滚,大叫道:“杨琏,你若是敢杀我,我教你不得好死!”
“哼,砍了!”杨琏摆摆手。
“喏!”士兵们应着,上前按住在地上挣扎的陈升,拖了下去。
“靠岸,把他们的人头都挂起来!”杨琏吩咐。
战舰慢慢靠近了岸边,北界山吃水比较深,战舰在离岸三百多步的地方停下,杨琏又让人放下了小船,章文济带着十几人,慢慢靠近了岸边。
人头被扔上了岸,北界山上的唐军见了,都大吃一惊,怎么指挥使都死了?
“这几人作恶多端,乱杀百姓,试图刺杀顺天节度使,如今已经伏诛,尔等还不投降?”章文济说道。
北界山的唐军目瞪口呆,指挥使怎么会刺杀顺天节度使?有几人想要反抗,但更多的人看见自家节度使的头颅,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不寒而栗。
“若是都投降了,老实交代,杨节度说了,所有人既往不咎,若是想要反抗,这几人就是你们的下场!”章文济又说道。
北界山的士兵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在北界山上,没有大军的支持,根本无法生存,若是大军撤退,吴越人杀来,所有人都得死。
“我投降!”有人说着,放下了手中的金银珠宝等物,蹲在地上。
一个投降,就有两个,很快,投降的情绪就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所有人都选择了投降。杨琏得到消息,立刻派兵上岸,先把这些人都关押了起来,然后派兵安抚北界山的吴越人。
北界山的百姓被杀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了几十人,多半是年轻的女子,
方进昭连连下令,要各军不要打斗,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谈,但各军已经有了伤亡,他们打红了眼,根本不听方进昭的号令,依旧死斗不已,甚至波及了方进昭等人,迫于无奈,方进昭只得登上了战舰,看着混乱的北界山,方进昭跺脚不已。
方进昭连连下令,要各军不要打斗,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谈,但各军已经有了伤亡,他们打红了眼,根本不听方进昭的号令,依旧死斗不已,甚至波及了方进昭等人,迫于无奈,方进昭只得登上了战舰,看着混乱的北界山,方进昭跺脚不已。(。)
第十七章 牵一发动全身()
金陵,皇城外烟火璀璨,年关了,百姓们都喜气洋洋的。
皇城内,天子李璟虽说忧心战事,还是举行了一场宴会,皇亲国戚都来了,还有一些朝廷重臣,很是热闹地过了一个除夕,吃饱喝足,群臣逐渐散去,李璟叫住了齐王,两兄弟便在院子里踱步,一边说着事情。
无非还是与吴越国的战事,常州那边死战不休,大唐已经花掉了五百多万石粮食,这个损耗实在是太大,若是不能击败吴越国,大唐真是得不偿失。
常州战事还是次要,当初杨琏设计,是以常州为诱饵,吸引吴越国的兵力,然后以水师出兵舟山,进而威胁吴越国精华地区,一举夺下杭州,擒获钱氏。可是,足足过了三个月,方进昭那边也出兵接应,但至今没有杨琏那边的消息,令李璟十分担心。
这么一说,李景遂也皱起了眉头,李景遂虽然心中担心,但没有表露出来,反而劝说着李璟,这几年大唐也算顺风顺水,攻打吴越国一定能够成功。
两人说话的时候,高泽走了过来,道:“陛下,燕王求见。”
齐王李景遂皱皱眉,拱拱手,道:“皇兄,臣弟告退。”
李璟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两叔侄不对付,或许时间才能让两人关系变好。李景遂退下,不一会,李弘冀在高泽的带领下,进入了御书房。
“儿臣见过父皇!”李弘冀弯腰施礼,很是恭敬。
李璟摆摆手,问道:“燕王,你可是缺钱了?”
李弘冀一愣,道:“父皇,儿臣不缺钱。”
“哦?那你缺什么,不妨说来,父皇一定满足你的需要。”李璟说道。
李弘冀藏在身后的拳头忍不住握紧了一下,但很快,他满脸堆笑,道:“父皇,如今大唐与吴越国鏖战,常州战事尚未明朗,儿臣是在想,若非以前任性,不知努力学习,如今也能为父皇分忧。”
李璟点点头,道:“燕王,你长大了。”
李弘冀道:“父皇,常州战事胶着,此地是战事最为关键的地方,儿臣想去常州巡视,激励士气。”
李璟有些犹豫了,他不想让燕王掌管兵权,不然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可是燕王的这个想法不错,李璟犹豫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是齐王喜滋滋的声音。
“皇兄,喜事来了。”李景遂的声音带着掩饰不在的喜悦。
李弘冀一愣,喜事?莫非是常州的战事尘埃落定了?钱氏父子怎么这么顶不住?李弘冀脸上阴晴不定,这时,李景遂已经大步跨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而满头大汗的战士。
“这?”李璟有些迟疑。
李景遂手中捏着一份书信,书信已经拆开了,他递给了李璟,道:“皇兄,他是杨琏派来的。”
“微臣见过陛下。”战士说道,气喘吁吁。
“杨琏有消息了?”李璟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杨琏有消息传来,必然是有了喜事。
李景遂笑道:“皇兄不妨看肯折子。”
李璟没有说话,他伸出手指头去取书信,但手指头颤抖的厉害,拉了几次没有把书信拉出来,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住心头的激动,这才去拉书信。
书信终于被取了出来,李璟迅速看着,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事情居然真的成了!一开始他只是抱着幻想,觉得杨琏打仗,是个福将,可以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这一次,吴越国水军实力雄厚,就算是大唐也不能与之争锋。想要攻占舟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杨琏在书信里,已经详细报告了这一次行动的成果,除了攻占舟山之外,唐军俘获了不少吴越军的战舰,随着吴越军水师实力的被削弱,大唐已经可以控制舟山一带,进逼杭州湾,直接威胁杭州。
李璟知道如今吴越国的明州、杭州一带兵力相对空虚,如果趁着这个时候进攻,很有可能拿下杭州。而且,一旦舟山被夺的消息传到常州,常州的吴越国士兵得到消息,军心不稳是肯定的。不管钱文奉是战还是撤退,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危险的。
李璟当即兴奋了,狠狠地一拳打在了案几上,道:“好,好,做得好!”
李弘冀不明所以,被吓了一跳,不明白父皇为何如此激动?这时,李璟激动的已经扔掉了书信,快步走到了地图前,仔细端详着。既然杨琏已经攻下舟山,李璟觉得就要趁热打铁,让吴越国喘不过气来。
不过杨琏在这一战损失也大,所以李璟决定答应杨琏的要求,允许他把海楚两州的士兵南下,至于粮食,他让杨琏就地筹措,以战养战。
李弘冀从地上捡起了书信,匆匆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杨琏假装连连上书,表面上要攻打大周,实际上却暗中南下,攻打吴越,而且已经成功的拿下了舟山,这让李弘冀有如被人用冷水浇了一个透心凉,他咬着嘴唇,这才没有惊呼出来。
李弘冀见父皇一副思考的模样,慢慢退了下去。
李璟看着地图,他决定全力支持杨琏打好这一战,所以,他决定再度增兵常州,给钱文奉一份压力。大唐增兵常州,钱文奉压力增大,就不会轻易撤退,数万大军被牵制在常州,杨琏面对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心中打定了注意,李璟与李景遂说了想法,李景遂也十分支持。李璟冷静下来之后,又拿起书信仔细看着,这一次他看得很慢,也了解了很多事情,杨琏告诉他,他杀了润州军、静海军、广陵军的水军指挥使,还请陛下责罚。
笑话,在这个时候,李璟怎么可能会责罚他?李璟想了想,立刻修书一封,然后来人带回去,让杨琏总揽大唐水师,主持东线攻势。
李弘冀匆匆走出了皇城,他眉头紧皱,忧心忡忡。怪不得一直没有杨琏的消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