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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遂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以前不就有人喜好龙阳之癖吗?燕王喜欢的女子虽然丑了一些,但好歹还是女人,善哉善哉!李景遂忽然又想起那女子扑上去啃燕王的模样,身子忍不住一抖,那血盆大口,仿佛要一口把人吞了一般。
李景遂与杨琏走到门口,等了好一会,直到群臣都走得差不多了,两人这才一前一后,向外走去。杨琏前些日子已经娶过了怀柔公主,虽说当时出了事情,但杨琏觉得,这事情就这样罢了,再追究也没有意义。再有就是迎娶怀柔公主的事情,婚礼已经办过了,如果再举行,就会让人看出端倪,所以杨琏的意思是,找个时间,把齐王、怀柔公主接到杨府,准备一场酒宴,此事就算揭过了。
齐王也知道这事情关系着皇家的颜面,仔细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如果再闹出像燕王今日的这样事情来,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两人正走着,只见前方一人匆匆走了过来,正是高泽。
“齐王,吴侯,陛下有请。”高泽说道。
这时,李弘冀突然冲了过来,他感觉这事情一定是杨琏做的,在这金陵城中,只有他才是自己的敌人,至于齐王,他就算有这个胆也没有这个本事,不是杨琏还能是谁?
“杨琏,你给孤站住!”李弘冀高声喝道,怒气冲冲地杀奔而来。
“本侯恕难奉陪,陛下召见本侯,有什么事情,等到陛下的事情结束了再说吧!”杨琏说道。
高泽也道:“燕王,陛下邀请齐王、吴侯”
“滚开,阉人,狗一般的东西,也配和孤说话?”李弘冀愤怒之下,什么也顾不得了,他见高泽想要来阻挡他,伸手就是一推。
高泽措不及防,蹬蹬蹬后退几步,恰好脚下有鹅卵石,脚下一滑,倒在地上。高泽年纪不小,身手自然没有年轻人矫捷,这一摔下,结结实实,后脑勺被摔出一个大包,痛得他眼泪哗哗直流,忽然又觉得后脑勺有些温热,伸手一摸,居然是血!
“杨琏,这是不是你捣的鬼?”李弘冀厉声责问。
“燕王,说话要有证据,你说是本侯做的的,总要拿出证据来。若是拿不出来,只是信口开河,就算你是亲王之尊,本侯也绝不会善罢甘休,要向燕王讨回一个公道!”杨琏义正言辞地说道。这番话说出来,有礼有节,而且丝毫不畏惧。
杨琏目光坚定,死死地盯着李弘冀的双眼,李弘冀心中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这事情,难道另有原因,是周司徒做的?可是又是什么时候?
高泽这时捂着头站起来,目光十分怨毒地看了李弘冀一眼,但很快这种怨毒的眼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李景遂皱眉,道:“燕王,今日吴侯一直与本王在一起,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哈哈,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自然会互相包庇。你们说的,都是假话!”李弘冀喝道。
这时,燕王府内,又是一阵喧哗,那女子力气出奇的大,居然挣脱了侍卫,再度奔了过来,口中依旧叫着。李弘冀听见脚步声,看见是丑女奔来,脸色大变。
杨琏调侃道:“燕王,王妃来了,**一刻值千金哪!”
“不,不”李弘冀正想要向后退去,突然杨琏脚尖一点,绕到他的身后,伸手一推,李弘冀措不及防,向前奔去,恰好被女子抱在怀中。这女子十分肥胖,大手抱住李弘冀,让他有些无法呼吸。
“相公,亲、亲!”女子依旧说着这句话,嘴巴朝着李弘冀脸上凑了过去。李弘冀想要挣扎,女子的动作却很快,顿时脸上不仅多了口水,更多了一堆粘乎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
“呕,呕!”李弘冀觉得一阵恶心,不由呕吐了起来,这个女人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这么臭?
趁着这个时间,杨琏与李景遂、高泽迅速离开了是非之地。
“高公公,你受伤了?”杨琏看见高泽头上的血迹,不由吃惊地问道。
高泽一副平静的表情,道:“不碍事,小伤而已。”
杨琏忙道:“出了血,可不是小事。”说着,叫过了身边的亲兵,吩咐他立刻去请大夫。亲兵匆匆离去了。
杨琏撕下一块袖口上的布,道:“高公公,伤口似乎很大,先包扎一下,等大夫来了,再妥善处置。”杨琏说着,找一边的亲兵要过酒葫芦,用酒打湿了布,算是消了毒,又道:“高公公可要忍着点。”
高泽点点头,咬着牙,杨琏替他包扎好了,这才朝着李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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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恩怨永不了()
华丽而宽敞的马车里,李正盘膝而坐,今日的事情,他十分愤怒,皇家的颜面在这一刻都丢尽。同样的,他也十分不解,燕王是亲自去接的人,难不成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人人都说周娥皇长的不仅漂亮,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今日看见的这个女人,哪里能和漂亮沾上边?看女子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明显就是一个精神病嘛。
宽敞的马车足以容纳好几人,李景遂先走上了马车,随后是杨琏,高泽在最后,他刻意隐藏着,可是头上多了一块布,隐隐还能看见血迹,李更加奇怪万分。
“高泽,你这是?”李有些想不通,高泽只是去了片刻时间,怎么会弄成这样?
“陛下,是老奴不小心,一时摔倒了。”高泽回答着。
李摆摆手,道:“高泽,你受了伤,先去看看大夫。”
“多谢陛下。”高泽躬身施礼,退了出去。
高泽的事情李先扔到了一边,问道:“齐王,吴侯,今日的事情太过于蹊跷呀。”
“的确是过于蹊跷,听说燕王是亲自去迎接的周家女子,也不曾听说路上发生什么事情,这新娘怎么就变了呢?难不成,燕王看中的就是这个女子?”杨琏奇怪地说道。
李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看着杨琏,希望能从杨琏的一举一动看出端倪。与李弘冀一样,第一时间李就想到了,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杨琏做的,因为杨琏破坏了他的婚事,并且还派人刺杀他。这些事情都没有证据,不过动动脑子,是谁做得,就一目了然了。大伙儿所欠缺的,只是证据而已。
李景遂看出了天子的疑虑,道:“皇兄,今日吴侯一直在臣弟府上商议国事。”李景遂说得含蓄,这是间接地表明,杨琏与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关系。
李沉默了好一会,点点头,道:“此事过于蹊跷,吴侯,此事交给你去调查,务必要查出真相。”
杨琏摇头,拱拱手,道:“陛下,依微臣之间,这件事情还是由大理寺来彻查比较好。”
李本来有他的打算,闻言有些迟疑了,李本来是想要给杨琏一些压力,如果是他,总要找出一个替死鬼,当然如果不是他,那就最好了。
杨琏继续道:“陛下,金陵城中,谁都知道微臣与燕王关系不佳,若是此事由微臣负责,有的事情必然会牵连到燕王,若是燕王以为微臣要公报私仇,反而会引起燕王的不满,加剧彼此的矛盾。”
李一听,觉得还真是这么一个理,今日燕王的表演也说明了,他对杨琏十分不满,一度挑衅。
“微臣以为,大理寺卿萧俨素有刚正不阿的名声,他不怕得罪人,是处理这件事情的最好人选。”杨琏再度说道。
李闻言不由点头,他知道杨琏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萧俨不参与党争,的确是这件事情的最好人选。李心中决定了,便解除了一个心病,立刻吩咐下去,令大理寺卿萧俨进宫。
处理完了这件事情,李转而关心起高泽的伤势起来,高泽是去叫两人,为何头部会受伤?高泽不说,李只能问两人了。
在李的不断追问下,杨琏“迫于无奈”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杨琏没有添加油醋,因为他知道,天子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派人调查,所以他只是把事情经过说了,而不带任何的感**彩。
李听了,没有任何表示,而是让两人退下,他需要休息,今日的事情太多太杂乱,令他心绪不宁。李半靠在软榻上,钟皇后为他锤着腰身,不知不觉,李睡着了。
李弘冀摆脱了女子之后,带着家将十几人直奔司徒府上,这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宵禁就要开始,巡逻的士兵看见这么一群骑兵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又都打着燕王府的旗帜,谁也不敢阻挡。
这个时候,周宗正在院子里唉声叹气,身边的小女儿正在他身边围着,不断地问道:“姐姐呢,姐姐呢?”
周宗叹息了一声,抱起了小女儿,娥皇被迫嫁给了燕王,周家以后恐怕不得安生了,或许,告老还乡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手上不能有任何权利,为了全家老小的安全,周宗认为,做一个富家翁,平凡地过这一辈子,就足够了。
周宗正在思考的时候,管家匆匆跑了过来,道:“老爷,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情,如此毛毛躁躁,成何体统?”周宗心情本来就不高兴,闻言怒喝了一句,抱着的小女儿周英顿时被吓着了,哇哇的哭了起来,父亲太可怕了。
管家到了他的身边,喘息着,道:“老、老爷,燕王他带人杀过来了。”
“燕、燕王?”周宗说话不由也结巴了起来,这个时候燕王不在婚礼,来这里做什么?
不等他明白,李弘冀已经带着人闯了进来,到了周宗面前,李弘冀喝道:“周司徒,你竟然敢欺骗孤?”
周宗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问道:“燕王,这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周司徒,你送上花轿的,并不是你的女儿。”李弘冀喝道,声音无比悲愤,一想起那个女子,李弘冀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周宗张大了嘴巴,惊讶的道:“燕王,你这话从何说起?娥皇是你亲自入府接走的,人你也亲眼看见,不是娥皇是谁?”
李弘冀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