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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听“朱雀门街”,眼前马上浮现被人追的一幕,慢慢地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哦,你就是那位抱着书画逃跑的书生。”
“快还我玉佩来。”
他从腰间解下玉佩后说:“这是你的?你怎么确定这玉佩是属于你的?”
“玉佩后刻有‘李音书’三字。”
他一听“李音书”这个名字,马上下意识地看了看玉佩,随后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那天慌乱中拿错了?这玉佩原本就是他的?”
“你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是你的?”
私贩书画书生答道:“玉佩为凤鸟衔花图案。”
他心想,“李音书”这个名字既然能说出,那此玉佩是他的应该不会有假,反正他手中还有一块,互相还给对方,自己也不吃亏。于是他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他,换回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玉佩。
他拿过来自己的玉佩后,看了看玉佩后面也刻着字,只刻着“韩珵”两个字,图案则为麒麟踏云。这时,他似乎搞清楚了,原来自己的名字不叫李音书,而是韩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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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微服视学()
那位私贩书画的书生,接过属于自己的玉佩后,马上向国子监大门外走去。国子司业王谈看到他要走时,便伸手拦住他说:“这位儒生,为何要走?能通过考问进入国子监的机会是多么难得,既来之则安之,好好珍惜在国子监三年的学习时间吧。”
“可是先生我”
“无需多言,快去排队登记名册吧。”
王谈说完便拂袖而去,他看见国子监大门外有人严格把守着,恐怕要想出去是不可能了,只好默默地跟随着其他儒生排队登记。
封言道走到长队旁向他询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位儒生为何与你交换玉佩?”
“封大哥,这才是我的玉佩,原来我的名字叫韩珵,那天在朱雀门街上,我们互相拿错了。”
封言道刚要说话时就被一位助教通知,国子祭酒孔颖达在房间里让他过去一趟。于是封言道对他说:“你好好在这里排队登记名册,我办完公事再来找你。”
“封大哥,公事要紧,你先去忙吧。”
封言道点了点头便随助教走了。
国子监此次纳新儒生也基本结束了,成功进入者正在登记名册,而未能进入国子监的其他儒生也各自散去了。
登记名册时,他报的名字自然是韩珵,而那位私贩书画的书生则报的是李玉泽。
封言道来到祭酒房里,只见国子监里重要官员与博士都在,其中还有两人,封言道一瞧竟是皇上和长孙大人,急忙躬身行礼道:“臣见过皇上,不知皇上来国子监,臣罪该万死。”
“言道,不必多礼,朕今日来,只是看看这次纳新儒生的情况。朕已经听了孔先生的汇报,也大致了解了情况。”
这时有一博士站出来对皇上行礼道:“皇上,臣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问。”
“嘉运,朕今日微服视学,有什么问题尽可以问,不必拘束于君臣之礼。”
这位博士就是马嘉运,听了李世民的许可后,欠身道:“国子监接纳儒生有其规制,今日纳新儒生却有所违制,这又何故?”
“大唐自开国以来,先皇为了团结门阀权贵,纷纷施恩授官,这些年来已是盘根错节,国子监尽是贵族子弟,若不纳新儒生和为庶人打开国子监的大门,其学风将日益浮薄,大唐也将回到过去。”李世民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封言道听了李世民的话后,心想:“看来皇上让我出任首席考学官,正应了之前的揣测,可皇上并未给我实权,难道皇上真要彻底打击那些门阀权贵了吗?”
“朕想嘉运的问题,诸位爱卿都有吧!此次纳新儒生已结束,就无须再议了,为大唐培养人才仍是当务之急,朕还有事要忙,就先与无忌回宫了,诸位爱卿不要送了。”李世民说完后即起身回宫了,封言道与在场的国子监官员们纷纷躬身行礼相送。
三月末四月初的国子监,院内参天槐树的叶子已是繁茂青翠,学堂檐牙高啄,筒瓦覆椽。
李玉泽登记完名字后,垂头丧气地走到甬道旁一槐树下,心想:“要不是他,我今天也不会误入国子监,幸好玉佩找到了。”他虽然恼怒悔恨,但是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后,还是慰藉了许多。
韩珵登记完名字后,也是闷闷不乐,因为困在这里,除了读书,还是读书,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索然无味的日子了,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自己失去记忆,无家可归,封大哥虽然对自己很好,但在封宅里住也是暂时的,而且封大哥每天还要忙于政务,更无暇顾及自己,若自己待在封宅里,岂不是比待在这里还要无聊。他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待在国子监吧。
韩珵抬起头后,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人,心想:“那不是私贩书画的书生吗?一人待在树下发什么呆?”于是,他向槐树的方向走去。
就在私贩书画的书生苦闷发呆时,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手轻拍他的肩膀,身体不由地转过身并向后退了一步。
“你要干吗?”
“私贩书画的书生,我想问”
“我不是私贩书画的书生,我有名字,我叫李玉泽。”李玉泽以一种极为厌恶他的语气说,“我不想和你说话,因为你,字画被毁了,最终不能及时完成,书画行老板不再让我在那画了,还是因为你,我误打误撞进了国子监,让我怎么去和我娘解释。”
韩珵听了李玉泽的话,一脸疑惑,完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能进入国子监是完全凭借你的真学问,关我什么事,如果因为我,你不想来国子监修学,大可以退学离开这里。”
“要不是我的玉佩被你拿去,这几天我又何必到处找你,至于退学离开国子监,我会解释和申请的。”
李玉泽说完后转身就走了,当他刚走了不过几步,在其身后的韩珵突然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个女的?”
李玉泽听到韩珵的这一句,脚步突然停止,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他才转过身对韩珵说:“真想不通你是怎么进入国子监的,是靠门第出身?还是靠作弊?女人怎么可能进入国子监。”
他说完转身走时,还不忘用手指指着脑袋嘲讽韩珵。韩珵心想,难道自己这次看走了眼?没有理由啊,他可以通过女扮男装,就像临川公主一样,虽然临川公主起初能让自己不能觉察她是女儿身,但是后来一想,不论身段还是说话,都像极了女人,而李玉泽女扮男装的技术比临川公主还要差,当初在朱雀门街上看到他时,就已经怀疑他是个女的了,即使他现在故意改变言行举止,仍然改变不了他是女人的事实!韩珵越来越肯定自己的判断了。
国子监新入学儒生需要向先生行拜师礼,于是所有新纳儒生们在登记完名册后,纷纷回家准备明日的束脩之礼了。
韩珵在等封言道时,心想:“他明日是不会再来了吧!”
就当他在院里徘徊时,李南风叫住并告诉他说,因为府里有急事,封言道已经先行走了,让他自己回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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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矛盾初显()
韩珵听了封大哥已经先行离开了,在和李南风行礼后,便径直走出了国子监。
国子监外的大街上,居民和儒生们混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韩珵走出门外,他的心情明显舒畅了许多。
“你说你又扮男装从宫里偷偷跑出来玩,这次还把金山公主给带出来了。”
“我出宫来国子监,反正不是来看你的。”
“那你看谁?”
“我是来看长倩的。”
岑长倩在一旁无辜躺枪,便对临川公主说:“殿下想来看道务就直说,何必把我扯进去呢。”
走在临川公主旁边的金山公主听了岑长倩的话后,莞尔一笑,而临川公主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岑长倩,瞪着他不敢直视。
周道务是左屯卫大将军、谯国敬公周绍范之子,自幼被当作功臣之子抚养在宫里,父亲去世时才离宫还家。他与临川公主也算是青梅竹马,整个长安城无人不知他是准驸马之事。
周道务看了临川公主的表情后,不禁笑了一下。
周道务、临川公主、金山公主和岑长倩并排走着,而韩珵刚好从一旁走过,临川公主看见熟悉的身影后,转头叫了一声:“笨蛋。”
韩珵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便没有多想,于是停止步伐,转身答应了一声。临川公主听见他竟然答应了,不禁哈哈大笑。
“哈哈笨蛋。”
韩珵转身一瞧,心想:“那不是临川公主吗?”
临川公主转身来到韩珵身边,其他人也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站在原地,她用手拍拍他的肩膀道:“笨蛋,我们又见面了,叫你一声笨蛋,你还真答应了,怎么不见我姑父呢?”
“你才是笨蛋,”韩珵想了想后说,“我不是笨蛋,以后不许再叫了,你姑父没跟我在一起,他有事先行回府了。”
周道务看见他们在那说话甚是亲近,心里感到十分不爽,便走了过去,岑长倩和金山公主也跟着走了过去。
“你是国子监新儒生吗?见了先辈不会行礼吗?”周到务竖起双眉,语气略有冷冽。
“我不认识你,干吗要对你行礼。”
“他说他不认识你,道务这该怎么办呢?”岑长倩在旁边煽风点火地说道。
“不认识我好办,进了国子监,你就认识我了,今后我们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的。”
韩珵并没有理睬他,向临川公主施礼后便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