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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让自己凭空的消失。
这个时候经验就发挥了它的必要性,阳光老师用讲课的语气说:“小可你别紧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可止不住要笑,他看了看脸色同样阴晴不定的阳光,想到自己还算个内行,就有点隐约的成就感。
“嗯,这个,先脱了外套吧。”
“你和别人都怎么做?”
“你别管,一会儿都听我的。”
“行啊,内行,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小可不说话,从书包里翻出一个永华复读记,一按按钮,男人哼哼唧唧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传出来。
“靠,你这什么玩意,哪的鸟语?”
“装什么傻,你不是学过日语么?”
“可没听过这个……靠,我一直以为只有A片,想不到还有这种纯粹声效。”
“土了不是,这是广播剧。”
“广播剧?我天,我以为只有《夜幕下的哈尔滨》和《刑警803》……我说小可,你不是指望我只听听这个就起性吧。”
阳光靠在椅子上闷闷的笑,小可脸涨得通红。
“有什么感觉就说话?”
阳光不出声,只是看着小可轻轻的拉开自己的裤链,把嘴温柔的凑了上去。
“恶心么?”
“没,还行。”
阳光微微的颤抖,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一个男人的嘴里进进出出,瘙痒的感觉从心底里一丝丝的泛出来,从没想过这样一种情况,高高在上的,征服一个男人。
从没想过,被这个男人征服。
“想什么呢?”
“想我好像就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这可不行,理智尚存啊,我得加把劲。”
小可抬着头轻佻的笑,看着这样陌生的兄弟,阳光说不出的焦躁。
舌头重新缠绕了上去,缓缓的打磨着粗壮的茎体,感觉它慢慢的膨胀,吐出,再吞入,感觉快要到达极点的时候忽然的停滞,男人焦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他妈快点。”小可诡异的笑,用牙齿轻轻的刮削,双手紧紧的巴着男人的双腿,感觉他的战栗。
“怎么……怎么停了?”
“说句我爱听的。”小可含着阴茎,模模糊糊地说
“你个混蛋。”阳光发了狠,扳过对方的肩膀就狠命的抽插,小可低声的呻吟,有点像求饶,但更多的是兴奋。这声音对阳光简直就是莫大的鼓励,顾不得小可的挣扎,他更勇猛的冲刺着,直到感觉有不可遏制的冲动要喷薄而出。
“操,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就射了。”小可一边吐出嘴里的混浊液体一边骂。
“靠,你也不机灵着点,感觉不对就松嘴啊。”
“我怎么松,你看把我肩膀扭的。”
阳光低下身子,把那个薄弱的肩膀揽到自己怀里。
磁带早就停止了转动,电视机里传出干燥的女声:“各位观众晚上好,欢迎收看新闻联播。”
“就这样完了?”
“你还想怎么样?”
“那你呢?”阳光打量一下小可的下体,牛仔裤包裹着的部位明显的鼓着。
“你做的到?就像我对你?”
“我……”,阳光难堪的看着对方,咬咬牙道,“我……我可以用手。”
“去你妈的,你以为我没手啊。”
看着对方带点歉意的眼神,小可心中一动:“阳光,你想不想做全套?”
“你让我上你?”
“或者我上你也一样。”
“呸,没门,也不看看你那小家伙儿。”
“我的小?”小可不服气的叫嚣,“你才见过几个男人的玩意,根本没有发言权。”
“嘿,你小子还杠上了,怎么着,比比?”
“靠,比就比,怕你的是孙子。”
俩人齐刷刷的甩下裤子,开始了年少轻狂的怀旧游戏:
“你看你的那玩意,都黑成棒槌了。”
“你的好?看着挺长,瞧瞧这细的,还不如油条禁吃呢。”
“你嫌细?你信不信你碰一下它就能成手榴弹。”
“碰一下吧,你刚不还说用手么,就当咱俩都是屁事不懂的小孩儿”
…………
电视节目已经进展到了科技博览:“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人们回到过去还是很有可能的。”
天完全的黑下来,没有人开灯,荧荧的电视机射出冷淡的绿光,投射在纠缠在一起的光裸的身体上。
阳光兴奋的前后冲刺左右突击,就是这一刻,没有肮脏,没有病态,没有怪异,只剩身下的这个男人。
“小可,小可……”
N0。15
小可:踏出第一步很困难,踏出第二步很困难,踏出第三步还是很困难。
阳光:那什么时候才会觉得省事?
小可:一直很困难,不过走多了就习惯了。
脸上有点凉,小可腾出手抹了一把,满手的水汽。
怎么哭了呢,妈的,不就是做爱么,又不是和尚开荤。
很久没被开发的身体,用了润滑剂还是紧张的发疼,可真是爽,爽到死。昏昏沉沉的感受着男人的律动,小可兴奋的想要大叫,喉咙却像堵住了棉花,曲曲折折的挤出来,只得几声低低的呻吟。
睁开眼睛,四周还是茫然的黑,微光映出男人的疏朗眉目,温热的气息拂过脸庞。
“嘿,给句话,舒不舒服?”
小可只是笑,悄悄的吸一口气,夹紧,再放松,好,换口气,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靠,你小子,啊哈……”
火热的浪潮暗波汹涌,坚硬如铁的凶器慢慢的软化,百炼钢折绕指柔。
阳光小心的拔出阴茎,侧过身打开壁灯,看着小可皱眉头的样子,有点心虚。
“是不是特不舒服啊,没事吧,也怪我没经验,以后就……不是,我是说……那个……”
小可不理他,轻轻的翻身下地。
“哎你要干吗啊,要什么吱声,我给你拿。”
“傻啊你,我是去洗澡。”
阳光随手拉过牛仔裤套上,揽着小可的腰送进了洗手间,小可打开喷头,看着傻愣愣戳在马桶旁边的男人翻白眼:“嘿你愣什么神呢?出去吧,干吗,想和我洗鸳鸯浴啊。”
“有咱们这模样的鸳鸯么,我是看你不方便,用不用我搭把手?”
“你帮忙?你能干吗啊?”
“不是,我看网上说,好像得怎么清洁一下,不然肯定要闹肚子。”
小可脸红成了番茄:“你丫傻啊,带着套子呢还清洁个屁。”
阳光惨声大叫:“靠,我套子还没摘呢,妈的,我说怎么套上裤子都一点感觉没有。”
小可走出浴室,阳光正倚在床头看电视。
“嘿,你还不走啊,都快12点了。”
“这不是等你呢么。”
“我今不回去了,反正也订了房,不住一宿怪可惜的。”小可躺在床的另一边,拉过被子盖上赤裸的身体,“你出去时带上门啊,记着给我关灯。”
“往里点,挤挤。”阳光起身拉过另一床被子,窝在小可的身边。
“嘿,小可,睡了么?”
“没,怎么了?”
“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整天就看你笑呵呵的,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一小屁孩。”
“我还就是个小屁孩,那么点破事,有什么好说的啊。”
“说说么,看你这样,肯定还难受着呢,说出来,兴许就好了。”
傻子,我是为你难受呢。
小可叹口气,说吧,尽量说苦点,惨点,一把鼻涕一把泪,小说电影不都这么教的么,主人公越惨越是可人怜,说不定等自己说完,就有双宽厚的大手直接抚慰这受伤的灵魂呢。
“这就完了?”
“嗯,没了。”
“就这些?”
“你嫌不够哇?”
“没感觉有多惨啊,我还以为得怎么惊天地泣鬼神呢。”
“废话,谈恋爱失恋,你还想出什么花头?”
“不是啊,同性恋么,冒天下之大不韪啊,你看人家兰波魏尔伦,那才叫轰轰烈烈。”
“这俩人是谁?”
真的,怎么就没感觉了呢?
以前的时候,曾经的某个夜晚,不就是这么看着身边的男人的么?
那么冷,暖气的温度不够,两个人缩在一团被子里,身体交缠在一起;那么穷,圣诞节的前夜,只能守着一碗杂烩菜吃米饭,可还是开心,兴高采烈的讲黄色笑话,一起看恐怖电影和色情片,紧密的结合,浓烈的吻。
现在回想起来,恍若前尘往事,就像陈年的老电影,黄色的底子里是别人的故事,看了,也会感动,也会哭也会笑,可电影散了,出了影院,也只能回到正轨。
罢了罢了,一切归零。
“小可,你说,我们以后咋办?”阳光模模糊糊的声音,穿透暗沉的空气,直刺进小可的耳朵里。
“该咋办咋办,你随便。”
“你到犟,说的容易,我他妈的要知道该怎么办就好了。”
“难受么?”
“没有。”
“恶心么?”
“屁话。”
“那不就得了,你怕什么啊,你又不是gay。”
“我怕个屁……好,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点心慌,可我现在真没什么,真的,挺好的,够味,管他妈的呢,我就是有感觉。”
“呵呵,上瘾了吧,小心到时候直不过来。”
“傻笑什么呢,别笑了。”
小可,我就是怕,这么个朝秦暮楚的脾气,跨过界也还是伤了你。
阳光悠悠的出了口长气,没说话。
“没事,放心,就算咱们最后连兄弟都做不成了,我早晚也会躺在别人身边讲你的故事,就跟刚才一样一样的。”
阳光没敢吭声,不动声色的把胳膊架在了对方的腰上。
No。16
我觉得安安到现在都嫁不出去绝对不能全赖在你的头上——小可对一位可敬的女同胞的恶毒攻击。
小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是缩成一团挂在了床边,以前和苏林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甭管前一天怎么干柴烈火,紧团密抱,早上肯定是自己缩成了刺猬球,据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示,小可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凭什么弯的就是没有安全感?
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甚至有种错觉,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就像所有的一夜情那样,空荡荡的半边床铺,上面可能还摆着一张矫情的纸条。
伸伸腿,让自己舒展一点,却不敢回头,好像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那个人就总在自己的身后。
哎,小可轻轻叹口气,这算怎么档子事,一大早的,煽的哪门子情呢。
叹气引发了连锁反应,同样的一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