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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一名厨师来说,难免打击的大了些。
对于他的这种心态,在场的很多人都能理解,心直口快的张任解释道:“我们不是不想吃,是……嗝……你懂得。”
庖丁一愣,方道:“哦,我懂了。”
众人轻笑着拍着肚皮而去。马超边走边和他伯父说:“今天这顿亏了,好菜都在后面呢。以后再来吃,一开始可得忍住别动筷子。”
这话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唯有苏宁等人忙乎着祭祀五脏庙,没工夫笑出声来。
一旁的李堪见他门狼吞虎咽的样子,就馋得直流口水。自己点的牛肉就摆在面前,却觉得味同嚼蜡。尤其是那个辣椒的味道,钻进鼻子里就能把馋虫购进口腔里,谁能忍得住啊!
于是李堪就像往那一桌上凑。
伊尹是个能察言观色的,要不然当年也不能从厨子变成宰相,见到李堪等人的神情,他悄悄的在桌底下踢了苏宁两脚。
苏宁没有抬头,而是先用余光扫了一眼,见到里看那副嘴脸之后,心中便有了计较。
他既然要在将来开一家自己的酒楼,自然不介意有人来品尝这些特色菜肴。这些可都是免费的宣传志愿者,自然要人尽其才。
于是苏宁朗声说道:“几位兄弟,既然有缘,何不过来一起吃?”
听到这句话,李堪等几个馋猫便凑到桌上去,有些矜持的还腼腆的笑着,另有些自持力比较差的,早就已经狼吞虎咽了。
李堪属于后者,他实在无法抗拒腹中馋虫的聒噪,连筷子都没用,直接手拿把抓的吃起来。
伊尹皱了皱眉,苏宁索性放下了筷子,只有庖丁还在欣赏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因为他们的吃相是对他厨艺的最佳褒奖。
待到他们酒足饭饱,苏宁笑道:“诸位可吃的饱了?”
李堪带头笑道:“吃饱了。苏兄弟真是个爽快人,不拿俺们兄弟当外人。”
在场的可不是一伙人,而是因为美食而临时聚拢到一起的。听了他这番话之后,便有几个没好气的瞪了他几眼,心道谁跟你这夯货是兄弟,瞧你那个吃相,要不给老子留着点。
苏宁把这一切都收在眼里,就像站在讲台上,将整个教室一览无余。直到他们心中存着对此人的不满,便笑道:“哎呀各位兄弟。苏某的这顿饭可不是白吃的。”
众人听他这么说,不由得齐齐看了过来。李堪更是气得拍桌而起:“怎么?还想收钱不行?”
不过他跳起来就后悔了,看看刚才桌上的几位客人,这位小兄弟显然不是一般人,果然就听他冷声道:“怎么?还想白吃不行?”
李堪赶紧就坡下驴,故意装出一副憨傻模样,摆出一副笑脸说道:“那……那自然是不能白吃。”
“好,那就听我说一说。”苏宁拍了拍手,站起来挪动两步,“小弟我初来乍到,身边缺几个护卫小厮。几位哥哥若是有意,便可以报名。一旦录取,顿顿都是如今天这般的好酒好菜,另有月薪两千钱。”
这话一出,不光是来这桌蹭饭吃的,就连刚才不耻与此辈为伍的人,也按捺不住了。
可是苏宁却转而说道:“不过名额有限。我只招两个人,你们谁功夫高,我就录用谁!至于怎样才算功夫高,不需要我多说吧。”
他这话一说完,整个酒楼转瞬陷入鸡飞狗跳。先是无辜群众疯狂的往外跑,再是掌柜小二躲进犄角旮旯,而后不知谁发一声喊,就听见有人闷哼一声,被人偷袭倒地不起。
苏宁直接端起一盘牛排,笑眯眯的一边咀嚼着,一边向外走。庖丁和伊尹金跟在她的身后,旁若无人一般昂首而出。
酒楼里头,胡凳与桌腿齐飞,拳头共臭脚乱舞。
苏宁都已经吃完牛排了,里面的动静还没有消停多少。照此看来,说不定里面真有几个高手。
不会是那个吃相最难看的家伙吧。
如果是他,就算能够出来也要再送他一顿好打。一看他那架势,就知道是个贪慕吃穿的家伙。像这种人,就算能通过选拔,也是断然不能用的。
不过两柱香之后出来的,却是两个年岁相仿的少年。
苏宁见他们身上竟然没多少伤处,不由赞道:“好功夫!”
两人齐齐拱手答礼:“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苏宁一摆手,问道:“两位小勇士尊姓大名?”
“在下庞德庞令明。”
“在下闫行闫彦明。”
苏宁嘴角一抽,自己真是运气爆棚啊。又是两位历史上的名将。
“好!欢迎两位加入我苏宁麾下。”
这凉州上一代的三明还没有全部离世,就又有二明涌现出来。苏宁只能感叹一声:凉州不缺好儿郎!
第22章 被人锁定()
苏宁转身向掌柜的喊了一句“赔偿找刺史”,转身就要带着两个新收的小弟走人。
他走的很潇洒,很惬意。毕竟天上掉下两名将,换成曹阿瞒也得乐疯了。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另有一人蹒跚着走出酒楼大门,伸出手想要拽回远去的苏宁,然而刚才的打斗让他受了不轻的伤,随着视野逐渐变得模糊,他也慢慢失去了知觉,最终晕倒在门槛旁。
酒楼的伙计与他是邻居,见状连忙冲上去,扛起他就往最近的医馆赶去,临行还不忘嘱咐同伴通知他家里。
同伴答应一声就飞奔而去。
别看躺在这里的汉子有二十几个,就连自负勇力的李堪都被人胖揍一顿,刚吃进去的美味此刻也吐了个七七八八,但伙计们却没人搭理他们。
这是凉州,斗殴算不得什么事儿。
但那个孩子不同,他是街坊邻里,光是这份香火情就不能见危不救。
伙计狼奔豕突的钻进小巷子,七拐八弯的来到一扇破烂的门扉之前,来不及减速就直接撞了进去,拉起嗓门就喊道:“家里有人吗?你家山子出……”
他话还没说完,撞入他视野中的场景就把他吓呆了。
白!
奠!
这,这是葬礼。夏家出事儿了。
可不对呀,山子的消息还没告诉他们呢。他们怎么就已经……
不是山子!
“夏叔!”伙计哀嚎一声,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屋里众人见此情景,无不唏嘘。想来夏平在邻里中的口碑,定然是很高的。
就在他们感叹的时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却冲出屋门跑到那名伙计跟前,揪住他的领子就将人提了起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之中厉声质问道:“你刚才说我家山子,他怎么了?”
“他……他与人斗殴,受伤了,伤得很重!”
屋里众人听到这话,纷纷跑出来询问具体情况,而女孩却丢下伙计,风一般向外跑去。
冀县城中的医馆并不多,她很快就找到了弟弟夏山。
医馆的坐堂大夫在此行医多年,周围的乡里乡亲也都认得,见她过来立即招呼道:“夏冰,这边这边,你弟弟他伤的可不轻。”
夏冰赶紧凑了过去,握住弟弟的手说道:“山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夏山缓缓睁开眼睛,虚弱的说道:“姐,我……我想找份活计,也好养家糊口。咱爹走了,我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听闻此言,夏冰的眼泪扑簌簌的就往下掉。父亲走的实在不是时候,她的三个弟弟都还小,最大的夏山不过才十一岁,而自己终究只是个女儿家。
这时候,参加他父亲葬礼的一众人马也追了过来,其中有姜叙、有其他护卫,但却没有苏双。
夏冰又一次打量了他们一眼。父亲夏平是姜叙商队的护卫首领,深受姜家信任,与姜叙的等人更是多年的交情。
只是那个苏双,实在可恨!
父亲因为救他而死,他竟然不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还有那个叫做苏宁的家伙,也很可恨。
杀死父亲的凶手候选,明明都已经落在他手里。他竟然不为父亲报仇,反而将候选推荐到了冷征军中,听说就要坐上司马的高位了。
这种混账,绝不能饶恕!
此时的苏宁,断然想不到自己已经被人恨上了,而且即将陷入一个是非漩涡之中,因为夏冰的愤怒,正在增加。
抱着夏山前来就医的伙计,将夏山受伤的始末告诉了夏冰。他知道这位小姑娘的急脾气,如果自己不早点说,搞不好就会被拎起来质问一番。
“又是苏宁!”夏冰恨恨的攥紧了拳头。弟弟竟然是因为参加他的护卫选拔而被人打伤。选拔护卫大可以公平比武,一对一单挑,何必在酒楼之中群起殴斗?
这人真是个混账!
……
“这混账事情,苏宁做得好!”
与此同时,杨阜的宅中则在弹冠相庆。
满脸淤青的李堪跪在地上,嗫喏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他在受伤之后无路可去,自己身上的钱财可不够就医的,于是只好来到了杨阜的家宅之中。
杨阜见了他那副狼狈模样,自然要问出个来由。他当时并没想到,这件事儿竟然与苏宁有关。
不过他现在知道了,那家伙最近春风得意,想来是高兴过头了,才做出这么混账的事情。
就算是选拔护卫,大可以比武单挑,这一阵乱斗,可就成了聚众斗殴,寻衅滋事。这点罪名不大,可是足够抹黑他了。
杨阜缓步走到里看面前,缓缓蹲下来问道:“你,恨那家伙吗?”
“恨!”李堪恨声说道,“依俺的武艺,完全是可以选上护卫的。可是他的选拔放法不公!”
“说的对。”杨阜微微一笑,“我在问你,这个不公的选拔方法,是不是造成不少人受伤啊。”
“是!”李堪恭声答道,“受伤的人有二三十个呢。其中有个十来岁的少年,疯一样和我们拼命。我将他打了个半死,他还是从背后偷袭将我打晕,还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