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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的荀攸荀公达对此还没有足够深刻的认识。所以,他还不能从这个角度,来诠释外文在凉州体系内的用处,所以,他只是进行了简单的介绍之后,就把问题转移到了他最近的重大发现上。
“你看这幅图,看他的相貌,虽然是黑白的,但我们还是能够认出他来。”他指着那一列列字母串中间的那幅图说。
杨阜按照他的说法,立刻将视线移往那幅画像,这是刚刚看到,便已经惊讶出声,这个人,不正是已经在渭水公司里小有名气的贝特洛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本书上呢?难道他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所以立即就开始了研究,可惜我对苏宁带来的文字一无所知,就像我刚才所说,我根本无法参透书籍上的内容,但我还是在这方面下了很多功夫,我本能的觉得,这上面的内容,肯定与这个人息息相关。”
对于目前还不太习惯使用纸张来记述事物的东海士大夫来说,无语来的书籍排版方式自然是他们所不能够轻易理解的。他们现在能够把文字的叙述做到简洁,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哪里会想到以后的书籍,可不会像他们现在书写的那样简约,而是要注重更加丰富的表达方式,不但要有各种各样的干货,还要有足够丰富多彩的配图。
荀攸荀公达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这副配图与周围的文字息息相关,纯粹是因为后世书籍的表达能力实在太过强悍,以至于这种强悍穿透了千年的历史,在那一瞬之间,就让这个东汉末年的士大夫,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义所在。
要知道,后世的图书排版,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迎合了心理上的需求,虽然在拍板之前,或者说在排版发展的历史上,都不曾出现过大规模使用心理学原理,来迎合读者需求的事情。但包括出版发展史在内的各种领域发展史,都在不经意之间展现着一种被潜移默化融入历史当中的规律。商品经济不仅建立在人类的客观需求上,也建立在人类的主观需求上,这一点,随着物质的越大发展而越发的明显,甚至后者的比重已经远远超过了前者,于是,人们的审美,对他们消费取向的决定意义,就变得日趋值得关注,也因此,那些能够在市场上生存下来的排版方式,或者说与排版方式相类似的,来自其他领域的设计或者是创举,都能够暗暗的迎合人类心底最底层的需求。
这种规律并没有被太多的人点破,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他在商业上已经被广泛的应用,而且取得了丰厚的利润,以至于某些野心勃勃的企业家,有足够的美元可以塞住某些人的嘴。
这样的话听起来可能有些危言耸听,那如果静下来一想,似乎还真的有些企业家,在利用这种规律谋取利润。他们试图通过商品来制造某种假象,让人们误认为自己需要这种东西,比如苹果之父乔布斯就曾经说过,消费者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手机,但苹果会告诉他们。
这是一种来自心理应用层面的变相绑架,虽然在华夏范围内被更多地表现为一种对虚荣心的推崇但在全世界范围内,仍然有很多人上当,这难道还能说是我们国人本身的问题吗?只能说苹果公司在销售方面,利用了一些让人不齿的手段。
之所以说他为人不齿,那不是因为这个手法有多么的邪恶,其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是偷偷摸摸用的,如果像小米公司那样,明目张胆的推崇饥饿营销,大大方方的告诉你,老子就是想让你产生一种这玩意儿很稀缺的感觉,想让你产生一种拿着一台小米手机就可以向周围人炫耀的心理,那我们也无话可说,因为有太多的人可以看穿小米公司的用心,他们耍出来的,是明明白白的阳谋,这就是他们在销售策略上,比苹果公司还要成功的原因之一。对于消费者而言,老子看透了你的心思,但你的东西也确实好用,老子就乐意拿来炫耀,你管得着吗?姜太公钓鱼,还有周文王上钩呢,老子就做一回周文王,你能拿我怎地?
不过,论及耍弄阳谋的手段,苏宁在某米公司面前,恐怕还是要自愧不如的。他虽然是故意让寻攸荀公达偷到这些书的,但他却不会想到,此人的发现,将揭露他身上更多的秘密,并且为凉州的发展,带来更多不可测的因素。
只听荀攸荀公达慢慢的说道:“这些文字我研究了很久,终于在其中找到了几个熟悉的符号,他们就是种花家学校到小孩子们,正在学习的阿拉伯数字。”
第299章 中场阴谋家,中场不休息—6()
“什么阿拉伯数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杨阜着急忙慌的问出了这个问题,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此之前,根本不曾留意过苏宁所传播的学问,但是他从荀攸荀公达的语气当中,听出了一个巨大的秘密,那就是这位“贝先生”身后隐秘。
如果能够对它有一个更清晰的了解,那么对于他了解苏宁的内部势力,将会有着巨大的帮助!说不定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还能顺便了解一下苏宁的过往,如果能对他以前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么,至少可以破解它崛起的秘密,哪怕是照方抓药,他们只需要换一个地方,就能够像苏宁一样崛起。
这其中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他杨阜不得不做出这样的考虑,对他看来,苏宁肯定是通过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崛起的,这一点,从他传播的那些其他方面就可以一窥端倪,但他又不会完全相信苏宁所抛出来的那些学问,在他看来,学问这种东西,每一个世家大族都会珍之重之的收藏起来,绝对不会轻易的流淌在外面去,即便是传播出去,也只会是一些皮毛,又怎么会在核心的内容与秘密,免费无偿的让其他人知晓?
然而他似乎低估了苏宁但某项决心,更是对现代的科技体系一无所知,他在这一点上,他与对面的荀攸荀公达显然有着巨大的不同。
荀攸荀公达虽然是前往种花家学校卧底,但他在不经意之间,也被那里的氛围所影响,这种影响是如此的潜移默化,以至于对他这个已经学有所成的人来说,竟然都毫无察觉。
只见他指着那上面的几个数字说道:“你没看这里?这个数字就是1827,而这边都是1907。根据我在种花家学校学到的知识,这种数字不但可以用来表示数量,还可以用来表示日期,就像我们普通百姓所做的那样。”
在士大夫阶层当中,年月日这些时间单位的编号,都是用干支来完成的,而老百姓没在漫长的生活经验总结之下,在开始不适应这些东西,于是他们开始把月份和日期,都用数字来表示,这种现象在很长时间以前就已经出现了,远远不是士大夫们能够阻止的,按年份的计算上,他们还是更喜欢使用天干地支,而不是像岳父那样直接使用数字。
但是荀攸荀公达马上就向在场的几人介绍道,数字也是可以用来表示年份的。
他拿过另外一本书,铺开来,放在其余两人面前,然后郑重其事的指着上面的一段话,这段话旁边的另外一幅图,介绍说道:“你看这个人,不正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位被称作先生吗?”
杨阜向那个方向瞅了瞅,发现那个人的确是贝特洛,虽然色彩的明暗,和线条的勾勒方式有所不同,带着两幅画的共同特点,就是想要尽可能真实的反映这个人的长相,所以他还是很容易就认出了贝特洛。
不过她很快注意到这本书的不同之处,至少是与第一本书的不同之处,因为这本书是用汉字写成的,虽然其中的很多字体,与汉朝所流行的字体并不相同,而且比划数目也少得严重,就连排版的方式,也是自左向右的横排,而不是自右向左的竖排。
不过这对他来说,似乎并不难于理解,至少简体字不像字母那样陌生,即便他们是横向排列的,也只是需要更改一下阅读习惯而已,所以杨阜当即就端起那本书,开始认认真真的阅读起来。
他的这次简体字阅读体验,自然是非常糟糕的,首先,他对这种文字极其陌生,有很多字他都当作错别字处理,但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字只是进行了简化而已,就像是一个高明的书法家,在用流畅的草书或者行书,书写那些繁体的文字一样。
刘玉莲舟这个上午的地方,经常能够带给文人一些旷达的感受,所以生活在这里的书法家,心中也经常流淌着豪迈的血液,而他们手中的文字,也会或多或少的因此而受到影响。像张昶那样的书法大家,便经常能够把文字写得行云流水一般。
如果他所书写的,原来还是繁体字,但那比划简约的意思,却是像这本书上的一样。
这让杨阜不禁开始惊讶起来,难道苏宁这个家伙,从前任凉州刺史梁鹄那里,学到了草书的精髓,并且自创了一套书法字体。
不过印在这本书上的字体,好像并没有什么草书的流畅痕迹。不过他哪里又知道,这种后世被称为仿宋体的字体,如今还没有出现在中华文明当中呢,如果他有幸穿越到800年之后,想必他也会为宋朝的那些文人士大夫美,能够发明这种能够在得体的框架之内,尽情泼洒力道和张扬的字体而感到钦佩。
不过自己的问题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他关心的是,这其中他能够认出了几个字,究竟带给了他怎么样的秘密。
于是他在放下书之后,就开始思考起来,连站在他对面的荀攸荀公达想和他说话,都被他挥手止住了。
荀攸显然对此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他当时向荀彧介绍自己的新发现时,东方也是摆出这样的情况,如此喜欢独立思考的人,才会经常有独到的见解,所以,他也不准备太过武断的打断对方。
然而站在一旁的荀彧却不乐意了,因为他们的时间并不多,如果在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