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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敬言斜靠在椅子上,在嘴角边还挂着痞痞的笑容。最后还加了一句:“我说刘大当家的,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我改还不行吗?”
我说,佑副统帅啊,人家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怎么还嫌弃呢?
“你怎么说话呢?”阿文虽然文化水平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对佑敬言的这种不拘一格的性格当然看不惯的很。
“阿文!”刘炳顺喊了一声。对佑敬言的不敬没有一点儿的不满。反倒是越来越喜欢他了。
“我说不怕,你愿意留下吗?”刘炳顺洪亮的声音,显得豪气的很。
“不愿意!”佑敬言的一句话把刘炳顺咽了个半死。
“算了,我也不留你了。”刘炳顺摆了摆手,一股不耐烦样子很明显。快步走上了正前方,坐到了属于他的那个大当家的‘宝座’。
纯木头制成的“宝座”,上面铺着一张虎皮,显得更加的威武霸气。
“我怕被你小子给气死。”刘炳顺总算搞明白了自己的缺点。
最后又补充了一句:“你要走可以,我们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我们兄弟也可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刘炳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洋洋得意的,非常的高兴。
佑敬言白了他一眼也没说话,不过总得来说也算是答应了他了。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在你落难的时候上赶着来的朋友。佑敬言还不答应,那不是傻瓜吗?
“阿文,吩咐下去,摆上酒席,让全寨兄弟敞开肚皮痛饮、痛吃。”刘炳顺一见佑敬言答应,马上就吩咐这那个阿文就去摆酒席。
“是,大哥。”阿文的回答有些不情不愿的。不过还是领了命令退了出去了。
“敬言兄弟,我刘丙顺能与你结拜成兄弟。比打劫下你那二十车东西可值多了。”见佑敬言不说话,刘炳顺的话又变得多了起来:“能与你结拜兄弟,就是给我二十车金子我也不换。”
刘炳顺依旧喋喋不休的的说个不停,佑敬言的耳朵虽然被吵得不得安宁,但也乐得听。
毕竟,被夸奖的话谁不愿意听呢?
几个时辰之后,阿文亲自来报了一声说是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阿文,辛苦你了!”刘炳顺又道:“先把香案摆上,我要先与敬言兄弟结拜。”
刘炳顺对阿文虽是命令式的口吻,但是可以听出来,他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尊敬。
阿文领了刘炳顺的命令之后,倒也挺痛快的就下去准备了。
“敬言兄弟请吧。”刘炳顺邀请着道。
“嗯。”佑敬言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抓起放置于桌子上的军刀就往外走。
刘炳顺对佑敬言的态度没有一点儿的不高兴,快步追上他,与佑敬言并排走着,还边走边引路。
怎么看,都像是刘炳顺在上赶着讨好佑敬言。
好像本来也就是这回事。
等两人到的时候,一处宽敞的空地上,香案已经摆好了。
一个方形桌子上放着一个香灰缸,旁边还放着几根香。
还有两个碗,旁边放着把匕首。
除此之外,还准备了三牲祭品和一只活鸡。
另外还有一本小册子,大概就是那种所谓的金兰谱。
这个结拜仪式搞的还算比较隆重的。
“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佑敬言刚一过来,那个阿文便问道。
连个称呼都没有,另外问话的语气也是非常的不好。
佑敬言也不说话,只是嘴角边挂着痞痞的微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看得那个阿文,心里面一个劲的直发毛。
“以后,敬言兄弟就是我黑虎山的二当家的了,无论他在与不在,这个位子就必须一直给他留着。”刘炳顺扯着他那大嗓门命令道。
就是用平常的口气说话,刘炳顺那大嗓门估计也能传得整个山寨都听见。何况,他是拼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
估计这会儿,佑敬言是黑虎山二当家的消息,整个山寨的土匪们都知道了。
对了,好像不能再叫土匪了。佑敬言都是二当家的了,再叫土匪,那佑敬言岂不是也变成土匪了。
“二当家,二当家,二当家。”果然刘炳顺刚说完佑敬言是黑虎山的二当家之后,整个山寨的兄弟们都开始喊“二当家”的了。
佑敬言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他还会被强行推上二当家的宝座。
“阿文,快请二当家的报上生辰八字。”刘炳顺对阿文没承认佑敬言还有些不满意,单独的拉出来让他叫佑敬言。
“二当家。”阿文在刘炳顺的‘胁迫’之下不情不愿的道:“您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我好写于这金兰谱之上。”
生辰八字?佑敬言蒙了。
要生辰八字,他总不能说是一九几几年吧?
现在按公元纪年法算的话,应该是1367年。那么现在他是二十一周岁。那就应该是1346年。
幸亏佑敬言的历史还算好,马上就算出了1346年古时候的纪年。
“至正六年,戌月酉时。”佑敬言随便说了一个时辰。
当然与佑敬言真正的生辰那差得怎么得着也是十万八千里。
第五十二章 下山()
阿文随即便把佑敬言的生辰八字写到了金兰谱之上。
佑敬言瞟见金兰谱之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字体,再一联想到山寨门上的那个“黑虎山”和聚义厅的那三个字。
这下佑敬言顿时明白了,大概整个黑虎山也就只有这个阿文识字了。
怪不得刘炳顺能对这个半坛子阿文格外礼让呢?
无论在什么时代,知识永远是被人们尊敬的东西。
阿文书写完金兰谱,一式两份,两人安上手印之后,这就算是完成了结拜的第一步了。
接着,便是宰杀活鸡了。
没想到这件事还是由柔柔弱弱的阿文办的。
阿文把鸡血在两个酒碗之中各滴了几滴。
随后,用盘子端着酒碗递到了佑敬言和刘炳顺的面前,在两个碗的中间还放着把匕首。
刘炳顺一点儿都不含糊,拿起匕首,右手虚握剑刃轻轻一紧。
鲜红的鲜血便从手指缝隙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阿文赶忙递过去了酒碗。
刘炳顺在每个酒碗各滴了几滴之后,阿文便又送上了块布条替刘炳顺包扎了起来。
阿文替刘炳顺包好之后,又端着酒碗到了佑敬言的跟前。
佑敬言可就没有刘炳顺那么豪放了。
只见他抓起匕首,特别轻特别轻地在自己右手的食指之上划了一道。
食指上溢出了几滴血珠,佑敬言在每个碗里滴了三滴之后便放在嘴里开始吮吸起来。
佑敬言的一连番举动不仅让黑虎寨的人摸不着头脑,更让阿文鄙视不已。
“我怕疼!”佑敬言看着众人快要被惊掉的下巴,幽幽的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群人只感到头顶上好像有一群乌鸦飞过。
倒是刘炳顺对佑敬言的一连番举动丝毫的不介意。
他主动的端起了酒碗道了一声:“请。”
佑敬言看着这碗可以用恶心来形容的血酒,强忍着反胃的痛苦才勉强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呕吐。
这次他倒不是故意的,呕吐也是不由自主的。
反正他又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所以一喝完就无所顾忌的呕吐了起来。
待佑敬言呕吐完之后,便有人递过来了漱口水。
服务可谓是周到的很。
待佑敬言缓过劲来之后,拜把子仪式便又接着进行。
“刘炳顺。”
“佑敬言!”
“今日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简简单单的一个仪式很快就结束了,把佑敬言也折磨了个半死。
要不是看在刘炳顺还算是一个好汉的份上,佑敬言才犯不着为了一个什么拜把子仪式把自己搞得死去活来的。
仪式结束之后佑敬言便被刘炳顺邀请着入席了。
酒席相对来说已经是非常的丰富了。
大鱼大肉的,每个桌子上还放着几坛子酒。
摆了十几桌,每个桌前都已经坐满人了。
看到佑敬言一行人纷纷起身,齐齐的喊道:“大当家,二当家,文军师。”
气势如虹,很是壮观。
酒桌之上,刘炳顺左一杯又一杯的敬着底下兄弟们的酒,害得佑敬言也得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幸亏他的酒量还行,要不然非得喝醉了不可。
酒国三巡之后,佑敬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刘大当家……”
“敬言,你还叫我刘大当家的,好像不太合适了吧?”刘炳顺对佑敬言称呼自己非常的不满意。马上就出生反驳道。
“大哥。”佑敬言不情不愿的吐出了这样的一个称呼。
“我前先天也碰到过一群土匪,也自称是黑虎山的,哪个是真的啊?”佑敬言痞痞的问道。
“当然是我们了,只有我们这儿才配称得上黑虎山了。”刘炳顺洋洋自得地道:“看看我们这儿的地势,就是十万精兵也攻不上我的黑虎山。”
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也确实是块易守难攻的宝地。
“敬言兄弟,你要不就留下来吧,如何?”刘炳顺一有缝隙就插进来。
佑敬言白了他一眼,懒得再与他废话。
“我说,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非得让我留下不可?”佑敬言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吗?”刘炳顺反问了一句道,见佑敬言不答话又解释起来:“你这一身,活脱脱的不就是一个土匪吗?”
“最重要的一点,你还特别讲义气。”刘炳顺操起大嗓门说了佑敬言许多的优点。
让佑敬言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土匪了。
喝了不够一个时辰,佑敬言便要告辞离开了。
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