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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北伐和南征彻底结束,在实行这个政策最好不过。”佑敬言又特别肯定的说了一个确切的时间。
“嗯,朕知道了,容朕考虑考虑再说。”朱元璋道:“还是那句话今天的事儿务必保密。”
“臣知道,这事儿一旦泄露臣在朝臣之中就变成了那个众矢之的之人了。”佑敬言感叹着道。
确实,如若佑敬言向朱元璋提的这两大意见一旦泄露出去,那不仅是武将们恨他,恐怕就连朱元璋的那些皇子们也会恨上他的。
“呵呵。”朱元璋投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良久之后才道:“放心,只要你不背叛朕,朕永远都护着你,朕倒要看看谁敢对你不利。”
“臣断然不会做出不忠不义之事来。”佑敬言又再次保证道。
这样的话无论说多少次,领导都会不厌其烦的。
“对了,还一件事儿你大概也听到消息了,刘伯温回来了,一直在向朕表明青田绝无王者之气。”朱元璋道:“这个结果是朕预料之中的,刘伯温果然足够的智慧,既然这样他就留在京城安安心心的养老,朕也断然是不会亏待他的。”
朱元璋说着刘伯温的事儿,佑敬言不适合多言语,说得多了让朱元璋觉得他好像与刘伯温的关系有多么的密切呢?
不过,不说的话佑敬言又担心因为他这个未来者的到来加快了历史的进程,胡惟庸也会提早对刘伯温下手。
算了,还是说吧。这不是他早就想好的了嘛,何必在这个时候又纠结呢?
佑敬言咬了咬牙道:“皇上,臣有一事应该与您说一声,刘大人这人比较清高,在为官之时就得罪过不少的朝臣,臣担心他现如今赋闲在家会有心胸狭隘之人对他下手。”
“看来你与刘伯温的关系还挺不错的嘛,竟然也担心起他的安危来。”朱元璋这话的含义还真有些意味不明。
“臣与刘大人也并没有多么深厚的交情,臣只是佩服他的玄学造诣及其他的文学能力而已。”佑敬言解释道。
这个问题还是得提前说清为好,朱元璋虽然知道朝臣们从地域上分成了两派,佑敬言也曾提到过,但是在佑敬言看来朱元璋肯定是不希望他也加入到任何一派的。
党争,朋党,这是历朝历代统治者最为忌讳的话题,历史上被称为千古第一仁君的赵祯还不是因为朋党的问题把范仲淹一而三的贬谪出京城。
要是朱元璋也真正开始处理起党争问题来,估计就不是贬谪那么简单的了,又不知道有都少人要丧命了。
“也对,刘伯温的缺点就是太有能力了。”朱元璋也认同了佑敬言的观点。
“敬言你也放心,朕与你说句实话,朕虽不喜欢刘伯温这个人但也断然不会让其他的小人暗害了他的。”朱元璋信誓旦旦的道。
有了朱元璋的这句保证佑敬言可就放心多了。
君臣二人的一番促膝长谈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进行了六七个时辰了。
“什么时辰了?”朱元璋朝着外面喊了一声之后,立马有个太监报到:“禀皇上,卯时三刻了。”
“卯时三刻?怎么不提醒朕上早朝啊?”朱元璋有些愠怒。
“启禀父皇,您忘了吗?今天不需要上朝。”只听朱标见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标儿啊,进来吧。”有了朱元璋的命令,才有太监打开了诺大的房门,紧接着朱标便才出现在了房间之中。
“父皇,听闻你与敬言叔叔从昨天晚上一直谈到现在,连饭都没有吃上一口,儿臣已经让他们打好了洗脸水准备好了早膳。”
“嗯,还是标儿孝顺。”朱元璋从不会吝啬一个夸奖给儿子。
佑敬言本来也不怎么瞌睡,倒是被朱标这么一提醒倒有了几分的睡意。
“敬言,先去吃饭,吃完饭朕放你一天的假,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朱元璋道。
同样是一晚上没有睡觉,年龄比佑敬言大上一轮的朱元璋精力明显不知道比佑敬言好上多少。
怪不得,史书上记载朱元璋在后来废除丞相之后,独自一人批改上百件的奏折,第二天还有精力处理其他的政务,以前佑敬言读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些怀疑,今天真真实实见到了朱元璋的精力,可是一点儿也不会怀疑了。
“多谢皇上。”佑敬言此刻对朱元璋的这个命令可是激动地很。
自从来京当了这个做不了主的参知政事之后,佑敬言感觉自己每天都在透支着自己的生命值,尤其每天卯时就得起床,太痛苦了。
与朱元璋一起吃过饭之后,佑敬言便直接回了家,一回家,倒头就大睡。
此刻的佑敬言恐怕大炮架在头上都不见得会醒来。
而此刻佑敬言睡得正香的时候,外面可是一点儿也不平静。
佑敬言府上的马厩之外一群赌徒打得是热火朝天,而马厩里面的那个男子手痒的着实难受,对了,此刻的他估计也不只是手痒了。
在马厩两米开外的地方,还有一桌子吃剩下的残羹剩饭,光是从那些残羹剩饭也能推断出来那是怎样一桌的美食。
而马厩里面几个冷硬的馒头却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又爆一事()
事情果然不出佑敬言他的所料,就是刘鸣留下的那几个仅剩的佣人也离不开胡惟庸的眼线。
佑敬言刚把那个男子找到的时候,这个消息就已经汇报到了胡惟庸那里。
胡惟庸一得到消息马上就去找了李善长商量。
“急什么,这事儿又不是你我安排的,又什么事儿都有杨希武一人顶着。”李善长呵斥道。
“是是是。”胡惟庸有唯一的一点好,那就是别人无论如何批评,即便是指着鼻子骂,人家也能笑呵呵地应对。
“可是属下担心…”
“担心什么?”
“佑敬言那小子向来不安常理出牌,属下担心会把我们给牵扯出来。”
李善长听了胡惟庸的话,马上急切地反驳道:“要牵扯出来那也是你的事儿,老夫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李善长逃避责任地功力倒是挺有手段的,不过也间接地证明了他对佑敬言不按常理出牌的惧怕。
“是是是,属下口误。”胡惟庸不知道心底都把李善长骂成什么样了,但面上依旧是一脸的恭敬:“请李相给属下出个主意,要是让佑敬言查出真相,属下可有苦头吃了。”
胡惟庸话里话外都是对佑敬言畏惧,确实,如若佑敬言真的想搞他,那他可就真完了,他胡惟庸自认为在朝臣之中的能力可是数一数二的,可是也绝对没有自信与佑敬言那个痞子死磕的。
“嗯。”李善长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才道:“对于佑敬言这样的痞子唯有先下手为强,你不是说佑敬言在他府上的马厩安排了赌场吗?”
“平时皇上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不准大臣参与赌博吗?这不正是个机会吗?”
李善长缓缓地道,倒有几分的老谋深算。
“如此一来,即便那人落在皇上手里又如何呢?这种情况之下那人是断然不会再吧你们给抖落出来的。”
胡惟庸也不是愚笨之人,通过李善长的一番提点也能明白其其中的隐晦之言。
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属下明白了,多谢李相国的提醒。”
胡惟庸还挺速战速决的,从李善长府上出来之后直接进宫面见了朱元璋。
“皇上,臣有一事儿需向您禀明。”
“惟庸啊,有什么事儿就说。”正在批阅奏章的朱元璋头也没抬道了一句。
“是。”胡惟庸道:“臣听说佑大人…”
“敬言?说,有什么话就说,不必这样吞吞吐吐的。”朱元璋停下了御批,最后干脆放下了朱笔盯着胡惟庸,等着他的下文。
“佑大人在府上聚众赌博!”
胡惟庸爆出这个消息之后,朱元璋立马把朱笔往书案上一扔,转过身,背对着胡惟庸一句话都不言语。
良久之后,才终于转过身来问道:“此事属实?”
“皇上,具体情况臣并不知,聚众赌博之事基本属实。”胡惟庸被朱元璋这么一问也不敢在牙尖嘴利的信誓旦旦的保证了。
“标儿,你同朕一起去佑敬言那里。”朱元璋立马就下了一个命令道:“惟庸啊,你朕咱一块前往。”
“是。”胡惟庸当然很高兴,屁颠屁颠的便答应了下来。
“父皇,您昨晚一晚上没睡,您还是先休息吧,佑大人那里儿臣带您前往。”
朱标说这话也不知道是真的关心朱元璋还是准备替佑敬言脱罪。
“不必。”朱元璋冷声道。
此刻的他面色及其的冷峻,不知道是因为朱标说了替佑敬言开罪的话还是本能在生佑敬言的气。
朱标也不敢在朱元璋生气的时候多做言语。
一个时辰之后,朱元璋等三人便赶到了佑敬言的府上。
三人刚刚走到大门外面便能听到属于赌局的吆喝声。
这下子朱元璋脸上的寒气更加的严重了,快步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其身旁的朱标看着已经是暴怒边缘的父亲是一脸的担忧,而胡惟庸看着如此生气的朱元璋也是一脸的凝重但内心之中是否还存在其他的情绪这就不得而知了。
朱元璋循着声音来到马厩旁边之时,果然看到十几个人正围在一起喊着压大压小,至于在这周围还存在着的其他的东西此刻的朱元璋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脸色极其凝重的盯着正在赌得热火朝天的赌徒们。
“标儿,去把…“朱元璋几乎是吼着道,还没吼完就见两到身影迅速跑到了他的面前。
“参见皇上。”刘鸣和李冰齐齐地跪在朱元璋面前喊道。
那群玩得正嗨的赌徒们压根就不知道在他们身后发生了什么。
“让他们都停了,再把佑敬言给朕喊到里来。”朱元璋对着李冰和刘鸣二人下了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