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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现在是带罪之身,在臣的问题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就参与如此重大的事件,恐会引起朝臣的非议。”
“少废话,谁敢非议,与胡党同处。”朱元璋被佑敬言这么一说心里越发的不痛快了。
“限你十日查清,否则一律按谋反同处。”
朱元璋这个命令下的可够唯心的,幸亏佑敬言不是一个大奸大佞之人,要不然整个朝堂之上还不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了。
“既然皇上如此信任微臣,那臣定当给皇上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皇上,可不可以让太子殿下与臣一块调查,如此一来既能锻炼锻炼他,又少了很多的反对之声,便于了臣调查的快速展开,还可以使得调查结果多了些许的公正。”
佑敬言连说三个理由,朱元璋与以前相比多了几分的烦躁,不耐烦地道:“依你,快去查,把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给朕查出来。”
“是。”佑敬言道:“那臣去查了,您保重身体。”
朱元璋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佑敬言赶快滚蛋。
佑敬言从朱元璋那里里来之后便去见了胡惟庸。
没想到仅是短短的几天,两人的身份就来了个大掉个。
更没想到仅仅是一个饥民事件就牵扯出一个谋反的大案子。
“胡大人,别来无恙。”一见面佑敬言便痞痞一笑道。
那与身具来的贵族气息哪像是一个刚刚被释放出来的囚徒。
“哼!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胡惟庸还轮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来羞辱的。”
此时的胡惟庸虽然退去了官服只穿着衬托不出任何身份的白色内衣,但佑敬言怎么感觉他都与以前那个满是小人得志的胡惟庸不甚一样了。
“胡大人,此言差矣,敬言只是单纯来看你的。”
“行了,就别跟我玩这一套了,想从我嘴里得出一个关于你想知道的事儿那都是不可能的,你也就死了这条心吧。”
佑敬言本来对于朱元璋所说的胡惟庸谋反,开始还有些不信,此刻让他见到一个与记忆之中大不一样的胡惟庸,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既然胡大人如此不待见敬言,那敬言便走了。”
佑敬言来见胡惟庸只是为了确定他的谋反案是否成立,目的达到了也就离开了,至于从其口里得知谋反的参与者那佑敬言可是想都没想过的。
胡惟庸倒不是真的在保护那些人,他也只是纯粹的自己不舒服也不让别人好过的想法。
“好好招待胡大人的,他要是饿瘦了拿你们试问。”
佑敬言临走之时还如此命令着牢头。
这话说得让当事人听了能舒服吗,这又不是再喂猪。
还有一点儿值得说明一下,胡惟庸这么重要的犯人,朱元璋专门增加了自己的御前侍卫看管。
所以说佑敬言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胡惟庸在案情不明了的时候就来个死无对证什么的。
佑敬言一出牢房门就在转弯之处看见了朱标:“标儿,这下确定了吧,胡惟庸谋反一事不全是皇上的空穴来风吧?”
“嗯。”朱标有些失落:“敬言叔叔,我不明白胡大人为什么要谋反。他位及右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人永远都不会满足。”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不满足是向上车轮嘛!”
佑敬言随后拍了拍朱标的肩膀道:“走了,先去胡惟庸家里看看去。”
“好。”朱标吞吞吐吐地道:“敬言叔叔,这事儿之上能不能从轻处理啊!”
朱标还是仁慈的!
“标儿,人不能只有仁慈,这样可不是一个圣君,你对坏人狠好人才能受益。”
佑敬言可不想让过度的仁慈毁了这个可能成为开明君主的少年。
“不过你也放心,我佑敬言不会连累任何一个无辜之人的。”
佑敬言这话也算是个保证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彻查()
佑敬言向朱元璋讨到了与朱标带着侍卫直接去了胡惟庸的府上。
查抄胡惟庸的家。
这样的戏码佑敬言可是一点儿也不陌生,这不是影视剧中司空见惯的嘛!
“声势小些,不要惊吓到孩子和女眷。”
朱标对侍卫们命令道,这个太子还是那么的仁慈。
有了朱标的命令侍卫们的声势一下子就放轻了很多,尽管如此,胡惟庸的府上仍旧是乱糟糟的很。
翻动家具的摩擦声、搬动物体的砰撞声、女眷啜泣声、孩子的啼哭声…
如此混乱的场面胡府上下哪还有一丁点昔日的荣耀。
半个时辰之后,侍卫们把胡家里里外外的都搜查了一遍。
但是整个胡府上上下下一贫如洗除了孔夫子的书籍就是布丁摞着布丁的衣服,还有就是些铜钱,这样贫寒的日子要不是佑敬言够了解胡惟庸这个人,那还真的就会被胡惟庸制造的假象给骗了。
“都搜完了?”佑敬言痞痞地问向侍卫。
“是。”
“你们确定?”佑敬言痞痞一笑,那眼神之中都是不屑:“你们的意思是这些能拿到皇上那里交差了?”
“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点再仔细搜查去。”
佑敬言虽然痞里痞气的,但不熟悉他的人还真的会有些害怕他。
“敬言叔叔,没有搜到其他的贵重东西,不是正好可以证明胡大人的谋反也只是他一时的糊涂吗?”
“太子殿下,这样的措辞能把你自己说服吗?”
朱标被佑敬言一问直接哑口无言了。
佑敬言所说的的确有几分的道理,胡惟庸要不是有了异心,他一个文臣何必圈养那么多的兵丁呢?
这无论找什么借口可都是解决不了的。
“我们要不问问胡大人的家眷?”很长时间之后,侍卫们那里依旧没有一点儿消息,朱标提出了一个这样的意见。
“他们不可能知道,以胡惟庸的性格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佑敬言道,须臾之后又加了一句:“标儿,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这事儿过后,我会亲自到皇上那里求情的,只要他们没有参与谋反,就绝对不会乱杀了他们的。”
佑敬言这话既是对朱标的宽慰之言又是对自己的鞭策,这个时空中绝对不能再让胡惟庸谋反一案牵连那么多无辜人员丧命。
直至一个时辰以后,才从侍卫那里反馈回来的消息。
他们找到了暗室。
暗室,暗,既是清白之人掩藏秘密之所更是肮脏之人藏污纳垢的地方。
“太子殿下,我们去看看?”佑敬言痞痞一笑,伸出左手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
暗室之中虽只有几盏昏黄的蜡烛,但整个暗室确是金碧辉煌,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有人肯定想破大天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故的?
发生此反常一幕完全是因为胡惟庸整个暗室之中藏着黄金珠宝不胜枚举。仅仅是在几盏昏黄蜡烛的反射之下就散发出刺瞎人眼睛的光芒。
“靠!”绕是佑敬言走了两个时空都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黄金与珠宝,这恐怕都要赶上朱元璋的国库了。
“这如若不是打算造反鬼都不信。”佑敬言自言自语道了一句。
“把这些东西详细清点记册。”佑敬言命令道,事态发展到现如今的这个处境,是该快点儿把真相查明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另外把胡家所有人都收监!”佑敬言又下了一个命令:“收监的之时尽量给他们安排的舒服一点儿。”
佑敬言从暗室之中出来之后,站在台阶之上对跪在下面的胡惟庸府上之人问道:“尽管本官知道从你们口中也得不到什么有利的情报,但是谁让本官是好人一个呢?你们谁要是说出一丁点有利的情报,”
说到这里,佑敬言还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
“本官可以在日后的量刑之时给你们一个重宽的处理。”
“真的吗?”
“当然,难道本官还会说话不算数。”
“这,那我…”
“你们可千万别听他的,他能做得了当今皇上的主吗?你们如若不说到了阴曹地府阎王老爷看在你们忠仆的份上还能让你们少受点儿罪。”
这理由够牵强的,但是在这个时空之中就是那么吃得开。
此人话一出,本来打算好好回忆胡惟庸过错的仆人们,这时开始动摇了起来了。
佑敬言也不制止那些人的窃窃私语,等那些人想了一会儿才痞痞一笑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随后挥了挥手招呼侍卫把那个此刻还在替胡惟庸说话的仆人直接带了下去。
在此时还能站与胡惟庸这边已经足可以证明他与胡惟庸的关系不一般了,如若只是普通的仆人那就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了。
要不那就是个极其的忠义之人,但是佑敬言可没有在这个人身上发现属于一点儿忠义之人的气息。
所以此人完全可以作为突破胡惟庸的一个口子了。
“本官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提供的消息有价值,本官完全可以饶你们一命。”佑敬言保证道。
随后又痞痞一笑道:“先报先得,让别人抢了先可就不好了。”
“行了,你们先到牢房里想着去吧,想到什么消息给我递消息或者给太子殿下也行。”
佑敬言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正准备离开,忽然有个侍卫跑过了报告道。
“大人,太子殿下,找到一本名单与账册。”
“哦,拿过来看看。”
别看与太子殿下在一起,佑敬言仍旧占据着主导地位。
佑敬言接过侍卫手里的账册,仅仅是翻看了一下之后,嘴角边突然露出了一个痞痞的微笑,两排整齐的牙齿彰显无遗。
“有了这份账册,这件事儿可就简单多了。”
佑敬言也仅仅是翻看了一眼,便递到了朱标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