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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言,你说明天会有人上交丹书铁券吗?”
“肯定会,他们又都不傻,话都已经说到哪个份儿上了,皇上放心吧,所有人都会主动上交的。”
“朕什么答应你要免了李善长的死罪了?”
“皇上,臣也是突然对他起了怜悯之心。”
朱元璋既然在朝臣之中已经答应免了李善长的死罪,就断然不会再反悔了。
饭吃到半路朱元璋突然又道:“与标儿一起去调查胡惟庸名单上的那些人去吧!”
佑敬言第一次有了如此难回答一句话的境遇。
他完全可以在答应了朱元璋后再离开,这样一来不仅他变成了一个自己为之讨厌的小人,而且估计以朱元璋的性格估计不仅会把他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给抹杀了,就连与他亲近之人估计也得遭殃了。
“皇上,臣…”
佑敬言这样一停顿就证明他的选择了。
等了半天等到这么一个答案的朱元璋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把筷子往桌子上啪的一放,背着手就离开了。
人朱元璋本来大好的心情被佑敬言搞得就像是刚被风雨刮过一样的,难受极了。
幸好马皇后准时能在他心情失落之时给予他安慰。
这不他在佑敬言这里吃了败仗之后立马就去了马皇后那里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说了一遍。
其实,马皇后倒是蛮感谢佑敬言的。
她最担心的就是朱元璋猜忌心又重且缺乏仁慈之心,在天下安定下来之后会不会变得更加嗜杀呢?
幸好遇到了佑敬言能在朱元璋即将犯错误的时候把他给拉了回了。
尽管他也不明白朱元璋为什么就是能够如此信任佑敬言呢?
“重八,你难道不觉得敬言的出现有些奇怪吗?”
“奇怪?”
“他突然出现在洪都城中,且正好救了你。”马皇后分析道:“他不是也从来没与你说过他的籍贯吗?”
“难道他有谋害朕的意思不成?”朱元璋脱开而出这句话之后,又仔细想想,佑敬言好似也没做过不利于他的事儿。
“重八,难道你没有发现自从敬言到了你身边之后,你改变了许多吗?”
“改变?哪变了?”自己的改变往往最先发现的那个人不会是自己个。
“变得更加的仁慈了,更像是一个心怀天下的帝王了。”
听了妻子的夸奖,朱元璋咧开嘴笑了。
那个皇帝在最初的时候都希望自己能是一个明君、仁君,可是到了最后往往都会背道而驰很多。
“这些其实都是受了敬言潜移默化的改变了。”马皇后又继续道。
“佑敬言的出现奇奇怪怪的,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也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专门瞅准机会出现在你面前呢?后来发现他并不热衷功名利禄,而且浑身上下既有骨子里的贵族气息却又痞里痞气的,行事风格倒有那么几分的侠肝义胆。”
“这样的人绝不是一个区区的沽名钓誉之徒,后来我又担心他是对手派到你身边的奸细,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有如此能力的人岂会任人驱使呢?”
“现在他的主动离开,我倒是觉得他有可能是个隐士下山的目的就是为了指点你前来。”
马皇后虽然没有断清佑敬言的来历,不过她那一番话说得到有些道理。
“重八,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准了他的辞官吧。”马皇后道:“这种人身上都有那么一身的傲气,万一开罪了他就不好了,而且他们的能力变化莫测也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
朱元璋被马皇后这一番话说得彻底有了计较。
“这样吧,重八你不妨去找刘伯温打听一二,要是佑敬言的身份真的不一般他估计早就看出来了。”
“是吗?这个牛鼻子老道。”
“重八,不要过分逼问于他,天机知道的太多对他对你都不好。”
朱元璋听了妻子的话,即刻便去了刘伯温的府上,不知道刘伯温与这位朱皇帝说了什么,反正朱元璋从刘伯温那里出来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强留佑敬言的心思了。
就在朱元璋与马皇后谈论佑敬言的时候,佑敬言也在外面与朱标说了很多。
历史发展到现在,估计朱标在很大程度之上也能杜绝英年早逝的命运了。
上一世他的英年早逝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与朱元璋的执政思想相悖,再加上朱元璋猜忌之心过重而导致心中长时间的郁结从而拖垮了身体。
现在朱元璋改变了这么多,相必在很多问题上也会重视儿子的意见了吧。
“标儿,百姓疾苦才是一个王朝发展的重中之重,好好记住这一点儿。”佑敬言也不能点拨太多。
历史的发展变了这么多,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历史的车头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了,如何能再去点拨别人呢?
第一百五十章 终章(10)()
“敬言叔叔,你真的要走吗?”朱标问道。
朱标也是个重情之人,他与佑敬言混熟了,自然便不希望他离开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使命,属于我的使命完成之后,我自然便要离开了。”
佑敬言话里话外的还有一点儿的沧桑。
与朱标谈论了一会儿之后,佑敬言便回了自己的家。
眼看着就要离开了,他是该与一路上帮助他不少的李冰和刘鸣道个别,若是能为他们找一个合适的出路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们二人对佑敬言的帮助如此之大,佑敬言也不能亏了他们,不是吗?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刘鸣也已经被放回来了。
“受苦了。”该关心地话还是得说的,况且刘鸣也确实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吃了那么长时间牢饭的。
“没有,有大人的面子在那里,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刘鸣这话说得倒是属实,凭借着佑敬言在朱元璋身边的吃香程度,是没人敢于他身边地人过不去的。
随后他便把李冰和刘鸣全都叫到了意思。
“李冰,刘鸣估计我总不了多久就要走了,今天特地与你们告个别。”
“走?大人要去哪里?”刘鸣一听说佑敬言要离开了,马上便出声问道。
他能不着急吗?要不是佑敬言他还得跟着那些叔伯大爷们四处讨生活呢?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说不定那一天就被饿死了。
“从哪里开便去哪里去。”佑敬言说了一路高深莫测的话,其实倒也是实话,他可不就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了吗?
“大人,那你把我们也带上可好?我一定好好…”
刘鸣话还没说完便被佑敬言打断了。
带上他们,佑敬言恐怕是没有这个能力。
“我孑然一身都已经习惯了,在说带上你们也不方便。”佑敬言只得这么说,他对自己的亲近之人实在时不会说话。
“那大人,你还回来了吗?”刘鸣又如此问道。
李冰话不多,自始自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不过那期盼的眼神中的炽热。
佑敬言也能读懂他的心思。
“或许回来,或许不回来,茫茫人海之中一切皆有定数。”佑敬言说着高深莫测的话忽悠着二人。
他不如此说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与二人亮明自己的身份吧!
倒不是佑敬言觉得他们会说去,他是觉得没有必要给他们增添负担。
一个与他们无关的秘密没有必要长期压在他们的心头。
“行了,都开心些。”佑敬言又痞痞一笑:“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吗?”
“这次的来别只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遇吗?也许有一天我们还能遇到?”
遇到?估计是不可能了,大千世界之中存在着多少个交错的时空,就连佑敬言这个时空锻造师都搞不明白。
这就像一个原子之中有多少个分子,一个分子之中又有多少个离子。
这个问题是没有人能说明白的。
听了佑敬言的离别之语,李冰仍旧冷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
刘鸣都是个能做管家的人了,却哭得稀里哗啦的,像是个孩子一般。
他可不就还是个孩子吗?
是被佑敬言硬生生的给培养出来的管家。
“别哭,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佑敬言道:“我在走之前会把你们举荐给皇上的,只要你们好好干,以后也能有个好前程的。”
“还有刘鸣,以后娶上个媳妇好好的过日子。”
在佑敬言眼中这样的生活就已然是最好不过地了。
“嗯。”两人倒也给佑敬言面子齐齐的应了一句。
“李冰,我估计也等不到我侄子的出生了,这个是我怕让人打造的一副银锁就请你带我送给他吧。”
“刘鸣,这是我这几年的积蓄就留着给你找个媳妇吧。”
佑敬言还真就像一个大哥似的,把他走之后所有的问题都给考虑好了。
离别总是伤感的,佑敬言的整个府上都笼罩上了一层地阴霾。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压抑,又让人无从宣泄。
而就在此时得刘伯温。
朱元璋与刘伯温相对而坐着。
“伯温,听闻你有着相面能力。”朱元璋也来不及矫情了,直接了当地开口问道。
他急切的想要知道,佑敬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伯温被朱元璋由此一问也惊了半天之后才缓缓地道。
“恕臣,无能为力,老臣自认为自己在玄学造诣上的能力已经称得上炉火纯青了。”
能如此自信自己的玄学功底,恐怕也自有刘伯温了。
“可是老臣却从来就没有看清过佑大人。”
“只能隐约看出一些他于臣于皇上您乃至于我大明江山社稷都是贵不可言的贵人。”
朱元璋听了刘伯温的解释之后略微一沉吟便有道:“佑敬言向朕提请辞官。”
“辞官?”刘伯温只是一个惊疑,心中就已然明白自己先前的那个大胆的想法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