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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前些日子却被放了出来,据说是立了功。
可那货竟然不知悔改,整日间游手好闲,竟然找上了高治中家去勒索钱财。
高治中一怒之下,让家丁将那货捆了起来送到官府。
结果官府一审问,这货身上还背着不少案件呢,自打放出来之后,这货偷过三户人家,打过五个人闷棍,吃过八次霸王餐,还看过四次小媳妇洗澡,其中一人发现,差点又闹出了人命。
长安县令觉得那货身上肯定还有料,于是便命人严加拷打。
那货呀,也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连盏茶的功夫都没挺过去,就全特喵的招了。
殿下您猜怎么着?……”
讲到高CHAO,宋忠下意识的忘了前面的事情,再一次作死道。
李元吉气的抬手便要一顿胖揍,还特喵的敢猜?
宋忠浑身猛的打着冷颤,暗骂自己真是作死小能手,趁李元吉下手之前,连忙开口道:“殿下,那货就是当日被高治中从死牢中放出的死囚之一,自以为手握高治中把柄,上门讨要一些钱财自是理所应当,结果没想到高治中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还让人将他送入了官府。
或许那货也自知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于是便全盘托出。
当日高治中带领他们冲出死牢,经顺义门出芳林门,结果忽然得知消息,说殿下您的家眷和太子的家眷都在城中。
于是高治中便派出一部分人马前去齐王府围攻,那货就在其中。
结果到了齐王府之后,他们被里面的情形所震惊,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还杀了督战的校尉,见财物便是一顿哄抢,抢不走的便毁掉,见人便杀,无论男女老幼。
所有人都像是疯了似的,事后他们也感觉到了害怕,那批人大多数都选择了逃离长安城,只有少数人无处可去,就在长安城隐姓埋名藏了下来。
那货这些日子也是过的穷困潦倒,手中无钱度日,又听闻殿下您回来了。
于是便找上高府讨要钱财,称若是不给,便在城中散布消息,称当日死囚队伍正是接了高治中的命令,所以才会对殿下您和太子家眷疯狂屠杀的。
此案事关重大,长安县令不敢擅自做主,便宣布将案件移交京兆府处置。”
“哼,真以为本王就是个傻子不成?连个谎话都不会说。”李元吉一声冷哼,脸上的表情也瞬间一片肃杀之意。
“对,真将殿下当傻子了不成?”余仁紧跟着附和道,作为狗腿子,拍马屁也是分时机的。
但无论是李元吉还是宋忠,此时此刻压根就没人理会余仁。
“殿下,那货是在说谎?”宋忠瞪大了眼睛,这怎么会是说谎呢?那货不要命了?
“按照那人所说,那些死囚均是见财起意,一发不可收拾,见人便杀,见财便抢,那为何新野、和静、寿春、文安、归仁五位县主毫发未损?难道本王的五个县主当时均未在王府?可本王的几位妾室又为何惨遭毒手?”李元吉冷静的分析道。
这事不用想,反正不是李世民的主意就是高士廉的主意,绝壁跑不了。
但李元吉又不敢去将这件事扯到李世民身上,高士廉也同样不敢。
所以,不管这件事背后到底是谁下的命令,高士廉都得把这口锅给老老实实的背起来。
杀子杀妾这个仇,李元吉必须要报,否则对不起前一个李元吉,但是光杀那些死囚,显然是报不了这个仇的。
李元吉没什么心机,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该如何处理,才能不引起李世民的戒心。
但整件事情中,均是透漏着一丝不同,这件事情,就好像是有人故意要告诉自己似的。
而一个高士廉,根本没有这种能耐,所以,不排除其他新贵和李世民也参与其中。
“嘎……好像是这个道理。”宋忠一脸的懵逼,暗恨自己为毛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你暂且出宫,收拢一些人手,什么街头恶霸,游侠死囚之类的,只要愿意效力的,统统给本王拉过来,每天二十钱,有能耐的尽管使出来,有多大的能耐,就能拿多少钱。派一部分人给本王盯着高家,若是有落单的,直接找个隐蔽的地方先揍个半死,其他人散出去,便是把这个天给翻了,也得给本王把那些死囚揪出来。”李元吉又对着宋忠命令道。
“殿下,何不将那些弟兄们集结起来?他们各各身怀绝技,又忠心殿下,绝非那些街头恶霸可比的。”宋忠略显迟疑。
齐王竟然去招揽街头恶霸,这得堕落成什么样子啊?
李元吉暗暗摇了摇头:“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不准他们插手,本王另有安排。”
“殿下,高治中乃长孙无忌与太子妃的舅舅,有抚养二人成人之恩,今太子与太子妃恩爱和睦,感情颇深,长孙无忌又深得太子器重,当日高士廉亦有从龙之功,而您若是与高士廉结下死仇,怕是太子会以此为借口而对您下手。”余仁心惊胆战的分析着,话说,就不能挑个弱点的家伙当对手吗?
继续瞅了眼李元吉,见没有任何表情,这才小心翼翼的提议道:“殿下,要不咱们跑吧?”
“跑?本王要一点点的去折磨他们……”李元吉冷冷的瞥向余仁。
第十一章:罚你不准和俺睡()
“不对呀!”李元吉猛的一拍脑袋。
余仁这狗日的到底想干啥?一天到晚就知道跑跑跑,这些时日更是在自己耳旁说了不下十次跑。
哪有臣子把皇族吓的到处跑?没道理呀!
老子是王爷,是齐王好伐?要跑也是他们跑啊。
“狗日的余仁,你过来!”李元吉怒视冲冲的望着余仁,丫自己好不容易赞起来的士气全被这货给霍霍了,若是不好好收拾这货一番,真是对不起自己这趟穿越之后的身份。
“殿……殿下有何吩咐?您尽管说,奴婢便是跑断了这双腿,也定会完成殿下交代的事情。”余仁暗觉不妙,连忙舔着一副笑脸上前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先混过去这一关再说。
‘啪……’
李元吉轻轻一个抬手间,刚好触及到余仁的笑脸,不轻不重的打了上去。
“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本王便饶你这一次,下次再敢跟本王说跑,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李元吉严肃的警告道。
“诺,奴婢明白了!”泪水瞬间打湿了眼眶,余仁捂着疼痛难忍的左脸回应道。
说好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呢?说好的饶了这一次呢?你瞅瞅,我泪都出来了,这能不疼么?
李元吉虽是皇子,但也是练武之人,余仁一个自小便入了宫的阉人,浑身上下的力气也并不比那些宫女大多少,这力道对于李元吉来说的确不大,但也比余仁的全力一击更疼一些。
俺也是好心才劝你不要跟那高士廉硬杠的呀,咋就没人理解俺呢?
余仁越想越觉得委屈,泪水犹如倾盆大雨一般潸然而下,为了不使李元吉心烦,余仁独自寻了个无人的角落蹲了下来。
皇宫是无限权力的象征,同样也是无限球笼的象征。
李元吉并不喜欢这么个地方,住在这里面总感觉很是压抑,深宫院墙,让人看不到希望。
不过一想到那美若娇妻杨氏,小腹中便是一阵燥火腾然而起。
匆忙打发了宋忠去安慰余仁,李元吉便一个人悄摸着回到了寝殿。
这房子……真TM大!
次日一早。
醒来之后的李元吉满肚子怒火,在婢女的服侍下洗脸穿衣,犹如木偶一般人人摆弄。
不过不得不说,这感觉真TM好。
“走,上街去!”出了大殿,李元吉连早餐都没胃口,直接招呼着宋忠和余仁往宫外走。
宋忠和余仁则是察觉到李元吉气色有些不大对,两人也未敢多问,小心翼翼的跟在其身后。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李元吉便是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身体壮如牛的他,竟然被杨氏以大病初愈,不宜行房为由给拒绝了。
拜托,俺还没嫌弃你被前一个李元吉睡呢,你倒好,反而先嫌弃俺这个童子鸡了?
别不拿齐王当王爷好不?
既然惹了俺,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行,惩罚,必须狠狠的惩罚。
就罚你……罚你一个月不准睡俺……
额,画风好像不太对,算了,管他呢,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还是那匹银白色的战马,唯独少了盔甲与马槊,不过目前来说,那玩意儿要和不要没啥区别。
李元吉第一次正式的打探着这座号称古代华夏规模最大的城池。
眼前这座长安城兴建于隋朝年间,花费人力财力数不胜数,共分为一百一十座里坊,最大限度可容纳百万人生活居住,堪称古代城池的典范。
这样一座宏伟壮观的长安城,在李元吉眼中看来却是十足的土鳖。
一百一十座里坊均匀的布置在长安城内,东西南北两条宽百步的主干道将其划分开来,但实际上则是以南北路天门大街为界限,以东归万年县,以西归长安县,两者同归京兆府。
布置的很合理,但依旧难逃土鳖命运。
如果说皇宫是个球笼的话,那么长安城就是个巨大的球笼,突然有那么一刹那,李元吉对自己的未来感觉并不是那么看好。
“二哥打算把哪座里坊划归本王?”李元吉很快便对长安城失去了兴趣,回头看着宋忠。
整个长安城都是一样的,千篇一律,有规划,看起来很宏伟,很壮观,但也同样死气沉沉的,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这个奴婢也不知呀……”宋忠老脸一红,仿佛是在说:这么深奥的问题你问我?有木有搞错?
“那啥,余仁,抽空你去二哥那里问问。”李元吉继续吩咐。
余仁瞬间有种想要自杀的冲动,你咋不去捏?我能见到太子吗?你这是让俺去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