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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酸的处理办法已经找到了,简单到爆,就是往废弃的硫酸里丢石灰石,让其自然产生化学反应进行中和,虽然水的颜色依旧很不健康,但在多次的实验过后却证明,即便这些水的颜色有问题,对于土地,对于粮食的产量,它的危害并不是特别的大。
锅炉的生锈问题也得到了很好的解决,至少在连续使用三个月后进行拆除检查的时候,发现其内部结构保持良好,几乎看不出任何有锈迹腐蚀的迹象。
海州那边的试验也大差不差,但是腐蚀的情况要比锅炉这边稍稍厉害一些,但这只是原始版本的钢铁,仅仅只是经过热镀锌之后的钢铁对比。
海水的腐蚀性的确很强,但船用钢材有船用钢材的好处,比如它不用遭受过高的温度,这就使得,可以在镀锌层的外部,刷上一层漆来进行外层保护。
所以两者综合一下,其实情况是大差不差的。
科学院在继续奋力的研究着,各司其职,如同以往一样,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在化学班被处罚面壁思过一个月之后,所有的操作,对于安全的规范显的比之以往更加重视,哪怕拼着浪费材料,也要保证自身的安全。
感动的确是有,但更多的还是不舍,那可都是钱啊……
而另一方面,自然是经济的腾飞。
从无到有,从零开始,只要不停下步子,就可以保证每年都会有新的变化。
而随着铁路完全被百姓,被商家接受,其直接带来的后果就是,在铁路投入使用的第一个完整年度,竟然盈利了,盈利额度四千七百二十二贯。
一年盈利四千七百多贯,对于铁路来说,这算是盈利吗?
不,这只是真正的盈利,因为在此之前,铁路的债务情况为负二十四万贯,也就是说,不到两年的时间,从负二十四万贯,到盈利四千七百多贯,其中还包含了这段时间内的所有开销。
如果按照这个速度的话,那么明年的这个时候,它的盈利至少在二十五万贯以上。
铁路就这么挣钱吗?真的这么挣钱,客运火车每天对发车两趟,货运火车,每一个时辰发车一趟,一天需要发车至少十趟,对发就是二十趟,而每趟的利润在七十至九十贯之间,取中间值,按照八十贯来计算,一年下来就是将近三十万贯,这还仅仅只是货车。
当然,帐不能这么算,因为他是火车……
第五五四章:出行()
现如今的大唐,就像是后世改革开放的时候,一年一个台阶,一年一个模样,变化的速度之快,更是令身处于大唐境内的这些百姓们都毫无知觉。
只有偶尔的停下脚步,回忆过往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他们已经如此强大了。
正旦前夕,往来的客车数量明显增加了不少。
铁路的开通,加速了货物的运输,同样也加速了人员的流动。
以往不出远门,是因为出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更不知道途中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
但是现在不同了,一天的时间,就能从长安到洛州,花费并不算大,时间也很短,很方便。
有不少的商人,已经开始借助着这条铁路线来扩展自己的生意,有些人是赔的裤衩都丢了,有些人则是赚的盆满钵满,但在现在这个环境下,大多数还是赚多赔少。
只要不是自己作,加上眼光奇差,最次也能混个保本,不至于被饿死。
一个月前,李承光提出了想亲眼看一看大唐的铁路,亲自坐上去感受一番。
李元吉同意了,但李承光却并未立即执行,而是又等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内,李承光不断的搜集着所有关于火车,关于铁路的信息,从科学院铁路项目部,从铁路运输管理局,从官员,从商户,从普通百姓那里去了解一切可以得到的消息。
甚至还亲自到铁路运输管理局的财务部查询了自铁路开始筹建以来的所有运营情况,当然了,少不了去找李元吉的心腹马周,去了解关于自己父亲对于铁路未来的规划。
过了年,李承光也就八岁了。
比起同龄人,李承光显然更加成熟,一是这个时代就是个早熟的时代,指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很奇怪吧?其实仔细去对比的话,就会发现这一点也不奇怪,反而很现实,后世所谓的早熟,跟古代相比较起来,更多的可以被看做是无知,幼稚。
李承光不是太子,但也意识到自己将有可能成为太子。
父皇有这个意思,也在培养自己,但却始终没有决定册封自己为太子。
了解以往的册封案例,得出的结果只有一个,现在的自己,还没有彻底的被父皇信任,所以没有册立自己为太子。
虽说李承光的想法也有些幼稚,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已经在考虑着如何展现自己的能力了。
或许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有很多的漏洞,会有很多的不足,但凭借着他对父皇的了解,李承光几乎可以肯定,这并不是问题。
重要的是自己做没做,重要的是,自己的眼光有没有出错,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常识性的错误基本不叫错误。
况且自己也并非没有优势,年纪小,这就是自己最大的优势,不做,就永远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敢于去做,敢于去暴露自己的问题,在李承光看来,这并不是扣分项,只要能解决这些暴露出来的问题,并且引以为戒,那么扣分项完全可以转变成加分项。
大好的机会摆在自己眼前,不去拼一把,将来又有谁会为自己去觉得惋惜?
“五叔,火车上平日里应该没有这么多人吧?”年幼的李承光坐在紧邻车窗的位置,身旁坐着的,是马五,再往外则是过道。
客运车厢并不大,一排只有四个座位,中间只有一个能够使两人并行通过的过道。
餐桌?抱歉,普通车厢并没有这玩意儿,客车车厢采用的是跟后世普通客运汽车一样的排列方式,座位之间的间隔还算可以,至少马五这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大家伙,做下以后,膝盖距离前座大约还剩三指左右的宽度。
对于大多数普通人而言,这个宽度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但考虑到长途行驶,不能躺也不能干别的,时间久了,还是会让人身心疲惫。
“恩,刚巧赶上了运输高峰期,平常的时候,一节车厢很少会有坐满的。”马五点了点头,他没怎么做过火车,就算坐,也是专列。
倒是手下坐过不少次,李元吉答应了李承光的请求,便给自己也安排了个任务,陪着李承光一起去。
知道李承光近段时间在干什么以后,马五也就顺带着找手下了解了一下情况。
当然了,春运这两个字现在还没有流行起来,但这段时间的运输,的确是春运的雏形。
“原来如此!”李承光点了点头,算是确认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这并不是结束,他了解过近段时间铁路的运输安排情况,较之以往,发车的频率更加密集了,同时增加了大量的客运专列。
可即便如此,每节车厢依旧是人满为患,现在就连过道上都是站着大量的乘客,甚至,一个人想要从这端走到另一端,难度也很大,用密不透风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咦?外面这些人是干什么的?”窗外的树木农作物飞速的倒退着,铁路旁边有几个身着统一制服的男子站在地上紧紧的牵着手中的马匹,而且身上好像还带着旗子,还有防风灯?
可这是白天,带着旗子倒是可以理解,可带着防风油灯是干什么的?
“那些人是引导员,正常时候他们也就待在一处守着,如果前方有火车出现了问题,他们就要骑着马朝着反方向跑,直到遇到下一队引导员为止,将消息转告给他们,如果遇见了火车,就通过手中的旗子,或者是油灯来通知火车停车等待。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一个职责,负责提醒火车保持安全车距,避免发生火车相撞事故,从而带来不必要的损失。”马五解释着那些引导员的作用。
现代有GPS,有北斗,唐代什么都没有,只能依靠人力来解决这个问题,同时为了防止引导员走神犯错,或是忘了某一件事情,所以配备的是一个引导队六人,每隔十里布置一队。
但考虑到引导员的工作性质,所以引导队大多数是在附近村庄招募的青壮年来负责。
时间是全天制的,实际满编为五人,因为不论什么时候,引导队总有一人在休假。
他们采取的是轮休制,六个人,在六日内每人休息一日,轮到谁谁就休息,其他时间就待在铁路旁边。
为了适应这一工作,也进行了详细的分工,日间两人,夜间三人,这样就可以确保始终有人在工作。
再说这个工作并不累,就是比较熬人,但对于周围的百姓来说,这可是个好工作,工资高不说,还清闲。
李承光依旧是点了点头,脑子里在不断的计算着,推断着。
一条铁路的运力是多少,其实很容易被推算出来,只需要知道每种车型跑完全程需要多久的时间,以及安全车距是多少时间就可以了。
只要能够做到这些,保证每一个环节都不出现差错,就可以将一条铁路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为了防止出现问题,所以铁路运输局设置了一个安全界限,这个安全界限为一刻钟,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
但在实际操作的时候,往往会将这个时间再增加一些,比如一刻半,也就是四十五分钟或者四十分钟为安全车距。
这样做每天会影响数趟列车的行程,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确可以极大的保证安全性,这一点很重要,也是李元吉最在乎的地方。
‘如果要提升铁路运力的话,在保证当前安全制度环节的前提下,新建造一条铁路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