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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煊有点大意了,他想戏耍一下二叔,所以并没有趁热打铁、速战速决。
秦长卿已经大汗淋漓,只有招架之功,心中的恐惧也油然而生,这小子的剑法简直神鬼莫测,功力远在自己之上,像这样打下去,几个回合后必败无疑。
此时站在人群中的秦长俊也捏着一把汗,情况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原以为他二哥肯定能占上风,不想现在却被人打得如此狼狈,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情急之下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三枚毒镖,这是秦长卿提前就让他准备好的,以备不测时用上。
他暗自运力,瞅准机会猛地甩出了那三枚毒镖。
秦煊还在激战中,他觉得时间差不多正准备要收场了,却听得身后传来“嗖!嗖!嗖!”三声。
不好!有人要用暗器伤人,一念间已经有一枚毒镖到了脑后,他来不及多想,迅速闪身躲避,那枚毒镖擦着耳朵飞过去了。
就这分神的功夫,场上的局势急转而下,本来秦长卿已经连连退却,现在看到秦煊为躲避毒镖延缓了进攻的节奏,马上转守为攻,展开了疯狂的反扑,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趁机拿下,那就再无胜算的可能。
秦煊想稳住阵脚,可第二枚毒霸瞬间又到了身后,由于是背对着毒霸,他无法看清来路,只能凭耳朵去分辨具体的位置。
用手去接是来不及了,他将长剑猛地向后面划了一个圈,只听当的一声,那枚毒镖被击飞出去,掉在了地上,四周围观的人不禁都啊了一声。
此时秦长卿的剑也到了近前,他无暇顾及,只好抽身后撤,怎知就在此时第三枚毒镖也极速射来,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判断是先躲镖还是先躲剑,情况千钧一发,秦煊心中大呼不好,今日我命休也!
眼见着就要被毒镖刺中,命悬一线之际却见斜刺里疾射来一个亮点,不偏不倚正撞上了那第三枚毒镖,叮地一声火花四溅,双双打落在地,众人齐声惊呼,这才发现是一枚银色的飞镖将那枚毒镖截下来了。
秦煊听得真切,暗叫一声侥幸,连忙又抖擞精神重新投入到战斗中。
他冷静地定住心神,然后使出了“翻云覆雨”的招式,这一招以迅猛快捷著称,剑气激荡开来有如狂风暴雨,霎时就将秦长卿裹挟在其中,秦煊这次不敢再掉以轻心了,这王八蛋居然唆使人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付这种人就三个字——杀无赦!
杀心一起,便不再顾忌,长剑犹如滔滔江水蜂拥而至,秦长卿完全没了章法,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末日要来临了。
“砰!”地一声巨响,秦长卿的剑已经被击飞,他想再后退为时已晚,秦煊一个侧踹正好蹬在他小腹上,人立刻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几米远,然后重重地摔了个狗啃屎。
这家伙还想困兽犹斗,刚翻身坐起来,秦煊的长剑已经抵到了心口窝,立刻吓得他面无人色。
“贤侄!你。。。。。。你莫要杀我!”
那声音已经近乎哀求了。
“我们秦家庄是名门正派,你居然用这么龌龊的手段加害于我,不杀你不足平民愤,今天我要清理门户,以正家法!”
秦煊将手中的长剑高举起来,要手刃这个败类,周围的看客脸都吓绿了,大气都不敢出。
“等等!”一个后生从人群中跑到了秦煊面前。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爹吧!”
秦煊一看是秦逸,迟疑了一下又说道:“秦逸,你知道哥哥的为人,不是那种凶残歹毒之辈,可是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二叔他竟然用这种伎俩要置我于死地,本来是一家人,他却要自相残杀,是他不仁在先,休怪我不义!”
“大哥!”秦逸泪流满面,“千错万错都是我爹的错,但是作为他儿子,我受父母养育之恩不可不报,所有的罪过都加在我头上吧,任你如何处置!”
秦煊心生感叹,秦长卿乃丧心病狂之人,死不足惜,没想到竟然生了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儿子,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他又缓缓的将剑放下了。
“念你多年来辅佐我爹有功,我可以不杀你,但是这笔账必须记下,二叔!以后好自为之,如若再起异心,我秦煊绝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走吧!”
秦逸连忙扶起他爹站起来,秦长卿就在众人的目光中羞愧难当地离开了。
那帮看客见计划泡汤了,也想作鸟兽散,刚要拔腿,秦煊大喝一声:“都给我站住!”
他们被少庄主今天的威势给镇住了,待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秦煊扫视了一下众人,眼中露出逼人的光芒。
“刚才使暗器的人我知道是谁,你们也心里有数,不过我今天不打算把他揪出来,奉劝各位一句,交朋友要慎重,不然会拖累你。秦家庄靠着大家才撑起门面,我和你们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但是本庄主绝不容忍心怀鬼胎的人,如有人再起不良之心,就像此物一般下场!”
说完他将长剑往那议事厅方向一挥,只见啪的一下,屋檐脚的一块瓦被剑气削去了一半,掉落在地。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般武功简直出神入化,怪不得二当家会输得如此惨。
秦煊将长剑入鞘,然后飘然离去。。。。。。
(本章完)
第19章 怎么是你()
这场争夺掌门的阴谋总算是被粉碎了,不过秦煊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几天来他一直在回忆比剑时的情景。
那三枚毒镖肯定是秦长俊等人所为,这一点不用怀疑,可是紧要关头到底是谁把第三枚毒镖打落了呢?难道是藏在围观的人中吗?不对,那些人都是被秦长卿收买过的,不可能帮着自己,那又会是谁呢?
秦煊把那天所有的细节都想了个遍,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就在比剑的当天下午,他挎着剑出门要到议事厅时,紫云把他喊住了,问为什么带剑出去,他随便编了一个借口说是出去办点事情,当时发现她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好像忧心忡忡的样子。
难道是紫云在暗中保护自己?那天晚上吹箫的时候他就怀疑这个丫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如此看来她真的有很大嫌疑。
可有些情况还是说不通,紫云有那么好的武功吗?自己从来没有看出来她会什么功夫,退一步说她即使会功夫,可为什么要暗中保护自己呢?他很难找到一个充分的理由进行解释。
有人要害自己,有人却在暗自保护自己,这到底是演的哪出戏。
不过秦煊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此事了,因为庄子里还有更重要的事务等着他去处理,经过这次变故,秦长卿和秦长俊两人是绝对不可能再重用,让他们在家中安度晚年算了,但是生意上的事总要有人打理,他脑子里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关键时候他把孙管家请来了,两人在屋里商量了一下午,孙管家认为那四个堂叔是被人收买利用,本质上还是不坏的,不能因为这件事就重罚他们,现在庄里的人正惴惴不安,如果大开杀戒必定会引起骚乱,所以首先要稳定人心,不如让这四人戴罪立功,这样他们一定会感激少庄主,倾心为庄子办事。
另外他们还达成了共识,就是大胆启用新人,庄子里青年才俊很多,能力也有,如果锻炼一段时间这些人肯定能挑起大梁,这样就会平稳地实现新老交替,秦煊还作出一个冒险的决定,准备让秦逸接替他父亲的职位继续为庄中效力。
所有的人事安排都到位了,他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管理一个家族并非容易事,也得像管理企业那样恩威并重、量才而用。
这场危机暂时算是化解了,可是秦煊心中还是隐隐地有一丝不安,他总觉着一场更大的危机随时都可能向秦家庄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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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秦家庄中一片寂静,连一声狗叫都没有。
一个黑影翻过高高的围墙,向着北面的土岗飞身而去,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精神看上去无比颓废,可是今晚上还得硬撑着去和蒙面人会面。
秦长卿已经彻底失败了,他现在已经成了一条丧家犬,天天躲在屋里不敢出门,想想现在的境遇,他觉得懊悔而且窝囊,最后把所有的原因都怪罪在那个蒙面人身上,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出现,自己还是秦家庄的二当家,可现在啥都没了,在庄子里已经混不下去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自己为蒙面人付出了这么多,名声搞臭了不算,还差点搭上了这条老命,那四十两黄金太少了,今天晚上见面得让那家伙再掏钱出来,这样还能多少弥补一下损失。
正思索间人已经到了岗上的密林中,他按下身形落到了地上,只见那个蒙面人已经站在那里,只不过是背对着他。
“兄弟!对不住了,这次比武我输了,那小子的武功高出我许多,之前我一点都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不过,我为了这件事可是出了血本,光拉拢庄中的人就花去了二百多两银子,而且比武的过程中自己也险些丢了性命,任务即使没完成,可是你多少还得给我意思点,不然老子可赔大了。”
“嗯!”那人应了一声,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拿在手中。
“虽然没杀死那小子,但是我一文钱也不少你,这剩下的六十两黄金拿去吧!”
说完把那包东西往身后丢给了他。
秦长卿接在手中一摸,硬梆梆的不是黄金是什么,他由沮丧一下子变得狂喜起来,习惯性地低头去检查袋子里黄金的数量。
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那个蒙面人突然转过身来,然后猛地戳了他一下,一把冷冰冰的钢刀插在了他的肚子上,鲜血顿时喷溅了出来。
他身上带有长剑,本来可以用上的,但是见钱眼开被迷了心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