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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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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靓倒是不知对面船上发生的一切,不过见这些船只调头返航,他还是面露冷笑,道:“这个石苞倒也还是识时务的。”遂下令东吴的战船不必追赶,放其北行。

    孙铄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如果吴军执意要灭了他们的话,依东吴水军的实力,他们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还好吴国水军也信仅只是将他们驱逐过河,并没有斩尽杀绝,总算是给他们留了一条生路。

    再返回北岸之时,汉军的人马已经是杀到了,留在北岸的那几百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全部老老实实地投降了,既然石苞已是抛弃了他们,自然没有人再肯为他卖命了。

    首先杀到岸边是的镇东将军诸葛尚,收降了那岸上的一干人众,但眼看着石苞乘船而去,诸葛尚虽有数万大军,但无船可渡,也只能是望河兴叹。

    不过,不多时石苞的船队竟然又折返了回来,不禁让诸葛尚是莫名其妙,在他看来,石苞等人已经是成功逃离,万没有回还的理由。

    船一靠岸,从船上率先地跳下一人,右手提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直奔到汉军阵前,拜道:“败军之将孙铄特携逆臣石苞的人头乞降。”

    诸葛尚吃了一惊,孙铄是淮南王石苞手下的第一大将,这一点诸葛尚是清楚的,但什么时候孙铄居然会杀了石苞,他们之间缘何会发生内哄,诸葛尚自然不太清楚,便问缘故。

    孙铄倒是据实以告,诸葛尚听闻吴军已经占领了淮南这一消息之后,觉得有些棘手,特别地回报给了刚刚赶到汝南的刘胤和傅佥。

    数日后,刘胤亲临淮北,诸葛尚立刻是前去迎接,把这边的情况详细地予以禀报。

    此次汉军席卷中原,豫兖青徐四州之地,已经是尽落入汉军手中,唯有淮南之地,尚未得手,所以刘胤以诸葛尚为前部,自己亲率大军前来取淮南。

    诸葛尚在淮北安营,自然要派出斥侯打探淮南的消息,原来东吴趁着石苞兵败中原的机会,一举出兵拿下了淮南,所以才会出现船行至半途而返的怪事,很显然淮南之地,已经是容不下他们了。

    听到禀报的刘胤脸色倒是比较平静,吴国的所作所为,一点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这种卑鄙肮脏的事,吴国也不是头一次做,他道:“那个投降的孙铄的何在?”

    孙铄投降之后,诸葛尚自然是无权处置,听刘胤见召,立刻命人将他带了上来。

    孙铄听闻刘胤召唤他,激动的无以言表,刘胤是何等的身份,季汉的雍王,大司马大都督,位高权重,在季汉那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他亲自见召,莫不是自己要飞黄腾达了?

    “降将孙铄,叩见雍王殿下。”

    刘胤淡淡地道:“听说你是石苞手下第一将领,却不知平日石苞待你如何?”

    孙铄没想到刘胤竟然会问到这个,他只好硬着头皮道:“淮南王待末将还是不错的。”

    刘胤脸上泛起一丝的冷意:“既然石苞待你不薄,你又缘何要取他的性命?”

    孙铄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他杀石苞,原本只是想为自己谋一个锦锈前程罢了,但这话,又如何能在刘胤面前说来。

    刘胤冷冷地道:“居其土而献其地,是为不忠,食其禄而害其主,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人,留你何用?来人,推出去斩了!”

    左右刀斧手立刻上前,擒住孙铄,孙铄大骇,惊叫道:“雍王饶命!雍王恕罪!”

    刘胤不为所动,左右也无人求情,刀斧手麻利地将他推了出去,手起刀落,将他的人头斩落,孙铄机关算尽,却落得如此下场,恐怕是他当初始料未及的。

    刀斧手将孙铄的人头呈上,刘胤冷沉地道:“如此背信弃义之徒,死有余辜,将其首级悬挂于辕门之外,以敬效尤。”

    孙铄的人头被悬挂在营门外,众军见之,皆是悚然,尤是淮南的那些降兵,更是人人敬畏,心怀忐忑,还好刘胤只是治了孙铄一人之罪,否则他们亦是难辞其咎。

    既斩孙铄,众将皆是向刘胤请命,攻打寿春。

    刘胤立于河边,淡然地道:“这淮水,如何渡之?”

    众将还没有吭气,张乐便率先道:“这淮河也不甚宽,找些船只木筏,渡之不难。”

    刘胤道:“淮河易渡,但这东吴水军号称天下第一水军,如何破之?”

    张乐不禁是张口结舌,不能回答,汉军善于步战骑战山地战,偏偏不善于水战,真如果和东吴水军在江上争锋的话,还真是难有胜算。

    刘胤望向了弋阳方向,悠悠地道:“现在陆抗那边,是何状况?”

第1207章 名将之死() 
秋雨潇潇,连绵不绝,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

    陆抗一脸孤寂地坐四轮车上,望着滔滔的淮河水,有些出神。

    在他的身后撑着油纸伞的,是陆抗的长子陆晏,他轻声地道:“父亲,这江边风大浪急的,您身体不好,还是早些回去吧。”

    陆抗轻轻地摇了摇头,却是默然不语。

    回到弋阳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能够死里逃生,吴军众将都深感幸运,但陆抗的脸上,却从未有过喜悦的颜色,洛阳之败,已经在陆抗的心中,留下了无比惨痛的烙印。

    十万人出征,逃回来的不过才二三万人,十折其七八,这样的惨败那怕是放眼吴国的历史,那也是绝无仅有的,陆抗做为领军大都督,自然要为此次的失败负全责。回到弋阳之后,他立刻上表吴主孙皓,请自贬大司马大都督之职。

    前线失利的消息传回到了建业,整个吴国是朝野震动,舆论哗然。那些与陆抗政见不合的大臣是纷纷上表,弹劾陆抗。

    吴主孙皓陷入了两难的地境,说孙皓是一个昏庸残暴的君主,那一点也不假,但说他是一个没脑子的皇帝,却也是有失偏颇的,他心里很清楚,正因为边关前线有陆抗这样的大将镇守,才给了肆意妄为,骄奢淫逸的本钱。正因为如此,孙皓敢杀张布,敢杀濮阳兴这样的近侍大臣,敢杀吴国宗室的人,却始终没有动陆抗这样的镇边大将一根汗毛。

    陆抗这一次的失败,按理说会受到重罚,甚至杀头的可能性都有,但孙皓却也清楚,如果撤消了陆抗的职务,整个边关防线恐怕真的无人可用了。所以,孙皓思量再三,仅给陆抗降了三级做为处罚,由大司马贬为上将军,不过仍旧行大都督事,统领边关人马。

    洛阳战败之后,吴国所处的形势愈加地险恶了,压在陆抗肩上的担子也越重了,但陆抗的身体却是病魔缠身,每况愈下。

    陆抗患病早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其实他的病倒也不太严重,如果放下军务,安心静养的话,过个一年两载的,说不定就会痊愈了。但陆抗心忧国事,如何能去静养,再加上这一次仓促出兵,一败涂地,对陆抗的精神是一个重大的打击,病情加重,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陆晏陆景急得不行,急召名医为陆抗诊治,但陆抗的病症拖延已久,病入膏盲,召来的医匠个个束手无策,连连摇头。

    对此,陆抗倒是比较坦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看淡了生死,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负担了。

    陆抗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东吴的这一道长江防线,东吴的整个江山社稷,都依赖于这一道防线,现在蜀汉的势力如日中天,吴国已经失去了与之抗衡的能力,能不能保住吴国江山不失,自然唯系在这道长江防线上。

    回到大帐之后,陆抗命人将周处传来,道:“子隐,如今天下之势,你如何看?”

    周处恭声道:“处以为,如今蜀国跨有四方,挟灭晋之威,得中原之势,必存吞吴之心,今蜀强吴弱,我国唯一所能倚仗的,也只有长江防线,而蜀国占据益州,居长江之源头,若顺流而下,此必为大害也。”

    陆抗颔首道:“那么子隐以为守江何处为要点?”

    周处道:“长江浩荡如烟,若要横渡,绝非易事,所以处以为,武昌建业虽俱为要点,但千里江防第一城者,当首推西陵,只要扼守住西陵,阻断蜀人东下之势,江东必安稳如山,如西陵有失,则江东难保矣。”

    陆抗长叹道:“君之所见,与我不谋而合,西陵之地,乃国之屏障也,必不可有失。我已奏请陛下,荐君为荆州刺史,西陵都督,希望我死之后,君可担起守卫东吴江山社稷之责。”

    周处大惊道:“都督何出此言?都督乃国之重器,万万不容有事。”

    陆抗淡然一笑道:“生死各安天命,天意如此,人力岂可违之。我死之后,希望子隐能处处以国事为重,保江山社稷无忧,不负我之提携。”

    周处泣而拜道:“都督的知遇之恩,处岂敢忘乎,愿肝脑涂地,尽效犬马之劳!”

    陆抗道:“我临终之时,能得子隐,平生再无憾事,吴有周处,国之大幸也!”

    随后,陆抗又召薛莹、张咸、伍延等将入帐,道:“我命不久矣,我死之后,弋阳便由张咸来守,我已表奏陛下令张咸为弋阳督,薛莹为武昌左部督,仍回武昌镇守,伍延表为柴桑督,带兵去守柴桑。诸位皆乃是国中大将,须当各自用命,以御蜀患。”

    薛莹、张咸、伍延泣拜领命,各自退下。

    陆抗又唤陆晏陆景到榻前,这个时候,陆晏陆景已经哭得跟泪人差不多了,陆抗嘱道:“为父死之后,尔等兄弟当手足相亲,不可生隙,晏儿景儿,你们两个做兄长的,更要爱护弟弟,不堕家声。叹玄儿、机儿、云儿、耽儿皆不在身边,未能当面嘱托。我死之后,丧葬一切从简,万勿奢侈,所省之费用,当周济前线将士。”

    “父亲”陆晏陆景以泪洗面,哭绝于地。

    陆抗身子已是孱弱无比,不过他还是坚持给吴主孙皓写了一封长长的奏章,劝其勤政爱民,重施仁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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