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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上次,那个死活要叫我跪拜她的女人,叫什么来着?”叶遥记性大,记不起来了。
王馨媛上前提醒,“是萧淑妃吧?”
“哦!对!那个萧淑妃,你说,我要不要把她放回来?”
聂兒懵了一下,“什么?”
“我说,你替我转告皇后娘娘一句,那个萧淑妃,需不需要我放她回来?”
聂兒越听,瞳孔越放越大,“你!原来是你?是你绑架了萧淑妃?”
“错,不是绑架,是监禁!本姑娘最讨厌那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女人,上次她得罪了我,我就把她关在某个军营里,被那些士兵们,日日夜夜折磨得死去活来。”
聂兒嘴皮子不停哆嗦,“你怎么敢?那可是皇上的妃子啊!”
“妃子又怎样?本姑娘看不顺眼谁,谁就得倒霉!”叶遥冷笑一句,“不过,本姑娘向来低调,有些时候,某人要我让路,我还是会心甘情愿给她让出一条道来滴。”叶遥边说,边往旁边一站,说道,“就是不知道,谁有这个胆子,敢从我面前经过!”
聂兒一吐气,咬牙道,“好!你嚣张啊!我这就告诉皇后娘娘,这件事一旦传开,太子殿下也保不了你!”
说罢,她怒气冲冲从叶遥面前走过。可走了没几步路,奇怪,她身后十几个宫女怎么都不跟过来,回头一看,那十几个宫女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聂兒一跺脚,“干嘛呢?死过来啊!”
宫女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她们索性绕了个道,从叶遥背后的荆棘丛里攀爬过去,裙摆被那些荆棘割得七零八落,脚腕都被磨破了皮。就算她们知道有皇后给她们撑腰,可她们就是不敢从叶遥身前经过,宁愿绕道。
聂兒看见那些宫女这幅孬样,气得直跺脚。“你们这些饭桶,都给我滚远点!”
聂兒回到皇后身边就在她耳根子边,说尽叶遥的坏话,当她提起萧贵妃一事,皇后眉头一锁,富态的容颜上,挤出了几条皱纹。
“没想到,之前皇上一直认定是南阳王监禁了萧淑妃,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丫头在作怪!”
“就是就是,皇后娘娘,您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不然她日后肯定会更嚣张。”
皇后喂着鸟食,幽幽一句,“之前皇上以萧淑妃病逝为名,厚葬了她,给她建了个陵园。眼下,你叫我拿什么罪名去问罪她?”
“呃——”
皇后撇了聂兒一眼说,“你呀你!虽说和那姓叶的丫头同岁,可你和她的区别在哪儿?你还没看见么?”
聂兒一眨眼,轻问,“皇后娘娘,我和她差别在哪儿啊?”
“你们俩,凡是遇上了什么事,你会跑过来向本宫求助,让本宫给你撑腰。而她呢,她自己会想方设法给自己撑腰!这个,就是区别所在。宫里的宫女们不敢招惹她,也是因为这个!聂兒啊,你跟在本宫这么多年,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你怎么还没学会?”
皇后说完这话后,放下鸟食,款款离去。
聂兒低头一翻琢磨。皇后娘娘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丫头胆大任性,目中无人,自以为事!这次,她也不要叫皇后娘娘帮忙,她自己可以解决那贱丫头。
聂兒一甩头,匆匆离开了皇后寝宫。
翌日,傍晚,叶遥帮何悦的宫殿里装好了探照灯,以后每天晚上,不需要提着灯笼进进出出,只要开关一扭,灯就亮了。四周灯火通明,刺客也会相对少很多!
何悦的寝宫里装好了这玩意儿,一堆侍妾赶着过来观摩,一个个姐姐长,妹妹短,拍尽马屁,就想着怎么把探照灯往自己寝宫里搬。
说起来,轩辕钰的侍妾本来就稀少,零星数十,何悦一个人独守一座宫殿,没有人能住进她偏苑。她的偏苑就留给了叶遥她们几个,一人一间偏房,住的多舒坦。
叶遥关在那间屋子里,好像又在专研什么好宝贝,谢绝他人观摩。王馨媛无奈,只好陪着何悦打麻将。说实在话,其实王馨媛不喜欢打麻将,她比较喜欢玩三国杀,可这群妹子,只喜欢打麻将。没办法,三缺一的时候她只能作陪。
轩辕钰过来了,带着他二哥轩辕念一起,踏入何悦宫殿,赶走那群叽叽喳喳欣赏探照灯的侍妾,端了张硕大的桌子,摆在凉亭。
叶遥的房门关得死紧死紧。他在她门口来回走了数百下,也不敢敲响她房门,回头对着何悦问,能不能请她出来。
何悦直摇头。
叶遥最亲密的朋友,其实不是她!而是王馨媛!最有资格敲门的人,也是她王馨媛。
轩辕钰想了下,决定暂时不敲门,他把一个木盒子端上桌面,炫耀一句问,“王姑娘,这三国杀是遥儿她发明的,你是她的贴身侍婢,你知道怎么玩么?”
王馨媛点点头,“当然。”
“那好,咱们几个玩几局,如何?”
“嗯!”
轩辕钰和他的贴身侍卫董元,轩辕念带着自己第一谋士岳华,又把赤炎之神项勤和京城第一统帅大将军凤镇请了过来。
王馨媛一上桌,就兴奋的咧嘴笑了。
难得能看见她如此迷人的微笑,看得出来,她对这游戏的痴迷度,很深很深,只是奈何平日里找不到可以陪她玩的对手。
一上桌,刚摸完身份牌,项勤就忍不住唠叨了句,“明日下官就要回西宁了。南阳王宣召,刚接到王旨,今个儿没能见到太子殿下,正好趁现在,给您通报一声。”
轩辕钰还没发表意见,凤镇急切着说,“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去?咱们俩还没喝够呢!你说过的,得陪我喝三天三夜!”
项勤无语,“你这酒鬼!”
“我舍不得你!项兄弟。再拖几日回朝,不行么?”
周围陪聊的女人们,齐刷刷的朝凤镇和项勤两人看去。为啥?怎么觉得有点基情四射的味道?
项勤摇头苦笑,“凤大哥,不要把话说得如此暧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好男色!其实你是舍不得我的‘炽热剑’。天天要替我擦它三百回才肯睡觉。”
凤镇吸着口水说,“那要不这样,你要回西宁的话,临别礼就送我这个吧!我会替你好好保管它的。”
“做梦呢你?”要不是还有太子和隋王在场,不然他早就喷他一脸口水了。
董元也忍不住插嘴说,“项兄,你的兵器,我还没见识过它发威呢,什么时候让它燃一回,让我过过眼戒。”
凤镇立马点头,“好啊好啊!”
看他那架势,准备随时帮项勤把剑掏出来,自己送上鲜血,让它燃烧自己。
“都坐下!”轩辕钰一声吭气,“在打牌呢!亮什么兵器?这里有这么多女人,见血腥多晦气。”
“是。”
“是。”
凤镇董元软趴趴的坐回桌位,抽了三张牌。
轩辕念扔了张“杀”,扔给王馨媛,说道,“妹子,遥儿她在屋里研磨什么宝贝呢?是不是又在打造什么新式兵器?”
王馨媛换了张血滴子,“虽然我看不懂她的笔记,不过偶尔能听见她在自言自语。说是……”
“什么?”一群男人全竖起耳朵等她下文。
“做一个能把大兵器藏起来的袋子。”
“……。”
什么玩意儿?袋子?袋子还需要她发明么?
项勤宝贝自己的宝剑,而且还很炫耀,“我觉得,不需要什么袋子,背在背上,感觉很好!”
凤镇点头认同,“嗯,背在背上,特有味道。何苦要把它藏进袋子里?”
“反正,她就是这么说的。杀一下!”
“我挡!”岳华捏着牌,扭头问轩辕念,“王爷,南阳王的女人师承何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这等手艺?我若拜她为师,不知道她肯不肯收?”
轩辕念说,“这个问题,你可以请教馨媛姑娘。”
岳华一回头,立马把挡牌收了回来,说,“妹子,你杀吧,哥不挡了。”
“……。”王馨媛无语摇头,“打牌归打牌,马屁留着日后拍。”
岳华笑说,“那好!王姑娘切记帮我多说几句好话,我想拜她为师。”
“大人,对不住,这件事我真心爱莫能助!我在她身边偷了一年的师,连皮毛也没学会。”
岳华拧眉,“叶姑娘这么小气?”
“嗯!她很小气!”
“那兵器小子呢?”轩辕钰吭声了,“那个兵器小子,他是怎么拜她为师的?”
王馨媛一愣,“你是说?”
“文斌!”
“啊!”王馨媛恍然想起这号人物。
“文斌和叶遥之间的关系,不需要再解释了。就算你反驳,我也不信!”轩辕钰急切说道,“当初,她拿文斌作为交易,和我换取了一条律法。那么这次,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拿某样权利,换取她的兵器。”
“二弟,换她的手艺比换她一把兵器要好!”
隋王一句提醒,轩辕钰立马点头,“对,我亲自像她拜师学艺。”
王馨媛一摇头,“这些事,我根本做不了主!你们还是等她出关后再跟她提吧!”
“那她何时会出关?”众人急问。
“据之前的经验估计,最少三天,最长七天!出关后,她要洗澡,补眠,还得多花一天的时间让她静养,不然她的脾气会很臭很臭。”
好吧!三天至七天,他们可以等!
“她平日里的喜好有哪些?说来听听。”
王馨媛一边和他们打牌,一边把叶遥平日里的喜好,一股脑全说给他们听。
上次从南阳王手中偷来的材料,火红色的是火系魔法宝石,海蓝色的是水系魔法宝石,银灰色的风系魔法宝石,精黑色的是雷系魔法宝石。剩下几颗纯白色,透明光光亮的宝石,一开始,叶遥还以为它是钻石,可天辅说,在人间,它叫钻石,在魔法世界里,它叫空间魔法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