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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对持,两股杀气冲天而起,弥漫在旷野之上,刘季与胡亥脸色一沉,异口同声,道。
“攻杀秦军,俘获秦将!”刘季长剑直指,奋力大吼。”
……
“全军推进,斩杀刘季!”与此同时,胡亥也劈下了令旗。”
“嘟……”
“咚……”
……
“杀!”
周勃怒吼一声,手中长枪剑指,麾下楚军奋力嘶吼。
“杀!”
“杀!”
“杀!”
……
双方数十面战鼓齐鸣,无以计数的牛角号声呜呜吹动,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中,楚军三阵齐发,犹如漫天红云一般压了过来。
看到战场中的变化,胡亥高呼,道:“两侧弓弩阵立即发动,射杀楚军,中军步卒推进,斩杀刘季!”
随着胡亥高呼,一百铁鹰锐士奋力嘶吼,道:“两侧弓弩阵立即发动,射杀楚军,中军步卒推进!”
“两侧弓弩阵立即发动,射杀楚军,中军步卒推进!”
“两侧弓弩阵立即发动,射杀楚军,中军步卒推进!”
……
巨大的号子声响起,伴随着漫天鼓声,秦军军阵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侧弓弩阵发动,长大的箭镞呼啸,犹如狂风骤雨般扑向楚军。
与此同时,中军步卒大阵踩着鼓点,踏着整齐的步伐,沉雷般隆隆推进,铁盾短剑如丛林移动,杀向了对面楚军。
不管对面楚军如何而来,只如山岳般推向红色的海洋。
黑色的洪流与红色的海洋,在枯黄的原野上轰然相撞了。
喊杀声四起,刀光剑影,旌旗猎猎作响,牛角大鸣,战鼓震天,各种声音汇集成峣关上空唯一的战歌。
“当!”
双方大军相撞,毫无例外秦军大将喜与周勃碰上了,就像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武关方歇,峣关有再一次遇上。
“周勃小儿,武关之耻,今日本将一一讨回!”
话音未落,喜的长枪直逼周勃,杀机滔天,招招速度极快,旨在夺命。
武关被屠城,喜心中自责不已,在他看来,武关屠城,他就是大秦最大的罪人,今日见到始作俑者周勃,喜控制不住情绪发狂了。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杀!”
……
“当,当,当……”
此刻,喜与周勃正在攻杀,大战十数回合不分胜负,胡亥眼底掠过一抹骇人杀机,将令旗递给嬴恒,道:“由你指挥三军,朕率领骑兵冲击楚军!”
“陛下……”
霍然转头,胡亥紧盯着嬴恒,一字一顿,道:“执行命令,抗旨者,杀无赦!”
“是。”
……
“将士们,今日我秦军就与刘季见个高低,以报武关之仇!”
……
怒吼一声,胡亥纵马而出,一百铁鹰锐士紧紧跟随,率领秦军仅有得一万骑兵,杀向了楚军大阵。
“噗!”
没有樊哙等人的阻拦,胡亥率领大军冲击,犹如狼入羊群,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拦半分。
铁戟挥出,必能够斩杀一人,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这一刻,秦军怒火汹汹,楚军士气正旺,两支大军的战力,士气都旗鼓相当,只是胡亥的突然杀出,让局势开始变化。
秦军骑士乃胡亥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个个威猛绝伦,而且由于秦军是正规军,精通骑兵战法。
三骑五骑十骑百骑千骑万骑连环结阵作战,虽然人数少于楚军,却又处处优势拼杀。
楚军步卒多于骑兵,步卒仓促结阵根本挡不住秦军将士的冲击,若不是人数上的优势,恐怕秦军早已经击溃。
“杀!”
胡亥还在奋力冲杀,身上的盔甲早已被鲜血染红,头发都因血液凝固,结在了一起。
这一刻,胡亥状若杀神,来回冲杀,所向无敌!
“赳赳老秦!”
铁戟横空,胡亥真诚奋力嘶吼,铁鹰锐士与身后的骑兵见状回应,道:“共赴国难!”
“噗!”
一戟斩掉眼前的人头,胡亥再一次引声高呼,道:“血不流干!”
“死不休战!”
一瞬间,老秦人的誓言震荡长空,秦军士气大涨,犹如一道黑色洪流,横冲直撞向刘季的战车。
“沛公,大军将士已经厮杀了五个多时辰,体力早已不支,今日破峣关已成笑谈,鸣金收兵吧!”
张良一直观察着战场的局势变化,自从胡亥入战场,楚军与秦军的攻守之势就开始悄然发生变化。
如今天色已晚,楚军根本不可能支撑起一场夜战。事不可为,只有鸣金收兵!
“传令大军,鸣金收兵!”
……
酷烈的拼杀,一直持续到了日落西山,整整五个多时辰,战场的喊杀声逐渐变成了无边的喘息,短促的嘶吼。
到最后谁也喊不出声了!
胡亥手中铁戟斩出,将眼前最后一个楚军士卒劈飞,转头怒吼,道:“穷寇莫追,大军推向峣关!”
“是!”
胡亥在战场上的表现,让秦军将士敬畏,他们不同于楚军,自然清楚战场上所向无敌的将军,就是大秦帝国的皇帝陛下!
本章完
第17章 陈余劝章邯!()
“周勃清点大军伤亡!”
“诺。”
“夏侯婴指挥大军安营扎寨,派出斥候时刻警戒!”
“诺。”
“子房先生,萧何随我入账!”
“诺。”
……
有条不紊的命令下达,退到战场边缘的楚军散去,战场上,只有散不尽的血腥味与一具具尸体,在无声的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
大帐之中,刘季,张良,萧何三人神色都有些凝重,峣关之战的凶险,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秦军将士的士气与战力,与之前遇到的秦军,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一次,让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秦军的凶残。
“子房先生,对于这一战,你如何看?”
这一战打的极其窝囊,就算是清点伤亡还没有出来,刘季也清楚楚军必然伤亡惨重。
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大军,先是武关阵亡七万,如今峣关又继续受阻,二十万大军折损过半,这让刘季心中充满了悲观。
“沛公,从武关与峣关的来看,我们的情报出现了失误,这个少年秦将,横空出世,我们的失败,大多是来自于此人。”
张良面色也不是很好,这是他们自从南阳郡守投降以来,遇到最顽强的抵抗,特别是赳赳老秦共赴国难响起,让他心中忍不住一沉。
峣关不可速破!
……
“当务之急不是继续攻打峣关,徒增伤亡,而是摸清楚此人的情况,唯有如此,我们才能针对性布局。”
张良智谋绝世,熟读兵法,但是在不了解对方的时候,他也无法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萧何,你有何看法?”
萧何悠悠笑,道:“能有何看法,如今峣关出现了的变数,我军只能徐徐图之,毕竟项羽大军还在巨鹿与章邯对持。”
“当此之际,沛公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毋顾其余,只全力部署战事,一旦战胜秦军,攻破峣关任何顾虑都无用。”
“亦或者退出关中,坐守南阳,如今项羽手握重兵,章邯与项羽接触频繁,如果不出意外,章邯十有八九会投降。”
“到时候项羽手握四十万大军,威震天下,就算是沛公攻破峣关,占据关中,也不得不拱手相让!”
“在这个乱世,终究是实力为王,沛公三思!”
……
“可是……怀王相约,先入关中者,王之,如今关中屏障已破,我军剑指咸阳,不过是旦夕之间……”
刘季称王之心激切,对于萧何的话,有些不置可否。
“沛公,怀王乃项氏叔侄捧起来的傀儡罢了,特别是卿子冠军宋义被杀,怀王不过是一个光杆,有名无实!”
“如今项羽在巨鹿击败秦军,只要章邯投降亦或者战败,到时候项羽之威,盖压天下,又岂是怀王可比!”
……
“沛公,伤亡统计出来了,我军伤亡两万五千,五千士卒重伤,歼灭秦军五千余!”
周勃的话,让刘季心中冰冷,入关以来,两场战争让大军折损一半,这样的伤亡,令人却步!
“我知道了,立即派出斥候以及联络我们的眼线,查清楚峣关中的主将是何人,为何不是言和!”
“诺。”
……
棘原。
秦军大营中,老将章邯眉头紧锁,他心里清楚,此刻大军所有后援悉数断绝,若是再于项羽军转战,势必会全军覆没。
先前他派遣回咸阳的长史司马欣,返回了大营,他将在咸阳受到的待遇,一一告知章邯。
司马欣眼底掠过一抹精光,半跪于地,朝着章邯,道。
“如今赵高当权,战能胜,则功多受猜忌;战不能胜,则不免于死,请将军深思熟虑,拿定主意。”
……
“放肆!”
怒斥一声,章邯虎目中射出犹如鹰隼般的凶光,盯着司马欣冷冰冰,道:“老夫乃老秦人,岂能背叛帝国!”
“将军,如今项羽派蒲将军击破我军于漳水南,项羽也在汗水上大败我军。此时此刻,我军内外交困,陷入了绝境。”
“王离十万九原大军全军覆没,将军坐视不管,如何面对北地军的问责,刑徒军将士大多无家可归,为国苦战得不到回应,长此以往下去,刑徒军必乱。”
……
“将军,楚军使者陈余求见,此刻就在营外!”
闻言,章邯眉头大皱,深深的看了一眼司马欣,作为秦国的少府,秦军最后的支柱,章邯不是傻子。
先有司马欣,后有陈余,他从其中察觉到了一丝阴谋,这一刻,他对司马欣的忠诚,产生了怀疑。
“带进来,老夫到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