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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一盏而罢,点头说道:“如此说来,那贼人大败之后都回了东平陵了?可以陈将军这么一点人马,他只怕对东平陵起不到威胁作用吧?”
宗宝点头道:“还是大人考虑得周到,说起来,陈诺所部带出的人马本来不对,贼人虽然在密林吃了一场败仗,折损了不少人马,但他们一旦回到东平陵,依靠东平陵城池的坚固,足可抵挡陈将军的人马。但是大人你也不要忘了,虽然他当时手上人马不多,可贼人一旦撤出平原,原本坚守平原的人马自然不需要那么多,也就从后杀来,与陈将军一部人马会合。”
“虽然陈将军如今仍是在东平陵城下一时不得攻入,但这次比起上次已然是大大不同了,这次陈将军因为有了密林一胜,士气空前高涨,彻底掌握了主动之权。而相比于陈将军,贼人则是唯唯诺诺,就连城外都不敢摆放人马了,只是坚守孤城以做垂死挣扎。哈哈,以目前形势来看,胜的虽然是他陈将军,可同时对我北海来说也是万分的有利。若我等此时发兵临菑,当是最好之时机,不知大人你意下如何?”
孔融听来,连连两盏水酒下肚,突然一罢盏,深深的看了宗宝一眼。
宗宝与孔融眼睛相对,身子一颤,不觉倒走两步。
孔融收回眼睛,沉默片刻,似做最后之决定。
“机不可失啊,大人!”
宗宝的话让孔融眼睛再次一抬,他将身一正,拳头轻轻一握,方才吞声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由宗将军你一力负责,务必拿下临菑!”宗宝听来,眉头一挑,拱手道:“定不负大人厚望!末将这就下去准备。”
“好!”
待宗宝下去了,孔融看了一眼酒盏,盏中酒,酒水里有他鬓边的白发。看到那一绺白发,他不觉长叹一口气,将这口水酒送到嘴里。咕咚,下肚,孔融将盏放下,一叹道:“樽中酒不空?不过是欲填老夫的烦恼罢了。座中客常满?此乱世,祸从天降,又有几人能平安坐在家中?好在,我北海黄巾既去,眼前烦恼暂时没有了,倒是可以慰劳一醉!”
酒,击水。
刀,出鞘。
出鞘三寸的刀,露出一丝微芒,但立即被推送了回去。陈诺,抬眼注视了东平陵城头一眼,方才一挥手,下令:“撤!”金声响起,前方附蚁在墙的人马,缓缓退了下去。这一场攻城战,已经持续了大半天了,不但没有攻破东平陵的迹象,且还牺牲了不少将士,陈诺不愿意看到部下牺牲,只好暂时将人马都从城头撤了回去。
将军赵雪、高顺等皆都随着陈诺回了大帐,商议攻打东平陵事宜。
东平陵城头,田楷等人皆都是抹了一把汗:“贼人终于撤了!”贼人攻城的一幕他们想起了之前他们三路人马合攻平原一事。然而,时过境迁,他们如今反过来被贼人逼迫至厮,这让他们皆是唏嘘不已。事到如今还能说些什么,只能是互相看了一眼,下城回府休息去了。
疲惫,颓废,袭扰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心,打击着他们的士气。
徐州牧陶谦,想到密林一战的失利,至今一闭上眼睛,仍是如经历噩梦一般,顿时被吓醒过来。当天,他被贼兵杀出,身边的人马保护他,一个跟着一个被战死。他所带来的丹阳精兵,经过此一战,损失过半,他当然心疼。仔细想来,他之所以卷入青州一战,也是因为在此之前与公孙瓒结成了盟军,这才在陈诺大军入主青州的情况下,不得不履行当初的誓言,亲自发兵来青州助战。
本以为,经过青州一战,他不但威望得到提升,且还能因此巩固北土,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放心的坐镇徐州,甚至想到将来将稳定的徐州丢给儿孙接手。可如今,青州的将来一时难以断言,而他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丹阳精兵,在此一战后,损失如此之严重,也必影响将来徐州的大局,这让他来说很是懊悔。懊悔当初不该随意插手青州战事,甚至懊悔跟公孙瓒结盟,跟陈诺作对。不过,当的懊悔已经不顶事的时候,他当然要急于谋划自己的后路。
“贼人陈诺如此厉害,目下又结兵围攻我东平陵城下,若外面再无援兵,则我等久困城内,必然钝兵挫锐,于我不利,我可不能跟着陪葬。但若是此时提出撤兵,只怕会遭人非议,也必惹得公孙伯圭愤怒,是自绝于己……”
陶谦想到这里,很是痛苦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此时若是有个让我回徐州的理由那该多好啊!”然而,也许是上天被他所感动,果然,立即就有一个机会到了眼前。
徐州,送来了紧急书函陶谦赶紧回去。
第二三章:吕布来了()
陶谦拿着手中的紧急书函,找到了田楷。
“将军你看……”
田楷还未见到陶谦有过如今日这般的愁容,心里也是咯噔一跳,本能的结果了陶谦递过来的书函。他眼睛一扫,随即愣住了:“这……臧霸这厮不是被使君你带回郯县人给扣押起来了吗?如何让他轻易出了樊笼?”陶谦也是长叹一声:“这件事情岂是一时两时能够说得清楚的?陈。元龙给我的书函只是这么简单几句,其中的详情我还得回去向陈。元龙证实。只是,本来臧霸这厮就一直跟我明里暗里闹着矛盾,后又被我以一杯水酒带回郯县关押,如今他从郯县樊笼出来,势必要报复于我。若我徐州有失,是覆巢之危,倘我不能及时回去处理此事,只怕大事不妙了。哎,我与公孙将军结盟,今日发兵青州,助将军一战,本来是该有始有终的,如今看来……”
田楷也是轻叹一口气,想到目下的局势,忧心如焚。但若是在此种情况下还要挽留陶谦,实在于大义不合。田楷一想,也只好作罢,说道:“陶使君所言极是,若徐州后方出了问题,使君没有了归路,于你我都是不利。这样吧,陶使君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里收拾收拾了,今夜就开……开南门而去吧。”
陶谦无可奈何的看了田楷一眼,点了点头:“也罢,只能是这样了。”
陶谦一句话说完,那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备,此时心里一动。他走上前来,皱了皱眉,跟陶谦说道:“陶使君这次回去,如果是来时人马我自不必担心,只是陶使君你现下手中人马皆是残存,此时再回徐州,若是被臧霸那厮寻机攻击,那可就不妙了……”陶谦听来,眉头一皱,捋须道:“臧霸那厮毕竟以前在某手上谋生,就算他怒我,当不会胆敢直接攻击于我吧?”
刘备听来,哈哈一笑:“如果陶使君还存着这个心思,我劝陶使君还是趁早不要回去的好,免得为贼人所辱。”陶谦听来,也不敢大意,说道:“可就算是这样,我徐州毕竟不能不回呀,拼着受辱,我也必要回去。”刘备一点头,说道:“刚才田大人说的对,在目前局势之下,徐州不能有事,若徐州一旦有事,也是关乎青州之利益。既然徐州之行在所难免,而若是就这么回去了,只怕会为贼人所趁,是必要想到应付之策,不然冒然回去对大家都是不利。”
田楷上前来,问道:“如玄德你所谓的应付之策,不知可已经有了?”陶谦同时看向刘备。刘备一点头,说道:“我刘备虽然不才,也断然不能眼看陶使君犯难而不顾,是以我决定,将率部一路保护陶使君回徐州。我虽然不能保证贼人不会在半路攻击我等,但若有我刘备在,就算是死也一定要维护陶使君周全!”
刘备如此慷慨的一说,顿时将陶谦感到得稀里糊涂,连连大赞:“人言玄德乃仁义之辈,果然如此!”
“可是……”田楷总觉得刘备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劲,但他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刘备身子一凛,义正言辞的对田楷说道:“田大人,我知道你因我此去,担心我的安危,备在此谢过。不过,若是非要牺牲一人而不可,我愿意这人是我刘备,所以请田大人万勿再来劝我,我刘备绝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还请田大人能够成全,陶使君能够应允!”
陶谦长叹一声,手扶着刘备,说道:“刘玄德,天下重义之人也,我岂能忍心拂逆之?既然刘玄德执意如此,我陶某却之不恭。”同时,田楷被刘备一句话说得荡气回肠,向刘备点了点头,与刘备说道:“既如此,这件事情就有劳玄德你代劳了。”刘备客气道:“不敢!田大人客气了。”此话说出,心里也同时一松。
是夜,陶谦与刘备整备人马,悄悄开了南门,往徐州而去。陈诺那边虽然听到了动静,但也来不及去追了。更何况,陈诺也已经知道事情的大概了,想必是陶谦因为臧霸一事不得不回去。既然他都回了,他也没必要追杀,反而因为少了陶谦一部精锐,陈诺肩头的负担顿时轻松了不少。当然,若是让他知道,跟随陶谦而去的其实还有刘备的数千人马,那陈诺当更要高呼了。
“大……大人,你当真就这么放刘大人走了?”
“你是这什么意思?”
田楷看了说话人一眼,说话将士一摇头,说道:“大人,如今贼人围我城下,正是需要大军之援,没有也就罢了,如何还放城中生力人马出去呢?陶使君走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如今再加上一个刘大人,如此一来,大人你又有几成把握击退贼兵?”
此话一出,顿时把田楷说得一怔。
“是啊!我应该想到的呀!怪不得我白日听刘玄德那么一说总是觉得那里不对劲,当时就是想不起来,如今倒是一下子明白了。玄德跟陶恭祖这么一走,东平陵城内岂不是只有我田楷一部人马了?这……”
田楷瞠目结舌,想要叫回刘备是不可能了,只能怪自己太过大意了。他左右一想,轻轻一叹:“罢了,玄德乃信义之人,他维护陶恭祖回徐州,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