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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于兴师,修我甲兵。”
“与子偕行!”
旁边围观的众人旋即哄堂大笑起来。
《秦风。无衣》与众人口中喊出不同的滋味来,有视死同归铁血之色。
公孙瓒大军压境,一半的冀州落在公孙瓒手上,一旦公孙瓒过了界桥入了邺城,这冀州就彻底落在公孙瓒的手上,深受黄巾之乱荼毒的冀州百姓,不想再一次遭受到战乱的侵袭,袁绍作为冀州牧,冀州在他手上也算是平和,其余州郡不知,单独这魏郡却带着繁荣兴盛的样子。
邺城内,巡视的军士路过时,稍微停下了步伐,平凡的面容上,道道沟壑在脸上纵横,风霜的侵袭,战场上的铁血,早已经让这些久经战场的老兵冷静下来,再一次听到这曲无衣时,心中的热血再一次被呼唤起来,不知不觉中手中的兵戈被紧紧的握紧。
高歌而毕!
青年郎醉倒在桌子上,蒙头而睡。
众人见状,成鸟兽散势,纷纷离去,主要的人已经睡去,他们在围在这里也没有多少的意思。
唯一不曾离去的是中年男子儒服衣冠素白的衣服,一股书生气迎面扑来。
“我所知的郭奉孝,酒量可不止于此,难道是老夫来了,你就醉了?”
“沮公与何时有这般自信。”
迷蒙的声音从沉醉的人口中道出。
沮授笑了,靠近郭嘉的地方坐了下来,丝毫不为郭嘉的话而动怒,他心里清楚这年轻人的确有骄傲的资本。于是乎唤店家,送上两小壶酒,自斟自酌的喝了起来。
“奉孝,主公待你如何?”
“主公?”沉醉的郭嘉发出一声的惊疑,似乎有着不屑,旋即迷迷糊糊的说道:“沮公与,主公二字对你而言是,对于郭某而言担不得这二字。”
本来一幅风轻云淡喝着酒水的沮授一听,脸色一变酒水洒了一桌子。仅仅一眨眼的时间,沮授的手变稳,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深,他想要看清楚这个假醉的年轻人真正的心思。
“不打扰你等故人。”
沮授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离去。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既然郭嘉不愿意他相谈,何必继续纠缠下去。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俯首在桌子上的郭嘉缓缓的抬起头来,幽幽的直视着沮授离去的方向,提着手中的酒壶,幽幽的说着:“沮公与当得名士之名。”
只是说出一两句话,沮授便可以猜出他的目的,这样的眼力劲还真的是少有。
他与沮授少有接触,反而是荀谌与逢纪几人接触比较深,毕竟都是颍川士子都是老乡,交情自然深厚。
他这一月来的做为,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一点端倪来,今日沮授来找他,目的就是为了说服他效忠袁绍。
有志之士,几乎都是心志坚定之辈,他既然认为袁绍不可为,那么就是真的不可为。
袁绍之流,不适合他为其谋划。
一个谋士想要发挥自己浑身的本领,就需要一个极其适合自己的君主,然则袁绍不适合,多疑并不是好事,但是优柔寡断却是一个致命的缺点。
更何况,二人的性格也不符合,他与袁绍注定无缘,然则郭嘉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去,至少。。。至少也要等到袁绍局势一片大好的时候再做离开的打算,毕竟没有谁愿意背负上一个骂名。
“行之。。。。。”
郭嘉口中低语。
没过多久,一辆马车缓缓的从他眼前行驶而过,眼睛迷蒙的郭嘉突然一亮,欲要起身时,突然出现一人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奉孝一年不见这喝酒的毛病还是不变。”
刚才?
郭嘉思虑了一下,便明白为何方才他没有见到人。
刚才的那一瞬间马车遮住他的视线,在那一瞬间,陆奇下了马车,深深的看了一眼陆奇身边的丫鬟,这关窍便能想得通。
“你的鼻子还是这般的灵敏。”
“过奖。”
陆奇摸了一下鼻子自豪的笑道。
“请。”
“请。”
这里并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人多眼杂。
郭府内。
郭嘉的府邸并不算大,只能算是一一般,不过一切的设备都相当的齐全。
入夜
“行之你此行未免太过的张扬。”
一壶小酒在小火炉上慢慢的稳着,夜深的时候,露水重,喝着一杯温暖的小酒暖一暖身子乃是极好的。
“不张扬如何达到目的。”
一杯酒下肚,浑身上下舒服的不得了,一旁的陆芸眼巴巴的看着陆奇想要喝上那么一小杯,被陆奇直接瞪了一眼,然后气呼呼的回到房间中。
“目的?的确可以达到目的。”
做任何的事情只要能达成目的,其余的都是小事罢了。
“我此行且不言其他,倒是奉孝你此行究竟找到自己所要辅佐的人没有,袁本初并不适合你,我早已经与你谈过,其余的人,你选出来了吗?”
有本事的人选人,没本事的人被人选。。。
这个天下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眼下郭嘉就是有本事的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按耐不住的陈温()
次日,天一亮,陆奇揉着太阳穴,脑瓜子相当的疼痛,脑袋扑通扑通的跳动着,昨夜一整夜,他与郭嘉二人都在庭院中,在庭院中的就这样呆了整整一个晚上,当然了他们也谈了一个晚上,谈的东西很多,自己见过没有见过的事物,双方结合对方的想法总结出自对于自己有利的结论出来。
“郭奉孝还是那个郭奉孝,这眼力劲果然不同寻常。”
陆奇本准备劝劝他策反一下国家,结果倒好了,这厮差一点把他给策反了。
风水轮流转,差一点就阵地失守,结果不尽人意,倒是有一点,陆奇觉得郭嘉说对了,甚至陆奇觉得历史车轮中,死于非命的孙策还真的和郭嘉有不可分割的关系,那张嘴真的是说谁死就真的谁死。
郭嘉并非靠着他的天赋异能,而是凭借着过硬的本领,一双犀利的眼睛硬生生的把人性剖析的清清楚楚。
故而,如郭嘉这样的人想要吃亏也是难,若是有一天,他吃了亏,就要提防一下,他的目的所为何在。
“公子,醒来了就赶紧喝一碗醒酒茶吧。”
陆芸端着一碗异味难闻的茶汤走了进来,陆奇皱起眉头,立即摆了摆手,让陆芸拿了他在家中弄好的茶叶过来,烧开的山泉水浇淋在上面,先是洗了一遍茶叶,等上一时半刻,时间差不多了,绿色的茶水在陶瓷杯里面静静的躺着。
轻呡一口,浑身上下舒畅啊。。。。
陆芸俏眉一皱,俯首看了一眼茶杯里面的茶水,在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汤,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含着笑容的陆奇旋即便听见一阵的泼水声,这声音够干净利落的。
望着手中的陶瓷杯内轻轻流动的茶水,陆奇有点悲哀,好好的茶叶,竟然去做劳什子的茶汤。。。。
啥都往里面添加,加盐巴的还算是正常,还有的,竟然用牛油羊油去熬制。,。。。。
听着这些原材料,陆奇都觉得要醉了。。。更何况是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要他咬着牙齿喝进去,怎么可能!
算了,还是安静的喝着自己的茶,少去操心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酒意渐渐散去,脑瓜子开始恢复清灵,现在陆奇该考虑的事情没有其他,只有一件事情,如何从袁绍手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至于合作?
当进入邺城的时候,陆奇便已经知道合作是必然。
对于前景,袁绍麾下的谋臣武将都觉得前途无量,就算是被公孙瓒大军压境,他们也有信心打赢这场战役,然后果断的翻身做主人。
但是时间呢?
没有人可以把握能在多久的时间内拿下公孙瓒,拿下幽州!
逢纪不能!沮授不能!田丰等人也亦是不能!
战场上存在的变数过多,谁敢轻言去保证这些,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因素存在,才让袁绍与孙策有了合作的机会,只有孙策的筹码早已经摆在台面上,一个赤裸裸的诱惑。。。。简直就是一个大肥肉,只要张开嘴就能狠狠的咬下一口,这样的诱惑,相信没有人会去拒绝。
冀州虽然乃是天下粮仓之地,占据冀州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着粮食不能进行担忧,可是自从光和年来,天灾人祸连连不断,就算是冀州也开始有点吃不消,其余的州郡就更不必说。
战争打的无非是钱粮与人!
这三位到齐了,就有资本去掀起一战席卷天下的战役。
在这一点上,现在的袁绍还差了一点,他需要帮助,需要徐州糜家的帮助而非是吴县孙策孙家的援助。
然则,让人啼笑皆非的是,糜家入了孙策的麾下。
河北甄家乃是天下五大富商之一,但是比起其余四家,甄家也只有剩下地位比价高一点,还有一点闲钱,甄家到了甄逸这一代,就直接断子绝孙,嫡系一脉竟然没有一位男子可以继承甄家财产的,这样尴尬的局面导致无论甄家多么富有,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更何况,甄家在张氏的执掌下,已经开始慢慢的走下坡路,其余三家也多多少少有这样的迹象,唯独徐州糜家蒸蒸日上,财富积累越来越多,多到让袁绍眼红的地步。
袁绍恨不得他现在就是袁术,先把孙策直接给做掉,然后拉拢徐州糜家,拉拢不成。。。就算了。。。徐州毕竟是陶谦的地盘,这个一心想要长生不老的老家伙面前还没有几个人敢摆谱。
权谋权谋,袁术比起袁绍还是不到家。。。
陆奇轻轻摸了一下已经悄悄冒出头的胡须。
有点长了。。。。
“明日就要见一见袁本初,先晾上一晾。。。。”
心中已经有了稿腹的陆奇,转头就回到自己的床上,被子一拉,直接睡了一个回笼觉。
扬州豫章郡的治所南昌,扬州刺史的官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