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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躺在地上想自生自灭的士兵闻言,又跳了起来,跟随着夏侯敦朝着汝阴方向赶了过去。
曹操闻听夏侯敦惨败而归,急忙出来相迎:“元让,何人使你败得如此惨烈?”
“主公,镇国将军刘圣举前大军三万兵进颍上,里应外合夹击了某将!”夏侯敦无奈得说道。
“刘圣举到底还是与我军交锋了!奉孝,此事如何是好?”曹操问着郭嘉。
“难道刘圣举放弃了合肥?亲自带兵到此?”郭嘉斜靠着椅子,思考到,“不对!其起兵二十万,怎会亲自带兵到此?定然不是!这支部队根本不是主力,应该是他派遣的先头前锋部队。”
郭嘉看着夏侯敦,又问道:“元让,可有感觉可疑之处?”
“我军派遣出去的探马,回报情报的很少。不知道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夏侯敦急忙说道。
“这事太蹊跷了!我也发现这件事了。但是很难检查”郭嘉说道。
第234章 失探马郭嘉情急,驱虎狼程昱计毒()
上文书讲到郭嘉闻听夏侯敦说出派出去的探马甚多失踪,知道情况对自己颇为不妙,更是为自己如此失误感到自责。
“主公,自黄巾平乱开始刘圣举便初露锋芒,一向听闻其治军严谨、杀伐果断,但不知其麾下兵卒可有专门猎杀探马的一类否?”郭嘉知道曹操在黄巾平乱之时与刘骞多有交集,便问道。
“当时刘圣举兵不过五万,将不过关许典二张和十二器将。”曹操忆起当年的事情,颇有感慨的说道,“区区十七人竟然战场屠杀任何战将。暂不说这些,其麾下有一军唤作九宫军,远攻近伐,战无不胜。据说当年吕布麾下高顺陷阵营便是折损在这支军队手里。其第一王牌部队是一支只有五千人的骑兵部队,重装重甲,冲锋陷阵,勇不可当!”
“可是我军探马装扮万千,快马飞驰。这两支军队都不是擅长追杀,岂可尽斩我军探马乎?”郭嘉百思不得其解,毕竟自己派遣出去的探子什么装扮都有,为何返回的一天比一天少呢?
他哪里知道,当鹰扬小队和狼牙小队配合起来的时候,一个负责打探哪些人出去,一个负责执行斩首行动;如此一来,那些人又有多少能够逃过狼牙的追杀?
两国交兵,需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如今对敌人的情况一无所知,郭嘉作为曹操首席作战幕僚,焉有不急得道理。从曹操房内出来,郭嘉走路的时候都有些蹒跚。可见这位曹操前期的良谋此时的心力是如何的憔悴,身心是如何的疲惫。
这场战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曹操在吕布的助力下取得了下蔡,又得李丰投降占了汝阴。可是此番夏侯惇失利使曹操心中有了退意,郭嘉更加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天气已经进入初夏,但是夜风依旧很凉。郭嘉一个人独自坐在院中,望着天上的星斗。这个时期的文士都有研究星象的爱好,好像儒家士子都不排除杂家这个异类一样。看着那颗紫微星星光暗弱,帝星亦是不明,昴毕星暴涨大亮,震慑群星;只有北方斗牛、东方角亢渐亮,与之稍作抗衡。郭嘉心中明白昴毕为西,西方星斗大亮,说明西方骤起,刘骞势必会成为成为此时霸主。
“此真为天意否?我郭奉孝本不意出世,奈何曹公盛意!尽事曹公,虽屡见成功,然未能身体力行!后闻南阳诸葛孔明出山,如此村夫小辈本不当放在身上。可惜其所侍者锋芒正旺,非曹公所比也!某当先请曹公早做提防才行!”郭嘉心下寻思,又看了看北方斗牛其星光虽亮尚不及东方角亢,东方角亢虽暗弱一些却呈现出渐亮的趋向,“看来袁术一定北方,其虽短谋,然此时其谋下之人相互弊端未起,尚不足虑也!只是江东孙策正值发展之势,但不知诸葛孔明是否已经看出此事态,若是其兵出江东,或许我军之危可解也!”
郭奉孝深思一夜,尚无法理出对策。昏昏欲睡,郭奉孝挺着病体在院落中孤坐了一夜,感觉天色放亮才摇摇晃晃的走进屋内。稍作洗漱,重整衣装,他未尽早饭便朝着曹操府中赶去。如此形势,他又如何吃得下饭去呢?
曹操刚刚起来,见郭嘉满眼红丝、神情憔悴,急忙问道:“奉孝,莫非昨夜未眠?汝之身体不佳,不宜过度操劳!尚需注意休息才是!”
“主公,适逢此危难之际,嘉如何能够睡得安稳?”郭嘉满脸急切的说道,“昨夜观星象,但见西方昴毕星葵暴涨,星光大盛,乃是西方雄起之兆。还望主公早做提防才对呀!今刘圣举大军赶来,正应了前日猜想。董承定然为刘圣举谋取了天子诏书。”
“如今敌情不通,我军该如何准备?”曹操也是一头雾水,慌了手脚麻了爪。
二人在内室之中商议良久,始终没有想出一个完全之策。
想不出办法,二人哪里吃得进早饭?时将过午,程昱从府外进来,觐见曹操:“主公,昱以为敌军如此猖狂斩杀我军探马。乃是我军探马势孤不敌亦无法逃脱之故。不若遣使成队,前往探听消息。如此一来敌军,或战或逃;岂不是掌握手中乎?”
“探马尚需隐蔽、潜行。若是遣使成队,岂不势众招敌乎?”郭嘉问道。
“不若如此,又当如何?难道我军一无所知便对敌作战乎?此胜之甚难矣!”程昱决绝的说道。
“某亦知此战艰难。然公之意,破为先例,或当可行!但不知公以为我军与刘圣举对战胜算几何?”郭嘉想了想说道。
“二成而已!”程昱说道,“以今之势,我军占据二成已多!然,昱有一计,可是我军占据九成之上。”
“仲德,可是又想到驱使哪方势力为我所用?若是如此,我军无忧矣!”曹操闻言急忙问道,其实谁面对危机都会紧张,当听说有解困之机都会兴奋、都会着急。
“今徐州吕布、江东孙策兵进寿春,刘圣举必须屯兵对抗。若是其因天子血诏往攻我军,主公可休书一封于吕布,告之若其放弃与孙策争夺寿春,许之汝阴;令其统兵攻击川军,以牵制刘圣举。再休书一封于孙策,告之其已经劝退吕布;使其接手寿春后,统兵攻击刘圣举。如此两军从两侧攻击川军,我军趁此时于正面进攻,定能破之。”程昱献计说道。
“若是二人各得利益之后,一走了之又如何?”曹操本是多疑之人,闻听此番话语,急忙问道。
“二人都是一方诸侯。若是刘骞一家独大,二人岂会甘心?主公只要在书信中严明此事,不怕二人不来!”程昱天生就是算计人的人算子,人的心理推算非常恰当。
“嘉夜观星象,见昴毕星葵暴涨,星光大盛;而东方角亢亦有放亮的变化,难道此战孙伯符要借助刘圣举而暴涨实力乎?”郭嘉问道。
“某夜来也曾观看星象,确实发现有此现象。”程昱遂说道。程昱也是一个非常杂的人,什么法家、邢术、药家、阴阳家等等诸子百家,他都逐一研究过。他曾对人说过:当代大儒若不通杂家,其儒学成就再高,也不过一个呆子而已。
曹操遂以程昱之言,写作书信两封,分别派遣十名精骑快马朝着寿春方向,给吕布和孙策送信。
十人一对的骑兵可是都提心吊胆的在马上狂奔。在切实听说探马一个个有去无回,很多人都在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逃脱了。
安风津小镇西面三十里处的大道边上,一个驼背的老人在一个宽敞的平地上支起帐篷,摆了一个小茶摊。不少过往的商客在这里歇歇脚,喝点茶水。忽然十匹快马疾驰而过,须臾有拨马转回,来到老丈茶摊前,滚鞍下马,大大剌剌的找了两张桌子坐下。为首的一人喊道:“老头,给我们上两壶茶,再捡那些能吃的点心端上来点!”
老丈应了一声,急忙端上来两壶茶,摆上茶杯,给这十人倒好茶水,又下去为他们准备点心。
等点心上齐,一边吃着,他们一边悄声谈着:“这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暗杀或者截杀!难道那些都是自己逃跑了吗?”“不一定,这次我们人多,那个躲在暗中的杀手怕了,躲起来了!”“这也不一定!也许他们没有想到我们出来这么多人!正在召集人手吧!”他们相互间议论着
那个卖水的老丈,看似在准备茶水,烧水;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不时地偷眼观看着这十个人,大部分时间耳朵都是朝着这十人的位置,应该是在偷听他们的说话。
十个人起身离去的时候,那个卖水的老人已经换成了一个老太太。只是这个非常平常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离开的瞬间,卖水的老太太嘴角露出了一个一闪而过的轻蔑的笑容。这个笑容下到底隐藏着什么
十匹快马如箭离弦,朝着远方奔腾而去。还有一段林间小路,过了小路就到了淮河与颖水的交汇处。那里有座桥,过了桥不远处就是吕布的大营。
怪异的事情就发生在了他们进入树林的那个时间里。为首之人快马直接冲入了林间小路,可是马儿跑了不知多少步后,马上的骑士从狂奔的马背上摔将下来。可怕地事情又发生了,他的首级和身子分了家,那伤口十分整齐,显然是什么利器在非常快的速度造成的呢?而且气候九位士兵接二连三的倒在了他的身旁。致命之处依旧是那个位置。
在他们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树后面出现一个人,被有些驼,带着一个破斗笠,来到几个身边将他们身上的外衣拔了下来,又从他们怀中搜出了各式各样的东西,装入了随手带来的布袋中。为首的那名军官的怀中还搜出了一封信。给吕布的那封信
老人看着死在自己手中的汉子,心中颇有些伤感。作为狼牙中的大管事,虽然死于他手上的敌人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每当想到平日了的杀戳,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