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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探马走后,端重亲王博洛对多尔衮怯生生问道:“叔王,莫非吴三桂有二心了?”多尔衮在暴走中摆手道:“即便他吴三桂有了二心,也绝不会去投奔小儿朱由郎。”说完之后,便再无下下话,只空留着博洛在那里等着他的下文,可多尔衮依旧只顾着在帐中暴走。
旁边的范文程这时出来解释了一下多尔衮话中的意思:“恐怕摄政王是这样考虑的,当年李自成打到北京城时,吴三桂和他的关宁军近在咫尺却行动迟缓,一直在路上磨磨蹭蹭。吴三桂的首鼠两端最终没有让崇祯皇帝等来救兵,而吴三桂却等到了北京城破、崇祯身死社稷的消息,得到这个消息后,吴三桂便飞速的赶回了山海关。这些情况其实大家应该都清楚,而且这崇祯帝和李自成的死都跟他吴三桂有莫大的关系。而如今的南明皇帝是崇祯的族弟,朝中半数的重要将领又都是李自成的亲随旧部,这些人哪一个会容得下他吴三桂呢?”
(本章完)
第378章 西北再烽烟(6)()
听到范文程的话,多尔衮终于停下了脚步,禁不住笑道:“呵呵,如今的吴三桂大概也只有与我大清同坐一条船才是安全的了,此番他的行动也许是又犯了老毛病,是为了保存实力罢了。但是只要本王给了他明确的命令,他必然不敢推辞,即便是打些折扣,也定会把本王的命令执行到底。我们不要多想了,如今最重要的是盯紧了刘文秀什时候冒出头来。”
多尔衮想怎么紧盯都可以,刘文秀出不出来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在太原城下被吴三桂围困的刘体纯也盼着他能来呀,可是刘文秀压根儿就没打算派兵,刘体纯派发了许多次信件,却只得到了刘文秀的一封回信。
刘体纯手里拿着刘文秀的飞鸽传书,上面就几个字‘尽力控制损失、坚守或便宜行事。’除此再无二话,到底派不派援兵,一个字儿都没说。刘体纯气得把信撕得粉碎,口中破口骂道:“坚守,我守得住吗?便宜行事,我跑的了吗?这两样哪样能够控制住损失?人家是骑兵,老子特娘的是步兵,还都是只穿衣服没有护具的轻步兵。人家吴三桂的关宁重骑兵杀咱不跟杀鸡似的?”
刘体纯在太原城外建造土垒,扎紧营盘,吴三桂并未对他的行动制造障碍。可是当多尔衮的军令传达到之后,吴三桂便后悔了对刘体纯的放任。他本打算把刘体纯困死在这里,等刘体纯把粮食吃光了,便不战而胜。可是摄政王竟然下令迅速歼灭这支明军,不要贻误战机。
想要攻打八万明军防守的众多营垒,可是要赔上不少士兵性命的。既想完成任务,又怕蒙受损失,吴三桂很是纠结。就这样在刘体纯的周围一徘徊就是十天,期间又被多尔衮催促了两回,最后他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准备和刘体纯拼了。其实要是再等一等,就用不着拼命了,刘体纯再过五天就断粮了。大狼小狼被吴三桂堵住了一窝,可是那个摄政王非让他钻进里面去掏。关宁军已经试着攻击明军大营十几次,面对着窝儿里龇着牙的明军们,吴三桂还是没敢发狠。
连攻了三天都毫无进展,还被刘体纯来了六次夜袭。第一夜,三次夜袭;第二夜,吴三桂又被夜袭了两次;第三夜里被袭一次。而在后半夜,刘体纯却带着队伍撤退了。军中只有两日的存粮,他已经无法再坚守下去了。可多尔衮的命令是不要贻误战机啊,这死命令又害得吴三桂追了半夜又一个上午。路上杀伤了很多,战果不少,最后又终于在离汾州二十里的地方追上了刘体纯殿后的大部队。
双方就在汾水岸边,一边追一边打。刘体纯军中大多数士兵装备都极为简陋,野战中能够给关宁骑兵造成直接杀伤的兵种主要是弓箭手和的透甲枪阵(绿营汉军也有配备这种武器)。当关宁骑兵冲过来的时候,刘体纯命令两万明军组成了队列密集的矩形阵,阵列的正前方是4000名手拿透甲枪的步兵。这些步兵将透甲枪的尾部枪鐏斜插在地上,枪尖向前,此枪枪杆长九尺,枪头长一尺三寸,枪锋用钢三寸,形如针状,锐利无比。
摆好这个枪阵不用冲杀,只等着骑兵撞过来就好。理论上是这样的,可此阵能够发挥效力的前提就是阵中明军士兵的心理素质必须过硬。当面对数以万计的战马袭来的洪流时,那种万马奔腾的声音和气势上的压迫所造成的恐惧心里不是谁都可以抗拒的。这就还需要矩行阵后阵的弓箭手狂发飞矢压制骑兵的冲锋,除了能给骑兵造成杀伤之外还能为前阵的士兵壮胆。
关宁军冲阵的是吴三桂带来的万余骑兵,身后还有更多的后续部队向这里赶奔。眼看刘体纯已经摆好阵势严阵以待了,是等待后队还是马上进攻呢?吴三桂示意大军停止前进,他则亲自带着数骑奔向了附近唯一可以观察明军军阵的土岗之上。
极目远眺,发现此地的东西向是一条大路,这条大路从一大片比较茂密的树林中穿过,刘体纯将矩形阵摆在了树林边缘的大路上,吴三桂抬起了拿着马鞭的手,向着明军军阵指指点点的说:“前方的明军主将就是刘体纯了,诨号刘二虎,在李自成的军中人称‘飞虎’啊。虽是一员猛将,但是颇会用兵。如今他在这里摆下阵势的用意,显然是为了阻挡住我军对其残余部队的追杀。此贼利用这里的地形还可以防止他们被我军从背后或者两翼合围,老夫也没有发现能够撇下这些敌人然后绕路追击其余远遁明军的可能啊。”
吴三桂刚刚对敌情进行了一番描述,一旁便有随从附和他说:“王爷,这个刘二虎曾与如今明军中的主要战将郝摇旗(郝永忠)搭档。降明之后与另一部李自成的侄子李过(李锦)和李自成的妻舅高一功(高必正)那一伙分成为明军中两股李自成旧部的最大势力。这伙儿贼人虽然对于西北的地形比我军要熟悉,可是他们如今已成为王爷的笼中之鸟。擒得此贼对明军的打击会非常的大,明军眼下也无非就是依仗李自成、张献忠的旧部骁将撑撑门面而已。杀得此贼如同断去明军一臂,恭喜王爷当立此大功!”吴三桂听后捋着胡须,骑在战马上来回的在土岗上踱了几步后,终于下令道:“将我们带来的一万骑分成三队,分批轮番以锥形队列向明军试探进攻,一旦突破,全军压上,通令后续部队尽快向这里集结。”
两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两个势同水火的仇人,此生无论何时何地相见,只要是时机,就一定会有我无他,李自成的旧部与这位平西王爷的家仇国恨永远都没有调和的可能。只是目前刘体纯手中牌面不够罢了,否则刘二虎根本不可能逃到这里来,在太原城下就一定会想法结果了吴三桂的性命。
(本章完)
第379章 西北再烽烟 (7)()
更多的关宁军在赶赴战场,刘体纯深知此战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但是他却无法全身而退。从太原城下撤退至此地,逃散及伤亡已经超过了三万人。而数天的战斗也只杀伤了关宁军大概五千多人马。刘体纯当然不甘心在山海关大战的若干年后又再次败在死敌手里。此刻面对关宁军如潮的进攻,他正恨恨的想着:“至少要用这一战挽回一些颜面,当年之仇虽然只有等到来日再报,但是今天,老子定要让你好看!”
兵罢淮边客路通,乱鸦来去噪寒空。可怜白骨攒孤冢,尽为将军觅战功。
仲夏的午后,风吹散着暑气,风在四处游荡着,它左右顾盼着脚下的两片树林,似乎总想要寻找空隙钻入林中。再摇曳着一棵棵绿荫,最终想要将他们全部按照自己的意愿转动方向。树林是否应该按照风的意愿重新排列顺序?或是按照风的意愿生长或是死去?这最终取决于风与树谁更能坚持。大自然中力量的此消彼长,发生在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个瞬间,被观察在每一个有心人的眼中。一朵浪花能否最终击碎礁石,要看她是否能顺应大潮的方向。偶尔的峥嵘或许也能被记忆下来,有的时候是一种巧合、有的时候则是一种必然。
吴三桂在人们的记忆中,更多的是吴梅村《圆圆曲》里的那一句‘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是个多少年来令女人感动又令男人叹息的悲情故事。悲情故事的男主角——吴三官人想必该是一个不爱坚持原则,苦等一万年太长,只争朝夕的人。他自然称不上英雄,英雄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甘心去做敌人的鹰犬。无论怎么被迫,如何的无奈,他都还是出卖了那个生养他的国家。
松锦大战第一个带头逃跑的就是他和王朴,而崇祯帝却杀了王朴而放过了他。可他对于这个活了自己一命的恩人是怎么做的?当李自成率领50万大顺军进攻代州的宁武关时,明军宁武关守将周遇吉仅以5000人据守。虽然最后周遇吉夫妇皆力战而死,然而他们却让大顺军付出了超过7万人的伤亡。这就说明大顺军的战斗力真的不强,只不过明军因为松锦之战,把老本儿都赔光了。
如果大同的姜瓖、居庸关的唐通都能支援一下周遇吉,哪怕是据关死守也好。如果山海关的吴三桂能够迅速驰援北京,那么即使面对李自成剩余的四十余万大顺军,大明也不会败亡。况且李自成手中的大军也需要分散到各省进行防御,他带到北京的人马连二十万都不到。
可历史没有如果,大同总兵姜瓖、居庸关总兵唐通以及居庸关监军杜之秩都是不战而降。而吴三桂在最后的时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