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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人人平等,非要和敌人去殊死肉搏。不过没人在意老太太的理由,保护家园还需要理由吗?教书先生大喊一声:“乡亲们说得好!我们宁做束发鬼,不做剃头人!找清兵玩命去!”
真是一呼百应啊,人们高举着锄头、镰刀、烧火棍,有的人装备高级一点,还带着盾牌,仔细一看,原来是大酱缸的木头盖儿。清兵已经跑出去好远了,百姓们依然奋起急追。就是这样的一群人,硬是将清兵们追出了四五里,然后就看到清兵们在往回跑。乡亲们都愣了,心想:‘这些清兵是跑回来让咱们解恨来的吗?来找一顿打好让咱们心里舒坦舒坦?那就满足他们的愿望吧。于是锄头和烧火棍便都砸了下来,可这群清兵们不知是怎么了,根本不躲,一边挨打,一边在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就有点儿太变态了吧。可再往远处一看,人们终于知道这些兵丁挨了打为什么还会这么幸福了。
(本章完)
第404章 郭解是谁(3)()
只看栖霞县方向一缕烟尘升起,路上奔驰着一匹快马,马上有一个人、一把刀,那匹马正是于七的坐骑赤风,那把刀正是冷月刀。虽然那刀挥的飞快,然而仅凭被杀的清兵连声喊叫都没有,连一滴血都不会流,就能知道,如果不是那柄奇快无比的于家传世兵刃——冷月,还能是何物?遇到这样的于七,清兵们不跑到村民这边挨打,还能怎样?多挨几下棍棒也好过于七的那道杀人不见血的寒光。赤风马在清军的散兵群里左冲右突,看到不顺眼的,还要扬起后蹄或前蹄踢死几个,杀了一阵后,它还能带着于七绕上一圈儿,把逃散的兵丁再兜回来继续弄死。这些兵丁真是偷鸡不成丧了命,想去羊群,反入虎口啊。
李俊梅和于九、于十又都杀了过来,赤风马上的于七像龙卷风一样让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一把冷月刀大开大合,左挥右砍,将遇见的所有都一刀两断。人们根本看不见他的刀,只看见有许多尸体在飞。仔细看马上的七爷却只用着一只手挥刀,而另一只手却拿着一个不小的酒葫芦,喝一口酒,杀几个人,雄姿潇洒已极;于九、于十一人一把朴刀,也是刀刀见血,清兵的骨裂之声咔咔作响、骨肉分离的、盔首具裂的、长枪被砍成短棒的,应有尽有;李俊梅则在敌群中闪转腾挪,所过之地都是一道绿影闪过两朵银花,飘忽不定的身形犹如行云流水,舒缓的呼吸、凌厉的剑招,像舞蹈一样优美的身姿,遇到这风景的敌人,鲜血却在泊泊直流。
乡民们都不知不觉的看呆了,因为有这四大高手在场,许多乡民都把自己手中的烧火棍给扔了,统统都变成了吃瓜群众。可惜他们都是为了打架才来的,要知道是来看戏的,肯定会有人带上几把瓜子儿,也好边看边吃。不过还是有些让人羡慕的乡民,他们之前应该是打算逃跑的,所以都背着包袱。这会儿也不用打架了、也无需再跑路了,干脆摘下包袱,从里边拿出了煎饼卷大葱,边看边吃,吃的真香啊,让其他的乡民看的口水直流。
不过半个时辰,清军就全躺下了,没躺下的也都给于七爷跪了,能逃脱出去的人根本没有几个。有一百多号兵丁和捕快跪在七爷面前,七爷的刀虽快,却也不肯杀求饶之人。每一个还能喘气儿的兵丁和捕快几乎都大小便失禁了,在他们脸上能看到的,只有一个人,一匹马,和一把刀。那人手里还拎着个大酒葫芦,可是清兵怎么看这个酒葫芦,都像是为他们而写的一个大大的‘服’字。当然是心服口服的服,而除了这个字,其他的全是眼泪。
七爷收了刀又喝了一大口酒,看着这些兵丁和捕快沉吟了片刻,并未说话,大概是酒喝的有点儿猛,还打了几个饱嗝。兵丁捕快们却磕头如捣蒜,一百多人的叩头,搞得周围地动山摇。这时于九先说话了:“你们这帮人也太差劲了吧,磕头能使这么大力气,打架怎么都软蛋了?这么多人能把力气拿出来拼一下,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
捕快有认识于九的带着哭腔答道:“九爷,您就饶了小的们吧,小的们遇到七爷、九爷和十爷,那就像老鼠见到了猫,老鼠再多,见到猫也不敢跑啊,更甭提反击了。虽说小的们只比老鼠强那么一点点儿,也有反击的,可是打不过您啊!”那个曾经满地捡帽子的把总也被抓了,此时他听到捕快说话不中听,还死撑面子说什么比老鼠强一点点,还反击过,你想反击现在怎么不站起来呀?还敢再二逼一些吗?
于是把总一副媚态的跪在七爷马前说:“七爷啊,饶了小的们吧,小的们再也不敢啦,这都是上官逼着小的们来的啊。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的,再说您已经杀了咱一千来号兄弟了,小的们死在七爷刀下虽说也情愿,可是就怕杀这么多人,七爷您的手疼啊。”李俊梅听到这么搞笑的求饶借口,噗嗤一声乐了,对着嘴甜的那位把总说:“成啊,这还是个人才,都要死要活的了还没忘了拍马屁,你怕七爷杀了你们手疼,那么干脆都自行了断吧。”兵丁捕快们听到李俊梅的话,哭得更凄惨了,真是心胆俱裂呀,有的干脆吓得昏死过去了。
这时七爷终于说话了,他指着这些兵丁捕快们说:“我不管你们是不是被上官逼着来唐家泊祸害乡亲的,我只说一件事,你们如果再跟百姓过不去,都得死;再敢给鞑子当刽子手,还得死。”兵丁们一听七爷的话里有门儿,都再次纷纷给七爷叩头,那个把总也带头说:“小的们对天发誓,再不给鞑子当差了。”
李俊梅说:“空口无凭,叫我怎么信你们?”把总又说:“那就立字为据!”李俊梅啐了他一口说:“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吗?你们真想如此,就把辫子都剪了,以为明誓!”兵丁捕快们都没回过神来,因为说让他们剪辫子,有些人还不情愿,还想蒙混过去。那把总太知道李俊梅的厉害了,他双手一锤地,说道:“嗨,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咱们为了一口饭吃,已经剃了青,今日七爷能饶咱们一命,那七爷和大嫂才是咱们的再生父母。为了咱的爹娘,别说剪辫子了,剪什么都使得!说着便从地上捡起了腰刀,拽着辫子吱嘎一下就割断了。”然后还拿着辫子在手中到处显摆。“看到没,辫子没了,头还在,咱这头是咱爹咱娘赏的。”回头又对李俊梅说:“儿子给娘请安了。”害得众乡亲哈哈大笑,有的因为嘴里嚼着煎饼,又看到了把总这一出儿,还被噎到了。
七爷看到这些兵丁都纷纷剪掉了辫子,点了点头对他们说:“恩,很好,等日后蓄了发,你们还是我大明的子民。现在都去再干一件事,把那些死了的兵丁埋了,然后各走各路去吧。”一听七爷说让他们埋掉死去的兵丁,有几个兵丁便害怕了起来。“七爷该不会让咱们埋葬完尸骨后再把咱们也杀掉吧?”谁知这话被旁边一直看热闹的村塾先生听到了,村塾先生拎着一方砚台和一个镇纸就冲过去问那个说闲话的兵丁:“刚刚是你说七爷会杀你们的是么?”那兵丁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村塾先生看了看左手的镇纸和右手的砚台对那兵丁说:“有你这龌龊的想法就应该打,你知道咱七爷是谁吗?七爷的话只要说出去,就一定要办到。看好了这两样,你来选,选完了我好打你,让你长长记性。”
(本章完)
第405章 郭解是谁(4)()
那兵丁一看村塾先生不是在开玩笑,觉得挨打也该选择正确点儿的被害工具,他发现那个镇纸应该更适合自己,于是便缩着头,用手探汤似的点了点镇纸。村塾先生也看了看镇纸,又觉得左手用劲儿不太方便,便把砚台递给了那个兵丁说:“帮我拿着它。”兵丁老老实实的接过了砚台,立正站得笔直。村塾先生右手拿起镇纸,蹦起来就往下砸,打的那个兵丁比狗叫的都难听。随后又从那个已经在地上趴着的兵丁手中抢回了砚台,对众人说:“都记住喽,七爷说过的话,没有不算数的,还不快去干活?”那群兵丁立刻蜂拥到一处空地开始挖坑,村民们也帮着把各处散落的清兵尸体抬到了一处,等到兵丁们把坑挖好后掩埋。
七爷这就要走,众乡亲们连忙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大概都是想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做。七爷看着众人说:“杀官等于造反,今日的祸是我于家闯下的,我于七身为大明的登州总兵,早就该血染沙场,可我并没有那么做,这是我于七的错。今日杀了这许多的清兵,也是我于七早就想杀他们,我与他们的仇恨和众乡亲无关。”
于七显然不想让整个唐家泊的乡亲们跟着他陪绑,家家都有妻儿老小,于七不能眼看着这些乡民跟他一起走向一条不归路。然而乡民们却未必这么想,只看那个村塾先生想要说话,可身边却有几个老汉抢先站了出来问道:“七爷,老汉们只问您一句话,您是不是铁心要和鞑子干上一场?”
于七毫不犹豫的回答说:“自打清兵入关的第一天起,于某便早有此意。锯齿牙山乃我祖上金矿之所在,是我于家的私产。几年来于家田地里所产的余粮全部都被运往了山上,各处买来的也有很多,足够几万人食用数年,此时的山上有我恩师领着家丁数百人隐居,天天练拳****操兵。我于家今日杀了上千的清兵,我于七刚刚又杀了栖霞知县翟进仁,就想从此揭竿而起,反清复明,与清军杀一个痛快,他日或坠崖或引颈,不自顾也!”
老汉们听到于七的话后,神色竟然都非常的放浪,互相还抱拳恭喜了一番,这让于七看的很糊涂。“好好好啊,我早就说过,七爷定会积蓄力量意图恢复的。”另一个说:“是啊,这才是厚积薄发,不负昔日登州总兵的威风啊。”第三个老汉走到于七面前说:“七爷啊,掏心窝子的说,您要反了,咱们整个唐家泊都绝不观望,多少年来您对我们唐家泊的大恩大德,你们于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