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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将军。”
为首二人,抱拳答谢。
朱灵点点头,欣赏的说道:“不卑不亢,气度不凡,你们二人叫什么?”
“某唤颜良,!”
“某家文丑!”
“颜良,文丑?好,某记住了。”
朱灵上前几步,拍着两人肩膀,问道:“你们在军中任何职位?”
颜良、文丑对视,却同时摇了摇头:“并无任职。”
“是么?那好……”朱灵略作沉吟,便沉声说道:“从此刻起,便任命你们为军侯,现在立刻去收拢士卒。”
“诺,多谢将军提携!”
听到了朱灵的任命,两人顿时喜出望外。
而周围的士兵们,则露出羡慕之色,还有些人在暗自懊恼,恨没有救袁买的机会。
……
……
数日之后,吕布一行,赶至平乡县。
而先行一步的沈六,已在县外等候多时。
吕布众人下马,便见沈六身后,还有一个青年。
“少将军。”沈六抱拳。
“拜见少将军。”青年躬身施礼。
“不必多礼,田丰在哪?”吕布虚扶二人,眼中满是迫切。
青年起身,正色说道:“少将军,田丰正在家中劈材。”
“劈材?”
吕布闻言,颔首说道:“快带我去。”
“少将军,这位是……”
沈六打量一行人,却发现个陌生人,心中不免就有些好奇。
“在下苏离,唤我忘宁便可。”
听到询问自己,不等吕布说话,便主动自我介绍。
“哦,苏离,我知道你。”沈六恍然,颔首笑道:“原来你就是少将军提过的骁勇小将。”
“某惭愧。”
苏离垂首,面色尴尬。
“我是沈六。”
“沈兄!”苏离拱手。
沈六应了一声,便转向了吕布,笑道:“这边请。”
随着沈六的引路,很快找到田丰家。还没等几人靠近,就听到有劈材声。
看了眼身后的侍卫,吕布便轻声吩咐道:“你们留在外面等着,赵云、苏离随我进去就好。”
“诺。”
走到门扉处,苏离抢一步,拍了拍木门。
院内的田丰,这才抬起头。看到门外的人,眉头皱了一下。
“你们是谁,有何贵干?”
“敢问,贵人可是田丰?”吕布抱拳,敬声问道。
“贵人?”
田丰哼了一声,淡淡的冷言道:“贱民一个,有何可贵?”
顿了顿,田丰又道:“你们找田丰作甚?”
“慕名而来。”
“乡野村夫,又有何名?”田丰答了一句,便不耐的摆手,“走吧,没这个人。”
听了田丰的话,吕布自觉好笑:“既然没这个人,阁下又怎知他是贱民,又怎知没有名声在外?”
下劈的柴刀,猛然间一顿。
田丰抬头,望向吕布,眼神流转,似在思索。
片刻后,田丰扔下柴刀,抱起几根木柴,转身回了房间。对于吕布几人,却是毫不理会。
院门外的三人,顿时就愣住了。
“这人太不识趣,我们闯进去吧?”苏离忍不住说道。
“不妥。”赵云摇头,叹息说道:“凡有才能的人,都会自视甚高,有些古怪脾气,也并不算什么。”
“那怎么办?”苏离耸了耸肩。
吕布侧了侧头,便缓缓转过身,口中缓缓叹道:“巨鹿田元皓,天姿迈等伦。周朝齐八士,殷室配三仁。可惜啊可惜,实在是可惜……”
“可惜什么?”
苏离不了解田丰,所以对吕布的话,就表示出了困惑。
赵云含笑,双眸微眯。只听吕布的话,就明白其用意,这是准备激将。
看了眼苏离,赵云解释道:“元皓应该是田丰的表字,少将军是说他天资卓越,同龄人很少有能与他相比的。田丰的才能,可以和周朝八士相比,也能和商朝三仁并论。这周朝八士,是周朝最有才干的八个人。而殷末三仁,也称之为殷末三贤。”
“有这么夸张么?”
苏离感到很是不解,这也太高看田丰了。
对于这个问题,赵云也不明白。
不过,既然吕布会千里迢迢的找来,相信这田丰是有真材实料的。
等待了片刻,田丰走出来,整理一下衣衫,才来到院门前。
“诸位请进,寒舍简陋,还望见谅。”
吕布拱手,笑着说道:“叨扰了。”
进入房舍,四人落座。
吕布打量一眼,房内布置精简,但收拾的很干净。
这时,一个女子走来,手中提着水壶。
“这是拙荆。”田丰介绍道。
吕布三人起身,纷纷抱拳施礼:“嫂夫人好。”
等田妻出去后,田丰这才问道:“少将军特意寻来,不知是所为何事?”
听了田丰询问,吕布略感惊讶:“田先生竟知道我吕布?”
“少将军骁勇,其麾下善战,在下自然有所耳闻。”
“既然如此,那布开门见山。”吕布站起身来,对着田丰拜道:“还请先生出山助我。”
赵云、苏离也站了起来,学着吕布的样子拜了拜。
可听了吕布的话,田丰却沉默下来。
良久,田丰才缓缓说道:“黄巾之乱,已渐平复。朝廷威武之师,亦将凯旋还朝。太平既已覆灭,天下自当太平。”
“这话……您自己信么?”
吕布闻言,当即反问,注视田丰,目光灼灼。
本章完
第514章 知其软肋,事半功倍()
简单的一句话,却是针锋相对,更是暗中的机锋较量。
田丰之言,是在试探,试探吕布的眼界,也在观察吕布的能力。
吕布之语,亦在表达,你的意思我明白,然而这些话对我没用。
两人对视片刻,田丰微微摇头,轻笑了一声,眼眸在闪烁。
虽然吕布只是一句反问,但话里的意思田丰明白。
既然如此直接了当,田丰也就单刀直入,瞥着吕布淡淡问道:“那你又凭什么,来寻在下相助?在下又为何要相助你?”
“不,田先生所言差矣。”
可令田丰没想到的是,吕布避开了他的问题。既没说邀请出山的条件,也没说相助吕布的原因。
“丈夫当世,所求为何?”
注视着田丰,吕布郑重道:“世祖皇帝曾云: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正是因为世祖皇帝,有远大的抱负与志向,最终才能够翦灭群雄,并最终开创了‘光武中兴’。虽说我辈,不敢与世祖皇帝并论,但大丈夫立于当世,便该有自己的抱负。”
“年轻人啊。”田丰闻言,轻笑摇头,“这世道,没那么简单。”
“此言再错!”
吕布言辞犀利,再次沉声说道:“正因为有这样的世道,才更该做出一番事业。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便是孔孟在世,不过锦上添花。”
这一番言语下来,田丰忽然沉默了。吕布看似年幼,但是所说的话,却有一些道理。
可徒奈何,如今宦官当道,贤臣多遭迫害,这才导致当年,自己辞官归乡。
空有志向与抱负,却又无处去施展,不过是一纸空谈。
不比那些豪门世家,自己只是一介布衣。
想到了难过处,田丰哀声叹息。
观察田丰的神色,吕布惊喜的发现,似乎已有所松动。
“今天下大势,布即便不说,想以先生之才,当是胸有乾坤。”
吕布继续说道:“正如先生先前所言,黄巾之乱已渐平复,这些不过只是表象。然,布今日前来,邀先生出山,并非一己之私,乃为黎民而来。”
“哦?何解?”田丰不解其意,难道吕布来此,不是请自己助他?
“先生理应知道,布出身于九原,常受鲜卑侵扰。”
田丰问道:“如何?”
“虽然现在并州看似平安,但草原深处却暗流汹涌。”吕布的眼中,显露出锋芒,面色凝重道:“危机蛰伏,一旦暴起,便是来势汹汹,恐将难以抵挡。”
“不对吧。”田丰闻言,满目困惑,“匈奴臣服,鲜卑分裂,还能有什么危险。”
“丁零!”
“丁零?”
吕布点点头,再次躬身道:“恳请先生出山,以助戍边将士,护我边境黎民。”
看到田丰迟疑,知其软肋在哪,吕布便继续道:“长远的不敢说,但先生肯出山,必能一展所长,实现胸中抱负。功名利禄之类,恐是难以相许,可并州的百姓们,会感念先生恩德。”
“这可否容在下思量几日?”
田丰已经有所心动,功名利禄本非所求。但是能一展所学,却是田丰希望的。
“恐怕来不及。”吕布闻言,故作迟疑,摇头说道:“近日会有大行动,布难以在此久留。待张宝伏诛后,便要返回并州”
“这样啊”
叹了口气,田丰又道:“那后日一早,你们再过来,在下给予答复,如何?”
“那我们到时再来。”
吕布颔首,与赵云、苏离一起,告辞离去。
离开田丰的住所,沈六就迎了上来,问道:“怎么样?”
回头看了一眼,吕布笑着说道:“知其软肋,事半功倍,估计是成了。若有田丰相助,便可高枕无忧。”
“此人当真有才华,比郭从事又如何?”
在沈六所知里,吕布当初起家,郭演功不可没。
“这怎么能相比?”
吕布闻言,顿时摇头,皱眉说道:“师兄之功无人能比,若非师兄苦心谋划,布哪有崛起之根基?但是这位田丰,却有真才实学。”
“哦,那我们几时回去?”沈六又问道。
“后日一早,便可返程。”
几人在相谈间,就出了平乡县。返回大营之时,陈未面色慎重,赶到辕门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