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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天。这次他筹谋已久,准备趁着吴国内部空虚的时候,突击其腹地,已获得战略上的主动便是基于这一句话而做出的选择,但如今,他的计划恐怕不得不发生变化了,因为他的人手,在这场战争当中损失惨重。
本来彻底占领吴国的机会就是千载难逢的如今他在这边打了一仗之后,希望便变得更加渺茫了。
但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康采恩的这个承诺就越显得有分量。倘若自己不能完成这一壮举,那也不妨交给儿子勾践来完成。
如果康采恩真的能够履约,那他允常就算现在闭上眼睛,也是死而无憾了。
不过康采恩这个神秘的外来者,实在有着太多神秘的地方,他那个年轻的儿子,恐怕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就连他自己在康采恩面前,也只有疲于应付的份儿。
不过他今天也算帮了对方一个不小的忙。,对方拿出一些诚意来感谢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居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感情基础,倘若能够细心维持的话,说不定真能换来一个能力超群的忠诚,要知道,北边齐国的那位姜小白,我就是因为得到管仲而成功称霸的。
那么,他今天就干脆为子孙后代接下这样一个善缘好了。
影响他干脆利索的答应了他答应的要求,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并按照被王允常所熟悉的古代方式,各自发下了庄重的誓言。
有的人正在结下善缘,有的人却正在相互交恶,杨玄感自从逃过了越国军队的围追堵截之后,就在第一时间来到了李靖的驻军之处。
这为隋末唐初的一代军神仍旧坚守着那一个营的工匠,坐等康采恩主动咬钩。
然而康采恩那边并没有出现任何动静,这让他的一切等待,不仅都化为徒劳,更显得十分愚蠢。
杨轩仔就是第一个无法理解这种愚蠢的人,虽然当初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他是给予了全面支持的,甚至当李静分析到这一步的时候,他的赞同之声几乎能将帐篷顶给掀破,可现在当计划不如想象当中的那样完美的时候,这位仁兄就开始气急败坏的埋怨起来。
“你手头这些兵力,如果当时能够投入战场,我也不会败得那么惨。如今可好,这一场战斗下来,我军损失惨重,你让我如何向陛下交代?”
李靖也很是无奈,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向杨广交代。比起杨玄感来,他更觉得自己委屈,毕竟杨玄感是深受杨广信任的,而他李靖,原本还指望着这点事情,能够在皇帝面前露一露脸呢。
可是这样一来,不丢丑就算可以的了,更何况杨玄感如今显然有意将失败的原因推卸到自己不肯救援的问题上来,更悲哀的是,他在逃跑的路上,竟然奇迹般的接到了自己发出的那封书信,于是,贻误战机的责任恐怕会更加结实的带到自己的脑门儿上。
可是逃离某人觉得冤啊,依据杨玄感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就算他手下的5500名士兵全部赶过去,也不一定是敌人的对手,要知道,他们所面对的可是超过自己1。5倍的敌军,而且还有两只极其精锐的部队在旁边策应。
尤其是那支步兵方阵,从杨玄感的描述中来看,俨然是一股凛然不可犯的强悍之君,光是他们装备的那种神秘武器,就足够让隋朝士兵彻底崩乱了阵型。这样一支美丽神秘,装备奇特的军队,绝对不是他们传闻当中的外地叛军。
而且,杨玄感这个傻子可不是酒囊饭袋,他在敌军的旗帜上认出了一个篆书的“越”字。他的父亲曾经被封为越国公,这个字想来他是不会认错的。
可是如今的隋朝谁会打出这样的旗帜呢?恐怕就是杨素在世,也不可能抛弃“杨”字的旗帜,而打出“越”字的旗帜吧。
那么早知军队究竟为何打出这样的旗帜,拿药知道,从机制上判断一支军队的来历是最为方便的事情,无论是杨玄感也好,还是他也罢,都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如此明显的线索。
可是对方知道这个线索重要意义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实在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尤其是他们还用着如此奇怪的青铜器武器,难不成他们是来自春秋时期的越国吗?
想到这里的李靖,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里难不成要和我心尝胆的勾践相遇了吗?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夸张的想法赶出了自己的思维,然后看着对面依旧怒气未平的杨玄感,琢磨了半天,才给出了一个自认为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如今兵败之事已经发生,尚书就在埋怨我,也已经于事无补。但我还是觉得他们的目标就是这座贡献银,只要我们守住这里,就不怕他们不上钩。不要一闪购,我们就有功劳可谈,到时候再把之前的损失报上去,完全可以在陛下面前树立一个坚持不懈,百折不挠,最终取胜的光辉形象。”
杨玄感听了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今他能够选择的方案,也只剩下这一个了。
于是他问道:“那你准备具体怎么办?”
“首先,我们需要尽快的补充兵力,将仓库里所有能够用的盔甲和刀剑,都发放给招募来的新兵,然后尽可能的训练他们等待更好的决战时机,我们手中有足够的粮食,但其中大部分都是要运送到前线上去的。如果既然我们要上报一些短信,那么就索性铤而走险,将一部分粮草扣上损失的名义划拨出来,提供给这些新招募的士兵。”
杨玄感的表情立刻就变得精彩起来。
他知道李靖私自招募士兵的用意是为了挽回即将崩溃的败局,当然是他,杨玄感也可以同样用这一招来积累造反的实力。如果一切进行的顺利的话,他的造反大业,说不定还能够更快实现。
第222章 隋宋第一次战争—18()
招募新兵的事情,当然需要悄悄地进行,而且还要对地方官员尽可能的保密,借口是比较方便找的,那就是数量庞大的粮食,要运送到前线的话,需要与其数量相匹配的民夫。所以官府贴出来的告示,是花费重金招募民夫的,在这个庄稼成长的关键时期,所有人都愿意离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的,所以这个价钱要相当的优厚才行。
于是乡村之间,有很多年轻人都打起了应召的主意,尤其是那些家里人口比较多、田地又相对较少的人家,如果能让一两个儿子出去,凭借体力挣些钱才回来,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那种为了钱财而不去考虑其中猫腻的人物。市井之中,自然有那些聪明的人开始解读起官府的告示。
于是装扮成隋朝末年一位普通百姓的郭逵,就在一间茶楼酒肆之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听说了没?前几天官府打了一场败仗,好几万人的交锋啊,竟然输给了一路来历不明的山匪。”
“哪里是来路不明啊,我看那个叫康采恩的带山匪首领可不简单。瞧他手下那些犀利的武器,恐怕皇帝身边的近卫也不过如此。还有那些数量众多,却悍不畏死的青铜武士,他们几乎是用肉搏的方式,拼着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打法,才赢下了这场胜利。我看官军八成是被打怕了。”
“我也是这样看的,尤其是他们那种犀利的抛石机,恐怕就是工程都没有问题。”这位仁兄一边说着,还一边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才继续警惕的探讨当前的话题,“而且那抛石机丢出来的玩意儿,据说能够散发出呛人的烟雾,不知道对方穿了什么要命的玩意儿,听说那些刚刚从战场上捡回来一条命的家伙,现在大多数都在病榻上躺着呢。”
“这一点我也听说了。你说这群官兵都被打成这样了,民夫招募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没有官兵的保护,他们哪里敢上路呀。”
话说到这里,就进入到了两人都比较谨慎的领域,刚才就已经警惕的环顾四周的这位仁兄更是直接竖起食指挡在嘴前,提示对方要小声说话。
对方似乎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值得谨慎的话题要素,不过看在对面这位老哥经常能够提供一些独到见解的份上,她还是轻轻地向前探了探脖子,将耳朵凑到了对方面前,然后低声问道:“怎么着老哥,里头有什么猫腻吗?”
“那猫腻可大了!”
即便是低声耳语,这位仁兄也是忍不住抬高了几分腔调,不过他还是立刻警惕的又看一遍四周的情况,然后才继续陈述道:“你想啊,像你我这样的老百姓,都已经猜到民夫没有士兵们的保护,不可能走那么遥远的距离了。官府的那些天天捣鼓这些事的人怎么会看不透这一点呢?”
“那他们怎么还只招募民夫,而不从其他的地区调集军队过来呢,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这些民夫还可以与那些军队一同上路呢,到时候押送的粮食岂不是更安全吗?”
“说你笨,你还是真的笨!”那我的青春又摆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然后医生继续说道,“你难道忘记了,我们这里的官兵原本数量可不少,可是刚刚那场败仗,恐怕消耗了不少人。”
“这个我知道,刚才咱可是说过了的。”
“但是你不知道为什么在打完这场败仗之后,不能从附近的地方调兵过来支援,因为打了败仗的人,不希望更多的人注意到他,打了败仗,否则她将会失去皇帝对他的信任,要知道都运粮草,这样的事情可是非常重要的前线的陛下还在等着这些粮草运上去,给天寒地冻当中的士兵们提振士气呢!”
杨广在前线等待粮食的焦急心情,这里的百姓们当然是能够猜到的。但是这位听故事的小哥儿却仍然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对面的这位大叔会说打了败仗的杨尚书,在故意隐瞒战败的消息呢?
对面的那位仁兄当然看出了小伙子的疑惑,于是不等他发问,便直接为他解释道:“这其中的原因非常简单,那可是一群自称山匪的人,虽然就目前来看他们的人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