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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少女并不答话,只是轻轻点点头,手中琴弦已经随着心意拨动。
乐音缠绵悱恻,似欢快,似幸福,动听非常。宫商角徵羽,能通人心,自古如此。
一人弹琴唱曲,瑶琴琵琶,还有黄莺鸣啼。
一人喝茶凝视,两人并不多交谈,却是眼神不时交汇,似乎郑智这军汉也能懂得乐音中带有的意味。
琴声歌声伴随着雨声,感觉正好。
两人就这般坐了良久,知道阴雨天空慢慢有些黑暗。
一曲而罢,郑智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明日来接你。”
少女意犹未尽,眼神也是不舍,却是起身点头相送,明日来接,实在能动少女心思。
雨帘之后长廊上走远的郑智,少女心中越憧憬明天,一切的变化实在太快,少女心中如梦似幻,总觉得有些不真实,若不是厅内茶几之上还有那人喝剩下的茶杯,少女兴许会以为这一切之上个梦。
鲁达见郑智从内苑走了出来,起身道:“哥哥用过饭没有?”
郑智人桌面上风云残卷留下的残羹冷炙,拿起一块吃剩的牛肉,说道:“回了。”
几人也坐得久了,自然也是无趣,听得郑智话语,立马站起身来跟着郑智往外而去。
朱武往一边与小二结账,付了酒菜钱,也跟了上来。
门外还在大雨,几个小厮送来几人头前脱下的斗笠蓑衣,众人披戴好便往雨中而去。
大雨中的街道,行人实在不多,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举着油纸伞,也是匆匆而过。
几个大汉不断在雨中穿行,往童贯府中而回,时间已然不早,不得片刻天也就彻底要黑下来了。
“哥哥,那李小娘娶不娶得回?”鲁达伸手掸了一下蓑衣上的水渍,开口问道。
“娶得回,娶回去教娃儿们写字。”郑智心情也是不错,顺着之前的玩笑也说起来。
“好,哥哥这般好,我们渭州倒是没有这般好的老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凯儿先学,洒家也生个儿子来学。”鲁达倒是想起了那有鸟大汉郑凯,觉得这老师来得正是时候。
“鲁达哥哥,你要是生个儿子,必然也入你一般五大三粗,还是舞枪弄棒的好。”史进也凑近前调笑道。
“大郎胡说,洒家这一门,从下一代,都是读书的。”鲁达现在也是知道读书好了,到了东京,这读书人实在吃香,就如那个许仕达,虽然人不顺眼,却是说话间就能去西北为官,若是自己儿子能这般说话间就去西北当官,总比如自己一样舍命去搏好。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下来会打洞。”史进总喜欢与鲁达调笑。众人听得此言,也是大笑。
“你这小子说甚呢?”鲁达虎目一瞪,似要生气,自己既不是龙,也不是凤,那岂不是老鼠。这般比喻,鲁达实在有些不能接受。
史进达真有生气的样子,忙笑着解释道:“哥哥,说错了说错了,是老虎,老虎生来要吃肉。”
“这还差不多!”鲁达自然不是真要生气,却是不能接受把自己比作老鼠。
“我们的孩子,将来都要在学堂了写字。”郑智严肃说上一句,知识才是一个民族最的东西。
郑智说完话语,身形一顿,止住了脚步,全身戾气已然爆。
几人智动作,身形皆是一凛,个个绷紧了全身。
再,众人调笑间已经进了一条不宽的巷子,出了巷子不得百十步就是童贯的府邸,正是这住宅区的穿插小巷,两边皆是宅院房屋的墙壁。
阴雨昏暗,只剩下天黑前最后一点微光,大雨滂沱,行人早已各自归家。
空中雨滴随着众人气势暴左右摆动,天边电闪不时照出瞬间的光明。
鲁达面目已然狰狞,大喝出声:“找死!”
随着鲁达一声暴喝,小巷前后慢慢出现不少黑衣汉子,身形被蓑衣斗笠遮盖得严严实实,手中皆是朴刀,寒光熠熠。
郑智左右几人,只有鲁达与杨志带了两柄宝刀,朱武裴宣史进孙胜韩世忠五人皆是空手,便是郑智自己也是空手。
郑智虽然心中一直警戒,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不过是大白天出门,此时也不过刚刚傍晚便回,便有人敢在东京截杀自己。可见高俅已然不管不顾,只想报这杀子之仇。
高俅手下四人此时下手,也是没有办法,郑智在这东京显然待不了两日了,找到机会必然就要杀手,否则等郑智启程回西北,身边几千军汉,哪里还有动手的余地。
高太尉向来心思狠辣,若是不能如了这高太尉的意思,流落江湖算是好下场,就如杨志。家破人亡也算一般,就如林冲。就地消失的也少数,四个汉子显然就帮高俅做过这让人消失的事情。巨臀妖艳女星曝大尺度床照"!
第一百七十三章 何人找死?()
“何人找死!”鲁达宝刀出鞘,双手持握在前,两步走到郑智前面。.M
杨志再听得鲁达大喝,宝刀也出,已然站到巷子后方。
郑智并不说话,显然知道来者何人,与高俅手下交手不是第一次了。郑智借着微光,前后眼。
对方人数也不多,不过十几个人,前后各有七八个,也是斗笠蓑衣,还有黑巾蒙面。已然慢慢往巷子进来。不多想也知道这些人是东京禁军好手。
夫战,勇气也!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多说也是无益。
“冲!”郑智一声暴喝,身形一弓,已然弹射出去,直往前方挡路的汉子奔去。
鲁达更是快,手中宝刀已在头顶,脚步踩得满是积水的地板嘎吱作响,口中大喊,眼色中更有一抹血红,已然就是厮杀状态。
敌人也起步冲来,显然已经预料到今日截杀之人必然悍勇,气势上也是下风。
箱子不宽,只够丈许,一柄朴刀即可封锁道路。头前一人见鲁达奔来,手中朴刀横切而出,这般巷子,朴刀横来,便是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啊!”鲁达依然出自己标志性的厮杀嚎叫,人已跃起丈许,水花飞溅,刀势从上而下,迅猛无比。
朴刀横切而来,鲁达已经飞身在空,朴刀击打在墙壁上火花四溅,声响刺耳。
朴刀的主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铁塔巨汉能跃得如此之高,轻易便躲过了自己横扫的刀锋。等到再想收刀去挡,已然不及。
电闪之间,照得鲁达宝刀锋芒毕露,立马血溅而起。
朴刀的主人倒地而去,飞在半空往下落的朴刀却被一道飞跃而来的身影凌空接住。接住朴刀之人正是郑智,郑智与鲁达便是瞬息之间,已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鲁达暴杀一人,毫意淋得满身鲜血,手中宝刀又往一人劈去。战阵之上,便是劈砍不断,毫不拖泥带水。
随后一杆长枪,前面同伴身形还未倒地,却见大汉手中宝刀已向自己劈来,刚想去刺,却是又横枪去挡,因为这大汉宝刀已经到了面前。
若是战阵,枪已刺出,自然不会回头,即便有刀来劈,全力之下,就我活。这汉子却是没有这般舍命的习惯,没有把握的对拼,自然回枪来挡鲁达宝刀。
“当”铁枪一震,火花四溅,险些脱手而出,这汉子不顾手臂麻,连忙再把长枪紧握。
突然一个黑影从吃刀壮汉身后奔出,手中一柄朴刀已然从缝隙横劈而来。
持枪汉子眼睛瞪得硕大,眼睁睁刀切过自己腰间,全身瘫软而下,再只己双腿还立在前面。显然上身已经往后飞去,原是一刀两断。
战阵之法,就是这般紧凑,同袍之间,配合无间,你杀我补,你前我后。从来没有思考的余地,只有往前舍命,一切已经是条件反射。
郑智朴刀横杀持枪之敌,鲁达又往前奔去。郑智步伐紧跟,见脚下落地的长枪,身形越过,朴刀往地上一扫,长枪往后飞去,还有郑智一句呼喊:“大郎!”
随后史进借着微光来长枪,只凭感觉伸手在空中一捞,长枪已然在手。
瞬间连死两人,只听得巷口一人大喝:“都是废物,退下我来。”
只见巷内五六人听了吩咐往后急退,鲁达持刀狂追,追得十几步,宝刀再劈而出。
一柄朴刀从黑暗处奔出,与鲁达对拼一击。
却是这一击,止住了鲁达狂奔的身形,再刀之人,被鲁达大力击得连退两步而止。
鲁达依然知晓这人身手不凡,却是哪里管得这些,宝刀疾驰再去。
再另外一边,杨志已然斩杀一个,又受两柄长枪夹击,长枪连连出刺,狭小空间里,刺得杨志不断往后。没有翻飞腾挪的余地,杨志显然难以在这狭小的地方对头前两杆长枪出有效的进攻。
正在杨志想方设法去反击时候,只听一声破空。
雨水飞溅不止,一杆长枪在昏暗之中飞奔而出,长枪在空中飞奔而出,来人身形却还只后面刚到。
原是史进得了长枪来助杨志,昏暗之间,直接把长枪投了出去,人也跃出去追自己的长枪。
投出的长枪在这昏暗的掩盖下,直奔一人胸膛而去。
知道近前,这人才现飞来的长枪,连忙抬起手中的枪杆去格挡。
幸得此人反应迅捷,在最后时刻竟然隔开了飞来的长枪,心中一口大气,暗自侥幸。
却是这侥幸太早,史进已然奔来,直接握住要落地的长枪,瞬间长枪又刺杀而出。
霎时前还在庆幸的汉子,转眼间长枪已透胸膛。
史进长枪一刺一回,只在瞬间,还带有骨骼与长枪摩擦的刺耳声。长枪已经又往旁边一人而去。
鲁达刀势再去,人已往一边跃开两步,给郑智让出一个空隙。
郑智补上位置,手中朴刀虽然用得不习惯,却是大力连砍,丝毫没有停顿。
鲁达与面前这人再拼一招,郑智朴刀也往这人劈去。
劈到一半,却又被另外一柄朴刀凌空架住。
今日来的四名高手,已然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