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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貉,自然狼狈为奸。秦明,你之前身为青州兵马总管,却是勾结反贼宋江为祸。而今又在反王郑智麾下效力。可知如今官家在东京聚得百万兵将,来日北上之时,必是尔等末日。你若是想要活命,今日何不带着这些军汉重新投得本府麾下,本府念着与你旧日相识,也可在朝廷之上为你谋一番功勋。如何?”
慕容彦达显然知道自己到了生死关口,却是也在想着如何活命。
秦明听得连连发笑:“哈哈。。。慕容知府,若是当初你有今日聪明,便也不会让宋江把我陷害了。我倒是不信你这天下还有人是燕王殿下的对手,从契丹到女真,从达旦到东京,这天下能败燕王者,当真还未生出来。”
话语一完,秦明面色狰狞,上前一把揪住慕容彦达,便往外拖行。长刀已经拔出,若不是秦明想把慕容彦达拖到城头之上再杀,此时必然是手起刀落。
军汉们从内衙之中抓出慕容彦达的家小,便也往城头而去。
慕容彦达软硬不成,被秦明倒拖着往外走,心中又生机智,口中大喊:“秦明,若当初你真是被陷害的,也不能怪我啊,都是那宋江阴谋,你也合该去找宋江报仇啊。何以来寻我。。。。”
“宋江陷害在前,你杀我全家在后。宋江已死,而今轮到你了。某也将杀你全家,以慰我家小在天之灵。”说完秦明迈步飞奔而去,身后拖着一个人却如无物一般。
此时慕容彦达已然黔驴技穷,口中大喊:“饶命啊,此事错不在我,皆在那反贼宋江。饶命啊。。。”
秦明哪里听得进求饶之声,拖着慕容彦达飞奔不得多久,已然就到了城墙之下。左右军汉更是上前来架,便把慕容彦达架上了城头。
随之上城的还有慕容彦达一家老小,在兵刃威逼与拳脚之下,求饶哀嚎不止。
便是这一家人,皆被按在了城垛之上,硕大的刀刃已然悬在了人头之上。
秦明更是亲自站在慕容彦达身后,高举屠刀,仰天长啸:“今日大仇得报,安息吧!”
“饶命啊,秦统制,饶命。。。此事当真错不在我,皆是那反贼阴谋。。。”慕容彦达知道自己事到临头,不断挣扎大喊,却是觉得此事错不在自己。
“你杀我一家老小,我便杀你一家老小,你我互不相欠。”秦明话语一落,长刀已落。
“不要啊。。。”
头颅已然往城下滚去。
秦明站在慕容彦达身旁,看着慕容彦达的人头从城垛之上落下,掉在城下之下来回滚动。感觉心中许久的阴霾与压抑去了无数,感觉心中一松,更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背负如此血海深仇,当真不知秦明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秦明就这般站了许久,一动不动。
一直站到身边的军汉出言问道:“秦将军,其他人还杀不杀?便等将军下令。”
秦明抬头看得一个个城垛之上惊慌失措的眼神,听着不断的求饶与哀嚎,俯身擦了擦手中的长刀,却是开口说得一句:“算了,男的发到草原去筑城,女的低价卖到军中去。”
说完秦明调头往下城,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见惯厮杀的汉子,却是不知此时为何又留了慕容彦达一家老小的性命。却是让人想不透。
左右军汉多是一脸的疑惑,只得又把这些人押下了城墙。
此事一毕,军汉们开始接收青州各处,城门与大小衙门,还有府库之类。青州城池之上,便也换了旗帜。一杆为“燕”,一杆为“秦”。
第六百一十九章 无耻之贼,时代之变()
这几个月来的东京城,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繁华。朝堂之上的众多官员也慢慢进入了平常状态,赵桓的这个皇帝倒是当得越来越顺畅。
特别是当赵桓接到种师道的密信之后,心情更加轻松舒畅起来,甚至还有闲心出宫走走,没有了周邦彦的大晟府也开始忙碌起来,准备着与以往不同的新节目,四处搜罗着新的词作。
赵桓甚至还举行了祭天仪式,虽然是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深层次的含义当然也是在宣誓着赵桓身为华夏正统的地位,合理合法的天子。
但是一个消息打破了这一切的安宁,当耿南仲拿着北方来的军情奏报,飞快的奔进宫内之时,犹如一个巨大的石块投入水中,掀起了又一轮的惊涛骇浪。
“陛下,大事不妙了,反王郑智的大军袭击了青州城,斩杀了青州知府,占据了青州清池,京东东路告急,山东之内,只怕是。。。”耿南仲一脸忧心,躬身双手呈上奏报。
刚才还是一脸笑意的赵桓,闻言面色煞白,也不伸手去接奏报,而是站起身来,口中大骂:“无耻之徒,无耻之尤,反复之贼,出尔反尔。。。”
“陛下,那反贼郑智只怕心中已然在图谋京东东路,必须要早作反制,不得让反贼得逞。”耿南仲也是忠心耿耿。
只见赵桓抬起手臂,伸出两指往前指点,口中骂道:“必诛此贼,必诛此贼。速速调种师道带兵进京,往北地去,诛杀此贼!”
赵桓说得激动非常,口沫横飞。人内心的惧怕,往往都是通过外在的激动显示出来。
“遵旨!臣这就去发加急公文,把种师道召回来。”耿南仲也知这大宋朝的军备之事,唯有依靠种师道,此时更是要争分夺秒,若是郑智南下,后果不堪设想。
大战似乎又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候。
郑智的动作,显然也是有深谋远虑的,便是要打乱东京的节奏。种师道此时带兵入京,先不说兵将人数多寡,便是这些连队列都没有训练好的士卒,进得东京之后又要北上组织防御,必然缺乏训练时间。
如此便是种师道也在被动之中,不能安然去做自己谋划好的事情。
郑智从未打算过与东京保持一段时间的和平,这大宋朝虽然极为广袤,但是郑智也不会浪费任何的机会,不能一口鲸吞而下,那便步步为营,小口蚕食。
鲁达也刚刚接到公文,大名府与相州沿线的铁甲也该南下,往安利军与卫州等地进发,蚕食地盘,慢慢靠近东京。
东京再一次陷入紧张的氛围之中。
郑智却是下定了决心,把王府迁到河间府,先头的工作已经展开,先迁衙门,府库,造作厂,然后迁军队,最后才是军中家眷。
家眷的安置,郑智也有新的打算,并不准备在城内购买民房居住,而是直接在城外重新修建,修建统一的军属安置地,统一的房屋,统一的街道。
便是王府也重新修建,就修建在这些军属房屋的中心地方。这项工程也是极为繁重,好在郑智如今并不缺乏人手,多了许多不花钱的人力,许多事情就好办得多。
城市对于郑智来说,已然超出了城池的范畴。对于一个宏大的计划来说,城池在郑智心中的地位逐渐变小。
此时的燕王势力,已然不是靠一座城池来维持的,郑智敢把王府置于没有城墙守护的地方,本身就是一种自信,也是一种超脱这个时代的思维模式。
把所有军将家属都聚在一处居住,把核心的中央机关放置在其中,本身也利于管理,更利于安全。杂乱的城内,反而不能提供这种单纯的环境,郑智自己的安危也不是靠高墙来守卫的。只要能控制草原,对于汉人内部而言,城池的意义只会越来越小。
兴许这新建造的无城墙聚居区,将来才是真正的都城所在,周围还会有各大衙门,军营,造作厂,讲武学堂之类。
俨然就是一个全新的造城计划,依托着河间府城,也就有了现成的服务人手与服务的组织,将拖起这个将来巨大的城市。
郑智已然打马走在河间府城南边的巨大原野之上,种师中跟随在侧,远方还有无数丈量土地的匠人。
“王爷,此番新建王府,必然要把王府建得雄伟壮阔一些,将来此处将是龙腾之地!”种师中开口说道,显然也知道郑智有了定都之心。
河间府就在运河之边,又是中原之地,往北入燕云草原极为便利,往南有运河直下江南,往东不得多远就能出海,实在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往西去秦凤之地,也不需弯弯绕绕,而是笔直西去,节省了许多路途。
还有一个好处便是河间之地,水资源丰富。再往远了说,河间府地下,还埋藏了储量不小的石油与天然气。山西产煤之地也不远。若是郑智还能活个三五十年,这里当真就会成为世界的中心,这个中心再也不需被城墙围住。
“不必如此,而今创业之时,一切从简,一切以功能为主,不需浪费人力物力在雄伟壮阔之上,各个衙门都不需建得太过华丽,军属住房也从简而建。将来若是有多余钱粮了,再来考虑这些事情。但是有一点必须要注重一些,便是地下水道系统一定要建好,能建多大便建多大,街道要极为宽广,为以后打算,这街道至少要建一百步的宽度。”郑智慢慢说道,心中已然有了构想的蓝图。
种师中闻言点了点头:“王爷如此务实,大事必成。”
种师中由衷说出一语,自古王侯将相,哪个的府邸宫院不是雄伟壮阔的,唯有郑智不追求这些表面的东西。
其实宫廷的雄伟,本身并非没有意义,这也是一种仪式感,从人的心理便暗示着权利的至高无上。朝见之人,便是见到雄伟的建筑,内心之中便会生出膜拜之感。这就是威仪,也有利于统治。更是一个国家的气度与门面。
只是郑智过于务实,也是现实条件不能允许。便也说以后钱粮有余的时候再说。
郑智说了刚才那一番话,心中陡然想起了一些事物,吩咐左右:“把凌振叫过来。”
如今凌振乃工部主事,此等大事,自然要到现场亲自督导基础工作,便也在现场忙碌。
郑智召见,凌振打马从远处飞奔而来拜见。
便听郑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