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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的。各地都在战斗,大家都是拼搏,作为福乐多的领头羊,你切勿摆出一副心灰意懒的样子,以免影响了兄弟们的情绪。”
我捏着这份电报,手不由自主的发抖,心理面只是在想,苏婉说的对,苏婉说的好,我不该这样消沉下去,全世界的幸存者还有一大半没有救助,玫丽娜也还没有被营救回来,我这个时候就被形式摧毁了自己的意志,以后还怎么战斗?
我向小剑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忍着脚上的疼痛,向不远处的幸存者们走去。那些幸存者们开始的时候见我满脸的晦气,生怕触怒了我,因此大家都谨小慎微,谁也不肯多说一句话,这个时候见我向他们都了过去,还以为我要触他们的霉头了,好多人都吓得站了起来。
圆顶清真寺,又称金顶清真寺、萨赫莱清真寺,它的大圆顶高五十四米,直径二十四米。一九九四年由约旦国王侯赛因出资,为圆顶覆盖上了纯金箔,使它彻底名扬天下。除了建筑之美,岩石圆顶清真寺内还有一块镇寺之宝:一块淡蓝色的巨石,被放置在寺的中央,以银、铜镶嵌,铜栏杆围着。这块岩石上有一个大凹坑,相传是先知穆罕默德在此处“登霄”留下的脚印。
我微笑着,让大家都坐了下去,问了他们是不是吃饱了,最后满意的说道:“看到你们能够和睦的相处,我非常欣慰。可是我的乡亲们,我们不能保护你们一辈子,要想活下去,就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看了看那五十来个幸存者,把里面的成年男人都叫了出来,一共十五个人。我对他们说道:“从今以后,你们都是这个基地的守护者了。”回头把曹谊静喊了过来,对他说道:“你教教他们怎么开枪。”
安顿好了老乡们之后,又来到我的兄弟们面前,看见孙宏旭对着我微微点头,就也点了点头,看了看大家,大声说道:“兄弟们,大家都吃点东西,然后尽快睡觉,明天一大早,咱们去机场迎接海军总长萧美眉。”
众人轰然叫好,我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拿着连心锁发了会儿呆,还是硬着头皮躺了下去。
这一夜睡的真不怎么样,半夜里惊醒了三次,下半夜才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留下那四个打麻将的兄弟继续搜寻幸存者,我带着米171和米26直奔特拉维夫市区附近的机场。
大卫本古里安国际机场位于巴勒斯坦地区中部,距特拉维夫东南方十五公里,靠近卢德市,距耶路撒冷五十公里,是以色列最繁忙的机场,也是欧洲最大的机场之一。目前这个机场已经实际控制在我们的手里,忻宏斌队长正指挥人马向巴勒斯坦地区挺进,营救那边的幸存者。
我们到达的时候,这个机场刚刚被忻宏斌接管,我把米171直升机移交给他,我的专用直升机米26也被他临时借走了,他就立刻乘坐米171往巴勒斯坦方向飞走了。剩下巩固机场防御的任务只能由我来安排了,萧美眉的大飞机估计在今天下午一两点钟就会到达,我们必须保证萧美眉和飞机上的一千名骷髅兵战士们的安全。
机场占地面积想当大,要想完全占据,实际上非常困难。和大家分析了情况之后,我们把工作重点放在了防御木乃伊身上。我们能做的,就是调拨上百辆装甲车,在机场跑道周围组成一道防护圈。每辆装甲车上都配备了喷枪,只要发现木乃伊,立刻把他们烧成飞灰。
这一上午,我勉力使自己看上去精神奕奕,可内心还是焦虑的很,实际上机场各地方的防御工作,都是由孙宏旭代为指挥部署的。这个家伙心思缜密,办起事情来滴水不漏,我也比较放心。
萧美眉还没到,巴勒斯坦方面的难民就先后被送到了古里安机场,我们这边负责安置难民,分发食物和衣物。巴勒斯坦难民虽然比以色列方面的幸存者狼狈的多,不过这些人也不知道当过多少次难民了,情绪反而比我在其他任何地方见到的幸存者都更为镇定,毫不慌乱,有条不紊的接受我们的援助,其中更有很多年轻人直接就加入了我们的援救队伍。
中午时分,我们正在吃午饭呢,忻宏斌也回来了,这次他带回来了五十多个巴勒斯坦小朋友,把小朋友们抱下直升飞机之后,这家伙还从机舱里面牵下来一匹满身黑白花纹的斑马。
我们大家都愕然了,早就听说斑马尽管看上去时分优雅,却是一种脾气暴烈的野生动物,至今都没有人能驯养它们。可是忻宏斌牵下来的这匹斑马,却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连根缰绳都没有,忻宏斌直接拎着耳朵把它拉下来了。
我们愕然的看着忻宏斌和他的斑马,跟着忻宏斌下来的那些巴勒斯坦小朋友们,则愕然的看着蹲在我身边的狮心王萨尔,双方都惊奇不已。我摸了摸我的光头,问道:“忻队长,你怎么抓住这匹斑马的话说你小心一点,斑马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忻宏斌苦笑了一下,还没有说话呢,狮心王萨尔就哼了一声,嚼着武书源的口香糖告诉我:“什么斑马,根本就是一头驴子。”
我愕然,仔细一看,靠,可不是么,那匹“斑马”虽然和别的斑马一样,有着黑白相间的皮毛纹理,可是却厚嘴唇、长耳朵、棍子尾巴,果然是一头毛驴!
忻宏斌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在一间流亡幼儿园里面发现了一个老师、五个孩子和这头毛驴,我问过了,那个老师名叫阿拉法德,是哪所幼儿园的园长。他说巴勒斯坦地区因为连年战火,十分穷困,这里虽然距离非洲很近,可是他们当地的动物园却买不起斑马。阿拉法德老师就想出了一个主意,把这只毛驴的皮毛染成黑白相间的样子,给孩子们‘做’了这个斑马”忻宏斌说不下去了,把站在他身后的一名身材干瘦的巴勒斯坦中年人推到我面前,说道:“这位就是奥卢法德老师。”
我感慨万分,走上去与阿拉法德园长亲切的握手,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那个老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什么,旁边孙宏旭给我翻译道:“他说他很惭愧,无法给孩子们提供更好的成长环境。这些年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之间暴力冲突不断,大批的巴勒斯坦人都很穷困,即使是这匹毛驴,也是幼儿园的老师们捐款购买的,而且到现在还赊欠着毛驴原主人的二十美元没有偿还。”
我听的心酸不已,回头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巴勒斯坦孩子们,他们因为年纪小,瞳孔都显得很大,一个个看起来天真无邪,望着正在嚼口香糖的萨尔,好奇不已。我拍了拍阿拉法德园长的手臂,说道:“辛苦你了”
阿拉法德园长叹了口气,又说了几句什么,这回连孙宏旭也叹息了,告诉我:“阿拉法德园长说,他们尽可能的教育孩子们要爱好和平,可是这些年来,巴以双方冲突不断,很多孩子刚刚离开幼儿园,就走上街头,往以色列的军车上扔石头”
我就对阿拉法德说道:“我知道了,这里不适合这些孩子们继续生活下去了,过一两天,我们的海军总长回国的时候,我让她把这里的孩子都带走吧,我们送他们去中国学习”也许中国人的祥和,可以化解巴以两国之间的敌意,有些观念在我们这代人之间,已经是根深蒂固,恐怕是改变不了的了,可是我们不应该再让仇恨无休止的延续下去整个人族都在危难之中,或者这就是我们大家和解的时候了。
巴勒斯坦的孩子们还在好奇的看着萨尔,狮心王伸了个懒腰,问道:“你们想不想听三只小狮子的故事?”巴勒斯坦的小朋友们可没想到“一只狮子”还会讲话,顿时都惊呆了,不过孩子们的警戒心一般都比较差劲儿,更难得他们居然也听得懂英语,立刻一拥而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把狮心王萨尔围到了当中。
阿拉法德园长吓了一跳,他大声的招呼着什么,估计是警告大家危险。可是这些孩子里面,绝大多数都不是他以前的学校的,所以对他这位园长也十分的不感冒,阿拉法德招呼了半天,只有稀稀落落的三五个孩子回到了他身边。
孙宏旭呵呵笑着,把孩子们又打发了回去,跟阿拉法德园长解释了一番,他才算释然,不过还是很紧张的看着狮心王萨尔,生怕他有什么危险的举动,危及到孩子们的安全。后来看到萨尔的确是在给孩子们讲故事,才算安心,当他发现孩子们不是很能听懂英语的时候,立刻主动当起了翻译。
我只听了几句,就知道萨尔讲的根本不是什么三只小狮子的故事,根本就是改编于三只小猪的故事而已。不过巴勒斯坦的孩子们却不嫌弃,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不住口的惊呼,替小狮子的命运担心。
哎,孩子就是孩子啊,三只小狮子那可不是三只小猪能比的,一只大灰狼遇到三只小狮子,十之**都会选择抱头鼠窜,脑袋被门挤了,才会去跟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小狮子争长斗短。
大约下午一点半钟,萧美眉的飞机安全抵达了古里安国际机场,因为骷髅兵们害怕阳光,所以机舱里的窗户都被严严实实的封堵了。我们也不敢冒险把他们接下来,只把萧美眉和她的亲卫队迎接了下来。
一见面,萧美眉就急切的问道:“我爸爸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就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们已经跟新欧盟那边打过招呼了,咱们这就去法国找他去。”当即带上区翔、剑天寒、孙宏旭、曹谊静、雅妲托以及忻宏斌给招来的四个队员,领着萧美眉的亲卫队,改乘另外一架波音737飞机,飞离了古里安国际机场,往法国北部海港拉佛尔飞去。
忻宏斌给我们派来的四个队员,我全认识,就是那四个打麻将的小伙子,自摸红中的兄弟名叫董涵宇,是四个人的头儿。在飞机上,我把他叫到身边,说道:“你们这次去拉佛尔,就是协助萧爸爸建设福乐多的西欧营地,这个任务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