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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
大家都是枪林弹雨滚过来的,谁也不傻,怎么会钻九哥的套儿?这摆明了就是让大家下保证不三妻四妾的胡来,各位爷们儿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哼哼哈哈,谁也不说话,我赶紧转移话题:“老药,你跟那些日本人妞儿在一起呆了这么久,对她们应该了解一些吧?”
药劲居然没反映过来,掰着指头算了半晌:“的确没有几个是处女”晕啊,我斜眼看他,心说这老小子看来这些日子也没闲着,指不定现在多少妻妾了呢。现在舍得往外分,肯定是老胳膊老腿儿的受不了了,再说三千这个数字也确实太大了。
苏婉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先这样吧,婚嫁的事情以后再说要是实在没人要,老药你只好自己留着了。”药劲目瞪口呆:“不是吧?”苏婉就哼了一声:“古时候的皇帝也不过就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你现在坐拥三千佳丽,就当自己是土皇帝好了。”老药听了暗暗叫苦。
最后,九哥做总结报告:“大家散会。”苏婉要处理一些琐碎事情,匆匆与大家告别,众人也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我拉着老药的手不放,笑道:“伙计,这次去日本,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没有?说来听听。”所谓开心,那就是要看日本人的笑话。药劲愁眉苦脸:“日本岛上现在没有多少女人了好色的小日本正破口大骂我呢”还没说完呢,自己就哭丧着脸:“我现在上吊的心都有了,这么多日本女人,我可怎么处理啊?”
我听了哈哈大笑:“没有妞儿的话比较难办,现在不是有妞儿么?放心好了,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老朋友重逢,分外开心,老药也暂时把那些成长的烦恼抛弃掉,跟我一起来到食堂,喝了一下午小酒。我们两个相差了近三十岁,不过没关系,这忘年交还是没有什么隔阂的。
我向老药吹嘘了一番我们分开之后的各地经历,老药听的目瞪口呆;老药也向我复述了他在日本以及海上的所见所闻,我听了也是瞠目结舌(有关药劲的这次日本之行,以后有时间补写一篇外传好了,这里暂且打住不提)。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一高兴,就难免有点喝多了,我还能勉强走动,老药直接被四五个日本妞儿抬走了。冬季北方天短夜长,外面的天色虽然都黑了,可是我看了看手表,才下午五点多钟,心想现在就睡觉未免太早了再说万一真睡着了,让九哥空跑一次就更可惜了。
心理面想着,脸上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总部的卫兵们都是些选拔出来的女孩子,看我一边爬楼梯一边傻笑,也都用戏谑的眼神看我。我拉住其中一个:“静儿呢?怎么没看见她?”
那个女战士笑着看了看左右,悄声说道:“天还没黑呢,就跟区翔出去了说是要研究研究怎么打慢枪。”我同意,点了点头:“射的太快了是没意思”那小姑娘就白了我一眼。
我晃晃荡荡的爬到三楼,见九哥抱着小鱼儿,正跟张庆满老爷子在一起围着桌子看地图呢。我脚步踉跄的挨过去:“张老爷子,我都想你了。”张庆满笑着把我扶住,坐下,拉着我的手:“小花啊,你可真能干啊!这次横扫西欧中非,可是给咱们中国人长脸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你要是知道我们当时被海族和魔化鬣狗撵的多狼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苏婉抱着小鱼儿,指着我:“来,小鱼儿乖,这是你花爸爸。”我愕然的看着小鱼儿:“她会说话了?”
小鱼儿看了我半晌,脆脆生生:“花你爸爸。”我皱了皱眉头:“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在骂我?”苏婉讪笑:“我忙于公务,几乎没有时间教导小鱼儿”扭过头去口传面授:“不是花你爸爸,是你花爸爸。”
我也乐了,伸手把小鱼儿抱了过来:“对啦,不是花你爸爸,我是你花爸爸。”小鱼儿似懂非懂:“花你爸爸花。”我满头黑线,问苏婉:“她占我便宜?”苏婉生怕我失手摔了小鱼儿,一边用手扶稳了,一边失笑:“小孩子刚刚学说话,说不清楚也正常。”
我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可能她爸爸比我头发长”苏婉干咳一声:“别提那些了,以后你给她当爸爸吧。”我点了点头,抱着这个小小的婴儿,心理面忽然无比安详,多好的小生命啊。
苏婉叫小鱼儿叫爸爸。这次小鱼儿倒是学的很快:“爸爸”我一听就乐了,想了想:“光有爸爸还不行啊,还得有妈妈”小鱼儿用小手一指苏婉:“苏妈妈”苏婉满脸通红的把小鱼儿接过去,告诉我:“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张老爷子还有一点事情要谈。”
我望着苏婉的大红脸会心而笑,跟张老爷子告辞,一步三摇的往楼上走,到了四楼的时候,忽然想起毁灭妹妹了,就没再上楼,沿着走廊一直来到了关押毁灭妹妹的那间屋子之外,就听到屋子里面有人乒乒乓乓的拍打着什么东西。
我楞了一下,推门而入,只见两只双头奇美拉幼崽正伸长了脖子打架呢,搞的乌烟瘴气,小萝莉护士方敏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看到我,马上跑过来求救:“老花,怎么办啊,它们总打架。”
虽然只有半个月大,可是小双头奇美拉已经长的比我还高大了,我看到两只小双头奇美拉像斗鸡一样互相瞪视,其他小双头奇美拉都吓得往墙角躲。虽然小双头奇美拉打架,打的并不凶,可还是搞的乱七八糟的。
我叹了口气,挥手把电灯的开关闭了,再点上辅助用的小灯,房间里的视线一下子昏暗了许多,两只正在打架的小双头奇美拉这才罢休,互相瞪视几眼,各自回到角落里去睡觉。
方敏愕然半晌:“老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笑了:“你不知道么?一般的鸟都有夜盲症,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它们的视力会直线下降看都看不清楚了,还调什么皮?”方敏愕然点头:“你还知道什么?赶紧一起告诉我。”
我想了想:“别的也没什么了哦,对了,不能让它们看见红色的东西,它们会误以为是小虫子,会引起围攻的。”方敏哭丧着脸,看着墙角仍着的一顶红艳艳的帽子:“你不早说。”
辞别了方敏,找到了真正的关押毁灭妹妹的房间,推开门一看,毁灭妹妹和妙慧小和尚两个,正笼子内外呆坐呢。马长安马老爷子一看我进来,就从大长椅上坐了起来,我跟他打了招呼,就问道:“这是怎么了?”
马老爷子就叹了口气,说道:“刚刚有人把另外一只美女蛇抬进来了,两只美女蛇好像认识,说了几句话之后,那只美女蛇就被抬走了这个妞儿就不说话了。”我点了点头,过去拍了拍小和尚的秃头,小和尚回头一看是我,立刻来了精神:“花施主,你可来了你快看看花瓣雨吧。”
我恩了一声,来到笼子前面,看到毁灭妹妹的脸上一片凄然,正想说点什么,毁灭妹妹一下子扑了上来,抓着铁栅栏,叽叽呱呱的说了好些话。我回头去看小和尚,小和尚把手一摊,表示没听懂。
我无奈的回头去看毁灭妹妹,她叹了口气,想了半天,最后用汉语说道:“花哥,不要,杀她。”我打手势问她是不是指的另外一条美女蛇,毁灭妹妹就点了点头,给我打手势,说那个美女蛇是她的手下。
我打手势,告诉她我不会杀那个美女蛇的,明天我们就要送她回家了。毁灭妹妹听了十分惊奇,不过还是向我表达了谢意。我点了点头,打手势告诉她,只要她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并且保证以后不再与我们为敌的话,我们也可以送你回家去与你的亲人团聚,毁灭妹妹怔怔的看着我,却没再说什么。
我脚步踉跄的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赶紧洗澡、刷牙、换睡衣想了想,把死胖子的唱机打着了,放着抒情的音乐,往床上一躺,心里这个美啊眼睛一闭,差点睡着了,不禁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泡了一壶浓茶提神。
一壶茶都快喝光了,苏婉也没来,正急的满头是汗,突然就听到有人轻轻的敲门,苏婉的声音传了进来:“老花开门。”我心想我开什么门?我压根就没锁门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把门打开,只见九哥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门口。
我大喜过望,扑上去紧紧的抱住,先原地转了一圈,才热情的拥吻在一起突然之间我们俩失去平衡,一起摔在地上。
这一下可真有点意外,我们俩都被摔的七晕八素的,不过马上就回过味儿来,苏婉吃吃的笑着,我抱着她问道:“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不及了。”苏婉白了我一眼;“公务多啊,各地的事情都要打理哼,你急什么?我都不急”
我满脸坏笑的去呵她的痒,苏婉吃吃的笑着,一边小声讨饶,一边还没忘记提醒我:“门门门还没关上呢”我回头一看,可不是么,靠,这要是给人看到,可有多差劲儿,赶紧一脚把门踢的关上了。
这下没人来打扰了,抱着苏婉的身子就爬起来了,一边拥吻一边脱衣服,狼狈不堪的往床边爬,还没等钻进被窝呢,我们俩身上的衣服就都一件也不剩了。
我本来以为这种事应该我主动的,没想到苏婉的擒拿手法练的极其到家,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按到身子底下了,抱着我的脑袋使劲儿亲,情调培养的差不多了,正打算直奔主题呢,突然就听到乒乒乓乓的敲门声。
我心里这个骂啊,心想这是谁啊这么讨厌,然后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老花,你在不在?”我没好气的说道:“我不在我睡着了”就听那个女人呵呵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过后,说道:“呵呵,相公,你睡着了还能说话啊?”
苏婉在我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是栾晓婷”话音未落,突然之间大惊失色:“你是不是没锁门”还没等我回答呢,门外的栾晓婷已经一把扭开了房门,迈步就往屋子